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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以来佛爷便会以为裘德考发现了疗养院,按照佛爷的性子他便会放弃疗养院,而老八则将疗养院里的资料藏起来,让佛爷以为已经将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至于为了查清当年真相的八爷会不会查出来,解九一点也不担心。只要佛爷和领头还在,八爷就不可能查清当年的真相。解九的这一盘棋可谓是环环相扣,又使几方势力互相制约,不愧是当年九门的智囊。
即便在他的计划中出现了吴三省这个变数,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变数让他安心的合眼了,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需要吴三省这样狠毒的人来帮助连环下完这盘棋。
回到陈文锦这一头,陈文锦和霍玲两人紧紧跟着这支假考古队,见后头果真有一支队伍在追踪,她俩既要躲开这支队伍,又要避免假考古队发现她们,也是累的够呛。
有好几次她俩都差点被发现,还是隐形的张绽帮了她们,怎么样她俩也是九门的后人,能帮就帮吧。
也是这几次让心细如发的陈文锦发觉似乎有人在帮助她们。这一晚假考古队一行逃到一处山林休息。夜已深追的和跑的都已歇下了,陈文锦压低音量说到:“我知道你还在,出来吧,不用躲了。”
“文锦,你在说什么?黑灯瞎火的很吓人。”
陈文锦没有回答霍玲,而是紧紧地盯着某一处。有那么一会儿,才见有人从暗处走来。
“张起灵!”
☆、第十三章 两女染禁婆香
“张起灵!”霍玲高兴地想上前抱住他,不过被张启灵避开了,开玩笑,别说爱妻在,就是不在也不能让别的女人近身,要不阿绽还不得打翻醋坛子,他又得自己一个人睡了。
“霍小姐还请自重,张某已有家室。”
“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一旁的张绽气了,好你个霍玲,想挖我的墙角,没门。
张绽飘到暗处显形,然后陈文锦和霍玲就见一倾城女子踏着星辉,款款走到了张起灵的身边,挽住了张起灵的手臂,继而又和张起灵相视一笑。
霍玲只觉得心痛,以往大家都以为她对张起灵也不过是得不到而已,或许连张起灵也是这么觉得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喜欢他。
陈文锦可不管这厢霍玲的爱而不得,她原本就觉得张起灵此人深不可测,跟着他们肯定别有目的。但海底墓一行后,他就和他们分开了,她也就无从下手。
现在这大半夜在这里看到他,她预估着一定跟了她们一路,但陈文锦更想知道的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她们。
“你跟了我们一路?”
张启灵没有回答陈文锦,倒是张绽开口了。
“你们不要再跟了,很容易会被发现的,这群人可是刀口上舔着血活过来的。”
“不可能,我差点死在这群人手里,如果不查清楚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怎么能安心!”
“考古队不是他们杀的。”张启灵对着陈文锦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小哥说的是真的,人不是他们杀的。可是如果你们再跟下去,那就难逃一死。”
“哼!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指不定你还巴不得我们死呢。”霍玲气呼呼地对着张绽说道。
张绽也不气,她跟着这群人也挺久的了,极度了解霍玲的个性,就是个嘴巴能气死人的其实啥能耐也没有。
倒是张启灵有些动怒了,要知道这么几十年,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舍不得对张绽大声,在他心里张绽就应该是被呵护的。
“信不信由你们,你们死了还是活着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他原本只是想着这两人毕竟是故人之后,本身秉性也不坏,能帮一把是一把。以他的性子,能出口警告已经是极限了。
张启灵说完,拥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的张绽转身就离开了,就留下霍玲气急败坏的跺脚。
张启灵看着这群人逃难的方向,就已经猜到了他们应该是去找吴三省了,估计解连环和吴三省一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棺材放在哪里。
“想什么?”正在给张绽擦拭头发的张启灵见张绽回来之后一直有些恍惚,担心地问道。
“就是觉得有点乱。你说,把东西放吴三省那之后,那假的那支考古队接下去要做什么?”
“真的考古队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裘德考的人,我估计解九的下一步就是想混入裘德考的组织。”
“那我们就等到他们放好棺材之后再跟着他们,对吗?”
“恩。”
“小哥,你这些日子跟着陈文锦她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张启灵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显形一靠近她们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味道,但是不太明显,似有若无。”
“没有。”
“哦,那应该是我闻错了,也许是霍玲喷了香水也说不定。嗯哼!说到霍玲,你可桃花真多,真讨厌。”
张绽气哼哼地背过身去。张启灵无奈地从背后抱住张绽,亲吻刚被他拭干的发丝,“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句诗若是旁人念起来,那就是一普通的诗。可若是张启灵来念,特别是他还有意扩大自己磁性嗓音的优势,这杀伤力张绽可抵挡不住。
张绽害羞地有些难为情,转身扑入张启灵的怀中。张启灵一脸宠溺地玩着张绽的秀发。
“讨厌啦,不要弄我头发,都让你弄乱了。”张绽抬头,梳理起被张启灵玩的一团乱的乌黑长发,“你把我弄的跟禁婆似的,真讨厌。”
张启灵还未回答,就见张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铁青。
“怎么了?”
“小哥,我大约知道陈文锦她们身上的是什么味道了。”
“什么?”
“是禁婆香。”
☆、第十四章 陈霍得知禁婆
张绽闻过禁婆香这东西还得追述到当年张绽他们遇到张缨的时候。当年他们第一次见到张缨的那种混合了尸骨的香气,其实就是禁婆香。
只不过这种禁婆香和陈文锦她们身上的禁婆香不一样,不仅多加了几味药物,后来又加入了尸骨磨成的粉,虽然还是叫禁婆香,但已经和真正的禁婆香完全不同了。
禁婆香原本是张家神医一脉研制的一种特殊的迷药,之所以说它特殊是因为一定的时间过后,禁婆香就会成为一种疯药。一旦它变质了却还使用这种香药,那就不单单只是昏迷这么简单了。
变质后的药被人所用,那这人就会变成禁婆。禁婆是古时对一种人的叫法,将遭他人凌()辱后还惨遭抛尸水中的女子的怨气形成的怪物称为禁婆。只因被变质禁婆香感染之后的人不仅会长得越来越像禁婆,连行为都极其相似。
并且变成禁婆以后几乎不老不死,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也是属于长生不老药了。
所以神医一脉尚在时,这种药一般都是要用了才制作,从来不会像其他药一样会做个好几份放在炼药室里。
张绽还记得她看过的手记里,神医一脉最后一次做禁婆香的时候似乎正是汪藏海出现的那个时候,而后神医一脉开始没落,直至无人继承。
她猜测有可能当时为了做一件什么事需要用到禁婆香,所以当时的医者做好了禁婆香交给了张家的谁,但那个拿了禁婆香的人后来可能因为什么没有用到禁婆香,于是禁婆香就被留了下来。
而后因为神医一脉断承再也没有人知道禁婆香的这种特殊性,她要不是看过神医一脉的手札,也定然是不清楚的。
张绽还记得这药是解连环他们拿来迷晕陈文锦考古队的药,问题是这属于张家的迷药他们是怎么得到的。
“应该是张启山给解九的。”
“你说要是张启山知道他给解九的药害了齐铁嘴,会怎么样?”还有吴三省,要是知道他给陈文锦用的药这么毒,不知道会如何。
“不能治?”
“不知道。这药至少有几百年了,虽然有神医一脉的手札记录,可是是没有变异之前的配方,这么多年了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如果还有那瓶药,可能还能研究研究。”
“我去问问张启山还有没有,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陈文锦他们仨怎么办?她们身上的味道开始似有若无了,我记得一旦香气浓郁那就真的病入膏肓了。”
“我们继续跟着她们,能帮就帮,先试试看能不能延缓她们身上的症状。”
接下去的日子张启灵跟着陈文锦她们,齐铁嘴也已经跟她们汇合了,张绽则是根据配方制出了原始的禁婆香,但试验了几次,都没有跟陈文锦她们身上的香味相似的味道。
她们仨瘦了,但却还是那么年轻,以为是因为这段日子东躲西藏,奔波劳碌所致。张启山倒是张启灵的举动中察觉了到一点不对劲,但他暂时还猜不到是什么。
“张起灵,我有话问你。”
这天陈文锦三人看着这群人逃进杭州跟假的吴三省汇合后便回了大学,她们三人倒是有了歇口气的时间。今天晚上,大家都回房休息了,只是霍玲突然来到了张起灵休息的地方,这让两人有觉得挺意外的。
“我出去买点东西。”张绽说完就起身要走。
“不用,你也可以听。”霍玲拦住了她,“张起灵,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张绽觉得有点讶异,她知道她们早晚都会发现自己身上的奇特之处,只是她以为最先发现的应该是心细的陈文锦,却没想到是霍玲。
“你们中了禁婆香。不,应该说是变异了的禁婆香。”张绽见张起灵没有回答,就开口跟霍玲解释。
“你说我们中了什么?!”随后而来的陈文锦没听明白,又问了一次。
“禁婆香,一种张家秘药。”
☆、第十五章 五人知三圣山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期末比较忙,一月份还会再出差一次,所以有时候会没有更新,我会尽量的,等放了寒假,一天更两章^_^。
回到房间以后的陈文锦和霍玲两人相顾无言,任谁知道自己可能没有多少日子可活,都得疯,她俩能这么冷静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文锦,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霍玲,别忘了,我们可都‘死’了。”
“我知道,可我想在我们变成怪物之前,再去看看我妈。再不去,我怕以后就见不到了。”
“我相信我们不会死的,张起灵的妻子不也说这药并非真的没救吗?更何况,不查清楚张家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不甘心。”
“文锦,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知道这件事,张起灵和你无冤无仇,要至我们于死地的人也不是他。”
“这是我整理之前我们从西沙带出来的那些瓷器上的图纹,我将这些图纹和我们后来在海底墓看到的壁画做了对比。瓷器上画的是汪藏海建筑工程的过程,壁画记录的是他的人生经历。”
霍玲接过陈文锦的笔记。
“这个地方是……东夏国?”东夏国是金朝覆灭之际在中国东北建立的一个国家,国王为当时金朝一位叫蒲鲜万奴的将领。
“对,你还记得野史上说的东夏国存在近百年的时间,但从开国到覆灭都只有一个皇帝,蒲鲜万奴王。
裘德考是汪藏海的后代,汪藏海知道张家长生不老的秘密,汪藏海建筑了东夏国的云顶天宫,而蒲鲜万奴王百年不死。
那就说明汪藏海一定找到了长生不老的秘密,即使没有找到,那也一定离这个秘密不远了。只要找到这个秘密,我们一定有救。”
陈文锦和霍玲不一样,她觉得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还不如靠自己,即使最后死了她也不会后悔。
霍玲听完陈文锦的话,内心其实有点动摇,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或许是她们最后活着的机会。
“霍玲,陪我一起去寻找整件事的真相,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
“好。”
待两人熄灭灯火,张绽悄悄用了安息香,让两人沉睡,为了不让陈文锦起疑,她用了很少的量,确保明天天一亮陈文锦就能起来。
现在已是深夜一点,也就是说她和张启灵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把陈文锦的这些工作笔记都记下来,幸好也不多。
隔天陈文锦三人就发现张起灵夫妻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张小字条还有三瓶据说可以延缓他们身上症状的药。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霍玲看了看陈文锦,才把昨晚张绽告诉她们的事情说给齐羽听,陈文锦和霍玲原本就做好准备要安抚住听到消息后失控的齐羽,却不想齐羽只是愣了一下,连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就好像要死的人不是他。
“齐羽,你还好吧。”霍玲觉得齐羽是不是被这消息镇傻了。
“没什么,我们还有希望能好不是吗?”
听完这句话,霍玲和陈文锦都不知该说什么好,齐羽的反应超乎她们的预料。身为女人的直觉,她们知道齐羽说的是真话,他真的不在意生死。
“我们决定去寻找当时东夏国国王—蒲鲜万奴王的皇陵。”
“在哪里?”
陈文锦翻出另外一本笔记本,里头基本都是她从瓷器和壁画上临摹来的画。
“从画上看,汪藏海为万奴王建造的陵墓应该是在东北的某一座山上,以之前考察的历史来看,这座山很可能在长白山脉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