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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姑娘这两年越发美貌了,招惹了不少肖小,加上秦家这两年失了咱们家的帮衬,这过得越发窘困了,然后,这个秦家姑娘便去投靠了镇国府的年轻诰命夫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义德亲王瞧上了,然后镇国公太太,便将这秦姑娘配给了,配给了义德亲王,义德,义德亲王打算以侧妃相娶,皇上震怒,勒令义德亲王不得迎娶,命他闭门反思,但是上皇支持义德亲王,强势下了旨,让义德亲王迎娶,哦不,是纳了那位秦姑娘。”
“嘭!”一声,贾蓉摔碎了手里的茶杯。
和贾琏一样,贾蓉也是刚刚得知秦可卿身份的,更是知道,当年贾母等人有心要让他娶这位活菩萨的,吓得手都软了,拿都拿不住手中的茶杯。
众人都震惊于他们所听到的,半天都没人说话。
皇天菩萨哟!这秦可卿是义忠亲王的女儿啊,义忠亲王是义德亲王的嫡亲兄长啊,这秦姑娘可是义德亲王的亲侄女儿啊,这,这,这不是活生生的乱,那啥吗?
“咳,当年这秦姑娘的事情可有谁知道?”贾敬问道。
贾母抚着额头,这样的状况便是连她这个积年的老人家都没听说过,单单听着就觉得躁得慌。
“当年那群劫匪是死绝了的,我们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知的,又过去这么多年了,想来没什么人不知道了吧?”贾母略显迟疑,她也不敢保证无人得知。
“那皇上为何如此暴怒呢?”贾蓉插话道。
可不是,若秦可卿只是普通的姑娘家,便是让义德王爷娶了那就娶了呗,徒有美貌而无势力,反而对圣上有好处,这应该是乐得同意才是,为何回如此反对,甚至对抗上皇。
“这镇国公府也不知是否知道?这镇国公府可是老牌子的国公府啊!”贾赦又问道。
是啊,还有这个镇国公府,当年贾代善新丧,贾家还算是顶尖的权贵,这镇国公府势力却从未有过损伤,当年老一代镇国公在的时候,虽然低调,但实力可不小,现在他还是义礼亲王的外家,当初圣上登基前也是野心勃勃的,他又会不会知道这事而故意为之?瞧这镇国公对自己原配嫡长子的,就知道他们没什么道德底线的。
“绝对要阻止义德亲王纳秦姑娘,这事当年咱们贾家牵扯太深,别人不知道可圣上恐怕知道一星半点,更何况还有个镇国公府,要是他们二位真结了亲,若是皇室察觉了,倒时候牵扯出来,咱么这一知情之人,恐怕上上下下全无活口了。”贾敬斩钉截铁道。
便是贾母也点了点头,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他们做得太粗糙了,才遗留下这样子的祸根来,她还想着让荣国府好好得交给宝玉,让宝玉带领荣国府走向他爷爷在世时得风光,绝对不能让荣国府毁在她手里。
“这样的事情,咱们不可能直接反对,想皇上这么反对也没用,还被上皇直接下了旨意,不若我们让将消息透露给上皇?”贾母提议。
贾敬摇头,“不成,不成,这上皇最是好面子,若是让他知道了也不会收回成命,更何况他和当今如今正是矛盾激烈得时候,更加不可能向当今低头,最有可能直接赐死秦姑娘,然后掘地三尺将事情查个清楚,我们挡不了上皇的查证。”
“那该如何是好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贾蔷的本事
一边沉默半日的贾珍来了精神,他没什么本事,歪点子还是有一两点的,见长辈们为此事眉头紧蹙,心道彰显他能耐的时候了,道,
“老太太,父亲,这上皇不喜欢当今,但上皇喜欢义忠、义德两位亲王千岁啊,这秦姑娘又是义忠亲王的亲闺女,若是让义忠亲王知道了,这两位干上了,这上皇手心手背都是肉,那这秦姑娘算是过了皇家半个明路了,有着她亲爹护着,想死也死不了了,这秦姑娘一在,上皇就不可能大有动作,他只可能更深得将这事藏起来。”
贾敬听闻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起身走了两步,细细筹谋开来,这也不是没危险,万一上皇为了保住秘密就将贾家给灭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勋贵向来互为姻亲,相互交好,又多是上皇他老人家的旧臣,一旦灭了贾家,其他家不说会有所忌惮,可能会在这紧张的时刻投向当今,只能盼着上皇投鼠忌器了。
可恨,当年自己回来得晚了一些,荣国府早就沾染了这麻烦,就是在走钢丝了,如今也只能赌上一赌了。
贾家几个当家之人在屋里商量着,外头宁国府里带来的护卫往屋子上头瞧了瞧,一只漆黑的乌鸦扑棱棱飞过,随后收回了目光。
半个时辰之后,在离荣国府不远处得一处豪门深宅里,这宅子高门深井大院子,从规格来看小了荣宁二府一等,但也瞧得出是一处勋贵人家得府邸。
如今正是午后,天气晴好,池中残荷,河边垂柳,这一处院子似乎许久没人清理了,杂草丛生,便是再美的景色也多了分凄凉萧瑟。
一座横亘在水面上的亭子中,一跪一坐有两个人。
坐着的正在独自下棋,根骨分明,洁白纤长的手指时而夹着黑子,时而夹着白子,端得是赏心悦目,却不见指尖下棋盘的纵横捭阖。
跪在他身边的黑衣人跪的挺直的身子微微颤抖,不敢动一下。
“说吧?”
“属下探得秦姑娘的事情确实是由贾家插手,如今他们商议这将秦姑娘的身世透露给义忠亲王,以中断义德亲王娶亲之事。”
“哦?”男子将乌黑的棋子轻轻捏起。
“既然他们有了注意,那么就助他们一臂之力好了,左右皇家不能出这样的名声。”
此人正是蒋子宁,他原是金吾卫的人,可以算是上皇的人,但是金吾卫如今处境尴尬,照理儿金吾卫早该在当今登基之时就将转交给当今,可是上皇不知为什么把这个自己选出来的儿子当作是贼一般,半点都不曾透露金吾卫的存在。
若是当今并不知道倒也罢了,可当今早已知道它的存在,在江南之时,甚至借助了它的力量,反而登基之后半点都不能碰了,偏生当今根基薄弱,在面对上皇重重打压之下,纵使名正言顺还是吃了不少得亏,好在这样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三月二十八,铁网山上打围,上皇精神奕奕,让人将义忠亲王从平安州请了过来,又汗了义德亲王等一众子孙后辈,兴致高昂,便是连贾敬这样的老臣遗孤都叫了过去,还命他们带上家属,贾璐刚刚出了孝,对这样的活动很是好奇,磨得贾敬同意了。
都是一些老臣权贵,安全变得格外重要,因为冯紫英去了南边,京都大营便由冯唐带着贾蔷前去铁网山上清理危险动物,以及围住猎场,保卫贵人得安全。
这贾蔷是勋贵出生,有得是钱,又会说话,加上贾代善、贾代化带得还有一些老兵在军营,多少受了照拂,在军营里可以说是风生水起。
但贾蔷一开始也是不顺利的,之前说过这贾蔷长得和贾璐相似,还更像那位老祖宗一些,他的长相在女子身上自然是倾国倾城的,但若是在男子身上就有一些男生女相了,当初刚来军营的时候被不少人瞧不起,贾蔷虽然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内里却是一个暴脾气,撸起袖子握着拳头上去就跟人干了起来!
一开始被揍得满地找牙,后来渐渐的,家族的优势显现出来了,宁国府荣养着众多的老兵,还是上过战场的老兵,虽然现在缺胳膊断腿了,但经验还在,还都是杀人的经验,下起手来黑得很,贾蔷在他们得教导下进步神速,还有各色药材补品不要钱似得往他肚子里塞,便是个蠢材也能学成了,更何况贾蔷了。
贾蔷正经的老师是冯唐冯老将军,后来推荐他参与了京都科举之时的日夜巡查安保工作,这工作看着简单,但一需要吃苦,日夜换班,贾蔷可以说是国公府里的公子爷,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忍了下来,没有喊一声苦。
二则京都科考人才聚集,更是鱼龙混杂,自认有些能耐的人都来京都混一笔,这些人脑子活,有本事,不比愚民好糊弄,又不好随意将人赶出去,就需要一个手段高超的人来压制他们,这贾蔷面上笑得跟花似的,底下的手段是一点都不漏,任务完成得圆圆满满。
就这样,贾蔷渐渐进入了有心人的眼,这一处围猎,来得不是皇孙贵族就是朝廷重臣,就算是贾蔷,一个边缘化的宁国公府的旁系公子哥儿,都不曾见到的大人物,军营中为了这点子能够在贵人面前露面的机会可以说是快要打成狗脑子了。
谁也想不到这么重要的任务竟然就落到了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身上,但打又打不过这个美人疯子,比背景,人有冯将军,又国公府作靠山,谁也不敢说这靠山不够硬的。
贾蔷既然得了这么好的差事,又是高兴又是兴奋,下定决心好好干,前些日子瞧着贾蓉的风光都瞧够了,谁说从武没有从文好了,像是王子腾大人就是他们一群从武的勋贵们的榜样,如今勋贵没落,不是转外戚就是转文职,只有这王子腾反其道而行之,追寻先辈的脚步,练武从军,如今越发显赫了。
这样想着,贾蔷一个栏杆一个军营得检查了过来。
来到前头一处小树林,这种林子的围栏最是难弄,原些就是草木丛生的,围栏爷是草木制成的,有些个大兵为了省事,不过随意扎了扎,若是自己不好好瞧着,什么时候从外头丛林中跑进来一个黑瞎子,那可就成笑话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贾敬烦恼
顺着栏杆细细检查,忽然眼前一亮,这一处高大的树木逐渐稀少,手中摸了空,这一处围栏在这里就断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一处空旷地带反而没有了围栏,你当我是傻子哄呢!”贾蔷回过头对这么一粗布短打的大兵骂道。
大兵并不是单纯的大兵,他只是后勤维修的匠人,并不参与军营训练和演习,匠人本就身份低下,知道这一位年轻小将不仅家世出众,更是得了上头的看重,诚惶诚恐讨好道,
“爷,您是不知道,这一处虽然开阔,却不是人能走动的,你瞧那一处。”
贾琏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正是那一片空旷地带。
“您瞧,那一处是不是比别的地方绿一些,还有有一些水潭?”
贾琏瞧着确实如此,他在军营中经常听老兵说过个处地形皆有所差异,只是他从未听见过,还当是老兵瞎吹牛,莫非这一处有什么说法不成?
“这是为何?”问着贾琏便凑近了一些,想要仔细瞧一瞧,被匠兵一把给拉了回来。
“爷,您可千万当心着点,这一处可是沼泽地,传闻沼泽之中有水鬼,一但落入其中,就会被水鬼拉进这泥里。”匠兵一脸后怕。
贾琏最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不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往后头退了退,对他的亲兵道,
“你去猎一兔子来。”
这铁网山上别的不多,这些小兔、小鹿之类的多的是,还笨,都是特意养着的,一个冬天下来又肥又壮,还跑不快,专门给那些养尊处优的贵人打着玩的。
如今正是春末夏初,现在正好是那些动物们繁衍生息的时候,按照老人们的说法,这个时候最忌讳打猎的,但贵人们起了心思,没条件也得创造条件。
铁网上不大不小,不高不低,也没什么特色的地方,唯一的好处是离京都近,占地广,经常有一些闲的蛋疼的纨绔子弟来这里打猎,他们可不管什么繁衍不繁衍的,只知道没猎物了,不高兴,所以铁网山干起了这个冬天养畜的勾当了!
这次只不过是多了些客人,索性将所有养的都发了出去。
不一会一只肥硕的兔子就被抓了回来了,贾蔷拎着耳朵往那一处空地扔了过去,那兔子蹦跶了两下,渐渐陷了下去,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深,真的就像是有水鬼在扯它一样,贾蔷又退了两步,想到身边还有下属跟着,强制停止了。
“咳,既然如此危险,不拦就不拦吧,不过记得回去做个标志,每隔十米竖上一个,我们知道这一处危险,但其他贵人可不知道,要是他们陷下去了,可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是。”那人应下了。
贾蔷随后又去了其他的地方巡查去了,那个匠兵留了下来,随后一个徒弟模样的人凑了过来,道,
“师傅,咱们真竖个牌子?”
“废话,他都说了还能不竖!”
“可,可是爷的计划咋办啊?”小徒弟焦急问道。
匠兵不复在贾蔷面前的卑躬屈膝,一脸暴躁,
“老子咋知道怎么办,通知主子去呗!”
“你说这个公子也是吃饱了撑的吧?一处一处来查,也忒显得慌!”小徒弟抱怨道。
匠兵踹了他一脚,“还啰嗦!还不干活去!”
小徒弟被匠兵踹了个踉跄,不敢啰嗦了,手脚利索得往那沼泽地跑了过去,若是贾蔷还在,非得目瞪口呆不可,只见这小徒弟一蹦一跳,跟个猴子似的灵活利索,左一步右两步,就这么顺顺利利通过了令人闻之色变的沼泽地。
匠兵并不意外,回身朝着贾蔷那边跑了过去。
京营的兵将一直都受着朝廷最好的供奉,受着最严苛的训练,要不是这次狩猎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