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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
都说男子都会喜新厌旧,可她自从跟了原竟,原竟也还没碰过她,难不成原竟这么快就厌恶了她?难道是因为张晋厚曾经碰过她?
原竟故作懊悔地道:「我的错,我的错!近来有些忙,以至于冷落了遥姐姐,我实在是该死!」
平遥对她这话半信半疑,只是眼下也只能选择相信,她轻轻地靠在原竟的肩膀上,道:「我希望能走进你的心里,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那样对我。」
「嗯,我不会再做那种低级的事了。」
「竟儿……」平遥尝试地喊了一句,原竟搂着她的腰的手臂紧了紧,平遥被她搂得喘不过气来,道:「我难受。」
原竟这才松开她,瞧了瞧平遥,发现她斗篷下竟然只着一层薄衣,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她的亵裤和肚兜。虽然眼下的原竟不过十六七岁,但是前世跟平遥有过鱼水之欢的她很快明白了平遥过来的意思,她抬手解开了平遥的斗篷。
平遥心下一紧,紧张之余又有些茫然和涩然,只是脸上仍然腾起了一层绯色。
斗篷、薄衣顺着平遥的肩膀、身躯滑下来掉在地上,衣料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摩挲,引得她的娇躯一颤。原竟摸了摸她的脸蛋,接着指尖顺着脖子、锁骨往下划。
「竟、竟儿……」平遥有一丝丝后悔,可又强迫自己不要退缩。
「瑶姐姐这是准备好了?」原竟的声音在平遥的耳边响起,嗓音低沉而暧昧迷离。
平遥红着脸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细若蚊蝇般应了一句。原竟咧嘴笑了笑,侧过头去闻着那熟悉的香味,又亲了亲平遥的耳朵,平遥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原竟却因她的这声吟哦而想起了前世,前世里她们曾经的缠绵与恩爱,忽的便觉得从心口开始至手脚都被一股冰冷的温度所覆盖了。她的手停留在平遥的胸前,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将手收回来,并且掩饰地说:「瑶姐姐,我觉得你还没准备好,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会在你爱上我之后才会碰你。」
平遥抬起了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原竟。
「啊——」花蕊的一声惊呼在门口传来,平遥在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连忙躲到原竟身后捡起斗篷盖住自己的身躯。
原竟却只是挑了挑眉:「你啊什么?」
花蕊一手端着木盘一手捂住了嘴巴,慢慢地缓过神来,虽然这俩人经常有这些亲密举动,但是如此情况还是第一次。花蕊纳闷,平遥不知道原竟是女的才会如此献身,可原竟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也对平遥下手,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二少爷,银耳莲子羹煮好了……」花蕊吞吐了一会儿,说道。
「你送到瑶姐姐的房间去吧,我不想喝银耳莲子羹。」
原竟的话很明显是让花蕊送平遥回去,而她要一个人呆着。平遥知道原竟说一不二的性格,她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会轻易改变主意,便也只好不甘地拢紧了斗篷,率先离开了。
花蕊想了想,平遥此刻的模样一定不能被别人看见,她送平遥回去也能让平遥有所保障,就同意了。
等她们走后,原竟捡起平遥遗漏的薄衣,嗅了嗅。眼眸渐冷,将它揉成一团,放到烛火上,等火势蔓延,她才扔到地上。火光在她的眼眸中倒映着,如同在她的心里燃烧起来的一把火。
不一会儿,书房里又响起了她的读书声。
在乡试之前的一个月,原府都进入了十分紧张的备考状态,不过,在原府上下看来,他们的二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活得自由自在,似乎对这次的考试一点也不紧张。
过两日便是七夕了,这对于男女而言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少女、少妇们会拜织女,而不少求取功名的读书人都会拜魁星。
原府往年都不会置办七夕节的东西,只因当时原觅雪还年幼,原竟和原烨关系也不好,只有原鹿氏会为了原励而拜一下魁星。这一年就大为不同了,因南莲的下嫁,带了一些丫鬟过来,原府的女子一下子便多了。而且下一个月便是乡试了,所以原烨也默许了原鹿氏大肆操办。
南莲自然是欣喜,让人到各府送上邀请帖,拉上自己的朋友、原府的一些女眷,十来个人围成一桌,嗑瓜子聊聊天。一些未曾婚嫁的女子,对于初婚的南莲婚后的生活甚是感兴趣,拉着她直问些隐晦的事情。南莲能答则答,不能答的则一笑置之。
平遥和花蕊也来凑了热闹,只是外人对她们不是很熟悉,只从平遥和花蕊的走姿看出她们的身份并不相同。
南莲掀开眼眸看了平遥一眼,介绍道:「此乃原二公子屋里的。」
原竟还未成婚这是众所周知的,众人当下便明白这是妾侍的身份,妾侍的地位在她们看来与通房的丫头差不多,便也不把她当朋友看,各自聊开了去。
平遥很是尴尬难堪,想当年,她何尝不是这些女子中的一个,可……
思及这些伤心往事,她别过脸去偷偷抹泪,南莲将她的举动瞧在眼内,却也不曾言语。
这里偌大的院子只有她们这些女子,男子则都回避了,没有约束,所以显得气氛很活跃和热闹。
而另一边气氛则大为不同了:原励被原鹿氏拉去拜魁星,原竟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他一人要进行着这烦闷的仪式。他虽然在拜魁星,可是听见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他的心思都飞到那边去了。
等原励终于能轻松一下了,他打算去偷窥那些女子,在他看来,南莲是他的妻子,他看一下也无所谓。可他没走到院门口便被丫鬟拦了下来:「大少爷,这里头可不许有男子进去。」
「本郡马来找郡主的!」原励神气地说。
「郡主有命,哪怕是老爷来了也不行。」
原励瞪着眼珠子,左右拧不过南莲的命令,便悻悻然地离去了。可他也不打算就此作罢,便打算翻墙过去!
当他去到墙角的时候便看见一堆乱石上面站着一个人,脚踩乱石堆,两手扶着墙头,看得是一脸平静,而这人便是一点也不合群的原竟了!
原励又要忿忿不平了,也凑过去要趴在墙头偷看,原竟侧过脸去看他:「拜完魁星了?」
「哼!你这无耻的家伙,竟然敢偷窥!」
「你说的你现在不是在偷窥一样!」
「我是来保护郡主的,别把我和你这种勒索偷窥都做得出来的人相比!」
原励说的正气十足,反倒显得原竟是真的无耻似的。原竟懒得理他了,再看向那些女子,依旧谈笑得十分开心,不过似乎少了一个人。等原竟察觉到是少了谁的时候便从墙头下来,准备要离开了,可是却仍是迟了一步。只见南莲带着一群丫鬟款款走来,她虽然瘦弱,气势上却压倒了一切。
「你们这么想看,何不光明正大地看,进来吧!」南莲仰着头看着他们道,她一发声便把原励吓得从墙头摔了下来,他「哎哟」叫道,引得围墙后面的一群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原励看见南莲面无表情便想起梦魇一般的过去,慌张地隔墙喊道:「啊,郡主,我只是路过的,我还要准备考试,我就不去了!」说完便跌跌撞撞地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郡主知道,原竟就死定了哈哈哈哈
第21章 簪子
南莲朝原竟勾了勾手指,原竟也不矫情,她之所以来是因为想起了前世还怨恨原烨将她女扮男装地过日子的事,那个时候她很希望能像在场的女子一样,大家呆在一起聊聊天说说事。而今,她也只是为了缅怀一下那不知道该说是过去还是未来的前世。
原竟出现在众女子的面前的时候,大多数女子都停下了嬉笑,原觅雪更是惊讶地跑过去,问:「二哥,你怎么来了?」
原竟看了看南莲,从怀中拿出一支簪子递给原觅雪,道:「二哥只是想起答应送你的礼物还没给,就趁着这个日子给你拿来了。」
原觅雪高兴地接过簪子,又递给原竟,道:「谢谢二哥!二哥帮我戴上。」
原竟正要接过簪子,南莲却横出一只手将簪子截下了,并将它收入了怀中,微微一笑:「小雪还没到需要戴簪子的年龄呢,我先帮小雪收着,等那一天到了,我便还给小雪你。」
原竟愕然,原觅雪一脸的不开心,哪怕她再懂事,原竟送给她的东西被抢走了,她也淡定不下来,皱着一张脸就要哭出来。南莲笑眯眯地看着原竟,原竟在心里哼了哼,转而安慰原觅雪道:「你大嫂说的有道理,小雪还想要什么,二哥再送你。」
既然原竟发话了,原觅雪也不哭了,想了很久才说:「我想要兔子。」
「好,二哥再送你一只兔子。」
这回,南莲可没再抢原觅雪的礼物。倒是平遥走到原竟的身边,轻声道:「竟儿,你读了这么多书怎能不明白呢,簪子可不是能随便送的。」
平遥话出口以后,别的女子又笑了出来,其中一个长相颇为妖娆的女子笑道:「送簪子有一个含义便是送定情信物,你不知道?」
原竟一怔,有这个含义?
看着原竟明显不知道的呆傻样,又引得别的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原竟心里不忿,嘀咕道:「我怎么会知道!」
还是南莲对她说:「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毕竟你的处境,你的心思也未曾触及这些。所以这个簪子,我就更加要保管了。」
原竟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南莲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不确定。此时她也没有在留在这里的心思,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原竟的步伐有些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这个院子里了。南莲在看不见原竟的身影后才摸了摸原觅雪的脑袋,声音柔和而又带着点不可抗拒的威严,道:「小雪,虽然你二哥宠你,可是这簪子也是不能随便送的,所谓人言可畏,嫉妒你二哥的人必然不少,若是因为这簪子而害得他落得乱…伦的骂名,可就不好了。」
原觅雪本来还是一脸不开心的,听见南莲的话,才认真地思考了这件事,越想便觉得南莲说的有道理,到最后便不说话了。
七夕节过后,原府的气氛又恢复了紧张肃然,没到三更时分总能听见原励的哀嚎声,每日早餐都能看见原励黑黑的眼圈。原烨知道原励之所以哀嚎是因为读书的时候快睡着了,被南莲的丫鬟抽的,才点点头,对南莲赞许道:「你做得对!」
原励曾经指着南莲说:「郡主身为我的妻子,为何不亲自监督我,而是让一个丫鬟来监督我!」
南莲的理由很有说服力:「夫君乃男子,我乃女子,夫君读书是为了一个家,我每日按时就寝也是为了一个家,若是我的身体不好,夫君找谁生孩子传宗接代去?」
这一句话把原励说得再也没有了反驳的能力,而且还毫无怨言地继续被吹虞督促。原竟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只因每次她三更半夜睡觉都会被原励的哀嚎声给吵醒,她可不想变成原励那般,带着两个黑眼圈进入考场。
原烨和原竟都深知要想以女儿身混进考场,以往而言都是十分困难的,只是近些年没有那么严格了,搜身也省了许多步骤。也间接地减少了曝光的危险,更别提重生回来的原竟,更知道怎么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原励被折磨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在原府的欢送下进入了乡试的号房。这一进去便要在里面呆上三天,这三天里吃喝拉撒都在号房里解决,吃喝的问题也要自己解决。原励虽然有原鹿氏准备的粮食,可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带不了那些会馊的食物,以至于他啃了三天的干粮和糕点。
离开了考场之后,原励疲惫不堪地扶着门口的柱子,恨不得现在就吃上一口山珍海味。当他看见原竟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她攀比些什么了。
原竟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只觉得难闻极了,三天没洗澡,还一股臭味。相较于原励,她的精神状态倒是挺好的,至少考试的题目跟前世一样,还没有脱离她的控制范围。
俩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原府,原鹿氏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吃的和热水给原励梳洗打扮,花蕊也为原竟准备了热水,她知道依照原竟的洁癖性格,这三天不洗澡一定让她很难受。等原竟洗好了澡,花蕊也准备好了饭菜。
乡试结束后,原鹿氏拿出了自己的一些私房钱给原励,让他去放松放松。原励约上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又出于面子和结交的心思而把还在等发榜的学子喊上,紧接着便遇上了多日未见的张晋厚。
张晋厚自被原竟勒索又揍了一番,怕家里问起,便在别院躲了好些日子,美曰其名在为乡试而作准备。如今脸上已不见伤痕,但是他的心里早就刻下了那日的仇,如今看见了原励,便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看。
原励本来心虚不已,可是想起原竟的话,便挺起了胸膛道:「张晋厚,怎么不过来一起喝酒?」
众人惊讶,原励什么时候会这么趾高气扬地叫张晋厚了,张晋厚的老子好歹还在当吏部尚书呢!张晋厚将怨恨的神情隐藏了去,过去坐下:「原大公子,我们乡试那日还见过的呀!」
「叫我郡马爷。」原励道。
张晋厚一怔,随后想起了什么事情而咬牙切齿地叫道:「郡马爷!」
众人才想起原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