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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五人坐于桌边,清流开心说道:“鸢鸾,这下可好了,你终于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哪些亲人。”鸢鸾笑容相对,看向荀燕之,问道:“我外公他怎么样?我一直和娘过着躲藏的日子从没见过他。你快告诉我,他如今是何模样?”
荀燕之一展舒心的笑容,“我看呐,你就不要问东问西,师父他老人家依旧健朗,等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带你去见他。”目光转向清流,“我未来的师姪婿,你也得去。”这个称呼令清流的高兴劲烟消云散,“啊?”锦香与巧珠笑起,鸢鸾掩口隐忍着笑意。却听锦香说道:“清流,这荀大哥你是叫不成了。”
第28章 夜回府,暗生波。
夜阑人静,未有睡意的清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门外有人影出现,他“唰”的从床上跳下,蹑手蹑脚蹿至门边,听得外面一声唤,“清流。”
本蓄势待发的清流闻声露出满面笑容,“是爹。”打开门,快速将二人让进,紧闭两扇门的清流走到已身在桌边的叶归时身旁,问道:“爹,申叔母,你们怎么趁夜回来了?”
叶归时与何绿绮相望,只听何绿绮说道:“清流,不要再称呼我申叔母,我已不是申家的人,你当时不也在场吗?”他一摸后脑勺,“那我要怎么称呼?”
叶归时暗笑一番,看向何绿绮,“称呼你为何二娘如何?”何绿绮失色掩口,小声言道:“真会占便宜。”清流更是不明状况的看着他俩,道:“我到底该怎么称呼?”叶归时抬手一挡,“先别管称呼的事,我和绿绮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一言,拉入正题。何绿绮将从为何来到金陵、来金陵后发生的诸多事详尽道出。话未说至一半,清流眉头一紧,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眼神来回徘徊似在静听什么。
叶归时小声问道:“清流,是不是?”他未有言语,只伸出手指了指屋顶。而此刻的屋顶上发出一声,“张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本趴在屋顶的黑衣人慢慢起身,看着对面的人,“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姓荀的小子。你不在邙山伺候你师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双手背后,面露一丝笑容,“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你跑来金陵干什么?是奉谁的差使来做伤天害理的事?”
他轻声笑过,“你问的未免太多了吧。”言至此,黑衣人“唰”的蹿向左侧,飞身而去的同时丢下一句,“后会有期。”看一眼消失无踪的人影,荀燕之从屋顶右侧轻盈跃下。
推开房门,两方人相见。一番客套,荀燕之问道:“不是说好三日后烟波亭见吗?”叶归时说明来意,“我和绿绮发现事情有太多可疑之处,若不及时告之,只恐三日后变数甚广。”荀燕之点了下头,四人坐于桌边,清流开口,“对了,刚刚是不是说到救下来的那个人?”
何绿绮点头应道:“嗯,这个人名叫祝祥。”一听这个名字,清流猛地站起,“什么?祝祥?这个人还在金陵?竟然还是被你们救了?”何绿绮投去疑问的目光,“是啊,他现在还在申家,怎么了?”她此一问,牵出当初发生的事情。
两下印证,清流长出一气,盘手静思。许久,叶归时打破安静,道:“我原来猜测大师兄可能在金陵,现在绿绮竟然看到了二师兄,这其中的事变得十分异常。”
荀燕之的目光移向何绿绮,“何姨,你前后两次看见黑衣人,能否确定是不是同一人?”何绿绮仔细回想,“我不敢确定,只觉得他们的身形很相似。而且,现在想来,那个黑衣人当时出来的方向很像是从祝祥所住的那间房。”
清流起身踱过几步,“如此想来,一切皆是源于绿绮琴。”其余三人先后点着头,走回桌边,他继续言道:“还有,爹,今夜你与何姨就在我房中歇息。”他二人相望一眼,何绿绮摇了几下头。
荀燕之的嘴角掠过一抹笑容,清流将其中利害关系说出,“何姨,暂时委屈一夜,你与爹如果夤夜赶回去,必定会被发现。适才屋顶偷听之人肯定不知在哪里盯着你们出门,所以,你们唯有将就一夜。待天泛白时再回去。”
叶归时起身说道:“嗯,清流说的有道理,绿绮,现在不是别扭的时候。”她细思量一番,“嗯,我明白。”四下相望,清流与荀燕之退出房中。
翌日清晨,申家后院,申莫山与一陌生中年男子似在交谈什么。“你是说,叶归时他们半夜回到府中一直到天快亮时才离开?”男子点头,“嗯,不错。”眼中暗藏着喜色望向前方,“机会来了。”侧身看着男子,“对了,上次托你弄的东西呢?”
男子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递到他手中,“申莫山,你这究竟唱的什么戏?”他扬起笑容,道:“到时你自然会知道。”收起那个小瓶,男子亦不多问,作揖告别离开申家。
那一旁的申云裳、祝祥、小桐在人不见后出现。“爹,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他倒是不急不慢的回答,“放心,会有人帮我们把人拽出来。”
他这里话刚落音,清流那方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厅中,叶夫人激动从座上站起,“什么?”目光看去身边的清流,“老爷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清流扶住身体依旧有所不适的叶夫人,“娘,怎么能告诉您?”一言反问,她微低头思量,明白其中之理。清流将目光移至左边上座,“洪师伯,你是何时得到这个消息的?”
他起身回道:“天刚亮没多久。”四下安静,清流与荀燕之异口同声,“糟了。”一旁站在一起的鸢鸾与锦香眼含惊色相望。脚步已在厅门前的清流转身留下一句,“姐,鸢鸾,照顾好娘。”话落,与身边的荀燕之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城外的必经之道上,正有一群人围堵住叶归时与何绿绮,徐老爷等人亦在其中。那位吴大师兄向前逼近一步,道:“叶归时,还以为要多等两日才能见到你,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叶归时眉心紧锁,言道:“吴子厚,你不也是想得到绿绮琴才如此枉费心思的要抓我,既然如此,也不用再多做挣扎。”他此一言,众人齐看向吴大师兄。
他目光来回扫视一眼,正对叶归时,道:“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我对那张破琴没兴趣,我只认你是杀害我师父洪福天的凶手。”说时,抬手直指叶归时。众人附和,“没错,我们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何绿绮突然从后站出,道:“你们一个个通通没有足够的证据,凭什么来抓叶大哥?”方师弟从人群后走上前,对何绿绮说道:“你居然袒护这个凶手?他可是同样杀害你爹的嫌疑人。”
何绿绮与其争辩,“我爹死时我在场,当日是他们师兄弟出师之日,叶大哥早早便离开府中,试问他如何动手杀人?若要说他□□,那么谁能证明那是叶大哥所为?”
一番提问,众人一时间无从答起。只听一人接过话锋,“那么绿绮琴在他手中你又作何解释?”何绿绮赋予一声冷笑,道:“奇怪了,我就从未见过叶大哥拿出过绿绮琴,你们是从何得知琴在他手中?”
他将目光转向徐老爷,“徐师弟,该你说话了吧,这个消息可是你当日告诉我们的。”徐老爷眼中掠过一丝惊,继而平静下来,“师兄,我也是听他人所传。至于消息的源头在下也是一无所知。”
此刻,何绿绮的嘴角渗出笑容,叶归时大笑,待停下笑时言道:“这倒稀奇了,未曾有人见到琴,未曾坐实的谣言,洪老殡天之日,仅凭这一无法武断之事就要入罪于我?恕叶归时碍难从命!”
双方僵持,吴子厚这帮人自是不愿轻易放过。这时,叶归时身后出现三人——叶清流、荀燕之、徐晋阳。清流与荀燕之来到叶归时身边,唤道:“爹(叶伯父)。”
晋阳同唤过一声“叶伯父”后走到徐老爷身边,“爹。”徐老爷瞪他一眼,“你来这里干什么?”晋阳作揖看向众人,唤道:“诸位师伯、师叔,请听晚辈一言,适才晚辈来之前,听闻到一件事。”
吴子厚看向他,“什么事?”他再次行礼说道:“有人告诉晚辈,昨夜有人潜进叶家探听动静,此人今早又曾去往申家。”众人皆惊,清流与荀燕之相望。
吴子厚眉间透着疑虑,问道:“哦?你从何处听闻此事?”晋阳与他回道:“不敢欺瞒师伯,是晚辈的娘亲相告。她说,她曾撞到过申老爷与那人在一起鬼鬼崇崇。这几日,她又派人去探听,不想,今天早晨的事被她所派之人恰巧遇见。”
一番来去,众人小声议论。吴子厚眼中透着凝析紧盯徐晋阳与徐老爷。正当此时,竟有一支箭凌空飞来,清流脚下一跃,抬脚将箭踢往他处。由此,冲散了身前群人,清流身刚落地,六支箭朝身前已空的四人袭去。荀燕之飞身挡在何绿绮与叶归时身前,一手握住一支,清流亦避过一支,侧身接过叶归时身前的那一支。
还有那最后两支直冲何绿绮而去,清流飞身跃起的同时挡住了她的视线。解决了左边的
一支,而另一支擦过清流的右臂直直冲去。那同时,丢下手中两支箭的荀燕之飞身上前,手握住了箭的中间部位。
待清流回转身来,身艰体僵,何绿绮被推倒在地,箭头无情的嵌进了叶归时的胸膛之中。手中的箭落地发出“叮叮”两声,他疾步而来,急切的唤着,“爹,爹!”
待荀燕之颤抖的右手缓缓移开,叶归时渐渐倒在地上。本站着握他双臂的清流随之跪了下来,将其抱起,“爹。”何绿绮从地上爬起,跪于他身旁,轻声唤道:“叶大哥。”荀燕之扭头看向侧前方,那一山丘之上,手握弓箭的张够正与他笑颜相视。
第29章 成亲事,终如愿。
待张够转身离开,城外的人流散去。清流与荀燕之架着叶归时回得府,叶夫人满面担心的问道:“怎么回事?”清流步伐依旧匆匆,“娘,待会儿再说,先扶爹回房。”
见状,锦香对一旁的丫鬟吩咐道:“你们快去准备热水端过去。”鸢鸾侧头看向巧珠,“你去把白药拿来。”一干人等跟随进入房中,清流与荀燕之小心翼翼将人渐渐平放,一旁的叶夫人她们围在床边。只听他呼吸困难,嗓间唤出微弱的一声,“绿绮。”
听到声响,身在床边的何绿绮眼含泪水凝望他,“叶大哥,我在。”他移动着目光看向叶夫人,道:“夫人,请你原谅……”
不待他说下去,叶夫人阻止,“你不要说了,我都明白。从嫁给你的那天我就一切都明白。”荀燕之坐于床边,道:“叶伯父,请你暂时不要再说话,我要为你拔出这支箭。”
左手抚上伤口附近,右手慢慢握上箭身,屋中人摒息目不转睛的盯着。就在握紧的那一瞬间,荀燕之双臂配合用力,箭“唰”的从中拔出。
顾不得叶归时痛苦难当的反应,他伸手言道:“锦香,水来了没有。”锦香冲门外欲唤,有三名丫鬟直冲而进。荀燕之扒开上衣为他擦拭伤口,继而接过巧珠递来的药。
待一切结束,荀燕之起身。众人询问状况,他盯着伤口,说道:“箭伤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只是这箭头上有毒,这个毒的解药只有下毒之人可以解,而且必须要在五日之内。”清流眉间紧凝,“我一定要抓到刚刚放箭的人。”荀燕之唤住转身欲走的清流,“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清流应过一声与他向门口走去。还未踏出几步,阿四出现,递过一封信,“二公子,你看,刚有人送来的。”怀惴疑问打开一看,上面写有两个字:解药。落款只有一个申字。
他将信揪在掌心,“申莫山!”荀燕之眉间不禁透出浓郁的愁绪,言道:“解药只有一瓶,张够竟然给了他,真是有备而来。”他此一言,众人眼中更添一份担心。
而另有一方,亦有人恨恨的说道:“申莫山!”原来是得知情况的徐夫人。她在房中徘徊思量,“你既不守信诺,也别怪我不仁不义。”言罢,她踏出房门不知去向何处。在她走后,徐老爷与晋阳出现在院中。晋阳道:“爹,你说,娘是不是又去派人……”
未等他说下去,徐老爷打断,“什么派人跟踪,我看这其中别有内情。”晋阳一时却转不过弯,问道:“别有内情?这、如何说?”徐老爷迈步走上石道,“她可曾告诉你听到这件事是何时?”
晋阳摇头,徐老爷继续问道:“此前可曾提及过关于这件事的只言片语?”晋阳依旧摇头,徐老爷冷哼一声,道:“既然她事先有所眉目,为何在你我父子二人面前均未提起过?显然,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晋阳被点醒,“那也就是说,娘与这件事早就脱不了干系?”
徐老爷猛地回头瞪着晋阳,大声说道:“什么娘?不要叫她娘!”晋阳低下头,徐老爷微出着粗气,“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勾当。”侧回头,“你给我从今天开始注意着她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来知会我。听到没有?”晋阳沉默半晌,作揖无精打采的回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