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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拐人进家门了!
还尝不到肉!
以前的尹方讨厌他,死活不让他接近,情有可原;现在的尹方喜欢他,还是死活不让他接近,很没道理啊!
得不到满足的苏先生非常难受,以至于上课的时候,脸色阴沉了许多,声音僵硬了许多,对逃课和迟到的学生严厉了许多。学生们纷纷表示:快把以前那个冷冰冰的苏副教授还回来!救命啊这学期要挂科了!接着一边哭一边继续听课,就差把整本书都画成重点了。
同事也忍不住关心他:“苏瑞,你干嘛呢?今天班上学生个个眼泪汪汪,我还以为我做什么坏事,结果一问,原来上一节是你的课啊!”
苏瑞沉默。
全世界都知道他不开心,尹方自然也看出来了。然而,无论是早上出门,或者晚上回家,对方总是匆匆忙忙吞掉食物,拒绝与他同桌吃饭。明面上说是好好学习,不想分心;内里肯定有事。苏瑞非常笃定,摸了摸下巴,依然不明白真正原因是什么。
如果说尹方讨厌他的触碰,那么一开始被亲吻的时候,就不会变得渐渐乖顺。要是做得过火了,当时生气,过后也该气消了。哪有像现在这样整天躲着的!“不行,迟早要出事!”苏瑞沉吟半响,决定主动出击,逼问出缘由。
当晚,尹方仍旧躲在客卧里,连牛奶都早早自己热好端进去,不让苏瑞经手。苏瑞一个人待在门外,几乎咬碎一口牙,恶狠狠地从裤兜里掏出——
客卧钥匙。
虽然客卧能被反锁,但只要有钥匙,想怎么开就怎么开。过去苏瑞瞒下来了,没让尹方知道,为的就是更轻易拐人,不至于激起警惕。然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要提前使用这个最终武器了。把钥匙插进去,缓缓转一圈,“咔哒”一声过后,门被慢慢推开。
尹方正站在窗前,塞着耳机,一门心思全放在英语上,丝毫没注意背后步步逼近的危险人物。苏瑞还非常坏心眼地把门锁紧,以防待会人逃跑了,抓也抓不回来。
“……!”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身后袭来,尹方来不及回头,就被紧紧抱住了腰,耳机也掉了。同时,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哎,还在躲我?”
尹方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进来的!”
苏瑞轻笑道:“当然是从门口进来。”说着,指尖划过怀里人的腰侧,弄得对方浑身一震。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尹方气得不行,手肘朝苏瑞胸腹撞过去,又怕把人弄伤,顿住了。一犹豫,已经没办法动弹,几乎整个人被压在窗台边:“松开!”
“不行。除非,你先回答为什么要躲着我。”
一听这话,尹方莫名红了脸,掩饰一般低下头,不让苏瑞看清脸上的表情。要他怎么说清楚?难道,难道说一时好奇,查了男人之间是如何做爱的吗?然后被狠狠吓到了,一见到苏瑞就腿软?这一串念头挥之不去,尹方抿紧嘴唇,终究不肯坦白。
苏瑞也是恼了,有什么不能说清楚,非要躲躲闪闪?他一手扣住尹方的下巴,凑过去,对着黑发间宛如白玉的耳垂说道:“不说?嗯?”
没办法解释,尹方急得眼都红了,又羞又恼,只能咬着下唇,咬出了血印子。见状,苏瑞有些心疼,上一秒涌上来的怒气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失望:“不喜欢我碰你,就直说。”便松开手,强忍着想把人就地“处理”的冲动,快步走出房间。
直到门“砰”一声关上,尹方才缓缓蹲下,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倒也不怨苏瑞反应强烈,就连他自己,也有些埋怨自己。然而,对一个本以为会与某个女人过一辈子的直男来说,怀有恐惧是肯定的。“再等等……”他自言自语起来。
至于拂袖而去的苏瑞很快冷静下来,在卧室里来回走动,很不安心。说实话,哪怕柏拉图恋爱,他也认栽,最关键是尹方隐瞒的态度让他一下子偏激了,克制不住情绪。想了又想,他拨通孙其的电话,打算寻求些帮助。
那边似乎刚睡醒,嗓音里带着懒慢:“喂?”
“还没醒?”
压低声音:“嘘,等等,我到外面听。”
好吧,看来是身边睡着人……不对,这俩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苏瑞很自虐地想象着,过一阵,那边提高了音量,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干嘛,有急事?”
“想问一问,你和许峰怎么,怎么第一次……”脸皮厚如苏先生,也支支吾吾。
许峰也就是红毛,正沉沉地睡在孙其床上,似有所感,翻了个身又继续打呼噜。孙其听着房里的动静,不禁露出微妙的笑容:“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吃掉小黄毛?”
“不是黄毛。”苏瑞下意识反驳,很快找回话题,“要是吃成就不用找你了。”
孙其很不厚道地笑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停下:“瑞子,你阳痿啊?”
恨不得把电话挂断,苏瑞深呼吸几次:“是不是兄弟?”
“是是是,那怎么还没上,难不成是尹方的问题?”
“嗯,他总在躲我。”
那边传来意味深长的一声“哦”,接着,端正态度回答,“没准是害怕吧!”
“害怕?”
“啧啧,你傻啊,谁家直男被掰弯了,第一回 不怕的?更何况,你家那只肯定被压,能不怕嘛!”
苏瑞沉思片刻,觉得很有道理:“他也不说,我不就……”
孙其一下打断他的话:“谁像你和我这样脸皮厚啊?放心,仔细哄着,实在不行就用点特殊手段。以前许峰也不肯,醉了之后照样被我操得嗷嗷叫,怕什么!”
“酒啊……”回想起过去把尹方灌醉的经历,苏瑞摇摇头,“试过了,应该会起疑心。”
“哄不好,灌不醉,那就下药。”
“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被他弄得烦躁,眼看屋里那个又要迷迷糊糊到处找他,孙其随口一句:“实在不行,霸王硬上弓,把人上爽了,以后就简单了。”
苏瑞挂断了电话。
没料到最靠谱的孙其给了一堆完全不靠谱的建议,都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苏瑞长叹一声,久久不能回神。不过那句“害怕”启发了他,没准正如孙其所说,尹方是怕了,又觉得坦白太过羞耻,所以宁愿死死瞒着。
“再等等吧。”他对自己说道。
再哄一哄,总会……心甘情愿的。
19。酒壮人胆
除夕夜。
街上灯火通明,尽管下起了小雪,依然热闹。
屋里很暖和,桌上的饭菜很丰盛,酒也很烈。但苏瑞忍不住悲叹:新一年,自己可能也还是处男。
这段时间以来,尹方没再躲闪,但也不让更进一步,互相慰藉已经是能接受的极致。倒是更黏着苏瑞,称得上“宠”,通通呵护到位,早上出门晚上回家还有自动送上的亲吻。
弄得苏瑞也没脾气了。
“不好吃吗?”
猛地回神,原来是愣着太久,身旁人担心地开口询问。“好吃。”苏瑞恢复成平日的温柔模样,夹起对方最喜欢的鸡腿肉递过去,“吃吧,没事。”
尹方依然满腹狐疑,然而有更让他分心的事情,因此没有深究。他的视线略微下移,落在苏瑞面前的酒上,说道:“我也想喝。”
“嗯?”苏瑞少有地迟疑,过了一会,才取出另一个酒杯,斟上半杯,“度数很高,稍微尝尝就好。”
有些恼怒,大概是因为对方没察觉他的紧张,尹方没有回答,接过酒喝了一大口。“咳咳,咳咳!”太急了,也没想到那么烈,他的脸迅速升起红晕。尽管如此,缓过来之后,他又仰脖一饮而尽。“还要。”甚至不觉得满足。
苏瑞大吃一惊,下意识就倾斜酒瓶,等反应过来,尹方已经喝了快满满一杯,不仅脸红透了,而且半眯起眼,视线开始游移不定。
醉了。
出乎苏瑞的预料,第二回 ,灌醉的法子依然有用。并且尹方似乎毫无戒心,甚至主动要求更多,醉眼迷离地趴在他身上。“喝那么多,明天起来又要难受了。”苏瑞一边轻抚他的额头,一边低声说道。
“嗯……难受……”尹方舔舔嘴唇,抓起苏瑞的手,好像对这产生了莫大兴趣,一根一根地数着手指。没多久,又握紧,按在自己胸口上:“这里难受!”
两腿间的东西难以自制地变得炙热,苏瑞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人被酒液沾湿后更艳红的唇,听到这话,又将注意力移到胸口处:“哪里?”
尹方不耐烦地摇摇头,随手扯开几颗衣扣,拉着苏瑞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热!”暖气很足,酒也很烈,两者合一,造就了比往常大胆一百倍一千倍的小黑毛。
苏瑞来不及反应,右手已经被强行塞入了衣襟,掌心下,就是滑腻的肌肤。没忍住摸了摸,果然令人爱不释手。再往下,一颗鲜红的肉粒若隐若现,周遭皮肤可能感觉到被触碰,不由得微微发颤,激得那颗可爱的小东西慢慢挺立起来,变得更诱人。苏瑞可没打算克制欲望,趁虚而入,指头捻住轻柔地揉弄起来。
早被逗弄到习惯,尹方只是哼唧了两声,然后任由苏瑞抚摸他的胸口,甚至肆无忌惮地以指腹磨蹭挺立的乳尖。被他这副可爱的模样刺激到,苏瑞一手继续揉搓,一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朝嘴唇吻了上去。比过去所有亲吻更激烈,湿滑的舌头不顾一切勾缠着,偶尔扫过牙根,怀里的躯体就战栗不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点点从嘴角流下,打湿了下巴。
醉酒后更学不会在接吻间隙呼吸,尹方很快败下阵来,喘着气,像撒娇一般拍打着苏瑞的胸口。苏瑞及时打住,把人抱起,径直向浴室走去。
两具赤裸的身体很快在热水里纠缠起来,水波荡漾,时不时溢出流到地上。尹方稍微找回清明,又被吻到失神,自然顾不上抵抗。身下被清洗过的地方很轻易地挤进来一个指节,括约肌忍不住瑟缩,下一刻,像下定决心了放松开来,忍受着手指搅弄时带来的异样感觉。“呜……不要……”小声求饶,可惜意兴盎然的人没理会他的话语,反而更兴奋了,或轻或重地揉弄起来,试图让那里变得可以容纳更粗壮的物事。
“难受吗?”苏瑞的呼吸也沉重了几分,手指却坚定地往里深入,当碰到某个狭长地带的边缘,怀里人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伸手阻止,然而在他更刻意地按揉下失去力气,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往旁边躲。躲也没用,浴缸就那么大,挤进两个成年男人后几乎没有空隙可言,怎么躲都会落入苏瑞手中。苏瑞意识到,刚才应该碰到了对方的前列腺,所以反应才那么大。他微微一笑,又含住眼前微微晃动的耳垂,手里动作不停,一根、两根、三根……并起来的手指全都抵住敏感的那里,一下又一下抚摸着。
尹方快要被弄疯了,陌生的情欲如同潮水一波波将他淹没,却又堆积在身体里,无处宣泄。“嗯哈……别……瑞……难受……”一连声吐露不耐,他摇摇头,既渴望对方充分探索内部的每一寸,又希求从这般折磨里逃走。
过了很久,苏瑞感觉最初不断挣扎的人慢慢安分下来,身子也软了,任由他处处点火,从脸颊到四肢的肌肤,通通泛起潮红。考虑到现实条件,他抱起尹方,没理会彼此都是湿漉漉的,慢慢走向卧室,留下背后一行水迹。“要记得换个大一些的浴缸。”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更直白、更激烈的欲求取代,恨不得将可口的人一口吞下,化作血肉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可是,你主动的。”视线扫过床上光裸的躯体,苏瑞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然后,倾身而上。
20。色令智昏
零点。
很热。
尹方眯着眼睛,眼前有晃动的人影,以及灯光,一切一切仿佛在梦里。
只有欢愉是真实的。
“啊啊啊——!”
他仰起头,不断挤压胸腔,试图吸入更多空气。而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比打架受伤更疼,如同被炙热的刀子狠狠戳入身体里,并且缓缓搅动,仿佛连内脏都要燃烧起来。在身上驰骋的人似乎也僵住了,强忍着欲望,在等待他放松身体。汗水一滴一滴从对方额上流下,滑过他的锁骨,与他的泪水一同往脖颈而去。
尹方控制不住自己,浑身颤抖,只能一连声哭骂着:“操!好疼……操你妈……”然而,一对上苏瑞满是笑意的眼,哪怕意乱情迷,他也乖乖改口:“操我……呜呜……你混蛋……大混蛋……”
从未体验过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苏瑞往前挺身,肉刃缓缓推开半是抗拒半是顺从的软肉,寻找那个迷人的地方。尹方多少察觉出他的意图,又紧张起来,心底的恐惧迫使他开口求饶:“不,不行!会死的……”
哀求却被毫不留情地打断:“不会,只会很舒服,乖,别动……”
尽管极力挣扎,但对方仍然坚定地挺进,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穴肉,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重重捣弄,甚至向左右微晃过去,照顾到每一处。宛如寻找鲜肉的狼,嗅觉灵敏,内心凶狠,一步一步把他逼入深渊,只能共同沉沦。
“乖,都进去了,呼呼……”苏瑞狠心一挺,尽根没入,用自己的身躯笼罩住瘦弱不少的人。尹方的两条腿被折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