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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汽车便入了江城一品。
刚一进去,夏冰凝就觉得超乎想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听妹妹说过几次,但因心不在焉,也不放在心上。这时候看到周围的宽广地域,就觉得非常的震撼了。
脚踩在顾诚的家中草坪,夏冰凝犹然发呆。
“好了,冰凝姐,进屋坐吧。”顾诚跺跺脚,汽车里温暖,外头就冻人了。
夏冰凝从痴呆中回过神:“好,进屋。”
三人进了房间,夏冰凝草草的洗了把脸,将画得妆卸掉,才坐在沙发里,接受顾诚的问话。
“冰凝姐,你干吗弄成这幅模样?“顾诚着急的说。
夏冰凝扫视二人一眼,才回答。
“我想去金帝会所,结果给挡了出来。”
“去那儿,有任务吗?”顾诚追问。
“没有。”夏冰凝摇摇头,要求道:“顾诚,你帮我办个会员卡,好像得要十万块。”
“行,没问题。”顾诚问也不问,一口答应。但心里的担忧并未减少:“你跟我说,出了什么事?千万别逞强啊!”
“你别管。我自有主张。”夏冰凝眉宇闪过一丝愤怒。
很明显,金帝会所内部,有夏冰凝要寻找的人,而且还不是朋友。
看她这样的表情,顾诚更不敢让她sī自行动了。
再怎么说,顾诚已把夏冰凝当做自己的女人,岂肯让她孤身犯险。
金帝会所的具体情况,顾诚也不了解。但从它所处的位置来看,一定是个恶势力的老巢。
“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顾诚劝解着,因为他发觉夏冰凝的脸色十分差劲,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好,我先睡会。”夏冰凝点点头,并未反驳。
“我带你去休息,顺便给你选个卧室。”顾诚忽然笑的很开心,令夏冰凝不明所以。
只有旁边的花蕊,才明白是为什么。
看来,这个老板女朋友的姐姐,也是老板的女人。
真的好坏!
到了楼上,夏冰凝并没有磨蹭,很快就看了处简单清爽的卧室,里面家具齐全,她关上门,就自行休息了。
接到电话出去时,已经到了傍晚。再经过一番的拖延,时间也到了夜里九点多钟。
顾诚走下楼,见花蕊仍旧坐着,便对她吩咐:“花蕊,你帮我查查,金帝会所是什么玩意。”
“好的,老板。”
花蕊听令,立刻拿出手机,与龙腾安保的同事们联络。因为龙腾安保可不仅仅是个保安公司,顾诚对它有更多的要求。所以也有自己的情报部门,命令送出之后,很快的,反馈也回复到花蕊这边。
花蕊一边倾听,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很快,就仰起头汇报。
“老板,弄清楚了。”
“恩,你说。”顾诚等待。
“江城市,现在大大小小的帮派很多,而盘踞在光荣村的一伙人,自称是光头党,金帝会所,应该是他们在光荣村的大本营。”花蕊回答。
“哦?”顾诚眉头紧锁。
涉及到真正的黑社会了。情况变得比较辣手,冰凝姐为何要去里面,她要做什么?
身为〖警〗察,她肯定知道,有些地方查也没用,为什么还要去掺和。
何况,她不过是泉县的一名刑警,跑到江城来,也是很让人忌讳的行为。
“警方要查光头党吗?”顾诚问道。
“应该没有。”花蕊摇摇头:“公司也有线人,没有听说警方的行动。”
“那就奇怪了。”顾诚捏着下巴,胡子扎手:“难道说,是冰凝姐一个人的行动?她干吗要来这里?不行,我得好好问问。”
由不得顾诚放松,牵扯到真正的黑道。
丧命,那可就不是玩笑话了。一不留神,给发现了,打得残废甚至死亡,都是有可能的。
“恩,老板,你最好还是问问。千万别出什么危险。”花蕊也赞同着。
顾诚点点头,不再说话。
二人坐着,冥思苦想良久,也得不出结论。就各自歇息了。
第二天,顾诚醒后,一到楼下,看见夏冰凝仍旧一身火辣风sāo着装,不由得有些生气。
他的女人,怎么能穿成这样,低俗恶心不说,还被别的男人沾光。
“冰凝姐,你还要去?“顾诚不满的问道。
“对,快给我钱,我拿去办会员卡,然后才能进入最里面。”夏冰凝丝毫没留意顾诚面色,着急的催促。
“别急,你先坐会儿,吃了早饭再走。”顾诚说道。
“到那儿再吃。”夏冰凝没什么耐心的说着。
“也行。”顾诚应道:“但是,你跟我说清楚,去那做什么?”夏冰凝脸面一板,厉声说道!”秘密行动,小屁孩少打听。
“啥秘密行动,我都调查过了,警方最近根本没关注光头党。还有,你是咱县城的〖警〗察,再怎么秘密,也不至于让你来吧。何况,还打扮成这幅模样。”
顾诚扫视了她一下,看到她两条修长的美tuǐ,被黑网袜裹着,黑白分明,就觉得气鼓鼓的。
“呵呵,吃醋了。1小流氓!”夏冰凝一愣,再看顾诚的表情,不由得嘲笑道。
“就是吃醋了。不行吗!你是我老婆,你穿什么,必须经过我的同意。”顾诚难得tǐng起腰板,义正言辞的对夏冰凝命令。
“嘿!小流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也太大男子主义!”夏冰凝哑然失笑。
“随便你咋说。反正,你去金帝会所的原因,我必须知道。那么危险的地方,我绝对不许你冒冒失失的去。”顾诚斩钉截铁的说道。
夏冰凝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嘴上却不饶人:“你别管那么多,一句话,给钱不?十万块,对你来说,就是小意思。你不会舍不得吧!?”“在你身上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但是,绝对不能不明不白的。要是买衣服了,咱现在就能走,江城的衣服随你挑。”顾诚认真的解释。
夏冰凝无奈的拍拍额头:“顾诚,我真的有事。你就别拦着了,帮帮我吧。等这回事办完,你爱咋样就咋样。”
“不行!”顾诚很严肃的拒绝,见夏冰凝还想说什么,便扔出杀手锏。
“冰凝姐,你的事,紫凝责定不知道吧!你不跟娄说,我可就跟她说了!”
边上花蕊一听,顿时有些想笑。她算是了解老板了,用不同的手段,将女人们拿的死死地。
这个夏冰凝,不就是得用妹妹夏紫凝来治吗!
“顾诚,你冰凝闻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芊芊素手指着顾诚的脸,说不出一句话。显然,她的行动,妹妹根本不了解不知道。
而且,她也不敢让妹妹知道。因为众人都明白,夏紫凝的心,多么的牵挂她这个做姐姐的。哪里会舍得她去冒险。
花蕊犹然记得,前几天,夏紫凝还一个劲的说,回家就劝姐姐辞了〖警〗察的工作,来顾诚公司帮忙呢。
顾诚得意的笑着:“怎么样?冰凝姐,你是告诉我呢,还是告诉紫凝?”夏冰凝硕大的xiōng脯,剧烈的起伏着,尚未化上浓妆的脸庞,也变得通红,狠狠的瞪了顾诚一眼,才骂道。
“顾诚,1小流氓。算你狠!”
“恩,不狠怎么管你!、,顾诚大言不惭的领受了。
然后,顾诚才拉着夏冰凝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冰凝姐,你的安全,不仅紫凝担心,我也很在乎。你现在要做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并非我吝啬一点钱,而是不想做后悔的事情。你说说情况,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夏冰凝一泄气,瞟了同样忧心忡忡的花蕊一眼,垂头丧气的应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说。但是,先吃早饭,填饱肚子吧。这几天都没好好吃。”
“行,花蕊,弄点早餐出来,一起吃。”闻言顾诚大喜,赶忙对花蕊下令。早餐不过就是些牛奶面包,家常小菜,花蕊别的不会,这个还是可以胜任的。
“是,老板。”花蕊领命而去。
“冰凝姐,你说吧,我听。”顾诚关切的问道。
“恩,我想想。”
夏冰凝陷入回忆中,面容浮现痛苦的表情。一时间,竟然沉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功夫,花蕊招呼用餐的声音,才打破她的思索。
。800xiaoshuo。
用过早饭,三人坐在一块儿,围成一圈,夏冰凝望着两个听众,讲述起缘由。
“顾诚,你还记得,我们那次在龙岭的事情吗?”脸上充满了快乐与苦涩,夏冰凝提问。
“当然记得。只是,有些关键地方,偏偏没意识。”顾诚高兴地说着,关键地方,自然指的是跟冰凝姐的欢愉时刻。
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却是在昏mí中发生,这般经历,实在令顾诚郁闷。
夏冰凝脸颊飘红,美眸白了顾诚一眼,才说道:“当时,你因为救我,第二次昏mí过去。而赵力跟候东两人,也是奄奄一息,都是马上要死的人。”神色凄苦,表情凝重,夏冰凝皱着眉头回忆着:“赵力,没过多久,受伤太重就死了。但是候东,却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说话间,夏冰凝在眼眶通红,豆大的泪花,滴答滴答的掉落出来。
“冰凝姐!”顾诚不知为什么,连忙握住夏冰凝的手,传递力量。
“你知道,候东说了什么吗?”夏冰凝自问自答。
“他说,他越狱出来的虎山监狱,有个叫胡子的犯人。顾诚,你知道,他做过什么?”
望着夏冰凝泪如雨下的凄美面容,顾诚的心痛痛的。想必,这个胡子,一定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他做了什么?你跟我说。”顾诚声音凌厉的问道。
“他冰凝无语凝噎,涕泪横流,身躯剧烈的颤抖着,被痛彻心扉的感觉笼罩。他,就是,就是撞死我爷妈的司机!”
夏冰凝哽咽着,强忍难受,努力地说了出来。
计么!?
顾诚如同遭遇五雷轰顶第一次的感到,难以抑制的仇恨!第一次的升起,杀人泄愤的冲动!
“哭吧!哭吧!”顾诚赶忙坐到夏冰凝的身边,紧紧地抱住她,期望用自己的怀抱给予她一点点的温暖与安心。
“呜呜”……,
夏冰凝痛哭流涕,顾诚眼眶泛红,花蕊忍不住抹眼泪。三人这么相拥而泣许久,才慢慢的缓过心神。
顾诚大半边衣服,都湿透了。
眉头紧锁,望着夏冰凝红肿的眼睛顾诚重新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讲。”
冰凝应了一声,接过花蕊的纸巾,擦拭眼泪揩去鼻涕,才有了点力气。
“当时候东就是这么一说。然后他就死了。因为不能确定〖真〗实性,我也就没跟局里汇报。返回县城后,我就暗中的调查这件事情。”“对了。”听到这儿,顾诚插话:“那会儿,你整天泡在档案室,就是忙这个?搞得我还以为你换工作了!”
夏冰凝点点头:“爸妈的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也不好直接问领导。幸亏他们的身份是〖警〗察,档案室的资料很齐全。”“我查了很久,慢慢的才发现。原来过去以为的意外,根本就不是。爸妈的车祸,是有人故意做的。”
“确定这一点后。我就请假,自己托了关系,跑去虎山监狱,见了那个胡子一面。”
说到这儿,夏冰凝的肩膀又颤动起来。
明显,与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会面,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
顾诚赶忙拦住她,细声的呵护着:“别怕,有我呢。这些事,你应该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深呼吸了许久,夏冰凝才稍稍放松,瞪了顾诚一眼:“靠你?我从虎山监狱回家,正好看到你把我妹妹骗áng!”
“呃!”顾诚老脸通红:“你是在紫凝生日那段时间出去的?怪不得,当时你那种模样。”冰凝仍旧有些生气:“我在外面辛苦难受的跑着,一回家,发现你把紫凝上了!你说,我能给你好脸吗?”“对不起啊!我不知道,紫凝不是过生日么,她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又互相喜欢着。”顾诚低下头,惭愧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