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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拼命想发出声音之际,那控制住他呼吸的手松开了,他就像条获得重生的死鱼一样,张着嘴狼狈的喘息,一阵又一阵,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都蜷缩成了团,不是没有被他掐过脖子,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离死亡那么近。
“还想逃吗?”紫苏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逼他扬起头,看着他涨红的脸,以及眼底的恐惧光芒,突然平静下来,他要的并不是他的恐惧。
“……”余桐飞发不出声音,只是畏惧地想逃,紫苏猛然抓住他的胳膊,他用的力度很大,捏得他很疼,似乎每次遇到紫苏,感受到的都只是疼痛。
“不要忘记了,你跟我来这的目的。”紫苏压住他的双腿,修长的手滑落到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的抚摸,刻意停在他脖子处的淤痕上,那样的力度撩得身下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有些粗鲁地扯去他的腰带,“刷”一声将他的衣衫扯到腰际。
余桐飞抓住他,觉得紫苏的动作过于羞辱,他只穿着单薄的内衫,褐了内衫就什么都没了,他想要挥开他,必定他已经得到了解药,可现在全身都被制伏,身上的衣衫也被丢下床。
紫苏的身上还穿着华美的锦袍,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绺黑发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他深色的眸子凶狠地锁在他身上,没有多余动作的滑向他的下身,撩起衣衫的下摆,露出了那双修长的腿……
昏暗的烛光里。
他的肌肤是健康的麦色,很诱人,他的腰被衣衫遮掩着,那胸膛到腰腹的线条很流畅,没有丝毫赘肉,这些日子,他待在庄里做事,跟着朔月习武,吃的好睡的也安稳,瘦弱身体变得结实起来,只是四肢依旧很纤细,还带着少年的青涩味道,不过肌肉结实,四肢也很有力,给人的感觉也很稳健。
抱这样的身体。
滋味是他未品尝过的美妙,想到这样的身体就躺在身下,就有些控制不住,他褐去身上的衣物,在他的惊恐目光里分开他的腿,插入那个隐秘的地方滋润了番,就直接挺进那紧密的地方。
“呜呜……”余桐飞面色煞白,身体被塞得满满的,紫苏的尺寸很是惊人,还没有停歇的往深处挺,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内脏都似乎要被他挤压出来。
很胀……
除了这样还有火辣辣的疼,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脏,血液里都充斥着别人的温度,他牢牢握住手里的药瓶,粗重的撞击与深入的磨合,交织进他的身体里。
身体被迫迎合着他的抽插……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湿热的粘液,炽热的硬物摩擦过软乎乎的内壁,暧昧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这样的声音刺激着紫苏的欲望。
他拉起余桐飞换了个姿势。
让他趴在床上,随后提起他的腰,自身后顶进那湿热的地方,那个湿热的地方如那晚一样,紧紧地吸附住他,又热又软又耐操,令他有些欲罢不能。
一次次地顶进他的身体。
不厌其烦的将他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侵犯,直至在他的身体里得到了高潮,又像故意要他难堪一样,将射进他身体的液体,抹在他的身上,又再次将炽热的硬物插进红肿的穴口,摩擦着那个湿热的紧致部位。
直至彻底尽兴了。
余桐飞已经失去意识地躺在那,全身都蒙着层细密的汗,他的胸口缓慢的起伏,胸前的乳尖湿湿的,嫣红似血,他的小腹沾着释放后的湿润。
他的腿蜷缩着……
鼻腔里流泻出虚弱的喘息。
他苍白的手就搭在腰侧,他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焦距,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流着血,看起来有些恐怖,这次他没有任何留情。
只是这样抱了他。
心里却没有上次的满足,他就像在固执的抢不属于他的东西,明知那东西不属于他,依旧想要夺取,可到手了,征服了,心里却空荡荡的。
或许是他握住的药瓶。
那东西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手里,就算凶狠的对他,也没有松开,他那样执着,执着到让他恼怒,恼怒的粗暴的对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那样的沉默。
一直没有任何回应,他不喜欢他,很讨厌他,怎么可能回应他,想起来就让人生气,他哪点比不上南原瑾,哪点不如他,为何他就是不看他眼,或许对他来说南原瑾就是不同的,不同到为了救他,就算要他躺在自己身下,也心甘情愿,他知道他为了南原瑾会这么做,这是最初就知道的事,为何他真正面对了,面对了他沉默的表情及空洞的眼神,却觉得那么难受,要是他能稍微回应他,他也不会这样的难受,难受这样的心情他怎么会有……
(11鲜币)若为君色(美强情色)122
紫苏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讨厌有这样心情的自己,可今天实在控制不住,他觉得上天在跟他开玩笑,明明他掌握住了命运,每当觉得这么做,就能达到他要的目的,就要抵达他要到的彼岸,每当他觉得所有事都已成定局,它就会迎面给他狠狠一击,让他重新回到黑暗的深渊里,被无穷无尽的冰冷侵占。
他喜欢余桐飞。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可要不是喜欢,他就会肆意的锁住他,在他握着药瓶不放时,抢去他的药砸在地上,他要亲手毁掉他的希望,然后诱惑他留在身边才救南原瑾,只要这样软硬兼磨,一次次给予绝望与期望,让他为了南原瑾挣扎在无尽的期望里,他就会一直留在他身边,这样的事他可以去做,只是他却有些下不了手,他的执着让他彻底退缩了,就这样放了他好了,继续下去也只是不堪,只是给予更多锥心的刺骨痛楚。
“你走吧。”
模糊里余桐飞听到紫苏的声音,那样的无耐,那样的暗哑,他脊背的线条很是颓废,侧脸的线条有些哀伤,就像蒙着层潮湿的水雾,他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更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放了他,他过于平静的态度,与他从前认识的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
这些都不是他要追究的事,他隐忍住腰际的酸楚,着急地走下床,脚尖刚落地,袭进身体的痛楚险些令他跪在地上,他赶忙扶住床,稳定住絮乱的呼吸,确定走动没问题了就赶忙朝南原瑾的别院跑去。
只要他吃下解药。
身体就不会有事,只有他没有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他跑得有些急,气息都混乱起来,下身的痛楚又密又急,硬生生地窜进全身,湿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下身痛得发狂,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浸润进五脏六腑,成了不可愈合的伤,提醒他是如何得到手里的解药。
这样的他……
那么肮脏的他,为了救他,就做这样的事,他答应过他,除了他,不会亲近别人,答应过他,不会再欺骗他,答应过他,不会伤害他,可他没能做到任何一件事。
他只是想去爱他。
就算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关系,这样去爱,渴望被爱,只是这样简单的事,却那么难,或许是他太有用,太过平凡了,总是帮不了他。
可是。
尽管是没有希望的渺茫,他也要去争取,他不会让南原瑾死,无论怎样,都要他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他会一直陪着他,哪里都不会去。
他将药喂进南原瑾嘴里,就不安地守着他,他怕那药有问题,吃下去反而有反作用,于是惶恐地待在那,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直至隔日,他的脸色好了许多,碰触他的身体,也不会下意识皱起眉,他想应该是没事了,就精疲力尽地爬在床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睡了过去。
他没事了……
睡下去没多久,突然被管家吵醒,那人满脸惶恐,急躁地看着他,“余桐飞你怎么睡过去了,少爷病了,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
余桐飞惊醒。
猛然发现卧房里围了许多人。
大夫见他醒了,冷冷地瞟了他眼,随后侧开身子,只见南原瑾躺在床上,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依旧昏迷不醒,一瞬间他浑身发凉。
“是不是他身上的毒──”
大夫不慌不忙地说,“他的毒解了。”
“那就好。”余桐飞顿时松了口气。
大夫盯着他问,“你找谁要的解药?”那念奴娇的解药,江湖上没几个人有,当然除了下毒的人,看起来他找上了不得了的人。
“他怎么了……”余桐飞偏过头,不愿再提这件事,也不想跟南原瑾提,他想这件事保留在心底,直到这个伤疤溃烂到失去痛楚。
“他受了风寒有些发烧,只是这么烧着你都没发现,一直睡到我过来都没醒,也太不像话了。”大夫走过来说,他给南原瑾把了脉,发现他身上的毒已经没了,为他找到解药的只怕是眼前的人,不管他是跟谁要的,想必是费了番功夫,而要不是他,南原瑾只怕真要瘫在床上了,因为阎罗啸没有来,要是没在三日内得到解药,后果很严重,庆幸他身上的毒没了,只是南原瑾有些发烧,要是烧一直没退,也会很麻烦。
“……”听他这么说,余桐飞安下心来,因为他身上的毒没有了,只是有些发烧,而他因为睡过去了,一直都没有发现,他过意不去地握住南原瑾的手,他的手很冷,没有任何温度,他将他的手捧在手里,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着他。
大夫还在嗡嗡的责怪。
他也不想去理会,只要他没事了,所有的责难都那么无关紧要,夜深之后,房里的小厮跟丫鬟,将水盆跟药碗端出去,他独自留在卧房里。
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他长得极为好看,五官俊美又精致,睫毛那样长,唇瓣那样的红,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白玉,但并不像女人那样过分阴柔,也不像西域男人那么粗犷,他生来身上就带着贵族的气息,高贵又疏离,圣神不可侵犯的,总是给人很强的距离感。
可他接近了这样的人。
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那么的安静,他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担心过什么,又惶恐过什么,他实在太累,脑子却那么清醒,怎么也睡不过去。
他开始跟他说话。
因为有许多事不能告诉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喜欢将许多事藏在心里,极力的压抑,告诉自己沉默会更好。
他告诉他没来庄的日子。
那是很枯燥的生活,没什么新颖,他没有见过母亲,父亲也不愿提,他的父亲脾气暴躁,对他很冷淡,经常殴打他,他以为是容貌的关系。
因为他不像父亲……
后来才知道不是这样。
父亲当年在朝廷里有一官半职,家境也很殷实,后来得罪皇宫里的人,辞了官来到村里,娶了不喜欢的女人,过起普通人的生活,他没有遗传到父亲的任何优点,平凡又不起眼,甚至太过老实,时常被周围人嘲笑,父亲觉得他很没用,总在给他丢脸,对他也就很暴力。
后来他死了。
二娘将他卖到南原庄里,他来庄里的时候,时常要在厨房走动,庄里很多下人,他很怕跟他们交流,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闷头去做事。
然后照顾他。
还记得没收拾好屋子被教训,也记得他凶狠看着他的眼神,他很怕,就怕他要为此赶他走,那样的话,他就没地方可去,好在他没有这样说,骂过去就完了。
(8鲜币)若为君色(美强情色)123
骂几句他松了口气。
因为被他骂,陈管事知道了,要他扫庄里的走廊,他不知道走廊是什么定义,也没问清,他担心问多了,反而被谴责,必定他刚来不久,又是下人,于是也没多想,提着扫帚将庄里扫了,扫完后累得浑身发软,他将庄里的走廊全扫了,却发现许多人在笑他傻,连扫哪都不清楚。
“你真是傻……”
突然的声音令余桐飞抬头瞧去,只见床上的南原瑾醒了过来,他的眸子很亮,神智看起来清醒了,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然后下意识跑去叫大夫。“……”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大夫喜极而泣地望着南原瑾,“少爷,您总算醒了。”只要他醒了,伤势就无大碍,于是拆人去熬药。
别院里的下人知道南原瑾醒了,各个都松了口气,争先去做事,要是主子再不好,势必瞒不过老爷跟夫人,夫人要知道少爷病了,还一直没去禀告,岂会饶了他们这群人。
屋里突然热闹起来。
下人们进进出出,大夫开着药方给他们,又让厨房的人准备晚饭,吵吵闹闹,深更半夜的折腾起来,余桐飞听着听着眼皮开始垂了下去。
连怎么被睡到床上都不知道。
他只模糊的记得有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温暖的手拂过他的脸,他的身体被温柔的抱住,很是安心,仿佛很早很早以前,他也被这样拥着入睡,这样舒服的体温暖暖的围拢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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