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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灵此刻正坐在吴邪的对面,脸色有些阴沉,周身的气压有些低,大伙也不敢去惹他,全场就他一人闭目养神。
事实上,张启灵是因为张绽最近出了点状况,很容易犯困。这是不曾有过的,作为一个刀魂,哪怕就是不睡觉,她都不会觉得累。可这几天她有时候都会在不经意间睡着了,就好比如现在,本来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的人儿正兴致很好地玩着他的两根手指,现在却睡着了。
张绽告诉他,这或许是她又要长大的前兆,但她也不能确定。毕竟之前几次成长,都是因为受伤所致,自然无从比对。张启灵很担心,搂着张绽的手又紧了紧。
阿宁恭敬地将瓷盘递给藏族老太太,“嘛奶,您看看,您当年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这老太婆是谁?”
乌老四没有回答吴邪,但是边上的黑眼镜却说话了。他低声对吴邪说道:“她叫做定主卓玛,是陈文锦当年的向导。”
对话结束,估计阿宁是得到了信息,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兴奋道:”没错了!她说就是这只盘子,陈文锦当年给她看的就是这一只,她说有了这只盘子,她可以带我们找到当年的山口。”
黑眼镜问:”什么时候出发?”
阿宁对他们道:”今天,中午十二点,全部人出发。”
“那他怎么办?”黑眼镜指着吴邪。
阿宁想了想,指了指张启灵道:“他带回来的,让他自己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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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肠胃炎又范了,所以没有更新,今天更新两章,不好意思。
☆、第十八章 两张再遇文锦
黑眼镜干笑了两声,点起了烟,看着张启灵道:“我说你是自找麻烦吧。刚才不让他上车不就行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张启灵抬起了头,淡淡地看了吴邪一眼,似乎也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再进那疗养院了,里面的东西太危险了。”
“要我回去也可以,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张启灵摇头,“我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即便能理解我也不会告诉你。”
当然如果这就放弃了,那就不是吴邪了。张启灵这条路走不通,那他就找阿宁。
“你有没有多余的装备?”
“你要干嘛?”
“我要加入你们。”
“加你的头。”
“我能帮你们,想想在云顶天宫的时候。”
“你来真的?”吴邪点头,“好吧,随便拿,十二点出发。”
一支大型的车队行驶在戈壁沙滩上,张绽已经醒了过来,看着窗外荒凉的雅丹地貌,她觉得很熟悉。雅丹地貌是风蚀而成,十几年前和现在的敦煌很是不同。张绽记起来了,现在的敦煌才是现世的张绽旅游过的那个地方。
晚上安营扎寨,大家都围在篝火旁,吴邪和那高加索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唠嗑。不知是不是因为吴邪和他们一块上路了,高加索人觉得吴邪算是自己人,于是吴邪问什么答什么。
“西王母国?那不是神话里的东西吗?”
“其实不是,西王母国是真实存在的,在定主卓玛小时候听的传说中,这座城市只有在大雨的时候才会出现,一旦看见就会被夺取眼睛,变成瞎子,所以她非常的害怕。”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要找的,其实就是西王母国的古都?”
“也可以这么说。”
吴邪听完之后苦笑,这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隔天,大伙还上沙漠服,吴邪发现这沙漠服上竟然也有他之前看到的那个号码02200059,他记得这是七星鲁王盒子上的密码。
“这串号码是什么?”吴邪找来高加索人问道。
“这是我们公司的条形码号,老板很着迷这个数字,据说也是一份战国帛书上翻译出来的。”可这的意义是什么呢?吴邪很是不解。
车队走了几天,终于是到达了最后一个村落,阿宁一行人很高兴,这说明定主卓玛的记忆没有出错,他们走的路是对的。
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张启灵悄悄起身,带着张绽来到了定主卓玛的帐篷前。今天定主卓玛来到主帐篷的时候张绽睡着了,所以也不明白张启灵特地让她现身来找定主卓玛是为什么。
“张启灵,真是许久不见了。”
“陈文锦!”原来那定主卓玛的儿媳妇居然就是陈文锦,她可真是大胆。不过也对,这里除了张启灵和她,还真没人见过陈文锦本人。
纵然是有无数的话要说,也得打住,这里可还有两个外人。张绽从怀里掏出一幅豆腐块大小的四方唐卡,交给定主卓玛。定主卓玛一看这唐卡,便和孙子扎西对着张启灵行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然后出了帐篷。
“张绽,多谢你当年的药。”
“不用,这是我当年答应了齐羽的。我很好奇,你这些年杳无音信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要寄出那三盘录像带,你很清楚张家人会怎么对待知道青铜门秘密的人。”
张绽对陈文锦还是很有好感的,这个女人良善坚强,聪(明)慧(智)。当年那样的情况之下,她都想做到保全身边人的周全,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她的结局是死路一条。
“我一直伪装成定主卓玛的儿媳妇住在离雨林不远的山头上,那里空置着一座喇嘛庙,定主卓玛定期以上山朝拜的名义,给我送点东西。
那几卷录像带原本只是按照霍灵的打算,拍下来备用的,那是在我第二次进入云顶天宫之前拍的。我……也进了青铜门,带着你给我的青铜片,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不是终极,我并没有拍下来,那录像机不知什么原因在阴兵出现后就再也无法开启。
原本我带着这录像带只是想放给霍灵看看,哪怕她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的意识。那些录像带我一直放在疗养院里,直到我有一次外出,遇到了从卧佛岭出来的陈皮阿四。”
“他说了什么?”
“他给我看了一张画,一张当年汪藏海围绕柴达木的塔木陀绘制的一张龙脉图。他当年从卧佛岭带出来的不止是一只蛇眉铜鱼,还有一张龙脉图和一本佛经。”
“佛经?!”
☆、第十九章 文锦言其目的
“你可见过那本佛经?”
“我没有翻阅过。陈皮阿四告诉图上的地理位置定然跟当年汪藏海查找的张家之密有关,其中就有我去过的云顶天宫。”
天观寺佛塔当年也是出自汪藏海之手,当年解九未死前,查到的只是在陈皮阿四手上有一条蛇眉铜鱼,张启灵当时便知道是来自于已经湮灭于历史里的天观寺佛塔,但却从不知道原来陈皮阿四带出来的不止一样东西。
“我当年偷偷记下了这幅龙脉图,一直不太明白图的意思,当时我也不相信陈皮阿四所说,便没有答应他,告诉他云顶天宫的位置。”
汪藏海留给后人的东西里也有一本佛经,而在他解密青铜门之密的几个大墓里居然也有一本佛经,这两本佛经定然有着一定的联系。可惜陈皮阿四已死,无从知晓这佛经他藏在了哪里。
“可是如果照你说的,陈皮阿四又怎么会拿着着龙脉图十几年都没有动作呢?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把图给了裘德考。”张启灵终于是明白了裘德考是从哪里准确知晓这些汪藏海墓的位置了。
“当年他九死一生从卧佛岭出来,正是文()革运动盛行的时候,凭他是资本阶层的身份就够他喝一壶,更不要说他还是正在被通缉的犯人。只要一出现,那是死路一条。”
“可是他又不甘心明明得知一切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无法动作,就想起了以前合作过的裘德考?对吗,小哥。”张启灵摸摸张绽的脑袋,张绽笑意盈盈。
陈文锦看着他俩甜蜜无人的样子,满眼羡慕。若不是当年阴差阳错,解连环杀了三省,是不是现在她也不会是孤家寡人一个?
“那会不会有可能那本佛经在裘德考手上?”
“陈皮阿四和裘德考一狼一狈,陈皮阿四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交给裘德考。蛇眉铜鱼在他自己手上,龙脉图在裘德考那里,也就是说佛经在另外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一定是陈皮阿四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什么地方会让他觉得比他自己更安全呢?陈文锦,你知道后来陈皮阿四躲到哪里去了吗?”
“我不清楚。”
“可你后来为什么又要告诉陈皮阿四呢?”
“那是因为我明白了汪藏海真正的意图。”陈文锦顿了顿,“他并不是想让世人找到青铜门。”
“此话怎讲?”这猜测其实在张启灵和张绽看到汪藏海留给族人的家书时,就有过这个想法,但却还是缺少证据站不住脚。
“汪藏海经手的这几个大墓其实就像是他的心路历程,先是云顶天宫,他发现了天宫的秘密急于想将这个秘密公知天下。可他发现这根本就困难重重,所以只好将三条带有这个秘密的蛇眉铜鱼藏在了七星鲁王宫,天观佛塔寺和海底沉船墓。
龙脉上的中心点是塔木陀盆地,这个地方汪藏海的龙脉图上却是独立的。我们进过塔木陀,那个地方的遗迹根本就不是出自汪藏海之手,我也查过很多资料,汪藏海当时是做足了一切准备前往塔木陀的西王母国。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汪藏海最后收手了。”
“可这并不能证明你说的汪藏海不想让世人找到青铜门呀。”
“因为那本佛经和龙脉图是后来才放进去的,我不知道是谁放的,但是这两样东西确实是比蛇眉铜鱼至少晚放了七、八十年的时间。这两个东西的材质根本就不可能出自洪武年间,那张龙脉图上塔木陀根本就没有画出来。
汪藏海去过,却没有画出来,为什么?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这个地方,而且汪藏海出使塔木陀之后便再无任何消息,所以我才会猜测汪藏海因为某种原因,最后不想让人找到青铜门的秘密。”
陈文锦说道这,张绽就明白了汪藏海最后为何这么做的原因。当时他雄心勃勃出使西王母国后,还没来得及探索,却死了。
就像裘德考所言,汪藏海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身体腐烂,又魂回到自己子孙后人的身上,方知自己或许出了什么问题。后来知道是青铜门的一种诅咒,便想着如果不让世人知道青铜门也许能解除诅咒,所以才会又重新回到卧佛岭放了这两样东西。
“我知道这些年,几方势力只是蛰伏了起来,并没有消停。既然汪藏海是在塔木陀结束了一切,那就说明塔木陀里一定有什么可以阻止这些为了长生而疯狂的人。
所以,我寄出了那三盘录像带,引来各方势力齐入塔木陀。张启灵,如果要真正结束掉这一切,只有这个办法。”
☆、第二十章 你我相互约定
事情已过了几百年,当年汪藏海究竟存何目的,他又最终知道了多少后人都已无从知晓。但陈文锦所说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千年前,真正的西王母国尚在时,周穆王攻打西王母国,西王母国确实败了,可惜周穆王也没找到他要的东西,更是在爱上张家女之后毫无踪迹,也就是说周穆王的行动在到达塔木陀之后失败了。
百年前汪藏海为寻找塔木陀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却也是在到了塔木陀之后停止了一切,纵然原因是因为他死亡了,但他的行动确实是在进入了塔木陀之后失败的。
十几年前陈文锦一行人进入塔木陀,也是在那霍灵死了,陈文锦真正放弃找寻汪藏海,找寻西王母国的秘密。
塔木陀里真正藏着的是什么秘密,张启灵自己也无法知道,当年进入最中心的密室时,完全无从知晓那女娲石到底有什么秘密。这次,也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陈文锦,你知道吴三省的侄子也来了吗?他似乎是为了吴三省来找你的。”
“吴邪这孩子啊,从小就和吴叔叔最像,让他也来吧。明天晚上,我让定主卓玛给他留条口信,张启灵也一起来吧,这样你们也有理由让吴邪和你们一起行动。”
隔天晚上,吴邪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朦胧之间突然惊醒,有个人走到了他面前,他一阵哆嗦,终于看清是了扎西——定主卓玛的孙子。
“别说话,跟我来,我奶奶要见你。”
吴邪一愣,看他严肃的表情,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爬起来,跟着他走。到了地,定主卓玛和她儿媳妇都在,旁边居然是张启灵,吴邪心想这老太婆搞什么鬼。
“我这里有一封口信,给你们两个。让我传这个口信的人,叫做陈文锦,相信你们都应该认识,她让我给你们传一句话。”
吴邪懵了,是他听错了吗?谁?陈文锦?是他认识的那个?
“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从现在算起,如果十天内她等不到你们,她就会自己进去了,你们抓紧吧。”
吴邪的脑子从头到尾都是当机的,当下也是不知所措,只好看向同在的张启灵。虽然张启灵也是一脸惊讶,可不过几秒就恢复了面无表情。
“她是在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些的?”
“我只传口信,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你们也不要问,这里,人多耳杂。”
张启灵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问道:“她还好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