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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神木晓有些笨拙地把杰克抱住,先是反复告诉她要冷静下来认真听她的话,而后结结巴巴地再次和她解释起了守卫里昂的重要性。
杰克遵从她说的,听得十分认真。神木晓的话讲完后,她低垂着头,久久不言。
“所以,你明白了吗?”
“嗯嗯。”她小声应道,“为了妈妈的话,我们什么都会做。那么……妈妈,你能再多抱着我们一会儿吗?”
在听到这句话是,神木晓的罪恶感上限,大约已经不存在了。神木晓攥紧了拳头,她能感受到他们投来的目光。
“留守里昂什么的,真是最糟糕的决定……杰克,我们一起去巴黎!”神木晓咬牙决定道,“反正我们击退魔偶,就意味着让巴黎的幕后黑手察觉到我们的存在,那么他们的目标肯定就变成了我们。至于里昂,八成会被他们抛到脑后。只要速战速决,在里昂再度受袭之前,赶紧抵达巴黎解决那群心怀不轨的家伙,不就可以了吗?多了一个从者,我们的效率理应会提高。”
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她,现在推翻的人也是她,就连神木晓自己都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好,下意识地说了许多解释的话。她匆匆扫了一眼众人的神色便立刻低下了头,她难免有些害紧张。
德雷克率先开口道:“我是没有什么异议,只要她不来分我的财宝就行了。”
神木晓稍稍松了口气,她拍着胸口向德雷克保证她的利益绝对不会受到一点损害。得到了她的保证,德雷克立马神色飞扬,当即就表示她一定会一直支持神木晓的决定——前提是不影响到她敛财。
“如果您还想得到我的感动,请把后半句收回去。”她小声抱怨道。
德雷克听得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了她的背好几下,说着“不要介意小细节”这样的话。
阿尔托莉雅并未表明自己的立场,只是说道:“我并不会对你的意见做出任何的评论。你的决定所带来的后果,理应由你自己来判断,由你自己来承担。”
神木晓低着头,紧咬下唇,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谈话在一片不是非常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其中最高兴的人无疑是杰克。她蹦蹦跳跳地跟在神木晓身旁,坚持今晚要和她睡在一起。
新来的从者不想基督山伯爵那样讨厌,吉尔伽美什已经觉得非常庆幸了。
忽得,耳边传来某人的话语。
“弱小的‘我’啊,你可真是悲惨。”
“你就不能闭上嘴吗?”吉尔伽美什下意识地回嘴道。
听到声音的神木晓停下了脚步,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吉尔伽美什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刚才是在自言自语。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master不用管我,先自己回去吧。”
说罢,他便往人烟稀疏的森林深处跑去了。
对于他这幅异常模样,神木晓难免有些担心,她本想追上去看看,但既然吉尔伽美什本人都说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她觉得自己也应当放宽心。
吉尔伽美什在一颗树旁停下了脚步,他探头向外望了望,发现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也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了,这才挨着树根坐了下来。
“诶?你在逃避什么呢?”
那人慵懒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吉尔伽美什甚至都可以想象出他半躺在软椅上,手持黄金酒杯的高傲模样了。
他撇了撇嘴,很不屑地说道:“你最近越来越吵了,英雄王。话说起来,为什么召唤的时候你居然会宿居在我的体内?”
“哦?”他拖长了声,“能够听到本王的金口良言,可是常人难以得到的恩赐啊……”
“你好烦!”吉尔伽美什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那人可没有就此悻悻地闭上嘴,反倒是说得更欢了。
“你对那个女人很感兴趣吧?可是如斯软弱无能的你能做些什么呢?连爱德蒙·唐泰斯那种家伙都比不过,本王觉得你甚至都无法在她的心里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所以呢?”吉尔伽美什冷冰冰地反问道。
似乎是问到了重点,那人大笑了起来。
“本王想看看你那愚钝的眷恋可以维持到什么地步,如果需要本王的力量,那本王准许你使用。”
“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也和我一样……”
“怎么可能!”他大吼道,“她只不过区区一介凡人尔,同遍布于世的肮脏杂种没有区别,本王会对她产生兴趣?笑话!”
吉尔伽美什不耐烦地应了两句,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往军营走去,不再理他了。
不过脑海中的声音依然喋喋不休,嚷着“别再说胡话”、“本王没有”这样的话。
*
破晓之际,天色还未大亮,士兵们尚在谁能之中,神木晓一行人就准备启程了。
临行之前,她还不忘给乔治留了一张纸条。
驱马来到城墙下,伯爵叫醒了正在打盹的守门士兵,向他们道清了原委,并要求打开城门。
“这么早就要离开了吗?”一个士兵问道。
他是昨日跟随着乔治阻击魔偶中的一人,亲眼见到了伯爵击杀魔偶的场景,这会儿听说他们要出城,难免有些惋惜。
伯爵露出惯常的虚假微笑道:“事态紧急,你应该理解吧?”
那士兵一股脑地点头,不再多问什么,打开了城门。
进入勃艮第的地界,就意味着离巴黎不远了。德雷克原本提出乘着她的金鹿号,沿水路前往巴黎,但勃艮第境内的河道过于扭曲,选择水路就意味着难免要绕些路。骑马沿着西北方向直线行走才是最佳路径。
全速行进至傍晚,他们才停下脚步。镇上多有国军来回巡逻,为了不暴露行踪,以及防止敌方从者的突袭影响到周边居民,他们绕开了城镇,在一条小河旁安营扎寨。
栓好马匹,生起篝火,众人围坐在火堆旁,等着罗曼把支援物资传送过来。
德雷克大剌剌地躺在地上,右手支着脑袋,一副惬意的姿态。
“提起勃艮第,最著名的应当就是红酒了吧。”她对神木晓说道,“既然我们都到这儿了,要不买两桶红酒尝尝?”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阿尔托莉雅附和道。
从不喝酒的五好市民神木晓陷入纠结,她总觉得这种时候喝酒似乎有些不太好,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正当她在心里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之时,罗曼慌张的声音传来。
“有从者反应!南面!”
所有人立刻站直了身子,摆出作战姿势。南面传来树叶颤动的声音,卫宫弯弓搭箭,向声音传来之处去。
一个蓝色的身影跳了出来,借着火光,他手中朱红色的□□清晰可辨。
被迫显现出了自己的存在,库丘林不满地哼了一声,小声抱怨道:“巴黎那位花枝招展的老爷可真是,这么多人难道想光靠我一人解决吗?哎呀哎呀,我怕不是要在这儿丢了小命哟!”
虽然嘴上这般说着,但他也没有逃,仍是以一副轻慢的面貌站在他们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万万没想到拉二池后面紧跟的是白枪呆池,但我现在的石头连一发单抽不行惹QAQ不过幸好周年福袋已经很近了,希望可以抽到白枪呆(:з っ )っ
大家一起来猜猜花枝招展的老爷是谁呀~
ps。感谢某位不知名老爷的灌溉~么么啾~
第17章 勃艮第红酒
库丘林看着眼前的众多从者,特别不争气地开始想着要如何逃跑。
虽然逃回去说不定会被某位老太婆好好地训上一顿,但好歹也算是保住了性命(不过这个称呼如果被当事人听到,库丘林毫无疑问会被扎出好几个血窟窿)。但要是傻兮兮地留在这儿,怕不是会死无全尸。
当然了,他实际上并不畏惧死亡,可既然花枝招展的老爷没有下达类似于“豁出性命歼灭敌方所有从者”这样的命令,他也乐得钻其中的空子,先躲过这一劫。
库丘林下定了要赶紧离开的决心。正当他想试图用嘴炮或是虚晃一招这类的招式引来他们的注意力时,他忽得发现不知何时脚下升起了阵阵黑雾,刺鼻而难闻——这是杰克的手笔。
黑雾愈积愈多,眼前的人影都有些看不清了。库丘林心道不好,试图赶紧逃开,身体却变得迟钝了起来,五感也被削弱许多。他估摸着一定是黑雾在搞鬼,赶紧用手掩住了口鼻,准备逃跑,但拉姆莱的铁蹄和阿尔托莉雅的圣枪比他的脚步更快。
只一合,库丘林就被圣枪掠到了地上,伯爵和卫宫趁势也攻了上来。至于神木晓,她正和吉尔伽美什在一旁临摹(摸)学习(鱼)。
面对四对一的人数压制,库丘林无法集中精力专攻一人,自然是毫无疑问被狠狠地碾压了,且几乎完全没有可能翻身。
一个疏忽,卫宫的短刀刺中了库丘林的双肩,瞬间把他钳制住了,阿尔托莉雅顺势将圣枪/刺入他的胸口。
肌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库丘林吐出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
卫宫和阿尔托莉雅收起了武器,伯爵重新戴好了帽子。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场作战将以一个完美的结局画上句号之时,本已宣告死亡的库丘林却突然蹦了起来,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消失在了黑夜里。如果不是地上还残留着一大摊血迹,他们几乎都要认为库丘林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了。
“战……战斗续行?!”神木晓惊得说不出话,她几乎是哀嚎道,“拥有这种固有技能,无疑是犯规啊!”
德雷克叹了口气:“拥有战斗续行的英灵可不在少数,不幸遇上了真郁闷,要不买点酒排遣一下这种负面情绪?”
“勃艮第红酒吗?听上去不错。”阿尔托莉雅也附和道。
“你们居然还没有忘记红酒这回事儿吗!”神木晓的脑袋有些发痛。
“怎么忘得了!”德雷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一种平日里不可能听到的动情语气说道,“一个著名文人——大约是莎士比亚这类的人物吧——曾经说过,美酒与名马,是值得耗费一生去追逐的!”
她说话的语调抑扬顿挫,如果再加上些伴奏,完全可以唱起咏叹调。
神木晓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德雷克话里的漏洞:“喂喂,莎士比亚根本就没说过这种话吧。还有,不喜欢酒和马的人多了去了。”
纵然是被一语道破,德雷克也没有觉得尴尬,反倒是更努力地劝说起来了,阿尔托莉雅也加入了这个队伍。神木晓被她们说动了些许,姑且同意让她们去买酒。
德雷克临行前,神木晓还不忘叮嘱道:“但只能买一点过过瘾就行了,千万不要买很多,然后醉上一整天!”
德雷克嘴上连连称“是”,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是提了一大桶红酒,吓得神木晓差点把手里的盒饭摔到了地上。
“我的酒量就是这么好。”带着无辜的表情,德雷克如是说。
神木晓难免有些无奈,但既然事已成定局,她叹了口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德雷克忽得起了玩心,她拿着一杯酒,凑到神木晓身旁,怂恿她喝上一杯。
“我还未满二十岁,是不可以喝酒的!”五好市民神木晓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喝点酒有助于治愈感冒哦。”
听到这话,吉尔伽美什不由得挑眉质疑道:“你在开玩笑吗?”
德雷克冲他甩了甩手,很嫌弃地说道:“小屁孩不要掺和。”
吉尔伽美什委屈极了,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地朝神木晓身边蹭了蹭,顺势获得了安慰的拥抱一枚。
德雷克不甘示弱,继续游说,原本坚持自我不动摇的神木晓居然也信了她的邪,从她手里接过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不过没有尝出味道来,就又喝了一大口。
“嗯……好像还挺不错……”
说出这话时,神木晓有种莫名的心虚感,大概是所谓的良心在作祟吧。
但神木晓素来以克制闻名,只喝了两杯便停了手——其实是喝得有些醉了,脑袋直发昏。所幸她和阿斯托尔福不一样,在这种状态下尚且也还没有理性蒸发。她把睡袋拖到角落,避开喝的正欢的“大人们”,钻了进去,背对着火光。
吉尔伽美什作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自然是不受酒局的欢迎,当然他也没有掺和他们的心思。适逢杰克在周围巡查,落单了的吉尔伽美什只好一直跟在神木晓身旁,见她准备睡了,也就不再跟了,默默在近旁坐下。他总觉得神木晓有些不对。
神木晓是个有点怕冷的人,每次露宿在外必定睡在最靠近火堆的地方,无一次例外。
虽然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行为,但吉尔伽美什难免有些担心。他悄咪咪地靠近了些,小心翼翼地探头打量此刻神木晓究竟是怎么了。
吉尔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