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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重生]-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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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齐王所杀,他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种时候、为何要杀了濮阳王。
原竟同样想不通,她问南莲:「莫非是郡主命人杀了他的?」
吹虞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莫要随意冤枉郡主!」
南莲大度,并不与原竟计较,而是惬意地道:「我虽没让人杀了他,却猜到是谁杀了他的。」
「还请郡主赐教。」
南莲不理原竟,后者厚着脸皮:「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怀疑郡主了,还请郡主大嫂原谅我。」
吹虞暗暗地替自家郡主白了原竟一眼,怀疑人倒是很快,认错都这么敷衍,也不明白自家郡主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她!
「晚上帮郡主大嫂擦背?」原竟凑到南莲的身边,悄悄地说道。
南莲的俏脸一红,瞪了她一眼:「你去查那天夜里出城的人便知道了!」
查出城的人?原竟摸了摸下巴:「那天夜里,皇上连下两道密诏,一道是召濮阳守备的,不过此事在当天夜里却是被瞒了下来的,是后来皇上命我和爹前去对质才公诸于众的。第二道是召齐王回京的。所以当天夜里理应只有两人出入城门,如果有第三人,那这第三人,不管是何种理由出城,都是杀害濮阳王之人!」
「现在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齐王的身上,也就不会有人认为是和京城那天夜里出城的人有关。」南莲又提点了一句。
「那郡主大嫂是如何得知的?莫非郡主大嫂竟时刻都关注着这件事?」
原竟三句话离不开猜疑的本色,南莲已经习惯,却不肯再轻易说出要点来,只让原竟自己去思量。原竟在她这儿得不到答案,便道:「以郡主大嫂的性格怕是不会浪费心思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那必定是郡主大嫂命人暗中监视的人中有情况,那能够让郡主大嫂时刻都紧盯着的,无非也就是朝中重臣或是勋贵……我知道了。」
想通追查的方向后,原竟便离开了。吹虞替南莲感到不值:「她又冷落郡主了!」
南莲瞥了她一眼,淡定地喝着茶:「不然你要她如何?」
「……」吹虞沉默了一小会儿,表示郡主要护原竟护到底了,她也管不着,而且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还是去找花蕊做些轻松的事情算了!
原竟临出门之前又忽然想到,在这样的风口浪尖的关头,原府想必也被人盯紧了,她要是找人去查那晚出城的人,相信不用多久很快便会传到那人的耳中。再者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齐王,难保齐王不会认为这是原家所为。
依照齐王的阴狠性格,一旦他没了退路便会像疯狗一样四处撕咬别人。他若是出事,又因为她的动作而误会她的话,想必会更加疯狂地对付原家。
思虑众多方面的原因,原竟想既然郡主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且并不紧张便知那人暂且不会对她们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那人又或许会因为众人把目光放在了齐王的身上,没有想过从京城开始查,所以不会急着毁灭证据,她暂且压下这个好奇心,待处理完了齐王这事后再来彻查或许也不急。
想完后,她又转身回了院子里,准备写给濮阳王的悼词。
她走向书房的时候经过了自己的房间,看见骆棋娇正在里头自己研究棋谱,颇有南莲一个人坐着喝茶的姿态,便站住了。
自从她和骆棋娇成亲,她便是一直偷偷地住在南莲那里。骆棋娇也不曾管她,而这也成为她们之间默认的相处方式。她虽不会心软或是大发善心关心骆棋娇,可也不会对她漠视。特别是得知她近来心情不错,便觉得奇怪。
骆棋娇似乎发现了站在外头的人,脑中刚闪过一个人影便看见是原竟,她放下棋谱,道:「原二郎,有事?」
原竟好笑地问:「我不能回自己的房间看一看?」
骆棋娇「哦」了一声,差些忘了这里是原竟的房间。原竟走进去,又问:「近来公主没来寻你吗?」
「朝中发生了那么多大事,她来了岂非授人以柄?」骆棋娇道。
落华公主最近在忙些什么,原竟是并不清楚的,但是她相信不会对自己不利便是了。
原竟忽然觉得房间有些不对劲,虽然格局不曾变动,可是许多东西都换了一种风格。如纱帐、帘子,以前总是单调的青色、白色,如今却是粉色、红色。总体而言少了她以往的硬冷的气息,而多了些暖意。
她在心里感慨,这儿可真的不是她的房间了,彻底成了骆棋娇的房间了。
不再多想,她和骆棋娇谈了两句朝局的情况,希望她能和骆家那边提一提。末了又问:「公主是否夜里来寻过你?」
骆棋娇一怔,旋即摇头:「为何这般问?」
原竟面露古怪的神色:「哦没事,只不过是护院说曾经在夜里见过一道黑影往这边来,但是那时候天太黑,他没看清楚,又来问你,你说不见有什么人。」
当时骆棋娇出面告知并无异样,那护院便不再关心,不过事后见到了原竟便随口这么一说。原竟想着南莲的人并没有出动,还以为是落华公主寻了过来,便让那护院别多心了。
骆棋娇又摇头:「我却是不知府里有人闯入。」
原竟心想骆棋娇认识的人并不多,能潜入原府的恐怕更少,既然她否认了,南莲的人也没有动作,她便当是那护院看错了吧!


第122章 借刀
皇帝在濮阳王死后罢朝了几日,十一日,濮阳王的遗体被运了回京,皇帝却没忍看,直接葬以太子礼。另外定下谥号「愍」,陪葬于皇陵。
关于濮阳王被杀害一事则继续在查,目前牵涉范围极广,尤其是濮阳府的官吏。
在皇帝失去亲儿的悲痛之中,他认为濮阳王虽是戴罪之身,可是在濮阳竟无人与之往来,也实在是不将他放在眼中。于是他借故处死了一批官吏,祖陵的人全部处死且换了一批,至于开封府则也有受牵连者。
有人劝谏皇帝勿要滥杀,被盛怒的皇帝下令处死。幸好被人劝住了,改为仗责又摘官。
「那濮阳王是戴罪之身,谁敢与之往来啊,可到头来皇上竟归罪于此!」朝臣们私底下议论、发泄着不满。
「生前跟死后怎可一样?」有人回答。
「伴君如伴虎。」年轻一些的则发出了叹息,他们常听老人如此说,可涉世未深、不曾体会到这句话的艰辛。这件事可谓是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君心难测」。
「也不知是否与齐王有关!」
「听说齐王党近来四处搜集线索为齐王脱罪,声称那不是齐王做的。」
「可不是,据说『愍太子』被送回来之际,他哭得最伤心。」
「这不管如何,戏还是得演的,就看皇上信不信了。」
听着这么讽刺的风凉话,齐王一党的脸都黑了,有的忍不住要上去干架,被同僚拉住了:「皇上又不曾认为是王爷做的,你急什么?!」
「他们再这般污蔑王爷,那天下人是会听信了去的,届时若王爷落下个弑兄的污名……」那人急道。
「没有证据,皇上也定不得王爷的罪,放心吧!」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齐王和濮阳王之死上面,原烨的符印丢失和私通濮阳王谋逆一事倒渐渐地被人遗忘。
尽管如此,原烨也不敢敷衍了事,还是认真地彻查了符印丢失之事。只是他查了多日都没什么头绪,正当他束手无策之际,一名在吏部办事的小吏前来偷偷地告诉他:「能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将这事做得不留痕迹的,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呢?!」
「那个人」自然是在原府里,除了他之外,唯一能掌管原府的原竟了。
原烨的瞳孔猛地收缩,呵斥:「你胆敢胡言乱语,离间我们父子?!」这小吏一直都是他的人,为他所用,并且办了不少漂亮的事。丢失符印这事,他也有让他去查,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那小吏忙不迭地道:「大人恕罪!小的只是实话实说!」
「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撺唆你离间我们父子!」原烨很快便想明白了,有人想趁此机会来离间他和原家以达到扰乱原家的目的!他二话不说,命人将这小吏抓了起来严刑拷打逼问是何人指使。
其实即使这小吏不说,他也明白想必是齐王因濮阳王的事情急了,狗急跳墙了!
只是,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又不得不说那小吏的话有道理。一切的事情都像是一个局,从平遥出卖原家开始,又从原竟护下了平遥,可看出点点端倪。
他不愿去怀疑原竟,可是往日的种种历历在目,他无法忽略原竟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好似她早就清楚齐王会对原家出手,又清楚原家不会有事。他没做过尚且担心皇帝会轻信那污蔑之言,原竟的从容却像是知道了反击之法……
竟儿,真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如此做?
闭上了眼,眼前的倾风一闪而过,他痛苦地捶了捶桌子。
濮阳王之死因迟迟都查不出,皇帝也没有向齐王发难的意思,朝堂渐渐地又归于平静。只是明面上平静,可诡谲的争斗永远是不曾停息的。
言官请立太子的折子又递了上去,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言官看似保持中立,可他请立太子的人选竟然是齐王,这就耐人寻味了。齐王党只觉得日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自然不敢请立太子以免触了霉头,可是这言官的做法分明是居心叵测、歹毒!
果不其然,皇帝勃然大怒,斥责了齐王一番,言辞之间有质疑他的险恶用心的意思。
齐王被训斥得又急又怒,连忙派人去查那言官是怎么一回事,结果被他发现了一丝端倪——那言官竟然是梁王的人!
「定然是他让人这么做的,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齐王道。
「我们去找皇上解释?」
「如何解释?你为官这么多年,难不成不知道父皇已经将我当成了害死愍太子的凶手了吗?而梁王指使言官请立我为太子,不就是要让父皇继续猜忌我?我即使解释,父皇他会信吗?!」
「那眼下该如何是好?」
齐王咬牙切齿:「眼下做什么都是错,倒不如什么都不做。」
「可是什么都不做,不就给了他们再次陷害王爷的机会?」
齐王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有人来报:「王爷,属下在门外发现了这个!」
只见门房手中拿着一份没有落款的信封,齐王的臣僚连忙接过来,为了防止有暗器,便小心翼翼地摸了一番:「是薄的,里面没有什么暗器。」
「打开来看看。」齐王这么说,却没有接过书信。
那臣僚眼珠子咕噜一转,将信封给下人:「打开!」这种紧要的关头,万一是梁王或赵王派来的,在书信上洒了毒…粉害他们怎么办?!
那门房小心翼翼地打开书信,展开给齐王看,齐王与众臣僚围了上来,里面寥寥数字,却让他们又惊又怒。齐王也顾不得上面是否有毒…粉,一把抓住书信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怨恨道:「龙云锦!」
龙云锦是梁王的名讳,而齐王好不克制地直呼其名,便知其有多恼怒。也不怪乎齐王,只是这份密信上写了皇帝派人连夜将他喊回京之际,有第三个人也趁夜出了城,而这个第三人,竟然能出城,必定是跟守城的将领有一定的关系……
事情虽然没有挑明,可是齐王何等聪慧,很快便联系了濮阳王之死。而熟知京中各人的人际脉络的齐王很快便想到了新上任的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正是梁王的人!
「给我查!」齐王很快就吩咐了下去。
很快齐王便查出那晚正是有人以缉拿盗贼的名目要求打开城门,而那守卫巡警的金吾卫虽然有所怀疑,但是他们的上司指挥佥事勘合过文书后便命他们放行了。
齐王顺藤摸瓜,发觉那以缉拿盗贼之名的是五城兵马指挥司的人,而西城兵马指挥司的指挥便是梁王的岳父——梁王妃之父!
「下得好大的一盘棋!」齐王恨恨地想。
只是当齐王欲布局在皇帝面前告发梁王之际,梁王却是早有所察,联合众人杀人灭口,又毁灭证据。齐王找不到证据,又见皇帝实在是看自己不顺眼,便只能暗暗记下这笔账!
不过有人不明白梁王为何要杀濮阳王,齐王却是很快便想明白了:「还能因为什么?那晚父皇命人前往濮阳的旨意是秘密,别人只知道父皇要从濮阳召什么人回京,却不知道具体所为何事。而且父皇办事如此隐秘,又不宣诸于众,所以龙云锦怕是以为父皇心软了要复愍太子的位。他心急之下自然想到了杀人。」
「顺便还能将矛头转移到王爷的身上,梁王这一招可真是阴险、阴毒!」臣僚喟叹。
「是啊,谁又能想到,濮阳王之死会和京中的人有关呢?」
齐王密告濮阳王暗中招兵买马密谋造反之前,众人认为濮阳王没有价值而不会去杀他;齐王状告不成反惹一身骚时,濮阳王被杀,众人自然不会将目光放在梁王等人的身上,正好转移了众人的视线。
梁王又利用先入为主的想法,趁众人不曾注意到他,再瞧瞧地把证据毁灭。这样一来,即使众人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端倪,再查时,也查不到他的身上去了。
不过齐王党十分好奇:「这密信是谁送来的?」
据门房禀报,这密信是绑在箭头上射到门上的。而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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