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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迪克)(状态:死亡②)(擅长合气道)(政府职员)'
'(姓名:安伯)(撤职警察)(现职:保安,唐宁街附近)(财务:重度危机)(离异)(渴望:名声财富→到此原因)'
'(姓名:宾塞)(精通计算机)(惹上麻烦?)(渴望:安全→到此原因)'
'(姓名:凯丽)(状态:死亡①)(特工)(刺杀国家要员)(重度烟瘾)(渴望:安逸→到此原因)'
'(姓名:恩佐)(骄傲自大)(射击)(诈欺)(渴望:??)'
“之间的关联,联系究竟在哪里?”夏洛克目光从五个名字上扫过,忽然他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情况如何?”夏洛克没有转头,从脚步声他能够准确的辨别来人的身形,这里就这么几个人。
“凯丽的尸体不见了。”妮娜一边说,一边随手关上实验室的门,她赶到冷冻室时,里面空无一物。
也许当初夏洛克让她回去“看尸体”,只是想确认凯丽的尸体是否还在。
“好极了。”夏洛克按捺不住兴奋,“凯丽不见了,迪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妮娜抬头看向墙壁上的五个名字,目光一移,落在写着“宾塞”的标签上,“你在找他们之间的联系?”
“yep,显而易见。”
“嗯……我以前似乎见过宾塞,前几天哈德森太太看电视的时候。”妮娜想了想说,她本没有太注意这些,就像夏洛克·诺斯,安伯、宾塞、恩佐这些十有八丨九也都是假名字,
“继续”夏洛克看向“宾塞”,适时的调出些相关信息。
“他用了假名,……卡洛·法瑞尔,大概是这个名字。”妮娜努力回想起当天陪哈德森太太看电视的情节。
“他是个黑客,因为侵入ITV内部而被起诉,他让ITV闹出了不小的笑话,但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失,不过,他曾夸口说过自己甚至可以侵入国家安全系统。”
夏洛克沉默片刻,忽然扯开嘴角,重新看向墙壁,快步走上前,将宾塞的标签揭下来。
“国家安全,是的,我太蠢了,我早该想到。……他们不会只有一个计划,唐宁街附近的保安,能够入侵国家安全系统的黑客,扮成陪酒女郎的特工,政府职员,绝妙的组合。
那么,他们会怎么做?”夏洛克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双手合十抵在下颌,他要好好想一想,他们会如何行事。
他们费尽心力的将这几个人送到这里,四个位置被空缺出来,他们补充进自己的人,然后悄无声息的让这些人消失。
'(近期重大的节日)(重要事件→唐宁街→首相)(恐怖袭击)'
“桌上有张折叠的纸,请拿给我。”
妮娜看了眼夏洛克身旁的桌子,将放在桌面的折纸递给夏洛克,“我要回去,时间已经不早了。”
妮娜抬头瞧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临近凌晨,不过,看样子,夏洛克精神依旧好的像注射过兴奋剂一般。
“你可以留下来。”夏洛克展开折纸,里面记录了一连串化学药品,“我需要你的帮助,看一看这份单子,妮娜。”
妮娜疑惑地匆匆扫了眼折纸上的内容,疲倦的头脑登时清醒过来。
“这不是真的”妮娜小声咕哝着,以防万一,她再次认认真真地从头看了一遍,仿佛要把每个化学药品看穿了。
“……是炭疽热。”妮娜哑着嗓子说,她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要知道2g纯净的孢子传播后,几乎能杀掉2500万的人。
“是的,炭疽热,他们简直疯了。”夏洛克倏地站起身,在小范围内踱起步来,神情显得异常激动,“他们想要做什么,将伦敦变成人间炼狱吗。”
“我们需要离开这儿,立刻,马上!”妮娜忽然提高声音,她已经无法想象继续呆在这座孤零零的小岛上会发生什么,她的亲人朋友又会发生什么意外。
“贝尔纳多和安朵斯在这座岛上,他们不会将自己困在这里,一定存在船只或是其他的工具。”妮娜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从未如此后悔过,若是当初在柯特公园,她没有随贝尔纳多离开,一切都会不同,至少魔杖还在她手里。
对了,魔杖。
妮娜瞬间冷静下来,看向夏洛克,“你在柯特公园找到了手机,应该还有根木棍,我知道这样问很奇怪,但我希望知道答案,夏洛克,它在你那儿吗?”
妮娜觉得自己的怀里仿佛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梅林,就算让她向威尔逊教授表白,也不过如此。
“哈德森太太会很乐意替你找找看,现在,安静点,我需要思考。”
“……ok”妮娜像泄气的皮球,失望地抓了抓发梢,她本不该抱有希望,毕竟这是个概率极小的事件。
“请想出办法来,please。”妮娜斜倚在墙壁上,墨绿色的眼睛近乎无神的盯向地板,她还记得不久前美国有位议员收到含有炭疽热病毒信件的报道。
在妮娜胡思乱想间,门被猛地撞开,宾塞一脸苍白地冲了进来,“嘿,我知道你在这儿!”宾塞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的关上门,苍白的面颊上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我知道你,尽管我从来不相信那些见鬼的侦探,但是,相信我,我现在无比感激你在这里,福尔摩斯先生。”宾塞有些语无伦次,他甚至不时的向后望了望,确定没人从那扇被关上的门进来。
“他们一定是疯了,才会将我们弄到这个可怕的岛上来。安伯死了!继凯丽之后,安伯也死了!”宾塞声音激昂,他紧紧抓住桌边,双唇微微发颤,脸颊的肌肉小幅度抽动着。
见鬼,他来这儿只是想摆脱官司和体验一把刺激,可不是来送命的。
“闭嘴”
“什么?”宾塞连忙止住溜到嘴边的话,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洛克,“……已经死了两个人,为什么你能如此平静的坐在这里?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先生,而不是随手可以捏死的昆虫。”
“三个”夏洛克纠正说,“医院里有无数濒死的人,你可以尽情去抱怨哭泣,妮娜,送他出去。”
宾塞这才仿佛看见妮娜,吃惊地张了张嘴,“罗伯茨小姐,你一直在这里?”
“你最好别说话。”妮娜抬起头瞧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单独出去,宾塞。”
“上帝,你们也疯了吗?”宾塞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妮娜,想从妮娜苍白的面色上找出一丝惊恐的迹象,可惜除了轻微的急躁不安,他没有看出任何有用的神情。
“……ok,我保持沉默。”宾塞无奈地说,如果可以,他完全能够不停的说上半小时,将积聚在内心的不满和恐慌全部说出来。
“闭嘴!”
“我已经保持了安静,福尔摩斯先生。”宾塞不满地嘟囔着。
“你在思考,它吵到了我。”夏洛克霍得站起身,理了理风衣衣领,扭开实验室的门,偏头看向紧靠墙壁站立的妮娜,“要来看看吗?”
“等一下,你们要去哪儿?”宾塞稍稍放松下的心再次被提起,目光紧紧黏在门把手上,他已经不想走出这间实验室。
即使是现在有人拿走他心爱的游戏账号,他也绝不想迈出去一步。
“看尸体。”妮娜接道,“你可以留在这儿,把门锁上,你会是安全的。”
“等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宾塞立即跑到门边,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实验室,他确实不想出去,“罗伯茨小姐,如果你玩过丧尸类的游戏,一定会知道被单独剩下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第二十九章 度假小城(七)
“我需要出去看看,到码头附近,我无法继续呆在这里。”妮娜忽然开口说道,声音低沉,不由自主的偏头看向走廊的玻璃,外面漆黑一片,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连月亮在这种时候都隐藏起身影来。
“你明知道自己的举动毫无意义,贝尔纳多不会给你留下任何东西,他只是想让你感到恐惧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夏洛克接道。
妮娜耸了耸肩,对茫然看向自己的宾塞挤出一抹浅淡的笑容,“有时候理智并不能决定行为,我会小心。”
“她要出去,就这样……空手?”宾塞盯着妮娜离开的身影,张开嘴吃惊地问,“我们不用阻止她?这和去送死没什么区别……额……我只是担心,她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击力。”
宾塞说着握了握自己的双手,比起握枪,这双手更适合握鼠标,哦,他仅仅是个技术人员,而不是前线战斗部队。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谁是他们?谁是贝尔纳多?”宾塞询问说,他的脑袋有些不太灵光,他试图想要理解夏洛克究竟在说些什么。
但是,显然有些信息已经超过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不知道贝尔纳多是谁,不知道所谓的“他们”,更不知道“不同”在哪里。
“你真的不明白吗?令人惊讶,你官司缠身,想要极力摆脱这种局面,有人帮你做到了这一点,尽管只是短短的几天,他告诉你如果来这个岛上参加一个游戏,你可以彻底从官司中抽身。……不要说话,我知道你想说:没错。”
夏洛克看向宾塞,宾塞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他确实想要说话,但被人制止了,他只能涨红脸,点了点头。
“别无他法,你来到了这里,凯丽、迪克、安伯也因为类似的原因来到这里,所有要解决的人都聚到了一起,当然,还有关键的一人,恩佐,他本该一个一个解决你们,但贝尔纳多否定了这种无趣的做法,他设定了新的规则,让你们自相残杀。
迪克知道凯丽有吸烟的恶习,他用强酸杀了凯丽,随后迪克跟随我到了贝克街,死在爆炸中,但那里之前是没有炸弹的,至于安伯。”夏洛克推开休息室的门。
“是你杀的,法瑞尔。”夏洛克在宾塞做出反应之前,反手一拳击中了宾塞的颧骨。
宾塞趔趄两步,险些跌倒在地,他胡乱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看向突然动手的夏洛克,“你甚至连安伯的尸体都未见到,先生。”
“哦,我见过,在你进实验室之前,你的袖口上甚至沾了咖啡渍,你经常熬夜,却从不喝咖啡,所以咖啡不是给你自己冲的,而唯一的对象只有安伯。
他没有喝掉你给的咖啡,而是重新给自己冲了一杯,但显然,你在剩下的咖啡里也下了毒,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不会只是个游戏。”
“你猜错了,福尔摩斯先生,毒并不是咖啡里。”宾塞有些得意地说。
“在咖啡杯上,当然也有可能在指甲上,因为他有咬指甲的恶习,我知道,你对这个一无所知。”夏洛克接道,向宾塞扯了扯嘴角。
“显然,我从未见过尸体,可以有多种原因造成安伯的死亡,我只说了其中一种,只是猜测,但你会纠正我的说法,人总会不自觉的去纠正错误的说法。”
宾塞脸色胀得发紫,他显然对夏洛克这种近乎欺骗的手段感到气恼,他在见到夏洛克的第一眼时,就明白自己应该小心翼翼的行事。
“不错的答案,福尔摩斯先生。”不远处传来清晰的鼓掌声,贝尔纳多嘴角带笑,沿着走廊走近两人,“原本恩佐需要解决四个人,但是我只要告诉他们能活的只有一个人,这些平日里自以为正义的人就会自相残杀起来。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而我不过是稍稍加强了他们这种特性。”
“贝尔纳多?”
“是的”贝尔纳多露出天真的笑容,“晚上好,……别这样看着我,法瑞尔先生。”贝尔纳多看向忽然睁大眼睛的宾塞,他的样子就像看到怪物一样,“前几天,我们还有过很友好的交流不是吗?”
“无聊”
“口是心非,福尔摩斯先生,让我来听听你到底在想什么,哦,你把小凤凰支走,炭疽热,多亏你能想出来,也许我下次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不喜欢大规模的屠杀。”
贝尔纳多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贝尔纳多的笑容越来越僵,眼睛里忽然透出一股狠厉。
“不要试图分析我的过去!”贝尔纳多咬牙切齿地说,走廊的灯在贝尔纳多的话音落下后,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发出明显的“咯吱”声,“我也许该屏蔽你的想法,福尔摩斯先生。”
“只是习惯,我无法控制。”
“不要动,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宾塞大声说,他拔出枪,将枪口对向贝尔纳多。
他完全无法想像,来之前那个古怪的渡船人收走了他的枪,而眼前这个人却将他们安排到了苏格兰场——充满枪支的地方。
这简直就像一个充斥着漏洞的网络游戏。
“真的吗?”贝尔纳多笑着问,慢慢地,笑意从贝尔纳多脸上褪去,“ok,我开玩笑的,别激动,法瑞尔,我可以送你离开,顺便帮你摆脱那令人焦头烂额的官司。”
“糟糕的演技,如果你不想死,放下枪。”夏洛克皱了皱眉头,对宾塞说。
“不要多管闲事!我甚至不得不怀疑你们是否是一伙儿,福尔摩斯先生。”宾塞拔高声音,一边凶狠的看向贝尔纳多,一边向前逼近,“我已经受够了,只要一下,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贝尔纳多:“冷静下来,你不能开枪,我会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