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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将自己也给绕进去了。二来就是这个计划时间战线颇久,毕竟做生意有个周期,故而就算你选择的合作伙伴没有问题,可等对方能真正买了你的好,还是要等到见了钱才行,如此这个收效就要慢了许多。
即便有这两点制约,但史菲儿觉得如今这个计划还是要进行,毕竟只是现在的贾府,便有人如此盯着眼馋了,若日后自己再搞点什么动作出来,怕是更会让别人红眼,久了必起嫉妒之心,终成祸害。鹤立鸡群这成语是好听,可有谁真见过如此场景?史菲儿倒是原来听人讲过,若是鸡群中真有只鹤,那些鸡会蹦起来啄,群起而攻之,巴不得能将其啄翻在地,可对于鹤而言,立于鸡群显得卓尔不同,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证明了自己未寻找对合适的伙伴。最好的办法是鹤飞走去寻鹤群,只留那群鸡羡慕便是,毕竟那是它们穷极一生也无法实现的。如此倒是相安无事。原本听到这番言论时,史菲儿倒觉得不以为然,但等自己小有成就后,才有所顿悟,觉得这番话也有几分道理。
若说这个方法虽能治本,但时间长收效缓慢,还有不少风险,但另一个治标的方法则要简单多了。治标便要皇帝佬儿不相信自己贾府绝不会有犯上作乱之心就好。可如何让其会如此觉得,莫过于拍马屁!做些让皇帝佬儿开心,又面上有光的事,你将这事做好了,不等自己报,就会有替你说,那时你将功劳推干净了,都称是皇帝佬儿的功劳,自然也能博个开心。这便是应了那句俗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可如何能让这当今皇上欣然接受拍马屁呢?还要拍得艺术。不过史菲儿倒是有个主意。当朝的皇帝佬儿好大喜功,喜欢仁爱施恩。若是全国上下能一起感恩此事,势必会讨得其欢心。自己想着若是全国各地在皇帝佬儿寿宴前都能修完一条宏恩路,来赞颂其对天下百姓的仁政,依着这皇帝佬儿好大喜功的性子自然欢喜。
若是旁人觉得此事颇难,但史菲儿倒觉得不难。先前自己让白鹭用连锁形式开的京城小鱼丸店早已开遍各个州城府县,如今名字也换了,因每年府里也会再卖一两种点心方子,便改名叫京城小吃了。昔日的小鱼丸也变成了其中一道菜品罢了。白鹭因此也是赚了不少,如今她那两个儿子虽年纪不算大但一个励志科举,一个传承家业,自然白鹭这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如今白鹭只要入府便定要感谢贾母一番,这让史菲儿都有些怕了。所以此番修这用于拍马屁的路,倒是不难。
修路一是花钱二是靠人。花钱倒是小事,史菲儿有的是钱,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今年的连锁加盟的费用和点心方子的钱不收便是,直接用于各加盟店召集人马修路一事上。至于人呢,也不用愁,只需这些个店铺每日按人头提供一顿点心直到路修好,毕竟这些店里的点心精贵,普通人家通常是买不起的,如此白送如此自然少不了人来报名。这点心钱史菲儿自己也估算了个数目,到时这些连锁加盟的掌柜来京一起返给其便是了。
史菲儿定了主意,便叫来贾赦商议。贾赦倒是奇怪往昔老太太从未对皇上寿礼如此上心,怎么今岁却如此了?史菲儿自然也不能跟贾赦吐露实情。只是说如今贾府收入颇丰,只将钱收着不用,一来也没什么意思,二来时间久了恐惹人嫉妒,三来也怕百姓背后议论其为富不仁。不如找个由头花一些。况且这事对于百姓来言是件好事,对府里也是件好事。
贾赦沉吟半晌道:“若是此事打着府里的名头直接去做倒是有些太过献媚了,不如不去请功,推功于这些店铺掌柜的赤诚之心上。如此一来贾府不争此名,反倒更会让人敬佩。”
史菲儿细想了一番,也是如此。贾赦又提出让那些店铺掌柜将修好路后的功德碑文拓下送来京城,日后一来也清楚具体如何,二来也算是个凭证。史菲儿听了连连点头,便立刻派人去寻白鹭来商议。白鹭听了后道,连连赞叹,应下此事不算,还要自己也承担一部分费用。史菲儿实在推脱不过,便也应了。没想到才过了两日,负责打理酒楼生意的黄鹂也知晓此事,便也来寻贾母。如今望江楼也开了多处分店,生意也颇为红火。黄鹂便要应下这各地修路巡查之事,顺便为本府里修路的那些人提供饭食。史菲儿听了也应了。诸方商议之后,便开始行动,此事先压下不提。
且说迎春见贾母发愣出神,又唤了几声老太太,史菲儿这才回了神。就见迎春望着自己道:“老太太,后日里便是迎春的寿诞,迎春不想吃寿面了,想吃寿诞糕行不行?”
史菲儿被迎春一脸渴望的样子逗笑了,“这寿面照例都是你家太太亲自做的,你若不吃岂不是对不起你家太太的一番心意?若是不吃寿面,我是不应的。”
迎春撅了撅小嘴:“我知道,就是怕两样都吃,到时候琏儿哥哥又要取笑我胖了。”
史菲儿看着其如此说,捏了捏小脸道:“你这个年纪胖些才好呢。我悄悄说与你听。你琏儿哥哥同你这么大时比你还要胖些呢!”
“真的?老太太?”迎春一听睁大了眼睛。
“自然是真的。老太太何时骗过你?”史菲儿抬手在刮了迎春鼻子一下,又用手一点道:“不信你去问你家太太去,看我说的对与不对?”
迎春听闻,又立刻依偎在张夫人声旁,瞧着自家太太,扯了扯其衣角,张夫人点了点头。迎春见了,乐得不行:“下次琏儿哥哥再说我脸圆,我就说他小时候比我还胖呢!”
众人听了又是了一场,此时帘子一掀,有丫鬟报:“琏少爷到了。”史菲儿笑着道:“果然不能背着人说话,这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贾琏便进了屋,朝老太太和太太行了礼后,走到迎春旁问道:“是不是方才跟老太太告我的黑状了?要不然老太太怎么会说'说曹操曹操到'?你快老实与我说明。”
迎春笑嘻嘻将头扭到一旁不理贾琏。贾琏吓唬道:“你不说实话,我给你的寿礼可就要改一改喽。”迎春忙道:“不要,当哥哥怎么可以说话不算呢?再说又不是我说你胖,你小时候我又面见过。”
迎春这番话引得众人又笑一场,贾琏也红了脸,对自家太太道:“太太,如今妹妹越发伶牙俐齿了,还要多说说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末后 小天使 的地雷 谢谢,么么哒。
其实文中贾琏的隐藏属性是妹控,遇到迎春会激活此属性。
贾琏:妹控是什么鬼?我不过就是见迎春妹妹可爱,给她做了几种玩耍的车罢了。而且女孩子多是喜欢花色的,我又不擅长挑色,便赤橙黄绿青蓝紫都做了,她每日换着玩也好。还有上次逗她说她脸圆了,竟开始少吃饭了,如此可如何得了?得想个法子才行。要不然告诉她我小时候也是圆脸,大了才不圆了?对了,妹妹喜欢的小玩意我还没给她送过去呢……
巧克力锅巴:……这还不算妹控?
慢慢孙辈的戏份开始多啦,儿子要靠边站喽。毕竟未来还是属于美女和帅哥的。
贾赦:喂!你是说我老了?!
第一百九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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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便是迎春生辰,因府中有事; 年纪又小; 自然不会大办; 不过是府里添碗寿面,给小寿星加几道平日喜欢的吃食; 众人各自备些礼物便是了。
迎春倒是欢喜,众人送来的礼物中,唯有贾琏送来的三轮小车颇得其欢心。骑上之后便在院子里一直转悠不肯下来; 直到见张夫人沉了脸才恋恋不舍地下来。
张夫人道:“平日里均是见你娴静的样子; 莫不是都是装的?今日我倒是瞧见你疯起来也不比那些小子逊色。”
迎春素来与张夫人甚是亲密; 听张夫人如此说,自然知道自己令自家太太不甚满意; 回头恋恋不舍地瞧着那车道:“下次定不会如此了; 若是太太不信; 下次……下次就将车收起来吧。”
张夫人瞧着迎春一脸可怜样笑道:“哪里是要收了; 不过是这玩儿也需有个时晌。归根到底还是应该怨你那个不着四六的琏儿哥哥,偏偏给你送了这个来; 等他来了; 我先罚他。”
两人正在院子里说话; 便听有丫鬟报:“琏少爷来了。”张夫人一抬眼便瞧见贾琏笑嘻嘻地进了院; 朝自己走来。贾琏朝张夫人行了礼后便道:“没进门就听见太太要罚我呢; 不知琏儿又惹了何祸,让太太不悦,琏儿自来领罚。”说完便撩袍便跪。张夫人嗔笑道:“你是个鬼机灵; 如今还学会以退为进了,行行行,起来吧,天冷跪地上小心冻坏了膝盖。”
贾琏听了笑嘻嘻起了身:“还是母亲疼我。”
“罢了,我还要与你算算账呢。你且瞧瞧给你妹妹送的这东西,你个爷儿家我不管,可如今带着妹妹也疯起来了。若是让你父亲知道,小心你的皮。”
贾琏听张夫人如此说,苦了脸,忙说道:“太太还是别告诉老爷了。说不定又要训斥我一顿。”
张夫人摇了摇头:“就算我不说,也难保你父亲不知。这些日你的行事你父亲早应知晓。”
听了这话,贾琏顿时像蔫了的茄子,张夫人瞧见了道:“我也是劝你略略收点心,稍微下点功夫在科举仕途之上,日后也好搏个前程。”
贾琏垂着头不答话,沉默良久道:“太太,我志不在此,读书我会努力,但若是要让我以此来考科举走仕途,怕是我这一辈子也难已达成所愿了。”张夫人听了,不由得叹了一声。
“那你且与我说说你志在何方?”贾赦的声音从头顶上忽然冒了出来,倒是将贾琏真吓了一跳。此时迎春也不敢再缠着张夫人要去骑三轮童车了,躲到张夫人身后,不敢吱声。贾赦见了,倒是有点心酸,自己不过是说句话,怎么就将孩子都吓住了。若是贾琏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时常训斥,怎么连女儿也怕起自己来了?
贾琏此时挖空心思想着哪个答案能让贾赦满意,又怕想的太久更让贾赦觉得自己是有意隐瞒。当然实话又不能说,说了自然又会讨来贾赦一阵责骂。贾赦瞧着其别扭的样子,心里也是有的复杂。怎么这儿子与别人都是好好的,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如耗子见了猫一样。
贾赦见贾琏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自然也是有些着急,索性背了手道:“你且跟我去书房。”张夫人听了怕贾赦又会训斥贾琏,忙要开口,却见贾赦转身将躲在自己身后的迎春抱起,道:“我们家祖上本就是兵戎出身,我幼时记得我的姑太太也会骑马射箭,如今我等皆不如祖上,如今女儿也不过是这一个,也别太拘着了。”张夫人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吃惊,点点头应了。贾赦将迎春放回地上,拍了拍头,又瞧了贾琏一眼,背着手往外走,贾琏也不敢不跟着,虽然也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贾赦去了书房。
贾琏进了书房,自然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又赶紧想了一番最近自己有没有做什么错事,会惹贾赦不悦。抬眼偷偷瞧了眼贾赦,见其面色不似有怒,稍稍松了口气。还未等气平,便又听贾赦赐了座,贾琏心中更是嘀咕,怎么今日老爷改了性子了。
贾赦开口道:“你且说说你志在何方?”
贾琏心里暗叹,怎么老爷还没忘记此事呢!这事还真不好答,若是让老爷知晓自己志向是从商,那还不要被打断腿去。可若是违心说自己心向科举,那老爷也不会信啊。正左右为难,又听贾赦道:“今日你有话直说便是,若是你说的在理,我倒是可以听听。对与错姑且不论,我只想听你如何做想。错了我也不罚你。”
若说贾赦为何会如此转变,倒是要从贾瑚说起,贾瑚回来,肩上又有了伤,贾赦便专门为其请了大夫给其治疗,此事因都瞒着老太太和张夫人,故而贾赦每日都会亲去瞧贾瑚恢复如何。每次去也要叮嘱一番,再与贾瑚闲聊一会儿,贾瑚便将这一路的风土人情,所见所闻都说与贾赦听。贾赦听着倒是觉得贾瑚不虚此行,见识见地比之前长了不少。贾赦倒是觉得出门走走看看,倒是比总在窝屋中死读书要好。
本来自己只是专心培养贾瑚,一来本就是嫡长子,日后是为了袭爵撑起一府的,二来因自己早年经历之故,便更是对贾琏不大上心。贾瑚去了边塞,贾赦倒是注意起贾琏来。仔细观察一番,倒是觉得此子也算是机灵,但心不向学。毕竟如贾府的情况,日后贾瑚袭爵也不过是降等袭爵,而贾琏这样的,袭爵自然与其无关,若是不走科举之路,末了也不过是府中给捐个官,有个虚职罢了。本来自己觉得自己如此计划倒是颇为不错,但因贾瑚回来之后,又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贾赦倒是改变了些想法。如今府中离这朝堂也是有些距离,但毕竟老底子还在,想躲也是难,更何况如今贾瑚想再往外拔也是难。既然一个都陷进去了,没用把另一个也往里送的道理,
如此贾赦倒也不逼贾琏定要在仕途上如何如何了。但即便如此,贾赦还是希望贾琏有个方向。因贾琏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