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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步步为赢-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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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见状也不好施威去,若是让随从强行将人扯开,那人在此地不走胡说几句,再让御史言官听了去,说不定还要参上自己一本。
“你且起来跟我回府再说。”
听了贾赦这话,那人倒是松了手去,站起身有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泪,紧紧跟在贾赦马后,入了府。
进了书房,贾赦厉声说道:“你这人胆子倒是不小,还敢威胁起本将军来了,我不与你计较便罢了,竟然还给我当街拦马闹市,你也不怕我赏你几马鞭?”
“小人万万不敢,小人万万不敢。”那人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你也不必如此,今日你即在此等我,做出这事,也是有些胆魄的。你就说你到底所为何事!”
“将军果然厉害。”那人谄媚笑道:“小人只求将军买了那幅字去?”
“你要卖字?”贾赦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吃惊,“这字即是仿品,便不能依了真迹的价格去。你且说说你欲卖多少啊?”
“一千五百两。”那人也不含糊曝出了个数来。
贾赦倒是有些疑惑,怎么此番这价格却低了不少去,甚至比先前自己估价还要低了五百两去。
“一千五百两你就卖了?怎么忽然转了性子了。之前不是还叫着我不是货么?”
“我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有眼无珠。实不相瞒,自从将军离去,我也是心生不安,去了几家古董店,那幅字均被认定为摹本,若要卖也只肯给我五百两银子去。”
“给你五百两,你就到我这报个一千五百两的价格。你倒是不傻。”
“将军将军,主因我儿子染病急需用钱。我也是走投无路没有法子,而且这货卖与识家,我是因贾将军又说此帖可能是出自您老岳丈的手笔,更觉得此物与将军有缘,才特意寻了来。”
“这字你可带了?”
“带了带了。”那人忙从胸前取出一小包裹来,双手呈与贾赦。贾赦命书童接了,打开放在条案上。的确是上次见到的那幅,贾赦点点头道:“你可真愿意将此幅字卖了去?”
那人点头道:“是是,这半月天又下雨,我那房子实在是需要修理修理,儿子也躺在床上等钱抓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也是我实在没辙了,又不想贱卖了去,这才找将军。”
贾赦此时倒是一笑,这幅字自己还真有心想收,如今又是如此一番情况,贾赦道:“我收了解你燃眉之急也可,不过这幅字,我只出一千两,你能卖便卖。”
“一千两?将军能否再加些?一千五百两不行,那一千二百两可否?”那人仍不死心。
“你当我这一等将军府是集市?任你讨价还价
去?我已说过,一千两能卖就买!”
那人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咬了咬牙,“一千就一千,总比五百强。将军我卖!”
贾赦点头命人去支了一千两银子来,这个价格可是不错,改日拿此物给老岳山看看去。


第一百一十五回 
115
“老爷、老爷。”贾赦放下手中的书,瞧着急匆匆进了书房; 还有些喘的包管家。这包管家平日做事慢条斯理的; 若是遇到急事能把你急个半死; 他倒是一脸沉稳的模样。这次还是头一次见其急成这样。
“你先喘匀了气,慢慢说。”贾赦将书合了道。而此时包管家努力吸了口气道:“老爷; 这京城府尹梁大人与锦衣卫总领程大人一同来访,说是说是……”包管家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去。
“梁大人与程大人来了,那还不快快有请。”贾赦听闻忙起身吩咐道。包管家应了一声踟蹰道:“两位大人说是要请老爷去问话的。”说完将两张名帖呈上。
这话说的让贾赦倒是感到奇怪; 虽说这官员登府拜会也不算罕事; 只是这两位倒真是稀客。看包管家这样子想必是方才这两位大人也没有给包管家好脸色看。
不过人已经都来了府上; 也不好怠慢。贾赦正了下衣冠,让管家将两位大人请进书房。待两位大人进了屋; 贾赦忙起身相迎。
待众人落座上了茶; 相互寒暄两句; 贾赦便开了口:“今日不知两位大人登府; 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听闻两位大人平日政务繁忙,今日到府上不知所为何事?”
听贾赦如此一问; 府尹梁大人与锦衣卫程大人交换了个眼色道:“今日登府确也有些事想要问一问贾将军。”
“梁大人有事直讲便是; 若贾某知晓定是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贾将军既然如此爽快; 那下官若是有冒犯之处; 也请将军见谅。”梁大人一拱手,又继续说道:“将军自是明白人,我等也就是奉命行事而已; 绝非有难为将军的意思。”
贾赦听到京城府尹梁疏这样说更是奇怪,听着意思倒是怎么有几分问罪的意思呢?再瞧一旁坐的程峰此时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贾赦眉头稍稍皱了下,对梁疏做了个请的手势。
“贾将军可认识王获?”
王获?这名字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啊,贾赦一脸木然,摇了摇头道:“从未听闻。”
梁疏与程峰对视一眼,梁疏又问道:“那王爷进来是否收了幅字?”
听对方这么问,贾赦倒是点了点头道:“是收了一幅字,摹本的蜀素帖,花了一千两银子。”贾赦倒是坦然地和盘托出了。
“那贾将军可否还记得卖你字的人叫什么?”
这个自己倒真是没问,那日买字也实属巧合,给了钱瞧了瞧便收了。那样的人自己本就未曾上过心去,又怎会了解其姓什名谁去?
见贾赦不言,梁疏开口道:“贾将军,卖你那幅字的人就叫王获。”
这倒是让贾赦一愣,虽说此时还不太明白这两人登府所为何事,但应会与那幅字脱不了干系去。细想来这围绕着蜀素帖也很是折腾了一番去。怎么这样瞧着是又有波澜?
“哦。原来如此。”贾赦点点头算是知晓。
“他死了。”一旁的程峰忽然开口插话道。
“啊?”贾赦一愣,似乎有点不太相信看向两人,那京城府尹重重点了点头,一字一顿重复道:“王获死了。”
这让贾赦有些懵,这人死了来找自己作甚。难不成意思是说是自己害的?自己堂堂一府之主、袭爵的将军何必和一平头百姓过意不去?况且自己只是买了一幅字去除此之外也与此人再无瓜葛了怎么他死了要来问自己呢?这无论如何也讲不通啊。
此时贾赦再瞧向那坐着的两位大人,发现对方似乎都在期待着自己说些什么去。可自己能有什么可说的,连名字都懒得问的人,是生是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见贾赦不语,梁大人讪讪又开口道:“将军可知他是怎么死的?为何而死?”
此时贾赦已黑了脸,没好气应道:“我与他不过是买了一幅字去。他怎么死的,缘何死的,我又哪里知晓了去?梁大人程大人竟然是登府询问,有话直接说了便是,何必如此兜兜转转。”
二人见贾赦变了脸去,连忙出言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等下官也是办差,方才已和将军说过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我知你二人是办差而来,我不会与你等计较。但这话要说明白了去,今日你等登府究竟所为何事?”
梁疏瞧了瞧程峰,慢吞吞道:“实不相瞒,将军如今有人将你给告下了,说您为了贪墨古董,将人毒杀而亡。”
此话一出,贾赦气得从座上直接站起,一拍桌子怒道:“何人竟敢如此信口雌黄,颠倒是非黑白,给我贾赦乱泼脏水!梁大人你告诉我这诬告我之人现在何处,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他,怎么空口白牙就去诬告于我。”说完又是在桌上狠敲了一记。
“贾将军息怒息怒。”二人见状忙起身安抚道:“今日登府也是与您告知此事。想将军忠孝仁义盛名在外,此事应是与将军无关,只是……”
“别只是只是的,直说便是。”贾赦实在是难压心头怒火,这光天化日的兜头一盆脏水。那日若不是此人当街拦马自己又怎会买了他的字去?若不买那字又怎么会被人诬告?真是越想越气,这人死与不死与自己何关?
“是这王获之子王聪状告将军,巧言布局用一千两银子便骗了他家的祖传之物去。他父亲回家方知受骗,欲再来府上讨个公道去,结果却中毒而亡。”
“一派胡言!”贾赦气得再也坐不住了。在屋子中转了一圈道:“你速速叫那个王聪来,我与他当面对质。我贾赦贾恩侯堂堂一等将军能做那种事去。”
“这这这……”梁大人搓了搓手道,“贾将军有所不知。这王聪如今是在义忠亲王府中。那日他来告状,衙役听他如此鬼扯便直接乱棍撵他出去。哪知这小子机缘巧合竟遇到义忠亲王,王爷听了那小子控诉,亲领了这小子前来,说此事虽小但事关荣国府一门清誉,不可草率,况且这法乃纲律,不可怠慢,还需好好查明仔细查实方可。便将这人也领走了,说是有了进展便告之与他。”梁疏顿顿道:“将军我也是为难啊。这也是无奈才与程大人一起冒昧造访问询一二。”
贾赦听到此处,心里不免叫苦。这义忠亲王原与贾府还是不错的。昔日西海沿子起匪寇,自己缴了银子给国库,义忠亲王还推荐了史家去平了乱。可这西北大旱,流民起了义,义忠亲王平乱未果这才又调派了史老将军前去。史老将军宝刀未老,去了平了乱归来后这义忠亲王便就与史家添了些过节,捎带着与史家有亲眷的贾府也不能幸免。上次也是因小事还参奏了贾府一本去,此事撞上义忠亲王更是麻烦。
“今日到府上也是先告之将军此事,我等先去查证来日再请将军与其当面对证。今日就此告辞。”二人说完冲贾赦拱手告辞,此时贾赦哪里还有好气,一甩袖子就算做回了礼去。
待那两人走后,贾赦越想越气。这真是晴天一声雷,好端端地遭人诬陷了去。这包管家陪在一旁瞧贾赦生气忙出言道:“老爷也不必太过气恼,今日这两位大人登府来问老爷,若是依小的看来,他们也应是不信的。只是碍于王爷的面子不好办事罢了。”
贾赦听了这话倒是稍稍定了定心,毕竟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若要栽赃还需拿出实据来。自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理会此事干嘛。就还不信了!
不过不信归不信,贾赦又将此事好好想了一番,那幅字是摹本没错,那日还是应了宋仕朝之约才去瞧了这幅字去,此人应该能给自己做个旁证去,若是真迹也就罢了,毕竟罕见难得,保不准有人起了黑心去。可谁会为了幅摹本去害人性命呢?想到此,贾赦忙叫人备马去宋府一趟。哪知到了宋府,这宋仕朝居然不在家中,两日前居然起意说是云游去了。贾赦追问这人去了哪里,却是无人而知。贾赦心里埋怨道:怎么好端端地想起云游了,明明前几日还要宴请自己来着。着实无奈,贾赦也只得给其留话,说是若人归来,定要先去见他一面。
这几日史菲儿终于得空见了董瞳一面。其倒是真心感激贾母为其姐姐寻了一好路,见到贾母认认真真磕头拜谢。
因是在林府,史菲儿也与这董瞳聊了几句。问了问其过去祖上经营的铺子情况,他自己的生意体会,几问之后,史菲儿倒是觉得这人还值得信赖。
不过如今自己手中的营生只有芳漱、口红、酒楼这三样去。这三样史菲儿觉得都不太方便教给董瞳去做,想来想去,史菲儿心中有了主意。
“我方才听你说祖上也经营过钱庄?”
“回老太太,那钱庄虽不算大,但信誉颇好。只是因遭人算计,后来才被迫兑了出去。”董瞳如实答道。
“那你又对这钱庄了解多少去?”
“回老太太,实不相瞒自小祖父时常给我讲这钱庄之事,我也瞧父亲打理多年。虽说未亲自掌管过,但对于里面运作还是有些了解。”董瞳说罢又细细将这钱庄运作说与贾母知晓。
“你倒是老实,话也不说满。”史菲儿点点头,“我在金陵、苏州、扬州等地都有这蘅荟阁的分处,如今生意倒还算说得过去。只是这每月都要让这镖局压送这银钱回来,也是麻烦。一路上时间又长,也是烦心。我倒是有意开个钱庄去省了烦恼,可也寻不见个懂的人去。既然你祖上经营过票号。不如我出资你帮我打理一个钱庄,你看如何?”
听了此话,这董瞳倒是颇为震惊。这钱庄向来都是子承父业,自己不过是与贾母见了一面。竟然这老太太有这么大的魄力直接让自己管理钱庄去,忙跪倒在地,称谢不已。
“你也不必先谢我去。我也是想了很久。你且仔细想好若开钱庄缺什么去,想齐备了告诉你姐姐便是。若是老票号能赎回便是最好。不能再起一个也无妨。我这前期投入的便算是记账入股。”史菲儿道。
这钱庄票号在古代也就相当于是个银行了。自己开银行,想想就是能笑醒。毕竟这事自己懂得不多,还不如让专业的上,自己前期投资入个股算了。反正也不操心,这样总比每月让镖局押送银子回来要省心地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赶上换季,旧疾就要爆发了,啊啊啊啊啊
眼睛又肿又痒,难受死了。
说个不着调的梦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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