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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银继续鼓捣电脑:“不好意思; 斯塔克先生之前也没告诉我不仅要带这只丧尸出去,还要一路到三区。我们除了这张牌一无所有,只能靠自己了。”
他说着苦笑:“我还是一个断了一根手臂的残废。”
终于; 单手处理情况的快银松了口气; 实验室大门开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潇潇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也可以。”
然而,他刚刚走进去; 就和斯科特·朗大眼瞪小眼。
斯科特惊喜地说:“黑寡妇!我就知道十三区回来救我的!洛基那个家伙是在是太可怕了!”
快银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很有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 我们不是来救你的。”
娜塔莎也从他面前走过去; 冷冷地说道:“而且内战的时候你是我敌对阵营的; 差点一脚把我打死; 忘了吗。”
斯科特:“……我可是来救你的啊?”
娜塔莎看向快银:“我们可以把他一起带走吗; 他是我同伴。虽然没有了战袍只是一个普通人; 打架不成; 跑步就那样。”
快银晃荡着一根胳膊回头,叹气:“如果我的手臂没有受伤的话,我们带几个人走都可以。”
娜塔莎于是果断看向斯科特:“等尼克来救你吧。”
被队友无情抛弃的斯科特:“……”
快银把彼得身上的镣铐全部解开,将他扛了出来。彼得在他肩上显得很茫然,回头卡了一眼娜塔莎,底气不足地问:“您还记得我吗……”
娜塔莎:“哈,睡衣宝宝。”
彼得:“……”
他转头看向快银,问道:“为什么带我出来?博士说我不能离开这里。”
快银没有看他,只是把他放到一边坐下,将大门关上,并且开始消除数据:“不能出来,你不是也出来过么?”
彼得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快银的动作很快,迅速消除了所有痕迹:“那天我一直跟在你们后面。我怎么可能放心一只会咬人的丧尸——”
他没多说什么,猛地住了口。
快银对着实验室里独自被拴着的斯科特挥了挥手 告别。
斯科特绝望地说:“好了,现在蜘蛛侠消失也是我的责任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们复仇者联盟了。”
彼得坐在桌子上,虽然愿意相信娜塔莎和快银,但是依旧不想离开实验室:“那个……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记得有人叫你快银。我不建议你带我离开,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我也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
快银的回答很简洁:“潇潇被带去三区,我们要去救她。”
娜塔莎虽然还不了解情况,但是她相信托尼:“托尼既然带她走,会照顾她,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快银将手里的牌亮了出来:“斯塔克先生给了我数字三,给了你数字七,给了帕克先生数字九,你知道他给了潇潇什么吗?”
“十三。”他低头笑了一下,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浮现了坚定的笑容:“但是我可以和她换。”
娜塔莎皱了眉:“我不喜欢这个数字。”
快银将彼得扛上肩膀:“我也是。”
“这是个死数。”
“我欠了她一条命,正好这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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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地方。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一片茫然的荒野浮现在眼前,那所熟悉的学校无比破败,墙上爬满绿色的苔藓,如同荒废的所有建筑那样,被植物侵蚀。
艾瑞克知道自己是被强制陷入了梦境。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很多次了,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如同杂音一般嘈杂,把他烦的够呛。
但是今天很奇怪,竟然浮现出了一个清晰地场景。
艾瑞克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脑袋出了问题,但是当他被拉入那个梦境之后,他意识到这是求救。
不是查尔斯就是琴·格雷,他们已经断讯很久了,艾瑞克总觉得查尔斯的性格太过温柔,只想要带着他的学生躲在地下毫无作为。
艾瑞克没有动,但是他的身体却在移动,缓慢到了生满苔藓的墙壁之前。
从脚底到视野的高度来看,应该是身体残疾的查尔斯。
查尔斯出了事情?
为什么他不直接告诉自己呢?
查尔斯应该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才对,艾瑞克推开门,走进学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奇怪地想着。
学校是空的。
一个人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瑞克厌倦了在这样的地方漫无目的地前行,他皱着眉喊了一声:“查尔斯?”
“既然你把我找来了,总该和我说话吧?”
“查尔斯?”
没有人回答他。
声音寂寂地在走廊里回荡。
他们一定是出事了,艾瑞克想着。
如果不是那个计划已经迫在眉睫,经历了这件事以后他一定会去学校看看,虽然查尔斯或许不想见他,但是他绝不会任由这件事情成为一个毫无头绪的空题。
艾瑞克加快了脚步,迅速走上楼梯,将每一间屋子都打开看,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狠狠一拳锤在了墙上,快速跑下楼梯,忽然在一扇门前停住。
地道。
幽深的地道通向未知的黑暗。
艾瑞克在梦里没什么可以怕的,于是迅速跑下去,追随者前方的一点微光。
他看见了一个高个子的年轻人,将一个明亮的灯待在头上,正将手按在幻影猫的头上。
忽然,他回过头来,对着艾瑞克露出温柔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个死去,是很痛苦的吧。”
他说着,松开了手。
眼前的情景快速地变动,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一个狭窄的屋子里,面前的女孩大声喊:“跑!”
那一瞬间,艾瑞克猛地觉得自己僵硬的腿竟然听从支使,带着他飞速跑了起来!
这一切变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像一个荒诞的梦境,等艾瑞克停下之后,他又回到了远点:学校的门口。
终于,他忍无可忍了,冲进学校里大喊:“查尔斯!我知道你在看!”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告诉我!”
他的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断撞击墙壁发出回音。
艾瑞克怒吼道:“你这个懦夫!胆小鬼!废物!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你不是擅长演讲吗?你不是经常用你的大道理烦人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该死的!查尔斯!”
他又是一拳狠狠撞击在墙上:“我让你说话!”
就在这时,安静的走廊里,忽然响起一声丧尸的哀嚎。
艾瑞克下意识警惕,被那一声嚎叫吓了一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立刻谨慎地防卫着。
过了很久以后,又是一声哀嚎寂寂地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属于死人和野兽的嚎叫之中带着深深的哀伤。
艾瑞克没有留心,而是迅速向着叫声的源头跑去。
就在他迈开步子的一瞬间,脚下的大地轰然陷了下去,绊了他一跤。整个学校的建筑开始扭曲,他不得不跑得更快,想要在梦境结束之前找到信息。
他冲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封字体优美的信。
可惜就连他手里的信纸也扭曲了,他不得不艰难地辨认上面的字体。
“尊敬的泽维尔教授,我对你们所遭遇的一切不公感到深深地悲切……”
“我无力阻止布兰登·艾森豪威尔的所作所为,原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无力与政府军队对抗。”
“但是我依旧想为你们尽绵薄之力,请允许我们区为你的学校供给水源……”
他不知道这样一张纸到底有什么用,快速看完了上面的字体,又将视线转向信件的署名。
“艾瑞克!”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艾瑞克!你怎么了?”
有人?
艾瑞克迅速向身后望去,然而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整个梦境彻底倒塌!
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从噩梦之中清醒过来!
大口喘着气,虚弱地抬头看着,瑞雯关心的脸浮现在眼前:“你做噩梦了。”
艾瑞克摇了摇头:“是查尔斯,他出事了。”
接过了她递来的毛巾,艾瑞克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额头:“我们应该去学校看一看。等我们杀死那个暴君之后。”
瑞雯讽刺地笑了:“暴君?他不配。”
第35章 疏漏
无论你的计划有多完美; 最后一定会横生变节。
托尼看着他手里的十三张牌,忽然横生出了这种想法。
一号,他自己。二号,佩普。三号,快银。四号; 杜勒斯; 虽然他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了至关重要的四号。五号罗迪; 六号医务人员; 七号娜塔莎,八号建造人员,九号彼得; 十号、十一号、十二号已经在狩猎屠杀中死去了; 十三号,陈潇潇。
他反复推断自己的计划,都觉得天衣无缝; 怎样也不会出现问题。
每一个人都被他安放在了合适的位子上,没有一个错位。
他曾经反复问自己,为了多数人牺牲少数人; 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但是最后他得出答案:他别无选择。
托尼反复从不同的角度推断,并且使用计算机把每一种情况进行整合; 都觉得这一场计划绝不会有变数。
除了陈潇潇一定会死这一点让他无比遗憾以外; 再没有更差的结果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还是如此地不安。
到底哪里发生了问题?
他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只觉得最重要的地方被卡住,无论如何都无法进行下一步。
终于,托尼彻底放弃继续苦苦思索,将手里的牌收了起来,站起身来。
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彻夜不眠让他显得憔悴而又痛苦,疲惫的眼睛让整个人都无神起来。
托尼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件褶皱的白衬衫,‘憔悴’的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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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陈潇潇闭上了眼睛,机械地念了出来:
“对不起。”
“我不知道拧断你的脖子会让你难过,我以后不会那么做了。”
她松了口气,道完歉之后,她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以利亚抱着一个抱枕坐在地板上,由于尚未来得及清理的缘故,抱枕上还有黑色的血渍,在这样的屋子里十分醒目。
以利亚几乎没有焦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那种微微发暗的蓝色一直令她感到很难受,像极了被阴霾遮住了的天空。
看了很久以后,他才慢慢地说:“因为你以前骗过我一次,所以我知道你骗人是什么样子的。我觉得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骗我的。”
陈潇潇不怕布兰登,但是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每次相处都会感到一阵源自骨髓的恐惧,她知道他不怕死,她讨厌不怕死的人。
尤其是他,死而复生。
她决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杀了他,最后给史塔克先生的计划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所以她在斯塔克先生需要她之前,会尽可能地不去惹怒他……
陈潇潇这样对自己说着,还是站得离他很远。
以利亚坐在沙发上,微微扬起一张脸来看她。第一次她看到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的时候,觉得他应该是个温柔的人,但是当她第二次看到这个动作,她恨不得把他的头拧碎。
但是,以利亚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啦,我原谅你。”
“我们是好朋友啊。”
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黑线缝合的地方,仿佛确认项链是否还在一样确认自己的脖子有没有裂开,然后恨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脖子站了起来,从桌子上去过了刀。
陈潇潇浑身掠过一阵可怕的凉意,无数的嘈杂声几乎是尖叫着冲出头颅。
不要。
别这样。
你知道的你这样做对我们都不好。
但是她无法发出声音,倒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以利亚并没有要割伤她的意思,只是专注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
然后,拿出手里的刀,割破了自己左手的皮肤。
一滴血沿着苍白没有血色的手腕滑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他手上受伤的地方快速愈合,如同拂过波浪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利亚怔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又一次拿刀割开了自己腕上的皮肤,睁大了眼睛,看着肌肤愈合的那一瞬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陈潇潇在他面前总是胆小地要命,虽然她完全不知道这种恐惧从何而来。
那种疯狂的笑止息之后,他转头看向陈潇潇:“我们终于一样了呢。”
“我再也,不用怕你了。”
陈潇潇说:“是啊。”
她终于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怕他了。
这世上恐惧的人有很多,每个人都恐惧自己的恐惧,并总是全力将之隐藏。
人们为之伪装、麻木、自负、痛苦,但是以利亚不一样,他坦诚自己的恐惧,并且从来不将之视为恐惧。
以利亚把残余在手上的血擦去,脸上依旧残余着笑容:“好朋友之间是要分享的,你送了我礼物,我还没有送你礼物。”
陈潇潇想说什么去拒绝他,但是她从来都不能说出口。
以利亚扬了扬手里的控制器。
“走吧,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不要告诉哥哥啊。”
说着,拉住陈潇潇的手,仿佛小孩子捉迷藏一样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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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什么出了问题,托尼想着,跟在布兰登的身后走着。
一定是。
但是他想不出来。
该死,他讨厌这种无力。
“斯塔克先生。你在听我说话么?”
托尼猛地回过神,茫然看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