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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步步为赢-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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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聪却颇为犹豫,迟疑片刻强辩道:“你岳丈乃是本朝书法大家,他做假为你再写一幅也不是难事。找些旧绢更是容易。”
贾赦一笑道:“如今你以为你死咬这字不是你那幅便可?真是可笑。我且再问你一次,此时若你有悔改之心,我还会为你求情去。若还不知悔改,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撞南墙是何滋味,让你看看进了棺材你哭不哭!”
作者有话要说:贾赦:忽然觉得自己高大威猛起来了。
史菲儿:跟你有毛关系啊。都是张老狐狸的主意。
贾赦:你说什么!
史菲儿:张大学士妙计无双,诓王爷绝世无双。


第一百二十回 
120
贾赦见公堂之上这王聪仍无一丝悔改之意,自己可怜其年幼还耐心劝解了几次; 可对方仍不回头; 丝毫无悔过之意。贾赦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也终于爆发。
“梁大人; 贾某方才问其父死期与我买这字日期您可记下?”
“贾将军放心。这公堂之上每一言一句都有专人记录。这王获死于七日前,贾将军买这幅字是半月前; 我也查证过,确实如此。”
“好,如此便好。王聪我且问你; 你说是我诓骗你父; 用摹本价格买了真迹。你父获知真相后寻我索还未果遭了毒手; 可是此意?”
“就是如此,你认账便好。”王聪道。
“你这小毛孩究竟能否真听得懂人话去?我何时认同你所述为真?我再问你; 如今这两幅字在公堂之上; 你却说没一本是从你家买的; 依旧咬定我藏了你家的真品去; 可对?”
“是,你就是私藏了去; 随意搞出两本仿冒的来; 试图在这里蒙混过关。你就是故意这样为之。”王聪厉声道。
“梁大人; 如今确也是双方各执一词。我说我没买真迹; 他说我就是私藏。”贾赦一笑又道:“若是我能告诉诸位这蜀素帖真迹如今身在何处; 是否可以洗清我这因贪念为夺真迹而杀人灭口的动机呢?”
“这个?”梁疏一愣。虽说自己知道蜀素帖弥足珍贵,但这国公之家,谁家不会有不少名人字画去?就算为了夺幅字去; 也不会用如此办法。“若是贾将军知晓这真迹去处,那不妨说出来。若是有真迹于他人之手,这说您诓买真迹,则是不攻自破了。”
“大人啊,切莫被他骗了。这真迹他若是随意给个人,再叫那人拿出来,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大人且莫要被他骗了啊。”王聪嚷道。
“呵,我自知你会如此说。你且莫乱叫嚷,我自会拿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贾赦一甩袖子,“梁大人,我有一证人在此,可否请他登堂一证。”
梁疏瞧了瞧自己身边的几位王爷,只见义忠亲王垂头转着拇指的翠玉板指,忠顺王爷眯着眼似睡非睡,忠敬王爷则瞅着自己手中的扇子发呆,三人对于堂下之事似乎都不上心。梁疏心中一叹,既然都来了,还要装出一副不上心的样子来,也真是累。
“贾将军,请你证人为你一证吧。”
贾赦回头对自己的小厮耳语两句,小厮点头。拨开人群往外走,不多时带了一位回来。那人进了公堂,先是一乐,也不与贾赦招呼,倒是先朝堂上三位王爷行礼道:“彭泺给三位王爷见礼了。”转头看向梁疏道:“梁大人,今日你这公堂倒是热闹啊。三位王爷坐镇可是蓬荜生辉啊。”
梁疏自没想到这来的会是彭泺,忙起身回了礼。三位王爷见了彭泺也先是一惊。忠敬王爷将扇子合了道:“瑞泽,怎么你是知道这蜀素帖真迹在何处?”
彭泺认真点了点头:“的确知晓。”
“该不会就是在你手中吧!”忠顺王爷忽然开口。
“哪会哪会。”彭泺连连摆手:“这蜀素帖乃稀世珍宝,有缘一见便是福气。不过若要说起来彭某与这蜀素帖也确有些缘分。”
“你就直说这字现在何处,说这么多旁的去有何用,莫不是为了混扰是非?”王聪开口道。
彭泺听了一回头,瞪了一眼王聪道:“你可真是王聪?”原本彭泺之前语气倒都是和蔼,忽然对王聪质问起来,众人也是一愣。
王聪被这么一声喝问吓住,缓了缓道:“正是王聪。”
彭泺扯嘴蔑笑一下:“真是大胆小儿,信口雌黄。”说罢也不理这王聪转头对梁疏道:“蜀素帖本是我好友王蘅家传至宝。他爱此物胜过自己性命。曾与我言,贴不离身,人在字在!他后因家事回了祖籍,这一别也是十数年去了。”彭泺说到此长叹了一声。
“一月前,他家中老奴忽然登门拜访。此时我才知这王蘅竟已故去已有三年。那老奴捧着蜀素帖道,这王家子嗣凋零,王蘅也未有子嗣去,逝后将这帖留给了本家堂弟王获。”
“看你们就是一伙儿的。”一旁的王聪忽然跳起指着彭泺道:“就是你与他一起合谋从我父亲哪里骗了我家祖传的宝贝去。”
梁疏一拍惊堂:“肃静,待本官问你时你可再言。若再犯,先掌嘴。”
“你家祖传宝物?”彭泺冷笑道:“别玷污了王家吧。那老奴与我说,可惜这王获也是个短命的,一家竟都得了痨病,就连那十岁大的儿子王聪也未逃过一劫去。王获死前将其叫至身边,要将这蜀素帖献于朝廷。于是这老奴才背了字千里迢迢来了京城。”
“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你们合谋骗我。”此时王聪奋力叫嚷起来。梁疏使了个眼色,这两旁衙役上前将其按住。
“次日我便将这蜀素帖献给了皇上。梁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圣前一问究竟。”
梁疏哪里敢问,忙堆笑道:“既然如此这真迹便是在圣上手中了?”
“已有一月。那老奴称王获说因这字乃是宝物,可自家已无人可承继,随意传了去倒恐又引祸端。故而才想到此,也算了了王蘅一番心愿,王蘅说过若是王获子孙不济,便将这字献出,望其能好好流传于世。献字一事,彭某可不敢有半句谎言。若是彭某话不足为信,还可奏请圣上一问便知真伪。”彭泺转头一指跪地王聪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冒充他人?是想千里之外的京城无人认识你,所以胆大妄为么?今日我倒是要问个明白!你冒充王聪是何居心?”
彭泺突然发难,将这被拿下跪地的假王聪吓得瑟瑟发抖。贾赦笑道:“这真迹一月前便已呈于圣前。你这手中的字必然是假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人竟然也是假的!梁大人,您且说说,况且我明明白白告知他那本就是赝品,我出价还颇高,哪里来得诓骗一说?此番你可能判了?”
梁疏捏起惊堂木“啪”地往公案上一摔,“大胆狂徒,你究竟是何人?姓什名谁?这诬蔑朝廷命官在前,公堂随意诽谤在后。你快从实召来。若是不招,大刑伺候。”
王聪哆哆嗦嗦不敢语。梁疏气得要打。此时义忠亲王起身道:“既然事已真相大白,本王也就先行一步了。”说罢冲贾赦一拱手道:“本王自知贾将军忠孝仁义,定做不出此等事来。那日实是因为他当街拦马,叫个不停,引得众百姓不明真相,聚众观看,我实怕不接此案影响了贾府数年的清誉去。如今真相大白,贾将军也可安些心了。”
贾赦冲义忠亲王一拱手:“王爷慢走,此番也多谢王爷关照我贾府与我贾某的名声,来日定去登府一谢。”
梁疏瞅着义忠亲王大步流星的出了公堂去,心里暗骂,若不是你凑着热闹去,又哪里会有今日这一出?心里再骂脸上也不敢流露半分。瞧了瞧另两位王爷,两位王爷这倒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招是不招?你是何人,为何诬告贾将军。”梁疏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再若不招大刑伺候了。”
那假王聪被衙役按着,听了这一袭话,眼珠子往上一番,忽然身子一歪,倒地不醒了。贾赦瞧了,转头对梁疏道:“这人瞧着倒像是吓昏过去了,梁大人,您看我这被诬告一案,如今可有定论了?”
“有的有的。”梁疏满脸陪笑。“贾将军此事系属诬告,此案如今已是真像大白。”
“这贾府被诬,贾某自是心中不忿。但贾某也奇怪,如这等小人,竟然敢蒙骗到一等将军身上了。这胆子实在不小。若不是我寻找到蜀素帖如今真迹于圣上之手,怕今日也难洗这清白。我恐怕这幕后还有人主使。他们既然敢冒充他人诬陷朝廷命官,定是有其目的。梁大人此事不可不查。”
“是是是,贾将军说的极是。”
“梁大人,贾某另有一事想问,今日之前只说了这蜀素帖,那他这仿冒货不是还咬定是我命人毒杀其父么。我想问问梁大人可曾拿到那下毒之人?”
“这个……”梁疏一顿,自己知道这牢里关着一人,那人是自己投案说是贾赦命其给人下点蒙汗药,之后拖到僻静背人处,打算给其一点教训的,结果那人吃了那药竟死了。自己躲了一日,后来想此事是因贾赦而起,这药也是其给的,自己还是先来投案,以求能减些罪责去。虽说梁疏自己不信贾赦会有此举,但毕竟这是自来投案,又是下毒杀人,梁疏自然要将人押了,今日过堂一并审个清楚。
“梁大人有话直说便是。”
“实不相瞒,这却有一人称是受了将军指使,今日本想也将其带上堂前一审的。只是如此一番,不审也罢。”
“梁大人,还是审审为妙。今日我贾某还是想好好领略一下是何人如此嫉恨贾府与贾某去。竟然设计毒计陷害于我。虽说这假冒诬告之人着实可恨,但也不能因其可恨就让其枉死。”贾赦顿顿道:“说不定那自招之人是个关键所在。今日贾某也要报官,还请梁大人帮忙查出陷害贾某的幕后主使之人!”


第一百二十一回 
121
“今日事情可算了结?”史菲儿见贾赦归来,也不等其向自己请安便直接问道。
“这诬告一事; 应是了结了。不过今日公堂之上; 我也算报了官。让京城府尹梁疏好好查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暗下黑手; 算计我们。”
听闻此言史菲儿稍稍松了口气去,“不知报官效果如何; 何时会有结果?”
“老太太,今日之事,我劝您也不必太在意这结果了。”贾赦脸上颇有些颓废之气; “虽说是报了官; 可又有何用?今日公堂之上我瞧那梁疏是个胆小谨慎的; 这事他也不是不能断,也不是没有觉察洞悉之力。只是此人太过油滑; 只顾保全自己去了。若想借他之力查明此事来龙去脉怕是万万不能了。”
“此话怎讲?”史菲儿有些不明。
“老太太那是您今日不在公堂之上; 若是您在公堂之上; 看一眼也就明白了。虽说我们贾府一门两公也算是显贵; 但毕竟和这亲王王爷相比还要差上一等去。此案并不复杂,若略略多下些功夫; 是非曲直容易判断。可依我看他的功夫压根没用在这案子上。而是把精力都放在如何两边都不得罪; 两边都落下好处去了。否则但凡耿直中正; 哪里会有今日一事?”
史菲儿听着; 也叹了一声。这为官之道; 自己并不懂,毕竟现世中自己也就是普通百姓罢了。即便看新闻、看电视、看小说可怎么能摸透那些官员的心思去。这小说、电视通常是把复杂事情表现简单化。可自己明白,人是最为复杂; 也最为难读懂。这家人之间还有相互算计的,更何况本就与你有着利益纠葛的外人去?
见贾母不语,面色凝重。贾赦恐其多想忧虑,忙说道:“老太太也莫为此事烦心。如今此事已了,不必在意这幕后之人去。免得徒增烦恼。老岳山说,反正你知道又如何,搞得清楚又怎样,也并不能就因此不被算计了去。与其在意究竟是谁算计,还不如学会如何躲避。”
这话倒是说得史菲儿一愣。这躲避岂是一了百了的方?难道不应是找到幕后之人公布于众以儆效尤?为何自己要吃着哑巴亏去,还要辛苦躲避?
贾赦像是瞧出贾母的心思:“这退一步并非示弱,而是表明立场。我可退,但仍有底线。未到底线,姑且忍忍算了。但若触及底线,就无需再忍,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史菲儿叫黄鹂献了道茶来,让贾赦坐下慢慢再说:“如今我儿倒是越发出息了。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大懂了。”
“老太又拿我逗趣。我也知老太太心里如若明镜,自然清楚。虽此事也颇为生气,但老太太您想,若是此事我们抢咬着不松口,即便这事情水落石出,想动贾府的必有靠山?否则哪里来这胆子?到时事闹开了,少不了也还要请圣上决断。若是臣子也就罢了,最坏不过是各打五十大板。可若是如四王八公或者亲王王爷做了这后盾去。府上有理,圣裁时也不免要细细掂量掂量。若是掂量之后若圣心偏颇,再寻府中个过错岂不是易事?”
史菲儿听了点点头,若是皇子与大臣间让圣上选,不用想,这当皇上的自然会偏向自己的儿子去啊。如果闹到圣裁那一步,也就没了退路。如今看来这朝中为官并非易事,想要当个公正廉明又不易死的清官比当奸臣贪官辛苦多了。
史菲儿转念又一想,可这贾赦又说自己今日也算报了官,不管如何这梁疏也需要查上一番的。“你说你今日已报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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