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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全真教闲逛,倒是吸引来了不少好坏难辨的目光。
不过还是有意外收获。
实际上,武当和全真教虽然不同,但都是修道,而全真教中道韵无处不在,宋青书天天都有所感触,居然激发了脑中属于宋青书的武当武功,并且逐渐清晰起来。
由此,宋青书有些明白了,或许随着年龄记事,倚天宋青书曾修习过的武功都能现于脑中,自己轻易就可修炼。而倚天宋青书可是会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的!虽然与现在的功法或有不同,但只要有些武术造诣的人还是能轻易看出,不止武功出处难以解释,还有怀璧其罪之嫌,难办啊!
初春温低风凉,全真教又在清幽的终南山上,夜晚沐浴还是要注意才不会生病啊。
以宋青书的爱干净程度,现在就正在沐浴,热水滚滚,舒服。
洪七公正坐在外间,“怪道提起全真教你有些微不愿,这些人的确……”洪七公的人品不会让他出言不逊。
“王道长与义父说了什么吗?”宋青书自己搓背擦腿,他可是个小大人。
洪七公想到王重阳说的不知好坏,嗤笑两声,这当然不会与宋青书说,“王道长说可以教你习武了。”
嗤,“这些事都是义父做主,旁人不需置喙吧。”
其实虽然当初说定是四绝共同出力,只是因为这个小娃生而含内力又与他们有缘,但这四位都不是平凡人,又怎么会真的把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儿放在心上。但是洪七公不一样,他成为了宋青书的义父,所以宋青书觉得,真正对自己有约束管教资格的只有洪七公。
“你这小子,”洪七公笑骂道,却没有似乎责怪之意,“虽说你懂事早慧,但年龄还太小,应好好自由玩耍,实不必过早开始学习,当然,如果你自己想学,义父肯定也是倾囊相授的。”
宋青书思虑着没有马上回答,自己身怀内力就很不寻常,要是义父知道我还脑存功法……
“怎么了?有何想法与义父说就是。”虽然知道宋青书有内力护体,但他还不会使用,夜里水也凉得快,还是容易生病,所以洪七公又提了一桶滚水来,倒入宋青书的小浴桶内。
宋青书呆愣愣地看着洪七公的动作,他很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自给自足不麻烦他人,就像他能走就不要人抱那样。
而他这一世也是没人要的孤儿,但是洪七公却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无微不至。洪七公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却到哪里都要带着自己;他是享誉天下的丐帮帮主,平时事务繁多,却还要为宋青书做像倒洗澡水这样的小事;更不要说宋青书婴儿时洪七公手把手照顾,或许以后还要费尽心力教宋青书习武做人。
想着这些,宋青书忍不住红了眼眶,动作迟缓地出浴桶,擦干,穿衣。
穿戴整齐,湿着黑发来到正悠闲喝茶的洪七公面前,双膝一弯,就结结实实地跪下了。
“娃娃,你这是做什么?头发都还未擦干。”洪七公一脸诧异地想扶起宋青书,未果。
“义父,青书让您…受累了。”
“你是我的义子,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快起来。”
宋青书摇摇头,“自我出生就遇到了义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义父不像其他人只是说说,是真的为我劳心劳力。不说你我本就毫无干系,我知道您向往自由洒脱,喜欢随心所欲,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为了我,却……”宋青书哽咽失语,强忍住眼泪不往下流。
“青书!你这才一岁多,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既收你为子,对你如何自是我甘愿,你倒在这里胡思乱想神思不安的,莫非我对你好,你以后就不对我好了?”洪七公语调高扬,虽然厉声,但并非真的生气。
宋青书赶忙上前,强憋的眼泪夺眶而出,双手落在洪七公膝头,“我以后肯定肯定……”青书肯定对你很好很好。
洪七公放软语气,将宋青书拉起来,“养儿防老,义父没有子嗣,说不得以后要你送终立碑呢。”
“义父!”宋青书抹掉眼泪,大叫一声,不愿他说些不好的事,“以后青书就是义父亲子!我会保护义父照顾义父,对义父,很好很好!”
“哈哈哈!娃娃才一岁多呢,不过义父相信你!”
“嗯!”宋青书认真地点点头。
“好了好了,顶着这湿发许久,来,义父给你烘干。”洪七公招招手。
然而宋青书突然又想到自己脑中的功法,心中不愿瞒着一心为自己的洪七公,于是又咚地一声跪下了。
“哎呀!”洪七公一拍大腿,真是莫名其妙地很生气,“你又干什么?”
“青书要向义父坦白一件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很重要的一件事。”
洪七公看宋青书一脸郑重,不像开玩笑,就严肃了脸色,“这附近无人。”
“呼,”宋青书呼出一口气,结实地对洪七公磕了一下头,又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其实……其实青书脑中含有很多武功功法,包括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
洪七公一下变了脸色,双眼中透出疑惑的光犹如实质,“这、这怎么会?你可知自己的身世?”
宋青书摇摇头,“不知,我只是宋青书。”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说自己来自异世了,毕竟自己可是去了两个世界,此事过于荒诞离奇了,“因为全真教修道留韵,来到这里几天心有所感,脑中就出现了一些与道相关的功法,也常闪过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但或许是我太小,功法都不齐全。”
宋青书看洪七公沉思不语,脸色难辨,有些紧张,“青书虽年龄才一岁,但内里却好像在快速长大,就连婴儿时,也只头三四个月不分世事而已,青书不知道这是为何?也实在不知这脑内功法是从何而来。”
没办法,底不能再揭了,只能如此或真或假的说,至于那些为什么,就只能靠人的臆想了,总能给自己找到理由的。
果不其然,洪七公绝不会因为这似妖异事就将宋青书架在火上烧的,“此事听来的确诡异至极,青书,你是否能肯定那些功法是真的,并且能用?”见宋青书认真点头,又继续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事万不可再对旁人提起!”
“青书谨记!”宋青书心中石头落下。
洪七公看宋青书忐忑不安地跪在那,无奈地探口气再次将他扶起,“好了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罚你呢,其实这件事你不应告诉我的。”
“青书不想瞒着义父,而且凭着义父的智慧,早晚会发现的。”头发直接被洪七公用内力烘干,宋青书又乖巧地蹭了蹭。
“你这小娃娃就是嘴甜,哈哈,不过有降龙十八掌,竟是注定了你我的缘分,哈哈!”
宋青书也跟着高兴地笑,心中石头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华山论剑第二年王重阳带周伯通去了大理,用先天功换一阳指,对付欧阳锋。
然后就发生了事。
☆、成长二站
自那夜以后,洪七公也不单单把宋青书当小孩儿看待了,不过两人是更信任彼此,真如亲生父子了一般,义父都改口叫了爹。王重阳对此表示了祝贺。
不过住了半个多月,实在住不下去,洪七公就带着宋青书告辞下了山。
两人一路往西南,亦趋亦停,到处都走走看看。途中洪七公还教宋青书修习内功,控制内力。不过宋青书修习的,是脑中的武当九阳功,很合适他的体质,也贴合洪七公的功法,可谓事半功倍。或许倚天宋青书也是一个原因。
如此观山看水,东奔西逛的,竟是大半年都过去了。来风转寒,暖衣添身,在即将到来的宋青书两岁生日之际,父子俩进入了大理城。很明显,这是去访段皇爷段智兴了。
“小娃娃马上就两岁了啊。”洪七公感慨道。
“是啊,我马上就长大了,所以我可以下来自己走。”宋青书依然慢吞吞地说得很清楚,还夹着一丝怨怼,因为他现在正坐在洪七公的肩膀上,起因是路上看见了许多小娃娃坐在自己父亲的肩上,所以洪七公就跟风了!
到了段室皇宫,洪七公终于还是有分寸,放下了宋青书,真是松了口气。
洪七公带着宋青书没有让人通报,直接翻墙进去,一靠近段智兴就已经迎了出来,“七兄大驾有失远迎啊!”段皇爷满脸兴奋,拱手见礼。
“哈哈,老叫花不请自来,见谅见谅!”洪七公也回礼。
“这说的什么话,七兄到来段某哪能不扫榻以迎?冬风萧瑟,快快进屋,备酒菜!”段智兴热情地引路,一边吩咐下人。
“皇爷严重了,今日是特意带着青书来拜访的。”两人进屋坐下,洪七公说。
宋青书走上前,“段皇爷好,我是宋青书。”一边端正地拱手作礼,宋青书人小但是对自己要求高,对人礼貌是肯定的,“今日我与爹爹贸然到访,来拜谢救命之恩。”
“小娃娃长大啦!聪明知礼不错不错,”王重阳露出笑颜,“不过救命之恩是严重了,一声叔叔伯伯也是叫得的。”
段智兴拍拍宋青书的肩膀,继续说:“青书要是愿意,可以叫我一声段叔叔。”又直起身,和洪七公说,“说好我等一起养育青书,却尽是七兄出力了。而且还将青书教得这般好,他也与你亲近,想必青书此后定是随你入丐帮了。”
“哈哈,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义父,岂能不尽心,”洪七公揉揉宋青书的小脑袋,开玩笑道,“不过这小子是极爱干净,应是不会入丐帮了,哈哈。”
宋青书难为情地有些红了脸,二人看了都是开怀大笑,段智兴又想到了什么说:“青书体内的内力……?”
“一直无碍,不过如今也在教他修习内功,以图能早日控制内力,以免日后生变。”洪七公认真斟酌着说。
其实宋青书的九阳功练得不错,体内内力也与身体融会贯通,无意外是不会再有不确定伤害了。
段智兴点头,没有多想,“七兄真是费心了。”
洪七公摆手,“我是他爹,这本是应该,算不得费心。以后我会继续教导他,不过有一事,还要相求皇爷才是。”
“七兄有何事尽管说,段某只要能办到绝不推辞。”
宋青书疑惑地看向洪七公。
“哈哈,这武学方面老叫花还可以胜任,但这文学,老叫花可是不敢乱教。娃娃年龄虽小,但是聪明懂事,不让他读书习字实在可惜。”
“哈哈,原来如此,这没有问题,就让青书在大理多住些时日,我一定找好老师教他读书写字。”段智兴说完就吩咐人下去安排。
其实,洪七公宋青书都是宋人,却在大理受教,实在奇怪。这是因为洪七公不想宋青书受影响,现在中原四方割据,关系错综复杂,而大理偏安一隅,能让宋青书学的东西更加客观,更加全面。
“多谢段皇爷。”洪七公和宋青书都道谢。
三人还想再叙,突然有下人求见,附在段智兴耳边说了什么,段智兴笑意不在,“实在不巧,突然有事要处理,我已安排好,七兄和青书一定要住下来,稍后我等再聚。”
等着洪七公点头,说了一声失陪就匆匆走掉了。
洪七公和宋青书站在原地,洪七公摩挲着下巴说:“这是别人的事我们不便参与,虽然我很想凑热闹。”
宋青书拉住洪七公的手,老成地说:“义父,要忍住,不能去,偷偷的也不行。”
其实在这宫廷中,秘密真的很难保守,宋青书和洪七公住了两天,就知道了其中原委。原来就是前一年周伯通闯下的祸,那刘贵妃怀了孩子,临盆在即。
但这些都和两人无关,两人是自得其乐,宋青书有人教有书看,洪七公还一边教他运用内力;洪七公就在大理城到处转,等段智兴有空就会斗上几场。
岁末将近,风干刮骨,宋青书最怕冷了,不过大理还好,虽温度有些下降,但还不至于严寒到下雪。
不过宋青书依然包得严实,誓要不漏一丝风入体,洪七公感叹,存有那么多内力都没用。
岁末近了,也表示宋青书生辰要到了,虽然不知具体日子,但是也差不多就这几天了。
所以这天清晨,宋青书艰难地起床,正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洪七公就推门而入,将两个碗放在了桌上。
“起来了啊,快洗漱了来吃早饭。”
宋青书清洗干净,乖乖地爬上凳子,看着热气腾腾的一碗清面和一碗装着的两个水煮蛋,“爹,这是您做的?”
“今日庆祝你的生辰,青书两岁了,以后要身体健康,开心自由。”洪七公坐在一旁,认真的说,“尝尝吧。”
宋青书吸吸鼻子,挑起一大夹面塞入口中,低着头红着眼眶嚼得起劲,这可是独一份儿的生日礼物,虽然有点齁。
“可好吃?”洪七公谨慎地问。
宋青书不复之前严整,塞满嘴口齿不清地说:“不、不好吃,但是我是不会分给爹的。”吸吸鼻子揉揉眼睛,拿着一颗蛋递给洪七公,“但是鸡蛋可以分一个给爹。”也分一大半祝福给你,心里默默说。
“你这孩子!”洪七公使劲蹂躏了一下宋青书的头发。
两岁一过,宋青书更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更加不遗余力的学文练武,丝毫不松懈。毕竟身处乱世,还是要自己靠得住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