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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仙(穿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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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蓝结衣失了龙骨,退化为蛇,永世无法再化为龙。
“没想到我身死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万魔殿中,萧美辰一袭白衫,身披银羽斗篷,手中的琉璃盏早已经不知何时被捏碎,鲜红的酒水正顺着白皙的手腕一滴滴滑落在地上。
“以前在仙界之时,你与结衣最是亲厚。”魔尊道,“他当时见你身死仙主,悲痛不已,你也知他心性,是性急便要以死相拼的,只是没想到最后活是活下来了,却被断了龙骨……”
萧美辰想起方才在合欢宗见到的情景,咬着唇道,“难怪他方才背对着我,始终不肯看我一眼。”
魔尊叹息,“结衣他可能……不想让你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向来最厌恶蛇族淫/乱。”萧美辰将手中的琉璃碎片重重往桌上按去,银眸中尽是痛苦,“他那样一个孤洁之人,怎堪忍受断骨为蛇。”
“结衣化蛇之后,每到蛇族发情,本性难耐之时……他……几欲自尽,都是我……生生将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魔尊沉默了一阵,垂着头。
他不敢告诉萧美辰,那时候,蛇族发情期痛苦不堪,蓝结衣不肯自污,几次欲自尽了事,都被他吊着那口没断的气救了回来。
后来只要魔尊的视线一离开蓝结衣,蓝结衣便要趁机寻短见。
他还记得,当时他按住蓝结衣不断试图自残的手,怒目痛苦地吼道,“结衣!你不要这样!如今这般情景,你可还有别的选择!”
“有的啊……”
那时候,蓝结衣衣衫带血,躺才床上地朝他笑。
“我还可以死啊……”
最后魔尊不得已,将蓝结衣的灵力封住,用金链子绑住四肢锁在床上,命令美貌的蛇族服侍他。
他以为事后蓝结衣会恨他入骨,只是没想到,蓝结衣非但没有恨他,反而恨上了自己。
第一次发情期之后,蓝结衣干脆就住在了那个蛇窝里,给魔尊亲自演示了什么叫做你叫我生,我生不如死,还偏不死。
“这些年我看着他……我竟不知……当初阻他自寻短见……究竟是不是我做错了。”
说到此处,魔尊抬手捂住眼睛,语露痛苦道,“可是苏流没了,你又身死,若是结衣也去了,我……”
萧美辰看着魔天督,觉得那尊高大强壮的背影此刻显得疲惫又无助。
自萧美辰身死,蓝结衣断骨,失去了妖王和禽皇的统治,妖族和羽族四散而去,已不再与魔修联手,如今的魔都早已孤立无援。
魔尊这些年来,孤身一人,数次下黄泉,将萧美辰的三魂七魄一片一片地寻回拼了起来,一面蕴养萧美辰的魂体,一面照看郁郁寡欢的蓝结衣,被迫将鹿晏城让了出去,迁都于堕仙山,一面收拢魔修和妖禽残部,一面又要抵御仙门修士三番五次的围剿,着实不易。
想到此处,萧美辰不禁起身走过去,拍上了魔尊疲惫的肩膀。
“以前的事,就都过去了……现在,我和结衣哥哥都在你的身边。”
他低下头,银发从肩头滑落,眸子里冰如寒霜。
“你放心,我会让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一个一个地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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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主遗迹里,光团叙完因果,便分成青红紫三道光芒朝沈越袭来。
其中青芒打入沈越的意识中,将他的魂魄包裹,无数灵气从四面八方灌入光中,重塑沈越的灵骨血肉,重造金丹经脉。
魂体并无时间概念,沈越亦不知过了多久。
他自然看不到自己被主角光环‘一片一片拼回来’的马赛克盛景,只是感到自己漂浮在空中,身体越来越变得沉重,越来越真实,慢慢的,他重新听见了心脏的跳动声,扑通,扑通,这滋味真是奇妙,不死一回都不知道。
摸向腹部,那颗早已炸成碎片的金丹,如今又重新完好无缺地悬在他的丹田里,正散透着充盈的灵气,滋养着新生的经络。
这本书回档回得很用心,沈越看到自己手腕子上还带着金链子锁出的红痕,和一头垂下来的红发。
重塑肉身后,第二道紫芒打入沈越的脑中,沈越的识海中瞬间多了一本金光闪闪的法典。
既然仙主是仙帝分魂,那这发典定然也是一部仙法了。
这,真金手指啊!想到此处,沈越立即迫不及待地用神识将仙法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看完之后顿时一脸懵逼。
原来这部仙法是纯外文版,意思就是这本仙法是用仙界文字所著,他作为一个人类,一个字都不认识。
看来他想一刀九九九的事情在这本书里是不太可能了。
沈越走向最后那道红芒,心说仙法这么坑爹,这次总得给我留一件仙兵法宝了吧。
哪知红光散去,却是一截赤色的脊骨。
沈越哭笑不得。
指尖摸到那截脊骨的瞬间,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淡蓝色的背影。
那身影甚是清丽,背脊挺直,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弯腰,黑发如墨,站在满是莲花的仙池,突然间,幻影散去,满室幽香。
沈越定了定心神,拾起脊骨,挥舞了几下,也不知作何用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骨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似乎在哪里闻过。
+++++++++++++++
堕仙谷里,白色的鸟巢已空了许久。
蓝天白日,山谷静谧依旧。
萧美辰披着银羽斗篷,慢慢走到一人身后。
那人一身红衣,额头一道黑色蛇纹入发,黑发竖瞳,姿容艳丽,气质却很冷清,此刻他正蹲在一棵树下,三下五除二地熟练编好一只草虫儿,朝着树洞晃了晃。
“如月,你出来呀。”
树洞中蜷缩着一条小黑蛇,只有筷子粗细,未开灵智,懵懵懂懂,正是慕容如月的魂体。
那日沈越万念俱灰之下之下炸了金丹,却不想他身上的慕容如月跟着遭了秧。
见慕容离音——蓝结衣因慕容如月之死悲恸不已,本就对蓝结衣心怀愧疚的魔尊不知同那些地下的鬼王达成了什么协议,硬是将慕容如月的三魂七魄自轮回中带了回来,依同之前的办法,将慕容如月的魂体蕴养在堕仙谷中。
自此蓝结衣便离开了蛇窝,再不过问魔都事,只一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堕仙谷中,看护着小黑蛇。
早已感受到身后萧美辰的气息,他始终恍若不知般,背对着萧美辰,只朝着那树洞耐心地道。
“如月你出来呀,出来哥哥就带你去九天看星河呀。”
那草虫儿编的惟妙惟肖,在慕容离音的手中晃来晃去,小黑蛇脑袋跟着那草虫儿一歪一歪的,终于耐不住性子,慢慢从树洞里爬了出来。
蓝结衣一把将小黑蛇捉住,双手将小黑蛇团在手心里,小黑蛇从他的指缝中露出黑色的小蛇头,吐了吐信子,蓝结衣就低下头,在小黑蛇的头啪嗒亲了一口。
萧美辰站在他身后看着,记忆仿佛回到仙界伊始,他还是只未化形的小朱雀,少年的蓝结衣就是这样拿着草虫儿逗着他,任他扑腾着翅膀,怎么飞也飞不起来又抓也抓不到。
“美辰,飞呀,你飞呀。”
少年蓝结衣一边逗着扑腾着翅膀的小朱雀,一边笑弯了一双淡蓝色的眸子,“飞起来哥哥就变成大龙,驮你去九天看星河呀。”
小朱雀啾地一声。
蓝结衣双手一合将萧美辰握在手心里,萧美辰从他的手缝中钻出毛茸茸的脑袋,蓝结衣就低头在它的头上啪嗒亲了一口。
唔!
萧美辰突然按住头,不知怎地一阵刺痛。
好像他曾经也被谁这般双手合握在手心里,被人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害你……”
谁?
“我觉得我可能有点喜欢上你了……”
“与其走到那一步,还不如……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是谁!?
萧美辰头痛欲裂,他捂着头退了两步,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听到萧美辰离开的脚步声,蓝结衣抱着小蛇坐直身体,却始终没有回过头。
+++++++++++++++++++
流云山下祁连城。
今日正是正月十五,大街小巷都是闹花灯的人。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灯盏,远远望去,五光十色连成线,煞是灿烂。
河边飘着数条彩船,丝竹之乐靡靡传来,穿红着绿的少年少女们蹲在岸边放着莲灯,小孩儿则骑着大人的脖子,仰头朝天上的烟火挥舞着小手儿。
一派景象热闹非凡。
沈越披着白色的斗篷,将一头红发染黑了藏在兜帽里,一双眼睛蒙着黑布,捏着根破竹棍子一路装瞎,穿梭在人来人往中,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寻到了沈家的庄院。
作为祁连城里千年的修仙世家,沈家庄院实在显得有些冷清,门前的石狮头上还顶着积雪,屋檐下,一排灯笼闪着橘红的烛光。
打自己被魔修掳走已一年有余,父亲定已从流云山得知自己的消息了。想他十几年来对自己的爱护照顾,沈越不禁心头一酸。
沈父是沈家家主,逢年过节,按族中规矩,大小后辈此刻正在团聚问安。沈越轻松躲避着院中穿梭的下仆,见沈父在厅中正在主持招待沈家族亲。
沈父抬起酒盏,正受着小辈儿的敬酒,抬头正对上门口,见那门边不知何时站着一名盲眼青年,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即整个人都愣住了。
即便黑布遮着双眼,那熟悉的唇鼻,和他夫人一模一样的削痩下巴,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又是谁。
“越儿!”
沈父猛地站起,酒杯落地,不顾众族亲诧异的目光,他大步走到沈越跟前,捏着沈越的肩膀上下细细打量一番,确定自己竟不是在做梦,一把就将儿子抱入怀中。
他筑基之后再无所成,本就寿数将尽,一年前又从流云山得知儿子被魔修掳走,一想到儿子如今生死不明,他便日夜忧心,三年未见,沈父两鬓斑白,苍老了不少。
沈越感受到父亲温暖的怀抱,想起这一年来的遭遇,顿时感到一股撒娇委屈,抑制不住地湿了眼睛。
“爹。”
沈越将头埋进沈父的肩窝。
沈父揉了揉眼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涩声道,“这…这么大了,还撒娇呢。”
这才想起儿子十八岁生辰已过,鼎炉之姿已现,沈父顿时心慌不已,朝在场亲族亲寒暄几句,换了个宗族里的长辈压住场子,便忙拉着儿子往内院走去。
“越儿,去年你师父亲自前来与我赔罪,说流云山遇劫,恐你已遭了魔修的毒手……你……你是怎么……你这眼睛又是怎地了……这一年可……可曾受了委屈?”
儿子可能遭了那种事儿,沈父想问一问儿子的情况,又不知如何启齿,一时间又急又心疼,结结巴巴地想问又不敢问,便紫红着脸哽在那儿,捶着胸口猛咳起来。
沈越忙扶他坐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到他的手中,“儿在这儿,平安也无事,父亲莫急。”
一边拍着沈父的背,轻轻给他顺气,沈越一边斟酌道。
“儿是被魔修打伤,却自有一番机缘,此事儿慢慢讲与父亲听,父亲别担心,如今儿已想了些办法遮掩。”
自打从遗迹复生,沈越便将过往之事好好反省了一通,他天性强硬,性格过刚易折,看这本书他炸碎了都能一片片拼回来的意思,他以后的路还长,总不能再遇点什么事就跳崖自残,一被推倒就炸一次金丹吧。
那鼎炉之姿说到底,主要的问题还是出自他那双眼睛。
那么有了问题就各个击破,极端的办法就是把眼睛挖了,这当然不行,那就换个角度想想,其实很简单,想办法自己看得见,别人看不清他的眼睛就是了。
于是沈越的脑子里就冒出了一样东西,墨镜。
他将仙洲大陆遍地可得的墨色玉髓削成长长薄片,又韧又软如布条一般,再施加一点简单的遮蔽术,往眼睛上一蒙,这个最大的麻烦就基本解决了,除非遇到神经病,非要用神识往他眼睛里扫,不然路人打眼一看,就是条黑布。
那玉髓削得再薄,也不怎么透光,却有诸多不便,但顶多是他白天看东西暗了点,到了晚上没了光就真的看不见了,也总比起见人就招惹要好。
至于红头发,这个就更简单了,寻些草药,染黑就行了。
一番遮掩之后他还特意找了些林中的花鸟鱼虫一番试验,见遮住眼睛后果真没什么蛇虫鼠蚁对他发情,便放心大胆的下山找爹去了。
见父亲一脸担忧,那种没被男人上的话他也不好明说,沈越只好含含糊糊地道,“儿这一年来并没有被人欺负,也不曾受任何委屈。”
沈父悬挂多时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顿时红了眼圈儿,随即又惊又喜发现沈越已然筑基——沈越还怕自己金丹期太过招摇,惹人注意,这次回来,特异将修为压到筑基初期。
他一面安抚着父亲,一面将这一年多的经历编了个故事。只说自己被魔修抓去了个蛇窝后,不知怎地蛇窝突然大乱,问云宗弟子齐齐逃出,他在途中与众师兄弟走散,机缘巧合落入秘境当中,误打误撞食了一颗灵果,吃撑了之后一顿消化,消化完了修为就达到了筑基,于月前才从秘境中出来,便一路赶回流云山,这不牵挂着父亲,先来家里报个平安,待过几日,还是回师父那去。
沈父自然是对儿子深信不疑,何况流云山遭劫这件事闹得挺大,后来问云宗几名弟子历尽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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