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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好没气的看了他一眼:“你跟他那种事情都做过了,他没告诉你怎么找他的方法?”
“我他妈说过的那一夜,他走他的黄泉路,我走我的阳关道,哪来找他的方法?”刘邦一屁股坐在床上,背靠着床架子,脸上似乎也有些苦恼。
江城子紧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才道:“既然如此那只有另一种方法了。”
听他这么一说,刘邦来了兴趣,这个江城子总能掏出一些有趣的东西,一开始刘邦还不信,认为这是某种科学原理,至于是哪种科学原理,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他可是从来没有认真好好学习的。“什么方法?”
江城子笑得有些骇人,低着头在刘邦耳朵边说了一阵,直说的刘邦脸色惨白,扯过被子就抱在自己身上 ,心里把江城子骂的狗血淋头。
江城子说,要把刘邦身上的血放干,布置一个阵法,这样韩信就会循着血的味道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邦“我受到了惊吓,我需要韩信的安慰。”
第5章 第 5 章
刘邦左思右想,最后咬咬牙,不就是放点血嘛,比起被个老妖怪盯上要好得多了,他看了眼江城子说:“到时候记得及时把我送医院!”
江城子憋着笑:“那行,我去拿个碗来。”说完他就走出去,刚踏出房门,就没憋住的笑了出来。
刘邦搁床上一听,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操,这家伙耍自己。
没过一会儿江城子就把碗拿了进来,还顺手从兜里掏出个小刀,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放满这个碗底就行。”
刘邦从床上跳下去,走到桌前,拿起那个小刀,眼睛也不眨的往自己手腕上一割,鲜血涌出,刘邦却疼的想要赶紧把手往自己□□一夹,却被江城子一把抓住手腕。
刘邦大叫:“我靠,你轻点行不行!”
江城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刚才看你眼睛也不眨的就上刀,还以为你多汉子,没想到一会儿就怂了。”
刘邦瞪他一眼:“这上刀就是一眨眼的事儿,可是痛,是要痛好久啊!”
江城子撇撇嘴,不说话,心道这话还真有些道理。
等血放够了,江城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符,在上面比划了几下,就贴在刘邦刚才的伤口处。
伤口的血立刻止住了,刘邦稀奇的把自己的手举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眼神转向江城子眼睛里明晃晃的显着好想抢劫几个字。
江城子没空理他,他把装着血的碗端起来,又拿出几张符,沾了血,在房间的地板上画着阵,紧接着他又掏出了不少糯米,洒在房间的周围。
做完这一切江城子才直起腰,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揉了揉自己的腰。道:“今天晚上你就自己在房间里,我呢,就不出现了。”
刘邦翘着二郎腿,抖得欢快,一听要自己一个人等韩信,二郎腿也不翘了,立马凑到江城子面前:“你怎么不和我一起?”
江城子一挑眉:“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
“你不是要跟韩信说话吗?”
“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我靠!那你叫我说咯?”
“你跟他关系好,当然你说。”其实江城子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他可不想当他们两个的电灯泡,被韩信一巴掌给拍死。
刘邦一脸苦逼的坐回凳子上,自从遇见了韩信,这坏事儿就是一桩一桩的,偏偏每桩事都能扯出韩信,不过这阴间的事好像韩信来处理也没啥错,想到这里,刘邦觉得韩信就是免费的义务工,没错,就是这样,这样想他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房间里的阵法布置好,江城子和刘邦就一起到屋门前的桂花树下坐着一边喝酒,一边等着天黑。
还没有等到天黑,刘邦就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天边的线上渐渐露出橘红色,江城子给他递了个眼色:“我就在你家柴房里睡了,你可别喝醉就忘了事儿!”
刘邦比了个ok的手势,就迈着步子向自己房间走去,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绕过了阵法,然后一头栽到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天边的橘红色慢慢消失,房间里的温度逐渐降低,刘邦直接把床上的备用被子也盖到身上,耳边刮过一阵风好像是谁在低语。
最终刘邦还是被冷醒了,他把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眼睛看着阵法,阵法已经凝聚了不少黑气,黑气翻涌着,紧接着里面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刘邦吓得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黑气逐渐散去,露出了韩信那张过于惨白而又俊朗的脸庞,刘邦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微笑,他拍了拍床沿说:“韩大将军,你来啦,来这边坐。”
韩信今天并没有穿的那一身破烂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现代的休闲服,看着有一种邻居家大男孩的感觉,满头的长发也扎成马尾,听到刘邦叫他韩大将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却也听从他的话,坐到床沿边。
刘邦瞥了一眼那个阵法,阵法的血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他的眼珠子从阵法再转到了韩信看了几个来回,最后韩信忍不住说:“王上,你下次切不可在放血以此阵唤末将了。”
刘邦做了个深呼吸,眼睛看着韩信,然后翻了个大白眼。“你说的简单,要不这么做,你能来吗?我难道要站在山上大喊韩信!我找你有事儿你快出来!村里的人不把我抓起来关小黑屋才怪了。”
韩信听着刘邦扯皮,很自然的,直接把人连带着被子搂进了自己怀里,看着刘邦的唇一张一合,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低下头,咬住刘邦的下嘴唇。
刘邦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韩信就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唇,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刘邦干脆化被动为主动,手扣住韩信的头,两人贴的更加的近,舌头伸进韩信的口腔,冷得刘邦立马产生了退缩的念头,但是这是另一个冰冷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舌,那个东西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围绕着他的舌尖打转。
刘邦干脆闭上眼,也不看韩信那迷茫的眼神,直接开始攻城略地,直到最后,韩信已经靠在了刘邦的肩上,嘴角挂着银色的丝线。
韩信趴在他的耳边轻唤了一声:“王上?”
刘邦是个老流氓,平时调戏姑娘的时候都是脸不红心不跳,可是这个时候他竟然像小姑娘一样,心里怦怦直跳思绪乱作一团,压根儿没有听到韩信在叫他。
韩信在世间有千年了,但还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热,他直起身子看着刘邦好像在思索什么的脸,手里突然凝聚起了一团黑气。
刘邦这时才回神紧张的看着他的手,心里暗道,这韩信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不是他主动的嘛!
黑气渐渐散去,韩信苍白的手上立着一块像虎一样的铜制东西,虎由中心分开,刘邦能看到虎的背上刻了字,这就是虎符吗?他疑惑的看向韩信。
韩信将两块虎符分开,一半放在刘邦手里,另一半握在自己手里,他看着刘邦神情严肃:“若是王上找我有事便可将血滴在这虎符上,下次可切莫做这种阵法,此阵虽然能唤我来,可对王上的身体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刘邦握着那冰冷的护符,这个就是当年汉高祖封韩信大将军的时候,赠予他的虎符,这么有年代的东西,肯定能卖个上百万。
听到韩信的话他当即止住了自己的想法,对韩信也笑得越发的真诚。“有了这个,我下次一定不会做这种放血的玄学玩意儿 。”说完,刘邦才反应过来,还他妈有下次,难道他还想跟韩信纠缠一辈子不成,不过他也没有想过要收回。
谈完这个韩信才想起,问刘邦此行叫他来有什么事。
刘邦咳了两下,收回已经奔驰草原的思绪,他用那种平常跟自家兄弟说话的语气对韩信说:“跟你说个事儿,今天我遇到个老头,这老头特么的不是个好东西!我一看他就不是个什么善茬!长得那衰样,妈蛋!”
韩信听他骂了一通,眼底带着笑意,他喜欢这样的王上,这样将自己的想法直白的表达出来的王上,他不在是当初的那个帝王,登上王位之后的他,再也没有这般与自己说过话,这让韩信想起了那段尘封了千年的记忆。
那时候韩信刚当大将军,刘邦是汉王,军中当时有人不服韩信平白无故的就当上了大将军,表面上没有表达什么,却在背后说韩信小白脸之类的。
刘邦听到后,很是生气,直接命人把那个搅舌根的人找出来,当着韩信的面就说,老子看上的人,老子觉得他有才华,需要你在背后替老子做决定?你要觉得老子想的做的是错的,你他娘当初就别跟着老子。
那是韩信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这么维护他,纵使他知道那是一种收买人心的手段,可却依旧忍不住沉沦。
刘邦一眼就看出韩信在走神,心里暗骂自己tmd说了半响,这鬼没听进去吗,他伸出手指,在韩信眼前晃了晃,大喊了一声。“大将军!”
韩信这才回神,带着歉意的眼神看着刘邦。“王上赎罪,末将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刘邦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毫不介意,他继续道:“那个老妖怪想要让我还有江城子联合起来搞你,那老妖怪武力值太高,我和江城子都打不过,就假装同意了,回来就叫你来商量,毕竟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
韩信眼底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猩红的光,一瞬间他就知道那个老头是谁,槐树精,竟然是你自己不想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此事王上莫要掺合。”
刘邦转头一脸绝望的看着他,“可是那老头叫我明天去你的墓那里,一起商量。”
韩信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却莫名叫刘邦心里发寒,心想这鬼果然是鬼,一言不合就露出这骇人的笑,虽然很吓人,但是也挺好看的。
意识到自己思想十分危险的刘邦,立马斩断了那种想法,开口道。“要是我不去,那老妖怪能把我怎样?”
韩信把刘邦抱紧,鬼闻不到任何味道,可他却喜欢刘邦身上的气。“不,王上去,记得找一个装满香灰的罐子带上。”
刘邦任由他抱着,突然想到今天上午做的那个春梦,他直接把手伸进韩信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腰,手感倒是没有,可刘邦却只想说真tm冷。
韩信静静的坐在床沿上,他就这么坐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刘邦,刘邦被他看得莫名脸色发红,直接把头埋进被子里,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可是却没有一点的尴尬。
直到刘邦渐渐在被子里睡去,韩信才将人放到床上,周围阴冷的气息随着韩信的离去而离去。
第6章 第 6 章
刘邦这夜睡的可香了,第二天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后江城子只好使出杀手锏,一把捏住他的鼻子。
呼吸不上来,刘邦这才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江城子一个鲤鱼打滚儿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大清早的干嘛呢!这人还做着美梦,你给吵醒了,不道德啊你。”
江城子见人醒了拍拍手,坐到桌子旁边。“我能不着急吗?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昨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刘邦低低的笑了两声,说:“你猜。”
江城子翻了个大白眼,“还猜?这事儿不就明摆着吗,要是不成你我都得英年早逝!”
刘邦觉得无聊,走桌子边坐下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水,道:“你知道还问!”
江城子一阵无语,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刘妈看着两个年轻孩子,笑的和蔼可亲。“老三该吃饭了,这早饭不吃对身体不好。”
刘邦朝着刘妈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赶紧屁颠儿屁颠儿跟上去,江城子叹了口气跟了上去,心里又默默的想,自己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
吃过早饭,刘邦就拉着江城子跑到他大嫂那里要香灰罐子,他大嫂开门时,脸上挂着笑,一看见是刘邦脸色一下就变了,她鄙夷的看了刘邦一眼口气十分不善:“哟,老三啊,这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他大嫂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刘濞在城里读书还是读大学的,刘邦是个初中毕业的,一毕业就在社会上当混混,他大嫂听说这件事过后,十分看不起刘邦,每次看见他都会冷嘲热讽一番。
刘邦脸色一红,心里暗道,不就是上个大学吗?了不起呀,现在片地都是大学生。你儿子将来有没有出息还待定呢,现在拽的跟二百五似的,将来有得你哭的。
他面上笑嘻嘻,从裤包里掏出了几百块,递到他大嫂手里说:“大嫂,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吗,想大哥去的早,这家里也就你一个人,你辛苦了,我这里呢,刚拿了点钱就想着给你呢!”
他大嫂数了数手里的钱,面色才好了一点,斜着眼看着刘邦。“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刘邦暗暗唾骂,草你个老寡妇,要不是看在我大哥面上,我早他妈把你搞死了。“就是想借一下大嫂家里的香灰罐子用一下。”
他大嫂一听,直接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刘邦碰了一鼻子灰气得张嘴就要骂,就听屋里面传来他大嫂的声音。“我家哪来的香灰罐子,没有没有,去别家吧!”
江城子看了一场好戏,抱着胸幸灾乐祸的说:“你这大嫂还真是个烈性子啊!”
刘邦脸皮一抽,转头踹了他一脚,“放狗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