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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捕捉手册-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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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赵如徽的视力,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是一本有关于武功招式的书籍,但偏偏他眸光微闪,明知故问。
“在看什么?”
“一本江湖武功秘籍,招式一般,不过也能消遣。”贺知舟回答。
“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是有兴趣宫中收藏的典籍你都可以随便看,”赵如徽大手一挥,不是一般的阔绰。
但他显然意不在此,说完也不等贺知舟回话,就已经意味深长地再次开口,“而且,大晚上的,看这些秘籍未免也太扫兴了吧?”
“那么在陛下的眼里,什么才不扫兴?”
贺知舟似乎又察觉到什么,合上了手中书册,看着赵如徽的目光十分微妙。
“嘿嘿。”赵如徽两声怪笑,而后从床边的匣子递过去了一本只有封皮没有书名的册子。
《玉楼春》、《飞花艳想》、《品花宝鉴》……?
贺知舟抱着各种狐疑的心思,心里闪过那几本极为香|艳的禁书。他试探性地翻开一页,却猛地一个手抖,直接冷着脸把书给扔了出去。
赵如徽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龌龊!
这竟然是春宫图!龙阳十八式!!
贺知舟一个怒瞪向赵如徽,却发现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颠颠儿地把东西给捡了回来不说,还小声嘀咕。
“别扔啊,这可是最新的典藏版,孤都没来得及看呢。”
色令智昏,堂堂一个皇帝竟然看这些东西!
贺知舟的眼刀甩地更尖锐了。
赵如徽一个摊手,“孤也是个正常男人啊,皇帝过成孤这个样子已经很惨了好不好,不能让孤连这点消遣都没有吧?”
这话一出,倒是让贺知舟想起了他那空荡荡的后宫。
贺知舟微微凝固了一瞬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敛眸淡淡开口,“谁也没禁止您纳妃,不知有多少大臣盼着呢。”
然而赵如徽却好像是没有察觉到他骤变的情绪一样,很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才似抱怨一样地小声开口。
“得了吧,醋什么呢,我要是真上了别的女人,你还能让我碰?我可对强女干逼迫没有任何兴趣。”
这话虽然简单,但其中的意味贺知舟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他一双猫眼又瞪圆了几分,掩饰不住惊愕地抬头看了赵如徽一眼。
赵如徽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他扬了个温柔的笑,转而用十分轻快的语气开口。
“别胡思乱想啦,我们来看书吧~”
他说着话,就把书给放到了贺知舟的手上。
这回贺知舟没有再拒绝,只是在赵如徽打开书页的一瞬间,他不容拒绝地抓住了赵如徽的手。
贺知舟敛去了面上所有多余的神色,仿佛又是那个冷然高傲的首席,淡淡开口。
“赵如徽,我不知道这段关系能够持续多久,但是至少,在结束之前,我不希望你和别人发生关系。不管我之前答应了你什么,这都是我的底线。”
这不是“首席”对“皇帝”说的话,而是“贺知舟”对“赵如徽”的警告。
赵如徽没有回答这个严肃的警告什么,仅仅反握住了贺知舟的手,安慰似地在上面拍了拍。
而后他坚定地翻开了书册——
一本书册翻了良久,被拦在怀里的人却显然有些走神,连视线都没有变过一处。
赵如徽这才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怕了你了。”
“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你说不知道这段关系能够持续多久,我却偏要说是一辈子那么久——”
他在贺知舟耳畔沉沉笑了。声音带着些玩味,语气却又是说不出的认真。
“喜欢了,就不会变了——一辈子那么久都不会变。你信吗?贺知舟。”
贺知舟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开口。
赵如徽却也并不不在意,继续淡淡微笑,只是这回话语里带着一股帝王的霸道意味,没有玩笑,没有敷衍,里面独独剩下了慢慢笃定。
“不信也没有关系,等过完了一辈子,知舟就只有相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按照我一贯的套路,在一起就完结了!~
后面还有后记番外,当然也不会忘记可爱的副西皮他们的番外~~
真正甜的都在番外啊!~


第108章 河蟹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原版三千字,【此为删减版】,害羞。
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家记得围【围脖】~
发现了一个和可爱的博主【@皇家甜品小御厨】欢迎大家关注~
一本妙书,最后也不知究竟是看进了多少,就被扫落到了床下。
虽然方才赵如徽说那些话的时候贺知舟完全没有什么反应,可事实上他的心却早已经乱了。
赵如徽和他相处这么久,自然不会看不出他现在的状态。但这种事情是越想越糊涂的,再让他钻牛角尖钻下去,都不知道他最后能够琢磨出个什么来。
于是赵如徽一手搂住了贺知舟,一手摩挲在他腰间软肉。他的所有动作都隔着衣服,动作不轻不重,却偏偏恍若是隔靴抓痒,反倒是让人越发难受。
贺知舟现在自然是没有这个心思,他想要推拒,却被那暧|昧的举动撩拨得腿软,根本没有这个力道去推开打定了主意的赵如徽。
而赵如徽一边强硬镇压,一边又花言巧语地哄人。
“你都答应了,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都让我素了这么久了,知舟,我的好知舟,你就从了我吧~”
从?不从?
贺知舟也不是扭捏的人,他先前答应赵如徽的时候就想过会有这么一日,即便是那日换药时候赵如徽提出来,他大概也就应了。但是、但是现在他被赵如徽的一番话弄地心间烦乱,当然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下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推上|床。
奈何敌人实在是太过于狡猾,赵如徽这个狡猾的家伙竟然毫无廉耻地直直握住了他的要害!
那是何等私密的地方,贺知舟平日里自己都不怎么热衷于这等事情,更何况是被另外一个混账死死掌握在手中?
……
汗水染湿了他额前散乱发丝,作乱的□□让他根本遮掩不住面上红晕。
那一双黑眸之中水珠氤氲,他竭力地睁大双眼,似要挣脱出那迷蒙情|欲,却被背后那阵阵大力冲撞地丢盔卸甲。
……
赵如徽的眼眸在陡然之间变得更加晦暗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慰抚着这个难得无措的人,轻轻浅吻。
可这龙床方寸,那食髓知味的饕餮又如何肯将他放过?唯有变本加厉而已。
“赵,赵如徽,你够了没有……”
……
直到这时候,赵如徽才低低地笑了,他抱着怀中佳人,深深拥吻。
“不够,我想了你这么久,就这些怎么能够?”
贺知舟心中暗恨。
……当时真是脑袋抽了才会被一腔花言巧语给骗走了心,现在难道连这种事上都要再重蹈覆辙!?
可是偏偏现在已经上了贼船,也没有在半路跳下湖去的。
贺知舟狠狠闭了眼睛,大概是真的被那细细密密的电流给激的脑袋都不清醒了起来,那始终死死紧抓着被褥的双手,竟然反搂住了正在埋头苦干的赵如徽的脖子……
“快、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贺知舟用了破釜沉舟的毅力才咬牙让赵如徽快些发泄完,可是正餍足的金龙又如何肯委屈自己,他低头舔了舔那个口是心非的爱人的眼睑,把口水糊了个遍,这才凑到贺知舟的耳边,故作疑问。
“不够快吗?原来知舟是嫌我不够卖力,实在是孤的罪过。”
……
贺知舟勉强缓过来了一些,便再不留情地一手拍掉他那作乱的爪子,转过头对着赵如徽皮笑肉不笑,“不如下回让知舟来侍候侍候陛下,您就知道这其中滋味了。”
赵如徽脸皮厚,只笑嘻嘻地抱住他,“知舟好大的胆子,竟然想骑龙!况且孤刚刚那般卖力,明明把知舟侍候的很舒服。”
赵如徽这么说,贺知舟难免又回想起方才那磨人滋味和自己的放浪,只觉得脸上发热,实在羞耻。
“你我本就是你情我愿,何必对情爱之事遮遮掩掩?”赵如徽贼贼一笑,半点不提方才自己的威逼利诱,凑上去轻轻吻了吻贺知舟的眉眼,又与他好一番唇齿纠|缠,好不容易见贺知舟眉间神色似有软化,才终于轻轻一笑。
“方才知舟口有不满,可是刚刚还没有得趣儿?那倒是正巧,孤现在也是意犹未尽,不如……”
……
芙蓉帐暖度春丨宵,这个夜,还长着呢。


第109章 副西皮番外【王与琦】
王孙,江南棉城人氏,三岁识千字,五岁读百诗,年仅十七便已经考中了举人,即便是在整个江南,也是赫赫有名的琅竹公子。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再接再厉,一举拿下进士头衔成为本朝最年轻的进士之时,这位话题中心的公子却仅仅带着一名书童前往四方游历。
琅竹公子在名声最为鼎盛之时一消失便是整整五年,有好事者笑他当年怯场,知道自己能够考中举人就已经是头顶青天,这才借着游历避开众人;有人不信,故意设了诗会请他参加,以证自己的才学。但王孙却皆是一一拒绝,长此以往即便是原本不信的人,也到底狐疑。
最后,连他的师长都亲自发来了请帖。
师命不可违,王孙微微沉吟过后,终究是接下了请柬。
结果自然是毫无意外,整个江南为首的学子无一不敬佩他的才学,为之马首是瞻。
事后,他的师长邀他对弈,棋局末尾他的师长开口问道,“既然你有这个学识本领,又为何在最初对他们避而不见。”
当时的王孙终究是年轻气盛,对着他的师长微微一笑,“因为他人的眼光与我并无什么关系。”
“那你后来又为什么决定要去?按照你的性子,恐怕即便是为师也轻易改变不了你的主意吧?”
王孙笑着落下了最后一枚棋子,温声开口,“一味藏拙不是长久之计,我若是想要入朝为官,那么终究是避免不了这些。能够让师长关注的诗会,想来是只有相当学识的人才能够进入的。”
那一日,他的师长看着棋盘良久,终究是叹了一口气,“你终究是决定入朝为官了。”
“多年学识,若是单单用于吟诗作对,老师,我想我还是不甘心的。”
“王孙,你有惊世大才,但同时也乃是有野心之人,同时又注重结果多余过程。你这样的人,在盛世可为顶梁贤才,在乱世乃为绝世枭雄。为师唯一庆幸的,就是如今大乾正直鼎盛,你的一腔才学,皆可报效于国。”
王孙微微笑笑,对着他的师长深深俯首,“王孙明白您的苦心。”
三个月之后,便是王孙进京赶考之日,他是个相当会规划的人,他看清楚了新皇登基最需人手,将自己所有见解尽书于殿试策论之上。那些言论或许有些偏激,但是对于刚刚登上皇位满腔干劲的新皇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他成功了,新皇对他青睐有加,破例将他提拔到礼部学习,若是不出意外,将来礼部大员之中一定有他一位。
可是他也失败了,相隔三年,在他安分守己吸收官场之中的法则人脉的时候,皇帝却不知为何突然对他充满了敌意。
他向皇帝投诚,表明了自己的效忠。
皇帝则让他成为了大乾最为年轻的礼部尚书,而与此同时,他的府邸里面,却来了一位特别的人。名义上,那是自己的夫人——齐氏。
皇帝下令,将他最信任的“御前女官”赐婚给新任的礼部尚书,婚礼的规格何等之大,满朝文武都来亲自贺喜,王孙笑颜对客、面面俱到,不论是下属还是王亲都对之赞不绝口。
当日的宴会办到了很晚,诸位大人都觉得过意不去,才将他这个新郎官赶去了洞房。
他贴身的书童很快就给他送上来了醒酒茶和热毛巾,王孙揉着太阳穴用过了这些,然而当他醒去了几分醉意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却觉得比方才在大厅里面应付那些各有心思的老狐狸都要头疼。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
院子里的家丁都被他调走了,王孙在门外站了许久,久到屋子里面的人不耐烦,迈着大步“咣铛——”一声推开了门。
“王大人,还不快进来?”
恶意、嫌弃、又不耐烦的语气。
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女人会舍得无缘无故地用着这样的语气对帅气的王孙说话,所以就算里面走出来的那个人容貌长得再好看,身形再娇小,他也不是个女人。
王孙收回了目光,他淡淡掸了掸衣袖,尽量挺直了背脊,抬步走进了房间。
按理来说,红盖头应当是新郎官亲自掀开的,然而即便是王孙乐意,房间里的这位大佛也不见得乐意。
红盖头早就扔去了不知什么地方,头上成套的面头早就卸了下来,稀稀落落地扔在地上,而他的“新娘”则仅穿着一件红色的中衣双手抱胸斜视着他。
屋外的仗是打完了,但是这屋内的,却才刚刚开始。
既然琦沐是皇帝派来的,王孙必须给他一分脸面,但是,这并不代表王孙真的会事事听从琦沐的。他轻笑了一声,那晚在马上的仇还没有报是吗?
“为我沏杯茶。”王孙坐在椅子上,淡淡吩咐。
“哈?”靠着床柱的琦沐一声嗤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孙,神色傲慢,“你吃错药了吧王孙,你不知道我是谁?”
“在下当然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王齐氏,为你的夫君倒杯茶难道不是你应尽的本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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