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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男人爱慕追求的一大美人啊!
想到自家那疯癫了十年,对义女何沅君抱有不伦之情而对妻子、孩子弃之不顾还四处闯祸的夫君,武三娘心中对何沅君的恨意瞬间暴涨,牵着儿子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惹得孩子一声痛呼,这才连忙松开孩子,叫他们去院子里玩儿。
武敦儒听话的带着武修文离开大堂,武三娘看孩子们走远了,压下心中的不忿对何沅君道:“你义父前段时间骗我开了锁链,逃了出去。如今十年之期已到,我想他一定会来找你,便带着孩子从大理赶来,希望能阻止他再做错事。”
“义母说的是,只是我们至今未曾见到义父的踪迹。倒是那女魔头李莫愁,昨夜潜进陆府,在墙上印上了四个血手印。我们夫妻没有孩子,但家弟府上的两个孩子正在我家小住,李莫愁印上这四个血手印,分明是连那两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啊!”陆展元说着,神情很是忧愁不平,“若她只取我一人性命便罢了,本就是我欠她的。但她还想要沅君和我侄女儿的命,甚至连我襟兄唯一的遗孤也不放过!”
“竟有这种事!那女魔头当年被一灯大师打伤,如今还敢来威胁你全家性命,真是恶毒至极!”武三娘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对陆展元的说辞不以为然。
若是陆展元真像他说的那样重情无畏,当年就不会招惹了李莫愁又跑来和何沅君成亲,还任由一灯大师将李莫愁打伤也不阻止,更是快活了十年,当了家主,地位不凡,现在别人找上门来报仇了才在这里装情圣、装君子。
“陆郎!若你去了,我亦不会独活!”何沅君美目含泪,悲切的看着陆展元,好像陆展元已经死了,她下一秒就要自杀随他去一样。看得隐藏在房梁上的包奈攸和洪凌波一阵牙酸胃疼。
没错,包奈攸和洪凌波早在别院两拨人打起来的时候就潜进了陆府,一直躲在暗处探(kan)情(re)报(nao)。陆展元的一系列表情变化都被包奈攸看在眼里,更加确认了他是个渣渣,自然不相信陆展元会像他说的那样甘愿被杀死。
况且那手印虽然是他印上的,但真是个意外。这几年包奈攸一直在古墓里修炼,江湖上打着他的名义做坏事的有,但也不多,虽然一直被叫魔头,但也不是像小说写的那样,让人一看到血手印就想到她的地步。像早上那两群人,要不是陆展元一看到掌印就大叫莫愁的名字,大家也不会往莫愁身上想。这陆展元这么确定手印是莫愁给的警告,还脑补的那么完善,定是他自己亏心事做多了,自己吓自己。
堂上陆展元和何沅君还在表演着夫妇情深,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女童的尖叫。
“是无双的声音!莫不是她来了!”何沅君惊恐的说,身子却往后退了一步。
包奈攸知道这是陆无双自己逞能,从树下摔下来了,管他什么事,这黑锅背的真冤。
“谁稀得对你们出手!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洪凌波看不下去了,师父明明是大好人,却被这样诬陷,没忍住开口替包奈攸抱不平。
包奈攸见洪凌波自己暴露了,便对她使了个眼色,叫洪凌波出去露个脸就马上离开,不要和他们动手。
洪凌波从房梁上跳下来,不满的看着武三娘三人,“别说师傅不会对付你们了,就连我都嫌对付你们会脏了本姑娘的手!”
“你是李莫愁的徒弟?”陆展元问道:“是你师父派你来杀我!”
洪凌波白了他一眼道:“我师父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自己亏心事做多了在那里疑神疑鬼,还到处污蔑我师父的名声,真是不知所谓!”
“既然你师父没叫你来杀人,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小小年纪满嘴胡言乱语,果真是女魔头教出的徒弟。”武三娘抢白道:“也不是个好东西!”
包奈攸强忍着没出手,想看看洪凌波的本事,遇到这种事会怎么解决。把自己气得一口血哽在胸口,恨不得用银针把武三娘扎成刺猬。
洪凌波怒极反笑道:“你这个婆子也是个令不清的。那个小浪蹄子勾引你丈夫,害你受了十几年的辛苦、嘲笑。你不去恨她,反倒说我师傅的不是。这般是非不分,难怪留不住男人。”
“我对义父只有亲情,并无其他啊!”何沅君听了洪凌波的话急忙为自己辩白道。但她那通红的小脸蛋和含水的大眼睛,配上一副无辜的小表情,让这句辩解更像是此地无银的宣言。陆展元和武三娘看到何沅君这样的表情都在心里暗暗狠得咬牙切齿,面上却没说什么。
“清不清白的你自己知道。你们与其在这里跟我斗嘴,不如去院子看看那个丫头是死是活吧。”洪凌波轻蔑的笑了一声便离开了陆府。
二十七枚奶油包
洪凌波走了,陆展元和武三娘看向何沅君,何沅君还是那副无辜又可怜的表情。又传来一声陆无双痛苦的□□,三人飞奔进院子。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抱着脚躺在地上,一张小脸痛得惨白,头上满是汗珠。一个稍大些的女孩儿担忧的握着她的手,急声安慰着,和武三娘一起来的两个小男孩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样子。
“敦儒,修文,怎么回事!”武三娘厉声道。
“娘!”两个小男孩儿见到武三娘,飞快的跑到她身边说:“是无双妹妹用轻功去摘那个桂花,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
武三娘上前检查陆无双的脚,对陆展元摇摇头道:“她的腿断了,给她接上骨之后要静养一段时间,不然会落下残疾。”
“这,眼下李莫愁就要找上门来,双儿的腿……”陆展元皱眉道。
“不管怎样,我先进去给她接骨,李莫愁的事我们一会儿再商议。”武三娘说着点了陆无双的昏穴,抱着她随何沅君进了内院。
陆展元叹口气,招来一个下人道:“送表小姐回房休息,再给两位小公子收拾一间客房。”
“姨丈。表妹受伤我也有责任,让我去照顾她吧!”那个稍大些的女童,也就是陆展元襟兄之女程英说道。
陆展元应允,让程英随何沅君他们去了内室。
房内,武三娘已经替陆无双接好了腿骨。程英走到床边握住陆无双的手,替她擦去额头上疼出的冷汗。何沅君说:“英儿,你也上床休息下吧。”
程英爬上床,尽量靠墙躺着,小心的避开陆无双的断腿。何沅君照顾两个小孩睡下,天色也暗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大家都没胃口吃晚饭。何沅君直接带着武三娘去了陆展元的书房,商讨应对李莫愁的策略。
陆展元愁眉不展的说:“李莫愁昨夜留下血手印,接着她徒弟出现,想必今晚她定会亲自前来取我性命。我已让人前去通知江湖侠士们,但他们却不信李莫愁会出现,只说会加强巡视,不愿到府上来。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们了。”
“我们还是尽快收拾东西离开吧!李莫愁来的时候见我们不在也没办法找我们麻烦了。”何沅君说。
“不行!”陆展元厉声回绝,见武三娘和何沅君惊疑的看向他,清了清嗓子缓声说:“双儿刚摔断了腿,不便移动。”
“只恨我武功不如那女魔头,若是三通在这,还可以与她斗一斗,只是……”武三娘话里满是对丈夫的担忧。
这时,外面传来了武修文的声音:“爹爹!你要带哥哥去哪?”
武三娘三人赶紧冲出房门,只见一个满脸胡须,邋里邋遢的高壮男人一手托着武敦儒从树上跳下来又要去抓武修文。
“三通!”武三娘对男人叫到。
高壮男人,也就是武三通,见到三娘说道:“给两个小女娃收拾包袱,我一会儿来送她们离开。”说完便夹着武家兄弟走了。
武三娘转身对陆展元和何沅君说:“是三通,他这是要把孩子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沅君快去叫孩子们起来,不然等会儿就走不了了。”
何沅君正要答应,包奈攸就跳出来了。
陆展元三人都摆出防备的姿势,警惕的看着男装打扮的“李莫愁”。
包奈攸冲他们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说:“孩子既然都躺下了,就不用叫起来了。”
“你是谁!”武三娘大喝一声:“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夫人快去看看孩子们!”陆展元对何沅君说,又叫小厮去客栈找人过来。
包奈攸一头黑线的看着三人,他只是不想打扰了孩子的休息。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人曲解成恶意也是醉了。
“你和李莫愁是什么关系!”陆展元往武三娘身后站了一步说:“要报仇朝我来!放过我的家人!”
包奈攸轻蔑的看着躲在武三娘身后的陆展元,非常怀疑当初莫愁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这个男人。
“我?呵呵。”包奈攸用灵力改变自己的嗓音道:“陆郎,我是莫愁啊!”
陆展元孤疑的打量着包奈攸,在看清他并不明显但是确实凸出的喉结时,惊疑转变为轻蔑:“休得在此放肆!堂堂男儿,居然自称女子,传出去被天下英雄耻笑!”
看陆展元这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包奈攸心中一直压抑着的属于莫愁的愤怒之火烧得更旺。
“陆郎,当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骗得我的感情后弃我不顾,和他人成亲!是我眼瞎了,信了你这个伪君子真小人。这才几年呢,你连我的样貌都不认得了?”包奈攸见小厮叫来的江湖侠士陆续抵达了陆家庄,便伸手拔下挽头发的木簪。乌黑的头发瞬间散落,被夜风吹到清秀的脸上,显出几分凌乱的美感。在明亮的月光中,包奈攸就像是全身泛着圣光的仙子,惊艳了一众第一次见莫愁的江湖人士。
二十八枚奶油包
“一派胡言!”陆展元毕竟和莫愁相处过一段时间,本身又是个好色的伪君子,这些年见过的美女也不少,率先回过神来反驳包奈攸的话,“若你真是李莫愁,当年男扮女装接近我勾引我定有目的!况且我从始至终都未爱过你,是你死缠着我不放!我只爱沅君一人!”
众人听到陆展元的话也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各自握紧手中的武器,将包奈攸包围起来。
包奈攸幽幽一笑,无视众人的包围圈,鬼魅般的出手,众人只觉得一股怪风吹过,包奈攸已经突破众人的包围,从躲在武三娘身后的陆展元怀中抽出露出一小半的手帕,又回到原位。轻抚着手帕上并不十分精致的花纹,包奈攸嘲讽地道:“好一句没爱过。十年前在古墓外,你叫我等你回去娶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爱?我下山寻你,你带我游山玩水许诺一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爱?我将这手帕作为定情信物赠与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爱?”
包奈攸任由莫愁残余的怒气外放,凌厉的眼神杀向陆展元。陆展元不由得心虚的后退一步,垂下头想要藏到武三娘身后躲避包奈攸的视线。在感受到众人怀疑鄙视的眼神时,又强撑着梗起脖子,满脸通红的否认包奈攸的话:“在古墓,我只说会回去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带你游山看海也只是尽地主之谊招待普通朋友,从未许过什么誓言,都是你自作多情纠缠于我,我心仪的从来都是沅君这样温婉贤良的女子,怎么会看上你这凶残恶毒、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哦?这么说,陆庄主保留这块手帕十年之久,还贴身放在胸口处,不是对我有情。那就是陆庄主认为我来找你报仇的时候看到它,便会顾虑旧情放你一马喽。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包奈攸冷哼一声,嘲讽的说出陆展元心中无耻的想法,围观的众人恍然大悟,看陆展元一副被说中心事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看他的眼神也变得轻蔑不屑起来。
包奈攸想在江湖人士面前揭穿陆展元的假面具,让他的声誉受损的目的已经达到,看样子,陆展元这十年在江湖上辛辛苦苦演戏搏来的信誉是打水漂了。莫愁的怨气渐渐消散,包奈攸心情一好,本来也没准备真要陆展元的贱命,欣赏够了陆展元窘迫的样子开口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要……”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杀了我的妻子和你在一起的!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不等包奈攸话说完,陆展元就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对包奈攸大吼,想用这种宁死不屈的态度挽回在江湖人士面前受损的形象,顺便给众人树立一个包奈攸爱用武力威胁逼迫人、杀害无辜、破坏别人家庭的坏人形象。
“陆郎!不要说傻话!你怎忍心将我一人留在这冷漠的世界!今天又这么多英雄好汉在这,李莫愁你不会得逞的!”将两个小女孩交给偷偷潜入的武三通带走,又回到前院的何沅君正好听到陆展元那句不会杀妻向莫愁妥协的话,感动的扑进陆展元的怀中悲凄的说着。
围观的江湖人士只见何沅君美目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聚集,要流不流的样子,明明是一个弱女子,偏偏为了丈夫可以如此坚强不屈,实在惹人怜惜。而在场的众人多为男性,看见这样一副柔弱美人月下垂泪图,都被激起了强烈的保护欲,纷纷磨刀霍霍,怒视着包奈攸。
陆展元紧紧抱着何沅君,将脸埋在何沅君颈边,略大哽咽的说:“夫人,此生有你足矣!”在众人看不到的脸上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