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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师父的牛吹得越来越大了,”杨康鄙视地看他一眼,又雀跃地说,“小师父,我新学的武功你看到了吗?比那丘师父教的好多了。”
“哦,方才见到了,九阴白骨爪嘛。”
杨康眼神一斜,目光潋滟意味不明,“小师父,你不会和那些伪君子一样,说此武功是歪魔邪派吧?”
宋青书冷笑,隐去的清贵气势冒了出来,“怎么?试探我,学会给我下套了?”
杨康看宋青书翻脸,有些慌乱,就装委屈,“怕是小师父不相信我吧,方才见我使这武功,就袭击我。”又伸出手。
“那只锻炼了一下你手上的神经,揉揉就散了。”宋青书看他的伤痕泛紫,想是他又乱于心情未努力练功了,没有挡住宋青书预料中的功力。
“那你给我揉,谁弄的谁负责。”杨康看宋青书眼色,伸手给他。
宋青书看着那像极了那谁的小心谨慎的眼神,接住了他的手,运功一下一下揉开来。
杨康瞟着宋青书已摆脱稚嫩的俊朗成熟的脸庞,想着他对自己刚柔并济的长辈般的教育,有些不满地嗤鼻。
宋青书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个底,正视着杨康的眼睛,认真地说:“康儿,我可以在此保证,不管你是否姓完颜,以后发生何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但,你要记住!绝对不能做谋利害命、作奸犯科和祸害百姓之事!”
宋青书知道杨康以后会走上歧途,但他又不想强硬地干涉杨康的选择,所以他只能努力从本质上改变杨康,从认识之初就开始给他灌输小节可不拘,但大义不可丢的理念。如今剧情即将开始一幕幕上演,他也说不准杨康现在的心理如何。
杨康此时很惊惧,慑于宋青书眼中的认真和严重,他想小师父怎么这样,自己怎会行那般不耻之事呢,但是又猛眨了一下眼,那我为何有些害怕想避开他锐利的视线呢?
见过杨康,宋青书又无声无息地出了王府,看他最后陷入沉思默然无语的样子,应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容易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会感觉有点神。
☆、遵守原则
这两日时晴时雨,好不容易今日风朗天清,云高明媚,宋剑舟宋花芽连忙外出办事去了。宋青书留下来将脑中对武当书斋的发展计划和注意事项都林林总总地写了下来,准备全部交代下去,自己就可以安心跟剧情了。
“哈哈哈——你也看到他吃瘪的样子了吧?”宋剑舟未入门就已听到他响亮的大笑声,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宋剑舟、宋花芽一前一后走进来,没等人问就自己开始说了起来,“公子,你未看见真是太可惜了!方才我等在路上,看见欧阳克带着他的美人团正赶着路,突然蹿出了个小乞丐,在他那白衣上印了个大大的手指印!哈哈哈,然后又冒出个傻小子,逼着那花心男给小乞丐道了歉,哈哈!太可笑了!”
宋剑舟越说自己越开心,笑得都停不下来了。
“行了,幸灾乐祸的。”宋青书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欧阳克应是急着赶去王府,是了!穆念慈在招亲了,自己要不要也去?
宋青书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有些犹豫不定。
花芽不得不打断宋青书思绪,问,“公子,宋掌柜又传了桃花岛的消息。”
宋青书皱起眉,这阿在是怎么回事,竟对桃花岛之事如此在意。
十几年前黄药师的徒弟盗取九阴真经叛门而出,在江湖兴风作浪残害人命,他迁怒徒弟赶走众人,然后挚爱娇妻又难产而亡,留下幼女与他相依为命。
当年事情发生时,宋青书还是不忍心就带着宋在门去桃花岛走了一趟,拦下了盛怒的黄药师,他的徒弟曲灵风等这才只是被赶出岛,未有他害。
然后宋青书又与黄药师学音卜算,才发现两人很是志趣相投,倒是有些忘年交的架势。而宋在门最爱桃花,桃花岛的环境甚合他的心意,所以宋青书去岛上时就都跟着去了,不过他记得宋在门对黄药师没有好脸色啊,为何如此关心桃花岛的消息?
“你传信阿在,叫他赶来与我会面。”宋青书说道,然后脚步飞快地出了门,既然想看何必纠结。
宋青书东走西逛,闲庭若步,终于看到一处人口攒动,隐约能听到打斗之声,看来还不晚。
宋青书点地而起,飘上屋檐,正好看见人群中有两人打得有来有往,一身华贵锦袍正是杨康,一人编发厚袍武功纯正,正是郭靖!旁边还站着相互扶持的一男一女,男的旧衫长髯想必就是杨铁心,那十七六岁的女子就是穆念慈了!果然俏丽,一身红衫绛裙,虽脸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当得绝色,仔细一看发现她脚上少了一只绣红花的绣鞋!这个杨康,死性不改。
宋青书这一番打量,就又冒出一手持拂尘的短髯道士,直冲场内一招分开两人就直接遁走了!杨康也审时度势转身离去,郭靖说了几句追着杨康就去了。
宋青书看了杨铁心穆念慈一眼,叹了口气,也腾身而起跟了过去,掠过被杨康甩掉的郭靖,到得一处小巷,正好听见一句,“三花聚顶掌法,你的师父是全真教长春子丘处机吗?”然后一看,杨康已被制住。
宋青书运气缓缓抚掌一去,直接将王处一轻轻弹开,一把将杨康拉至身后,拦住了他的出言不逊。
“小师父!”
宋青书对杨康点头,又微笑着对王处一点头示意,“道长还是莫要冲动行事。”
王处一想方才自己受到的不可抗的内力,又看宋青书丰神俊朗一脸正气,年纪轻轻就已有如此深厚内力,未听过江湖上有此等人物,于是谨慎开口,“阁下哪位?不知为何阻拦贫道?”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不过在下于此也多言一句,王道长还是莫学你那长春子师兄,这般冲动莽撞。”宋青书眉毛一挑,全真七子除了马钰,他都不怎么待见。
“你——”王处一本想问那小儿为何得知自己身份又言语不敬,竟突然感到背后行风,急忙转身一掌,好险挡下一红袈妖僧,那人不依不饶,王处一只能投入对抗。
“小师父!你武功如此高深,为何都不教我?”杨康没兴趣看那两人打架,一直记着方才王处一对宋青书的轻轻一掌毫无抵抗之力,就拉着宋青书不放。
宋青书唇角勾起,“只要你不违我原则,以后教你也无不可。”
杨康高兴得眉目灿烂如花,“为何要以后?你现在就教我吧小师父,你不知道,王府近日来了个欧阳克,口气之大让人讨厌!”宋青书是他从小到大亦师亦友的朋友,对自己又很宠溺,所杨康感觉什么话都能与他说。
宋青书心里有些叹气,如今所见,杨康丝毫未变,“康儿,你还记得我上次所言吧,”看杨康明显一愣,还是心软,“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会教你的。”
杨康又重新眉开眼笑,“那你随我回府,看我表现如何?”
宋青书想了想点点头,拍杨康的肩,“待我交代些事就去找你。”
待宋青书熟门熟路地摸进王府,正是比试武功之时,倒是凑上了热闹。
宋青书安然匿于一旁,对场中人品头论足,那等人完全不是欧阳克对手啊,不精彩。倒像是欧阳克的表演秀,他一身白袍在场中翻飞游走,出掌飞腿姿势优美游刃有余,果然是俊美又不失英气。
杨康不服想上场挑战欧阳克直接被完颜洪烈喝止,气得简直快跳脚了,对着欧阳克就呛了一句,“你绝对打不过我小师父!”
宋青书恨不得捂脸哭笑不得,小徒弟,你这就把我卖了。
欧阳克笔挺玉立,折扇在手中轻敲,“敢问小王爷的小师父是何人?不若请他出来,我等切磋切磋如何?”
“哼,我小师父宋青书武功盖世,一会儿待他来了你可别怕!”杨康一拂袖,留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欧阳克听得宋青书之名,神色龟裂,差点惊讶出声!宋青书忍着未笑出声,眉毛一挑,能看见欧阳克这般可笑脸色,就原谅康儿的大嘴巴了。
因着杨康的大话,宋青书就没有立即现身去找他,天色又渐晚,于是就直接寻了一处离杨康不远的房间,往床上一躺,休息休息。
不想这一休息就到第二日了,爽朗清晨,雀鸟啁啾,煦亮的阳光洒在宋青书脸上,叫醒了他。
宋青书一睁开眼,就看见笑得一脸风情的欧阳克坐在自己床边,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直接一轻功滑到了房梁上。
欧阳克直接就轻笑出声,“呵呵呵,莫非青书还想做那梁上君子?”
宋青书被他一笑,摇了摇头醒醒神,掩去尴尬之色,飘了下来,反语道,“真是太巧啦!未想到一醒来就能瞻仰欧阳兄的美貌。”
欧阳克又捂着嘴笑,“这可是欧阳克的荣幸。”
果然,这个欧阳克已经不是原来的欧阳克了!多年的交道让他学会怼自己了!脏话!忍住!
欧阳克看宋青书脸色阴沉不定,似是要发火,马上扫视了青书全身幽幽地说:“青书,还是洗漱一下吧。”
啧,宋青书看看自己刚起床衣衫不齐,发松神惫的样子,十分不满地皱起眉,瞧了瞧一脸正经的欧阳克,“麻烦欧阳兄了。”
果然,青书这一丝不苟的性子,不会容忍自己形容不整,欧阳克心里得意,但面无异色,很快吩咐人送来了洗漱之物。
待宋青书恢复英俊翩翩的样子,欧阳克还耐心地坐在一旁,神色未变,“欧阳兄还有何事?”
欧阳克看宋青书对自己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泄气地叹息,一时委屈直接就说了心里话,“欧阳克自问对青书真诚以待,未有过半点伤害不敬之心,不知为何青书却一直对我戒备非常,无心相待?”
宋青书一愣,倒未想到欧阳克会对此事直言不讳,他也不是喜欢兜圈子的人,“相信欧阳公子能够看出,你我,不是一道人。”
欧阳克喉咙有些吞咽,好似气得有些失语,眉目含气更显飞扬,“是,我叔父乃西毒,人又心思深沉阴险,可是那完颜康也是大金王爷,自负傲慢目中无人,为何青书能够不计其嫌,全心相交?”
既已说到这了,欧阳克不等宋青书狡辩,快速道,“我一直觉得青书不拘小节,不以表言论英雄,而青书也的确如此,不过却是独独对我无由苛刻不留一丝情面!”
宋青书看欧阳克眼睛气得发红,想来他是真心想与我为友,但是,宋青书站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回身说,“欧阳公子,我宋青书的朋友,不管身份高低,心思深沉可以,残害无辜不行;傲慢冷漠可以,负情薄幸不行;甚至与我为敌与金为友都可以,但是伤害我身边的人就是不行!如此而已,你可能做到?”
“我——”欧阳克一句试探或笑语都说不出,看着现在这个逆着光强势的宋青书,好像撕下来了俊朗阳光,认真的脸上透着冷硬和坚毅,仿佛他的感情和信任一付出便是不可承受之重,所以他要无声地拷问你的心,看你是否有那个觉悟和信心,去得到这世上最沉重也最真挚的感情。
宋青书转过身,看着门外灿烂无垢的阳光,突然想到:不对啊,欧阳克可什么都没有做啊。剧情里他投靠金国,屡次为难郭靖黄蓉,分裂杨康觊觎穆念慈,但如此种种都是他的立场和感情,谁还不能喜欢上一个人呢?而自己又并不在意阵营身份,即使杨康认金为父他也觉得情有可原,那又是为何一直对欧阳克心存偏见?何况如今他还什么都还未做。
宋青书无声笔直地站着陷入了沉思,对着讨厌欧阳克的理由抽丝剥茧,阴险毒辣?不,一直觉得他优柔寡断,被美色所误;为虎作伥?不,选择完颜洪烈的确比较明智;好美滥情?是了!爱美虽然人之本性,但他花心滥情,只不知他有无负心薄幸,对了!他还与蛇为伍,说不定现在身上就缠着蛇呢!
宋青书挣扎了一下,还是干咳两声转过了身,尴尬地摸摸鼻子,“欧阳公子,在下冒昧地问,你现在身上没有蛇吧?”
欧阳克一下瞪直了眼,他可没想到话题怎得转到这儿了,只语气冲冲地说,“我把蛇带在身上作甚?不嫌脏吗!”
宋青书一边放心一边赞同的点头,“是极是极,那不知在下方才所说,阁下可有异议?”
欧阳克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并无异议,我以后定是不会害你及你身边人的。”
“没有了?”
欧阳克直接拍案而起,微微仰着头,直指宋青书的鼻子,“还有什么!路遇老汉跌倒我的确漠不关心绝不会伸手去扶,但我吃饱了撑的无事去残害无辜吗!还有负心薄幸,欧阳克的确爱美惜美,但也从来你情我愿,你看我的婢女哪个说我不好!哪个说我薄情寡义了!”
原来自己真的犯了先入为主的错,对他有失公允了。宋青书看他吼得自己打颤,很想对他说一句冷静,但根据与炸毛花约的多次实践,此两字一出,怕是欧阳克就直接出手了,所以自己还是用眼神传递安慰之情吧。
待欧阳克平静下来恢复装逼模样,宋青书才说,“既如此,欧阳公子,我等以后就是朋友了,全心相待,真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