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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居士看向萧琳的目光带着几分的怅然,有这样一个娘,一个很疼萧琳把女儿当命看待的娘。。。。对阿琳来说不见得是太好的事儿。
“阿琳。”萧居士像是哄孩子一般摇了摇手臂,萧琳的手指描绘着萧居士衣服的纹络,以后再绣上一片花瓣可能会更好一些,“姑祖母?”
对视萧琳纯净的眸子,萧居士道:“没事。”
不管各方势力想什么,萧居士绝不准许有人勉强了萧琳,她钟情于哪个就能嫁哪个!她不会让萧琳的婚姻成为政治上的博弈。萧居士不仅支持萧琳的决定,她还会帮着萧琳清除隐藏起来的危机。
背着萧琳,萧居士让手下的死士仆从靠近秦王府,萧居士下达命令彻查李炫奕出生那年的前前后后。鬼子子的门徒不像是三清道士道姑都摆在明面上,师门最擅长的就是隐藏,门人仆从遍布三教九流,虽然人数不多,但作用很大。
萧居士给得又是最高指示,这些听命于鬼谷子传人的门徒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萧居士甚至想着等到见了大师兄,让大师兄的手下也动起来,合他们之力,世上很少再有秘密了。
当然在萧琳懵懵懂懂的时候,萧居士是不会将这一切告诉她的。萧居士防得是万一,万一萧琳选择李炫奕!
回到皇宫中,安置好孝穆皇帝后,淑妃回到广华宫,地震对皇宫的影响不算太大,虽然倒塌了几座宫殿,但主子们住的宫殿大多完好无损。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修缮,皇宫里井然有序。
淑妃按了按额头,她无法理解李炫奕怎么会突然拔剑相互。平时李炫奕眼里对她的恨意,对她的戒心,淑妃看得太清楚了。淑妃从没打算喜欢李炫奕,两看两厌,互相敌视是最好的。
若是有可能,淑妃想夺了李炫奕的秦王世子的爵位,将他打落尘埃,让秦王夫妇痛苦。。。淑妃眼前秦王的影子闪动,她勾起嘴角:“我说过你选择她会后悔的。”
跪在淑妃身边的亲信不敢有任何的移动,对于主子时不时冒出的话语,她们听不不懂,但很习惯了。她们知道主子恨着一人,恨到刻骨铭心。
恨意和对权力的向往支撑着淑妃在后宫中倾轧挣扎,淑妃道:“准备笔墨。”
“喏。”
淑妃提笔写了两封信,交给随从时,说道:“分别送给阿菀和秦王。”
“喏。”
淑妃脸上笑意越浓,随手碾碎了盛开娇艳的花朵,秦王,你赶得回来吗?你若是为李炫奕单独回京,你又怎么向你敬爱的皇兄解释?
“哈哈。。。哈哈。。。”淑妃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流泪,“这出好戏精彩极了!怎么能少了太子和贵妃娘娘?”
自从上次被孝穆皇帝申斥后,司徒贵妃变得不问世事,整日里闷在宫中写字,她甚至连亲生儿子二皇子都避而不见。对司徒贵妃来说世上再无任何事比写字更为重要,她不争宠,不记恨,甚至不去想孝穆皇帝召谁侍寝。
“娘娘,二皇子殿下有要事求见您。”
“不见。”
垂下的薄纱后面,隐约可见写字司徒贵妃,她显得比以前消瘦许多,司徒贵妃道:“告诉他什么都不要做,在陛下眼里做得越多越是错。”
“可二皇子说,事关陛下。”
司徒贵妃手停住了,本来无神的眼眸有了一丝的光亮,“陛下?他有什么事?美人相伴,天下在手,眼下的地震难不倒他!九郎现在不会进京,这是父亲他们答应过我的。”
“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得事了。”司徒贵妃苍白病态的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难怪会失宠,我已经被父亲放弃了,他还需要我?”
“娘娘不妨听听二皇子怎么说,奴婢看二皇子有要事,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儿。”
“我说不见。”
“母妃。”二皇子破门而入,他推开阻挡道路的宫女,“母妃不管儿子,难道连父皇也不过问了?”
司徒贵妃沙哑的说道:“他不需要我!莫非硬凑上去看他宠幸淑妃那些贱人?”
从遇见还是齐王的他,她再没有像在司徒家那样无拘无束的笑过。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他怎么能将假话那些承诺说得那么逼真!
“我恨他!他先是让以不入流的齐王妃压在我头上,然后又让淑妃同我争宠。”司徒贵妃把毛笔扔到了地上,“堂堂司徒家最贵重的女郎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我不该恨吗?我不该怨吗?”
二皇子跪倒在司徒贵妃身边,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心疼,“母妃。”
“儿子,我争不过那贱人!咱们不争了。”司徒贵妃苦涩说道:“他答应我让你做太子,现在看来也是假话,是我对不起你。”
“李炫奕手中的药丸,对父皇有用,母妃,父皇很可能有隐疾。”
司徒贵妃瞪大了眼睛:“隐疾?他身体不好吗?需要李炫奕手中的药丸治病?天。。。这是报应吗?是老天给他的报应吗?”
“母妃。”
“你别说了。”司徒贵妃叹息道:“我恨他,但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李炫奕。。。必须死!”
☆、第一百七十章 孝顺
秦王府书房,被众人记恨着算计着的李炫奕连连打喷嚏,月白细麻衣衫多了口水,李炫奕好不容易止住喷嚏,纳闷中带着几分无奈,“毛绒团子不会这么咒我吧。”
珍贵的丹药,很多人惦记的药瓶被李炫奕随意扔到桌上。从回了秦王府,李炫奕就没再摆弄过药瓶。
“李四,让人准备热水。”
“殿下不是刚沐浴梳洗过?”
“你没听见我打喷嚏?”李炫奕指了指身上的口水,命令道:“快去,快去。”
李四额头上的皱纹抽了抽,伺候世子殿下不仅需要有强壮的体魄,还需要有个坚韧的神经,“殿下稍后,属下这就去安排。”
李炫奕随手一挥,将外挂脱下,仅穿着内衣随意躺在床榻上,宝贝般的从旁边拿出珍藏的毛茸茸的头绳,李炫奕呼出的气息让头绳晃动,“真可惜,你怎么不带了呢?”
她已经是少女了,有着少女柔软的身躯,不再是那个带着毛茸茸头绳可爱的毛绒团子,李炫奕哼哼了两声,好热。。。他在床榻上蹭了蹭,该死的。。。李炫奕将萧琳排出脑海,不能再想她,可是她的嘴唇好软,身上好香。。。嗯,李炫奕不由得向炽热之处伸去,反正一会要沐浴。
毛绒头绳将来可以给他们的女儿带,李炫奕脸上露出笑容来,他们若是有女儿的话,他会让女儿全身上下都是毛茸茸的,多带劲儿,多可爱。。。萧琳。。。嗯。。。萧琳
“奕儿。”
“啊。“
李炫奕碰得一声从床榻上翻滚下来,不敢喊疼,闷哼:“母亲,别进来,您先别进来。”
满手的污秽。李炫奕着急了,让母妃看到还有好?前几日李炫奕才拒绝了母妃的安排。万一让母妃发现了什么,今天晚上李炫奕一定会在卧房看到侍寝的美婢。
他是以不懂的理由应付秦王妃的,现在这样他哪像是不懂的?
像他这身份的人没有侍寝的婢女很奇怪。李炫奕虽然不清楚萧琳怎么想,但他决定忍着。毕竟萧琳身边的萧居士和丹阳真人太强悍莫测了。
李炫奕原本就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再犯错的话,哪能娶到萧琳?不得不说李炫奕的直觉很厉害。
“娘。你怎么来了?”李炫奕披着上褂子,笑道:“我刚想着沐浴,您就到了。”
秦王妃目光落在李炫奕的胸口,因为他敞开的衣襟。很容易看到他光洁白皙的胸口,秦王妃有一瞬间泪睫于盈,“奕儿。”
李炫奕收住衣襟。快步走到秦王妃身边。顽皮的保证:“娘放心,答应您的,我没忘。”
“那就好。”秦王妃手指微凉,整理了李炫奕的衣襟,慈爱的说道:“娘来看你还不成?方才你在屋里做什么?”
李炫奕握住秦王妃的手,心中狐疑怎么比平时凉了一些?李炫奕俊美的脸上窜起红晕,“没做什么。就是看了一会书。”
秦王妃目光扫过药瓶,眸色淡淡了几分,“这就是萧居士给你的药?”
“嗯。“李炫奕正色道:“谁知道萧居士是不是老糊涂了,偏偏把药给了我,我又没有头疼的毛病,用不上药丸。”
“萧居士怕是有心让你不好过。”
落座之后,秦王妃头疼般揉了揉额头,李炫奕眸子黑亮黑亮的,“母妃想错了,萧居士是真疼儿子。”
“你想说什么?“秦王妃皱了皱眉头。
“历练,若是儿子被药丸的事情难住,怎配迎娶阿琳?她比药丸贵重得多,也珍贵得多。“
“你是说萧琳?”
李炫奕灿烂的笑道:“可不就是她?娘,她长得可可好看了。娘见到一定会喜欢她。”
秦王妃嘴唇蠕动了几下,强压下去将要出口的话,劝道:“你是想娶她,不是单纯爱慕于她。”
“若是不娶她,儿子不会满天下说爱慕于她,儿子不会毁人名节,尤其是不敢毁她的名节!”李炫奕坐在亲王妃身边,“母妃,萧琳我娶定了。”
谁拦着他,谁就是他的敌人!
秦王妃脸色有点苍白,喃喃的说道:“你这脾气像谁了?”
“萧琳是祁阳侯李家的女儿,同姓不婚。”
“娘也说了她姓萧。”李炫奕从未像现在这样对唐霓有感激,嗯,看在这一点上,他欺负唐霓轻一点好了!
秦王妃很少见李炫奕这般的坚持,“罢了,罢了,过几日你父王回京,我让王爷同你说。”
“娘就当疼疼儿子,多同父王说点好话。”李炫奕贴心的揉着秦王妃的肩膀,撒娇道:“娘。”
秦王妃被李炫奕弄得一颗原本很平稳的心七上八下的,儿子按摩她肩膀的动作,像是要将她的心揉碎了,秦王妃合眼,“我什么时候不依你?奕儿,我会。。。我会好好同王爷说。”
“我就是知道娘最疼我。”李炫奕并未因为达到目的放松对秦王妃的按摩,仔细看了秦王妃脸色,问道:“娘不舒服?”
“最近略感头疼,老毛病了,你少惹点事儿,我会顺心很多。”
“叫过太医了没?要不。。。”李炫奕一下子起身,“我去三清道观求萧居士给娘看看。”
这个主意好,若是请动萧居士,秦王妃的病一定会能治好,他再帮萧琳说几句话,不信秦王妃不偏爱懂事,乖巧,聪慧的萧琳。
李炫奕也承认在外人面前萧琳就是最完美的世家女郎,但对他。。。萧琳很任性,可偏偏他爱死了萧琳的任性,也只有萧琳一人可以叫他笨蛋,就像萧琳永远是他一人的毛绒团子一样。
秦王妃拽住李炫奕的胳膊,神色复杂的说道:“我知晓你孝顺,我用不上麻烦萧居士,不过是最近没歇息好,有些疲倦罢了。”
“娘头疼?”
“嗯。”秦王妃眼睫低垂着盖住了眼底的思绪,喃喃的说道:“不重,很少再。。。”
秦王妃咬住嘴唇,显得不想再说后面的话,她手中突然多了一硬物,秦王妃抬头:“你这是。”
药瓶,怎么这么轻松就落入她的手中?奕儿怎么会这么轻松得就给她?
“萧居士说这瓶药丸专门治头疼,娘吃了后,病会好转的。”
李炫奕拔掉了瓶塞,倒出一颗丹药放到秦王妃唇边,“娘。”
“你难道不知,这是皇上的丹药?”
“皇上没有娘重要。”李炫奕很平常的说道,“任谁都没娘重要。”
孝穆皇帝是不是需要丹药,对李炫奕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没想过献上丹药求好处,或者用丹药威胁孝穆皇帝。眼下既然秦王妃头疼,李炫奕孝顺母亲毫无压力。
至于孝穆皇帝。。。他不是没病吗?
“你这不是孝顺我,你在给秦王府惹祸。”秦王妃泪眼朦胧,推开李炫奕的手,厉声说道:“奕儿,你不能这么想,娘不重要,娘真的不重要。”
“谁说的,儿子就一个娘。”李炫奕握紧了秦王妃拿着药瓶的手,“萧居士既然将药瓶交给了我,自然由我来处置,我愿意孝顺您,谁管得着?当儿子孝顺母亲,这不是正常的吗?”
“娘,您别哭啊。”
秦王妃的眼泪越留越多,李炫奕都擦不过来,秦王妃慢慢的起身,攥紧药瓶,“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娘若是不好,记得叫儿子?”
“嗯。”
“外面凉,您披上斗篷挡风。”
“嗯。”
李炫奕将干净的斗篷披到秦王妃肩头,“有事叫儿子就好,用不上亲自跑一趟。”
秦王妃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李炫奕纳闷般的摸了摸脑袋,李四低声问道:“一旦陛下管您要丹药呢?”
“我就说孝敬母亲了呗。”李炫奕回身给了李四一个脑蹦儿,“原打算直接给陛下送去,现在。。。我过两日去找阿琳。”
“萧女郎怕是不乐意的。”
“你是说本世子找她不乐意,还是说她不想帮本世子求萧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