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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轮上阵,我看你奈我何!
喂,word你就别帮凶了好不好。
大战五百回合,击退百次五零零将军。我终于将修完全文的旗帜稳稳插好。
看着高高飘扬的旗帜,我擦了下嘴角淌下的血。
最后胜利,还是属于我的!啊哈哈哈哈!
娘亲:“你闻到炭烤猪蹄的味道了么?闻得我好饿。”
巧克力锅巴:“手好疼,亲娘,你就不关心我被烫煎的猪蹄,啊呸,爪子么!”
以上不属实的地方有:我没吃泡面,我娘也没有咬我手。
还有,我恨jj抽风怪。
第五十四回 (倒V)
且说这王夫人捧着那匣子皂立在原地,这下心里慌得不行; 此番贾母如此; 难道说是都知晓此事了?还是借用此事来做个试探?王夫人胡乱猜测; 也不敢贸然再开口。
史菲儿笑笑,走至王夫人跟前; 将那盒子中仿造的香胰子取出一块拿在手上说道:“不知媳妇可看出什么不妥来?”
如此明知故问,王夫人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这匣子里这两块皂似乎与旁的不同。”
史菲儿将手中的皂儿颠了颠,“我还担心若是媳妇看不出; 那下次请太医诊脉时还要再瞧瞧眼疾了。你又有身孕若是身体有疾; 传给子嗣; 岂不是更不妥?”
王夫人听这话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心中忐忑不安; 暗自寻思不知贾母会如何发落此事。
史菲儿见王夫人不吭气; 慢条斯理继续说道:“你也看出这匣子货中这两块皂儿自应不是府上所造; 可为何缘故会混入这匣中?”
王夫人垂着头道:“媳妇实在不知; 只是揣测一二,说不定是包装时出了错; 或是运送时被偷了去; 又或者是铺子掌柜起了坏心以次充好借机谋私利?”
史菲儿点点头道:“是啊; 你说得很是不错; 只是这三家寄售的铺子都是提前一月一起送货; 这送货的镖局每次均是先送苏州,再去扬州,最后才到了金陵。而回来时带着三家铺子的签售验货详单再来府上领走押送余款。”史菲儿瞧着王夫人有些发白的脸色道:“送货镖局有三家每月轮换; 若是包装出了错或是运送期间出了岔子,断不能只有扬州的货出了问题。可送了这些月,我见收回来的验货单子均无遗漏损坏。”
史菲儿走到一侧坐下,将手中那块以次充好的香胰子往桌上一掷,这皂儿掉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王夫人一听,以为贾母震怒连忙跪下了。
史菲儿拍了拍手,见王夫人跪下说道:“你跪下做甚,我不过跟你说说话,分析分析这其中蹊跷之处。起来吧。”屋里又没下人,贾母自然也不会去搀扶自己,王夫人只能捧着肚子再晃晃悠悠站起来。史菲儿也只是冷眼看着,心中暗想,我可没让你跪,这是你自己要跪,本来你们若是好好经营,我也懒得计较,分一杯羹也无妨,但手伸那么长,也别怪我举刀剁手了。
王夫人起了身,见贾母也不赐座,只好立着慢慢回道:“老太太说的极是,如今想来定是那寄卖掌柜见此物利高,便黑了心,做出这以次充好的事来。”
史菲儿长叹一声:“若是如此那最好不过。薛家乃是我府上亲戚,祖上又有皇上御赐的紫薇舍人的别号。今日之事本是小事,我也不愿因这点小事伤了两家的情份。”
听贾母语气变软,又提及亲戚情份,王夫人心中生出几分欣喜来,忙道:“这薛家与我府上交好已有几世,今日出了此事,媳妇定会写信去薛府,让其好好整治整治这掌柜。”
“若是别的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卖皂本就是为了添补府内欠朝廷亏空,卖的又是官宦富贵人家。如此以次充好万一出了事,顶缸的是贾府。”史菲儿顿顿又道:“若是贾府出了事,无论你也好,我也罢,都脱不了干系。”
王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老太太思虑贾府,自是我们这些小辈不能及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又敢难为贾府去?这一门两公的荣耀可不是寻常人家能触及的。老太太且容我此番去信与薛家,让其好好整治那恶奴,好为老太太消消火。”
“这正是我担忧之处,你说咱荣国府荣耀,可一个小小的店铺管家竟然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若说是他因利驱使,我却有一点百思不得其解。”史菲儿将桌上的那块皂又拾了起来,将皂底冲上翻给王夫人看。“若是他仅是利欲薰心,蒙几个钱去,找些香胰子混入其中,以次充好也就罢了,为何又会特地去仿造了我们府中的私戳印上去?”
王夫人凑近一看,见皂底压着贾寄二字。只是痕迹模模糊糊,一看便知是后压上去的,不似府上压制的清晰。王夫人战战兢兢回答道:“大约是不想漏了破绽。”
史菲儿冷笑点点头:“好一个不想漏了破绽,你可知这皂周身花边也是有寓意的。我也可明白告诉你,这匣子与皂是否同一批,一匣皂中有没有被调换过,哪怕是用上月皂换了本月皂,我一看便知。他这两块皂也将这仿了去,只可惜不得要领,搞错了。今日这皂仿的不像,故而一眼便认出,即便是仿的再像,这花边不对,也冒不得贾府的名去。只是这等心思岂是一个小小掌柜能有的?”
王夫人见贾母怒,便急急又跪了下去,带了几分哭腔道:“媳妇当初只是想着,这薛家行商百年,又是仁商,与咱府上又是亲眷,一荣俱荣,这才牵线搭桥。却不知他们竟如此做事,我真是错看了他们,媳妇今日知此事也是悔不该当初。”
史菲儿端起茶盅,慢慢啜饮,也不让王夫人起身,也不开口说话。将这杯茶饮得见底,才又漫不经心开口说道:“这几月总有人想偷了我那制皂的方子去。如今又有仿冒,连着压花印戳都做了,也怨不得我多心。”
跪地王夫人听贾母如此一说,更是一惊。心想着自己虽遣人打探但做得颇为隐秘,自己以为,应该不会被贾母所知,今日才知这事她早已尽知。此时更不敢再多说,毕竟和薛家的交易一事是打断腿也不能认的。这算计老太太嫁妆,若是传出去,自己就算还能留在府中,也别想再抬头了。
史菲儿瞧着王夫人,今日还真没有欺负孕妇的意思,几次都是她自行要跪,跪就跪吧。清醒清醒也好。真以为就自己聪明?别人都是瞎的?同时又有几分感慨,自己早先时候就怕有人仿制,便想了套防伪的方案来。今日这防伪的方子,却派上了如此用途。
你道史菲儿是怎样做的防伪,说来也倒也不难。史菲儿在府中花高价聘了两个手艺精湛的木匠师傅,除了每日刻些史菲儿要求的香皂模子外,还时不时按史菲儿要求刻些小物件。十二生肖啊、阿拉伯数字啊、英文字母啊诸如此类各种各样的印戳。每月皂出炉,史菲儿便命人在皂脱模后,用英文字母间和阿拉伯数字在皂身压上一圈,既充当了装饰,又成为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密码。说起密码设置就更简单了,史菲儿有本唐诗三百首,随意抽一首五言绝句,将前两句诗每个字的汉语拼音首字母替换成英文字母,再选出售卖月份的阿拉伯数字,两个一组合压在皂身就行。后两句也依了此法,印在匣子底部。这样简单的防伪就有了。史菲儿则只需要记录下几月选的是哪首诗就行了。届时只瞧一眼便知其是哪月生产的哪一批了。
王夫人见贾母不开口,自己也不敢擅自起身,只是如今身子沉重,跪一小会儿便觉得甚是劳累,史菲儿瞧见便开口言道:“你如今又有身孕,怎么总喜欢跪着,快起来吧。”见王夫人起了身,又道:“倘若薛家真出此恶奴,定不能便宜了去。想想我们府中曾经了赖大一事,便更多了几分感慨。这皂他们比定价贵了一倍半出售,这一匣便是多收了十五两,又有以次充好一事,我想他定是抽四匣便多一匣,如此五百匣便多出了一百二十五匣去。如今请这家铺子待售已有半年,料想不敢初始就有如此胆大行径,就按五个月计算。三番共计一共是四万六千八百五十两的不当得利。这钱是贾府还朝廷亏空的钱,一分也不能少,定要追回来才行。出了这样的事,原本应是要罚的,我且看在你的面子上免了。”
王夫人一听,几欲晕倒,哭着说:“老太太,这……”
史菲儿板了脸:“我的孩儿,你也是个实心的,这四万多两银子里可是有你一成呢。你这亲戚有这样一掌柜,不出半年就贪了你小五千两去,你竟还替他们说话,你也真是心善呢!不过我老太太人老心不瞎,也不能让你吃了这亏去。你去写信告诉薛家此事,说不定他们还要谢谢你为他们家中铲除一大蛀虫去。你今日就写,写完我看,阅完我将此信与这皂儿一同命人送去薛家。我倒是不信一小小管事敢欺负到贾府头上,还敢蒙骗了荣国府二太太了去。”史菲儿一拍桌子。
王夫人此时哪敢再多言,便只得应下,早已心乱如麻。史菲儿今日戏已上足,笑笑道:“晚膳之前将信送来,今日就发出。这笔银子追不回来,扬州寄售便停了吧。万没有我们出力为下人忙活的道理。至于亲戚嘛多一门多条路,别自己走错路堵了门,还怪别人六亲不认。这荣国府想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另有二太太,且记住今日你绝非王家小姐,而是贾府儿媳,孰重孰轻自当掂量掂量。可别因顾及亲眷再添错事了。罢了,我也乏了,你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满脑子都是求jj别再抽了,别再抽了,别再抽了。
…………无责任脑度小剧场………………
史菲儿: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贾赦:老太太这四句你都唱了一天了,而且还四句一个调。
史菲儿朝墙上一指。贾赦抬眼一瞧,原来古画换成两幅大字。贾赦看向贾母指的那幅,上书四个大字:“关你屁事。”
贾赦觉得胸口堵得慌,史菲儿又朝墙上一指,贾赦再瞧,还是四个大字:“多吃少言。”
贾赦拍拍胸口,好吧,我吃饭,我闭嘴。
史菲儿:给你要了四万六千八,你还管我四句一个调!
第五十五回 (倒V)
王夫人回了自己院子,自然是又气又恼。可又不敢说些什么恐被旁人听了去; 再添事端。这血气上涌直冲头顶; 头疼的厉害。可信却不得不写; 勉强提笔写了几句,却总觉得不太对。这信贾母点名要过目的; 自然不能透漏半句私下自己与薛家密谋之事,可若是按照贾母今日行事尽数纪录去讨要那银子,虽说收信人是自家胞妹; 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来; 可此事自己却是得了不少好处的; 问薛家要这已经入了肚的银子怕是难。王夫人更怕就算薛家吐了这银子出来,日后难免会因此与自己心生间隙。王夫人是左右为难; 将厚厚一叠信纸都污了墨; 却连一封信也没写出来。
王夫人在屋中正愁; 偏贾母处又派了小丫鬟琥珀来取信。王夫人更是愁了; 那琥珀进了屋规规矩矩给王夫人行了礼,说道:“问二太□□。老太太差我来二太太这里取一封信; 说是急用; 请二太太示下。”
王夫人脸上带了几分怒意道:“信还未写完; 你且先回了老太太去; 说我写完了亲自送去。”
琥珀有些疑虑道:“回二太太; 老太太遣我来特意嘱咐说,二太太如今怀有贾家子嗣,不宜劳累; 这信我取回就是,哪怕是等一会子也不能劳累了贾家儿媳去。”
王夫人听小丫鬟这样说,更是来气,这不就是明摆着带话给自己,让自己搞清身份,别试图蒙混过关。王夫人恨的牙痒,但无奈又道:“你去屋外候着,我写好叫你便是。”
小丫鬟琥珀点头又冲王夫人回了个礼又道:“是二太太,老太太还说让您别太为难,若是实在不便写,她自己动笔也无碍的。还说几万两银子认识门亲戚也算合算。”
王夫人听此话顿时怒气中烧,冲着琥珀将蘸满墨水的毛笔丢了过去,那毛笔轻飘飘的自然是没砸到人,可墨点子却甩了小丫鬟一脸一身。琥珀一惊,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王夫人此时方才后悔,这话定是贾母特意嘱咐的,自己如今甩了贾母派来取信丫鬟一脸墨水,这不是摆明自己给贾母没脸么。王夫人忙命人去追琥珀回来,可那小丫头平日跟在贾母身边是何等体面,去各房回事传话都是被好言好语相待赏赐颇多,今日受了王夫人冷脸不说,还莫名被甩了一脸墨水,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来,一路哭着奔回贾母处去了。
折腾一番人又未追到,王夫人不敢再耽搁,只得硬着头皮将今信写了,信中痛斥扬州掌柜一番,将这乱调货价以次充好等错事统统都栽到这管事掌柜头上。末了也提了贾府追缴不当得利的货银一事。写完王夫人又细细看上几遍,觉得没有疏漏破绽,便立即起身去了贾母处。
琥珀脚踏进屋,便扑通一声跪在贾母面前,小声抽泣。史菲儿被琥珀一跪倒是一惊,见其哭泣,便以为是王夫人欺负打骂她了,开口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