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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雷敏通话完毕没多久,伊莱就回来了。
今天的他少见地穿着西装,颇有些精英范儿,不像以前那样穿着军装,带着忙碌的味道,我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他转过头,劈头就是一句:“又跟他们通讯了?”
我知道他在这房间里安着监视器,掩饰也没用,于是便点头说是。
“说什么了?”伊莱像是有些不悦,他扯着领带,盯着我,眉间的皱褶更深了些。
我刚想说没啥,他便走到我面前,一伸手就将原本坐起的我推到了被单上,接着便欺身而上,我的下巴被他一只手用力制住,“又想敷衍我?”
“卧槽……”我不禁轻声骂了一句,摆头想避开他的动作,他像是不快于我的闪躲,更用力地将我的下巴掰正,强迫我与他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他的双眸,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伊莱在伤心,我真切地感觉到了。
情不自禁地,我的手臂架上了他的脖子,我微微抬起了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怎么了你?”
伊莱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同样凝望着他,许久,我用手臂微微支起身体,又吻了他两次,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我知道他不喜欢。
终于,伊莱开始回应,不过这次有条不紊,轻咬嘴唇,舌头轻轻探入便收出,玩儿得激动些,他便将我的舌吸入他的口中,我也配合他,打着转儿追随着,直到他的手伸入我下衣摆,抚摸一阵,我不适应地弓起腿,顶‘到了他腿‘间那已然精神的玩意儿。
“柯尧,”他喘着气,叫了我的名字,“我肆虐期到了。”
反正在我眼中你天天都是肆虐期,我这样想着。
“我要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边说着,一只手抚弄起我胸前那个小点儿,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那地方还有些疼,但想了想,“那就做呗,”我说,“但先说,明天我要出去。”
伊莱愣了一下,我有些紧张,因为我感觉,到他看向我的眼神瞬间阴郁了。
“你带我出去也行,”我说,“这几天在屋子里,老子闷得都快发霉了。”
“柯尧。”伊莱只是叫着我的名字,但并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我咬牙,强忍着羞耻与不习惯,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伊莱,你要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剥夺□□。”
“怎样都可以?”伊莱扯了扯嘴角。“要是把你操‘得下‘不‘了‘床,你不能出去,这算不算剥夺你的自由?”
我耳根子热得厉害,心中有些怒,伊莱这小子,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忍着不适,将自己夹‘着他腰‘身的双腿紧了紧,扯出一抹笑意,“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天刚破晓,一个小时之前,我们才停下,我累得厉害,但撑着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睡去。
伊莱已经睡着了,并且睡得很熟,他的手臂将我箍在他的身体上,他那根东西还留在我体内,我等待了一个小时,不敢动,羞耻与愠怒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
确定他完全睡着,我才敢慢慢脱身。
器物取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很明显,我咬牙,勉强坐起,被留在体内的液体濡‘湿了床单,想从床上站直身子,却险些趴到地上,撑着床头柜,才勉强站起。
这种状态,是不能出去的。
我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便缓缓挪动身子,蹭到衣柜跟前,拿出了我来时所穿的衣物。
还好,来之前预购了一些药物,虽然对身体有害,但必要的时候……
就着水,将药物吞下,身体的麻痛感不一会儿便消失。
去浴室将身体清洗一遍,穿好衣物,静静坐在床头,看着伊莱微皱着眉的睡颜,等待他醒来。
我的思绪在翻涌,我想到,就在刚刚,在我神志不清半梦半醒却被搞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我听见伊莱说:“我父王想安排我相亲了。”
“对象是安德烈。”
“我跟他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你敢走,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第109章 part。109 讳莫如深
当伊莱睁开惺忪的睡眼,我忍不住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早,伊莱。”
伊莱轻轻挑眉,“居然是你先醒。”对于我居然还起得来,他表现出了震惊。
原本我该气恼,但此时,却只说得出:“对啊,因为你答应我,要带我出去的。”
伊莱的眉骤然间皱起,继而猛然坐起身,手抚额,对于我的话只是沉默,也不表个态。
我观察着他的脸色,知道这会惹得他不高兴,但还是补充说:“你可别食言啊。”
“你想趁这个机会逃跑吧。”伊莱的脸转向我,似笑非笑,那表情让我遍体生寒。
我转过脸,不再看向他的眼睛,“伊莱,别这样。”我不想对他说欺骗的话,我的心中同样不好受,如果我不按时回去……我不敢想象阿雷敏跑到这里来的场景。
“那你告诉我,你出去是为什么?”伊莱平静的声音中压抑着怒火。
我的拳头不禁攥紧了些,“伊莱,这样真的没意思,天天窝在这里,我都要发霉了。”
伊莱盯着我,半晌,忽地冷笑一声,“也是,留不住的,打断腿也还是想跑,更何况,老子根本不忍心揍你。”
有一瞬间,我错觉他知了我内心的想法,但转念一想,他知道也不足为奇,因为我本身也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意愿。
伊莱扣着纽扣,穿好裤子后便有要走的趋势,我心中一紧,死死拽住他的手臂,问他:“你要去哪儿?”
伊莱回过头,那眼神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讳莫如深。
“你不是要出去吗?”他说着,声音很平静,脸上并无笑意,“去洗漱啊。”
我们并排,在卫生间里着刷牙,我看着镜子中的他,他看着镜子里的我,明明是这样温馨的场面,却看得我心情愈发沉重了。
伊莱拽着我的手臂出了门,一路上面无表情,他拖着我,并不回头,挟持住我的力道,很重。
一开始,我试图轻轻反抗,想让他意识到我的情绪,可他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如同势要拧断钢筋的铁钳,力道愈发地紧了。
“伊莱。”
“伊莱,你放手!”眼见要出皇宫大门,我半吼着出声,手用力,不知伊莱是否放松了力道,终于,我将他甩开。
伊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
他看着我,眼中带着从未曾有过的冷漠,他将被甩开的手揣进裤兜,我就站在他的身后,与他对视了许久。
最后,他转过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向前走去。
而在他用那种眼神看向我的那一瞬间,我便后悔了自己刚刚的动作。
看得出来,伊莱很生气。
我感到很压抑,同样手揣裤兜,走在他后方不到一米的位置,街道上,接受着行人的注目礼,我看着伊莱的背影,害怕他从我眼前消失,可又知道,他终会消失。
“伊莱!”我忍无可忍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伊莱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我向前两步,抚住他的后脑,亲吻上去。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甚至有人停顿驻足。
“我爱你。”我说。我多么想让他明白,我是爱他的,我的所作所为,是不得已的。
“我也爱你。”他回吻了我,“不过我认为,你是个骗子。”他对我耳语着,声音低沉仿若稳重的提琴声,但说出的话却让我感到不安。
我猛地攥住了他的领口,嗓子里,想发出激烈的争辩,可张开嘴,却无言以对,我没资格向他发脾气。
静默半晌,我慢慢松开攥住他领口的手,站在他的身前,低着头,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我没骗你。”
我爱你是真的,想跟你过也是真的,想和你出去逛逛是真的;可我得离开是真的,想带走丹尼斯是真的,不能留在这里,也是真的。
我柯尧出口成章的功夫不是吹出来的,但在你面前,我他‘妈的说过几次谎话?对着你的眼睛,我他‘妈的恨不得能将心掏出来给你看看,看我说得有多热烈多真诚。
可你居然觉得我是个骗子。
算了,我笑了,骗子就骗子吧,这样,伊莱长大后就会多后悔一些,居然把他的真心,给了我这么一个“骗子”。
这样也好。
可我的拳头却不住地攥紧了,我感觉指甲嵌入了我的皮肉之中。
我不甘心。
伊莱,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与伊莱去了许多所谓“情侣”该去的地方。
我们去了公园,看见一个beta小姑娘正卖花,我当即买了一支,转身送给伊莱。
伊莱愣了愣,而后也买了一支,送给了我。
我忍不住笑了,伊莱也是。
伊莱带我去了“首都星之眼”,那栋帝国最高、俯瞰视野最广阔的大楼,它的顶端,仅可由两个人并肩齐座,四周是看不见的球形护栏,据说是整个帝国最浪漫也最危险的建筑。
我们坐在“首都星之眼”的顶端,看着等待着夜幕降临,等待着首都星的光辉,一簇簇亮起。
“你居然敢上来啊。”伊莱的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着我,夜幕下,他面部的轮廓变得柔和了。
“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我说。
; ; ;虽然曾到过广阔无垠的太空,但那毕竟有飞船的保护,现在这个高度,摔下去,粉身碎骨是一定的,但我却不甚害怕。
“有一个传说你知道吗?”伊莱问我。
我点头,当然知道,关于“首都星之眼”——登上这里的情侣,在这里拥吻五分钟,他们的爱情一定会得到天神的庇护,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因为首都星之眼,有另外一个名字——Cupid's ;eyes。
两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在没有防护设施的境地中,爬到距离地面数百米的高空,来到这里,只为了得到爱神的庇护。
在爱神丘比特的眼下亲吻,需要勇气。
我在想,如果爱神真的看见了,他会庇佑我们吗?
那个吻,是我与伊莱,最冗长、最缱绻、最缠绵的一个吻。
我多么希望那个传说是真的。
那天晚上,我与伊莱没有回到皇宫,找了个酒店住下。
伊莱洗澡去了,我望着放在茶几上的那杯水,久久出神。
开门声响起,伊莱赤着上身走了出来,我走到他的面前,吻了他,“我去洗澡。”我说。
伊莱嗯了一声。
望着镜子里那被吻痕遍布的身体,我由内而外地,感到无力。
从昨天开始,我就没有休息,这之后,依然不能。
科顿博士联系了我,这是我在刚刚上厕所,偷空看光脑的时候,发现的。
我拨了回去。
“博士。”身体上的状况实在不堪入目,所以我只让自己的头部现实在屏幕上。
“柯尧,”博士不是个墨迹的人,他没过问多少,只说:“你得快点回来,阿雷敏的情绪很不稳定,这些天他一直处于狂躁状态,他需要心理上的治疗,他需要你。”
这一点,阿雷敏从未告诉过我。
“嗯,马上就能动身了。”我说出这句话,发现喉头有些哽咽。
博士点头,而后略微招呼几声,便终止了通讯。
当我洗完澡出浴室门,看见已然在沙发上睡着的伊莱。
伊莱在跟我一样,在洗澡完毕之后,喜欢喝口水润润嗓子,所以,在水里,我加了点儿料。
我费了些力气,将他抱到床上,看着他的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发了好一会儿呆。
而后我掰开他的下巴,将舌放入他的唇齿之间,轻轻搅动,撩着他的舌,在口中打转。
“伊莱,我爱你。”
“对不起。”
……
当我重新回到停靠贝特西的地方,我拿着从伊莱那里搜过来的,属于丹尼斯的芯片。
虽然我没有在他的口袋中找到我的记忆芯片,但我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
我驾驶着贝特西,又一次离开了首都星,可我的心情比来时还要沉重千百倍。
伊莱……伊莱……伊莱……
这个名字像魔咒一般,在我脑海中打着转儿,一闭眼,就是我与他在一起的场景,我心中发紧,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死地攥住了那颗缓慢跳动的内脏,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驾驶着贝特西,疯狂地催动精神力,像是害怕被追上似的,将贝特西的速度提到最快。
半天,便到达了帝国与联邦的边界。
这期间我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了数个小时,醒来后,意识清醒了不少,只是身体疼得厉害,那药物的效用过了,我腿部开始发软,腰开始酸痛。
我这才想起,在我走之前,坎瑞嘱咐我,要看看机甲上有没有被安上监察装置。
我本是怀着“万一呢”的心理,而后算得上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当我找到那组监察装置时,我不免苦笑一声。
当即,我调转航线,向距离我目前最近的那颗有人居住的行星驶去。
那组监察装置,由记忆金属制成,非特殊销毁器不能将它销毁,而我现在又位于太空,根本无法打开贝特西的舱门,将它遗弃。
我很清楚,此时此刻,我不能回基地,无论为贝特西安装上这个东西的,是伊莱还是别人。
光脑请求通讯。
我接起,发现是坎瑞和阿雷敏。
“我已经离开帝国首都星了。”还没等他们开口,我便道:“但是在半途,我发现我的机甲被安装上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