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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几日没联系过他,人间蒸发了似的。
他冷清清一个人坐着,忽的发觉有人盯着他瞧,正打算龇牙咧嘴凶回去,那人倒走过来了。
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戴副眼镜,不高,但人细长,走路带风。夏南山觉得这人眼熟,等对方走近了才发觉这人他真认识,于盛溪科室里的副主任,好像是姓赵。
科室里有不少他的闲话,说他也是个屁`眼子里挨捅的,来市医院没几年,一穷二白的小子就成了副主任,羡煞多少旁人。
言下之意,是靠爬床上位的。
明明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传得相当难听。但赵医生本人倒是极温和,见谁都带着笑,人还聪明,业务水平不错,于盛溪台面上私底下也夸过几回。
这地方撞见,对方不尴尬,夏南山要尴尬死了,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儿,眼看藏不住,硬着头皮站起来。
“你好,我记得你是于主任的亲戚?是叫……小夏?”对方打了个招呼,伸出手,口气稀松平常。
“对,赵医生好。”夏南山轻轻握住,立马收回。
“来这儿……是放松放松?”赵医生寻了个好接受的词。
夏南山忙不迭点头应:“是是,跟朋友一起来的。”
舞台上有哨声,两个人都转头去看。
青帝仗着有皮囊,跳上了台,跟个几近赤`裸的舞男下‘身贴紧,又磨又蹭,模仿性`交的动作,底下人声鼎沸,都在尖叫。
夏南山赶紧转回头,装不认识这人。
青帝站得高,一眼看见他,扯了舞男大腿根上的丝带,冲夏南山挥着,嘴里直叫唤:“夏南山这儿!夏南山过来!三个人正好!”叫完了扣着舞男的屁股,从前头到后头,顺着挠了一下,舞男大抵没料到这人这么直接,嘴里期期艾艾喘了一声,眼里都有水光了。
赵医生眼神儿立马变了,“哦哦……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夏南山接近石化,目送赵医生转身离开,他没回刚刚的座位,是往出口方向去的。夏南山视线跟过去,才发觉赵医生也不是自个儿来的,出口处有人等着。对方手腕上挂着件外套,人相当高,侧脸轮廓很深,赵医生走近他,对方顺势扶了一把他腰,一前一后走出去。
亮光底下,那人的背影像极了于盛溪。
夏南山一时看得愣住,没发觉自己手机在震,直到青帝从台上扑下来勾住他脖子,才反应过来。
掏出来一看显示屏,没敢接。
青帝笑骂他怂包,抢了手机过来,看也不看就接,对着直嚷:“我们巨鹿玩儿呢,3P!你们搁家玩儿狗去吧!”
有那么几秒钟,对面没出声,而后才有个男人开口,嗓音很醇,说:“等着。”
第45章
挂了电话青帝还挺得意,直问夏南山他怂不怂,嗯?怂不怂?
夏南山真不怂了,抬脚就踹他。
没出半个小时,巨鹿门口停下辆深紫捷豹。
夏南山从门里探头看,于盛溪正从车里走出来,没熄火,转个身一眼就攫住了夏南山,大步跨过来,门口的保安见他气势盛,赶紧站直了要拦。
“过来。”于盛溪盯着他,停在门口。
老东西声音不高,但气是真气,眼神儿都是暗的。夏南山没动,望着他,自己心里也奇怪,没见着的时候想得抓心挠肺,真见到了又迈不动腿,隔着道门,隔着两个保安,算怎么回事。
保安怕出事,拿着通讯器小声招呼人过来。
于盛溪话不说两遍,里头人没动,直接一只手伸进去,按着他肩膀把人揪出来。
夏南山哎哎哎了半天,力量上他搏不过这老混蛋,被拽着往车走。
保安目瞪口呆,巨鹿门口争风吃醋的事儿时有上演,但抢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却不多,一时忘了动,等回过神,只觉得有风从门里冲出来,卷着路边的梧桐树,摇晃了好一阵。
青帝本来站在夏南山身后看看情况,一看人直接给拽出去了,当即弃了皮囊真身追出来。他跟于盛溪于溜行本就有仇,不管不顾冲上去,神威尽出,下了杀手。
于盛溪觉出来了,拽着夏南山掩在身后,转身直直对上青帝。他眼神明灭,冷冽威严,只说了一句话:“你想清楚了。”
青帝心头一颤,这五个字仿佛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冷进了四肢百骸。确实要想清楚,他跟于溜行对上,吃了大亏,拼尽全力才逃走。那人一身炙灼的气息他还记得,水汽蒸腾万物尽死的景象他也记得。于溜行还只是个“多余的神”,眼下撞上正牌,伏羲和太昊也不在,他到底能有几分胜算?他还有没有胜算?
于盛溪看青帝没动,只哼了一声,转身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把夏南山塞进去。
车子扬长而去。
捷豹一路疾驰,两个人都静默。
夏南山瞥一眼于盛溪,老东西嘴唇抿得死紧,侧脸绷着,路灯昏黄的光间隔着打在他脸上,一明又一暗。
“于叔叔……”夏南山眨眨眼,情势不对,还是先卖个乖,“你换车啦?”
于盛溪没回答,夏南山缩在座椅里嘀嘀咕咕:“原来那宝马不挺好的,还差点碾到我呢……”
一听这话于盛溪几乎气笑了,“宝马是挺好,让伏羲赔给我。”
夏南山赶紧闭了嘴。
下了高架,夏南山朝外望去,发觉这不是回碧水华庭的路,还疑惑呢,车就停了。
停在了万豪门口。
于盛溪气势汹汹,拎着夏南山上去。
夏南山自己也觉出不好,这回真逆着这老东西了,没出电梯就开始挣,直接被于盛溪一掌按下,进了房门,还没站稳,就被抛在了床中央。
夏南山憋屈得不行,转头就吼:“你他妈干什么?”
于盛溪看着他,扯松了领口:“我还想问问你要干什么呢。”
夏南山一愣,连滚带爬要下床,“我什么都没干!”
“不是要3P?”于盛溪把他按回去,抬腿压在他身上,“别人可以,我不行?”
夏南山还想撑着坐起来,于盛溪力道一重,他一个趔趄就躺了下去。老东西居高临下,看着他,跟盯着猎物的鹰隼似的尖锐,还危险。
盯得久了,呼吸都轻细起来,纠纠缠缠拧成一团。
夏南山干脆闭了眼,房都开了,无非就是做,挨一顿操。
他假想了半天,可于盛溪一动没动他,末了连腿都收回去。夏南山不明所以,眼睛悄悄眯了缝儿,望见老混蛋坐进沙发,抽了根烟出来点上,烟雾缭绕里,他听见他说:“等着。”
夏南山坐起来,蹙眉问他:“等什么?”
于盛溪没开口,嘴角只微微勾着,烟味儿辛辣厚重,引得人浑身都热。
“等什么!”大抵是猜到,夏南山慌了似的跳下床,“等……等谁?”
于盛溪说:“要是等得烦,就先去洗澡。”
夏南山倒抽口气,老东西是铁了心要作弄他,喉咙口梗住,眼圈儿都红了,还没等他开口,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于盛溪的。
老东西不紧不慢掏出来,眼睛还直直看着夏南山,只说:“送上来。”
说完直接挂断,熄了烟头,他站起身,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于盛溪从夏南山身边走过,饶是他抖成了筛子,脚下也没顿一下。
外头门铃适时响起,夏南山过电似的打了一激灵,跟着望过去。
于盛溪开了门,门外站着个高瘦的男人,长得清秀,笑得却十分妩媚,眼角眉梢一动,颇具风情。
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做这档子营生的。
于盛溪侧过身,让人进来,对夏南山说:“来吧,人我给你找齐了。”
这人不怯,挺大方地走进来,解衬衫扣子,说:“赵医生交代过了,我收拾好了才过来的。”
于盛溪点头,拿下颌示意,“你跟他先开始。”
夏南山几乎站不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水光淋漓,睫毛一颤,一边滚下一滴泪来,巴巴望着于盛溪,老东西直接转身,坐回了沙发里,看戏似的看他们。
眼泪还没落地,倒被人揩掉了。对方指甲修得齐整,两根指头青葱似的,轻轻柔柔从他脸上滑过去,还说:“别怕。”
说完就解了他裤子,退到脚踝。
夏南山还瞪着于盛溪,委屈得不行,对方轻轻推他,往后一步就躺倒在床,裤子脱下来,衬衫扣子也解了,秀色可餐,门户大开。委屈直接成了恼火,对方屈膝撑在他腿间,夏南山抬脚就要把人踹下去,人没踹到,脚踝倒被捏在了手里。
对方笑了一声,转头去看于盛溪。
于盛溪坐着,动都没动,只说:“你继续。”
夏南山一听,直接吼:“滚下去!”
对方倒叹了口气,上手剥他内裤,拉到膝盖,制住两条挣动的腿,衬衫也往背后绞紧,直接把人困在衣服里,弄得动弹不得,凑上来在夏南山耳边说话,声音温柔,带笑:“别怕,不会疼。”
“别碰我!”外人面前他化不成龙身,气得张口就骂,“老东西,你他妈混蛋!”
没凶完,就让人捉住了要害。
对方手指温热,往他褶子里搔,性`器抖索一阵,就吐着薄液立起来。
夏南山难堪得要命,指关节捏得发白,昂起下巴下意识找于盛溪,正对上眼睛,对方眼神儿跟刀子似的,剜得人又疼又麻。
于盛溪找的人到底是老手,手指跟蛇似的巧,攀着性`器松紧有张,指尖还堵着他小孔,蓄够了才松开,前液流得到处是,沾湿耻毛,往臀缝里滑。夏南山还憋着不肯喘,总觉得喘了叫了,就是着了这老东西的道了。
“舒不舒服?”他凑在耳边哄,“说啊,舒不舒服?”
不止舒服,还爽,爽得他几乎哭出来。
夏南山梗着脑袋躲,乱得一塌糊涂,冷不丁耳垂一热,对方张口含了进去。他既羞又耻,既怒又怨,还被双眼睛不远不近盯着,下‘身跟着起反应,体液流得汹涌,堪堪要射出来,自己先哭了:“滚,滚……”
声音呜呜咽咽,对方也吓了一跳,没料到他这么没定力,就停下来看看身后的正主有没有指示。
于盛溪说得简单:“给他弄出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一打工的哪来话语权?前头是不敢妄动,手指沾着体液往臀缝里挤进去,这小朋友屁股紧翘,身体又绷得紧,十分不配合,挣扎得厉害,要不是手脚都受制,非挠他个大花脸。小东西一看就是块心头肉,犯忌讳了请他来“教训”。这趟钱不好挣,“教训”不到位他别想出这个门,“教训”过了他就得横着出这道门,里外不讨好,姓赵的打电话来只说出趟活儿,谁知道是这么个刀山油锅?
回头得记得让他加钱。
夏南山跟鲤鱼打挺似的要翻起来,陡然被他按住腰腹,臀缝里的手指循着直接按在了穴`口,没进去,只打转,但威胁意味十足,生生逼得夏南山软了腰,脸颊通红,喘得乱成一团:“于叔叔……你来,你来好不好……”
一说完就松了劲儿,射了出来,溅在他衬衫上。
手指赶紧从后头撤出来,还没来得及下床,身后就压了道阴影,提着他衣领往后扔出去,撞在衣柜上,挺疼。
“行了,你出去。”于盛溪看都没看他。
等房里只剩两个人,夏南山脸埋在被子里,老东西站在床前定定看着他。
情`欲半退,越发觉得难堪,龙威迸发,直接把捆着他的衣服撕了。撕了还不解气,龙威跟鞭子似的猎猎作响,往于盛溪身上抽过去,照着头脸,一抽就一道血痕。
于盛溪面色不动,挨了两下,没躲。
“你就看着!”夏南山蹦起来,几乎撞到他脸上,“好不好看?!”他骂得直抖,眼泪止不住,浑身都绷得发红。
于盛溪抬手捧住他脸,一言不发,嘴唇贴上他额头,沿着眉心鼻梁,滑上嘴唇,轻轻一碰。
呼吸太近,敌我不分,稍一纠缠,陡然剧烈。
夏南山筋疲力尽,说:“我后悔了。”
说完就觉得轻松,从现世那一日到现在,从没这么轻松过,全身的力都卸下来,管你是神是人,再不顾了。
于盛溪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好一阵儿,把他拢进怀里,“不准。”
夏南山瞪着眼睛,不敢置信老东西说了这么两个字,挣扎起来,拳打脚踢,龙威撞在对方胸口,拼死抵抗。
于盛溪抱着没松手,浑身阵阵抽疼,神威跟着迸发,像股暖流,只一瞬,又收回去。
这力道跟他身上那一点点龙威没有可比性,温暖灼热,十分霸道,夏南山当场愣怔,拳头还按在于盛溪胸口没收回去,老东西不藏了,他藏得好好的突然就不藏了。
“我说不准。”于盛溪在他耳边强调,带着人摔在床上。
夏南山回过神,心里酸涩,“你果然骗我。”
“我没骗你。”于盛溪也像在叹息,“你也没问。”
他的脸埋在他胸口,眼泪又流出来,今晚上从进门到现在,哭了这许久,还是收不住。衬衫上很快洇出一小团水渍,起先夏南山还压着嗓子,后来干脆放开了,哭得痛快淋漓。
于盛溪拉着他手让他抓紧自己后背,摸到性`器,磨蹭间已经半硬,可怜巴巴贴着他。
“要我来?”他问。
夏南山迷迷蒙蒙看他,还记得自己确实这么说过,点点头,又觉得不对,再摇头。
于盛溪吻他嘴唇,只说:“抓紧。”
稍退了裤子放出性`器,匆匆扩张,再凶狠进入,直直顶进柔软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