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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琳敬佩萧菀,敬佩淑妃,敬佩萧居士,有这三个性情各异的女子在萧琳身边。。。李炫奕将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别看淑妃对他急于补偿,可李炫奕毫不怀疑只要他同萧琳争吵拌嘴的话,淑妃一定不问缘由的站在萧琳那边去,世上没有比他更苦闷的人了。
祁阳侯被萧菀忽视个彻底,又深感无法护着唐霓,于是他的脸色一瞬变得僵硬且很难看,痛彻心扉般的看向萧菀,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阿菀,你一定要这样?”
萧菀拢了一下道袍,含笑看着咬着嘴唇觉得羞辱的唐霓,道:“是,这一点你说对了,我也没什么不敢说的,我的确是想让唐霓知道,她千方百计的选了个什么东西!我看不上唐霓,我更看不上保护不住妻子的你!”
“萧菀。”祁阳侯被诚实的萧菀打击得够呛,胸口上下起伏,脸色一会通红一会惨白,一会有变成了蜡黄,“你。。。你。。。”
萧菀慢悠悠的说道:“我哪一点有说错?自从唐霓嫁给你,她有享受了一日的福气?她从人人敬仰的寒门仙子成为人人唾弃的女子,虽是她动机不纯,想要扬名且争强好胜,可哪一次她成功了?唐霓待字闺中的时候名声可是极好的,入了祁阳府,找了你这个被我休掉的丈夫,她身上的仙子气息和幸运就褪去了,她跟着你步步艰辛。。。最后落得在我面前匍匐听训斥,她心里一定很委屈,没准责备祁阳侯你很没用保护不了她。”
往日唐霓有多自信多轻视萧菀。如今就有多痛苦。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情敌之下。
萧菀的话不仅刺激了祁阳侯,更重伤了唐霓。。。唐霓看着只会跳脚发怒的祁阳侯,心里一阵阵的悔意,怎么眼盲到如此?祁阳侯哪里值得她委身下嫁?
多年受得痛苦和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唐霓口中又涩又苦,喉咙隐约有股腥咸,唐霓向下压了压,若在此时她被萧菀刺激得吐血,岂不是更如了萧菀的心思?
再恼恨祁阳侯不争气,唐霓也不能像萧菀休夫。慢慢规劝。。。慢慢筹谋,也许祁阳侯会好上一些。
男人就得有权柄,有势力。才能显出魅力。
唐霓被关在三清道观清修,她虽是努力打听外面的消息,但在三清道观里,哪怕唐霓再亲和和善,道姑道士们也不会冒着惹怒萧菀的危险。告诉唐霓外面的事情。
因此唐霓并不清楚当前的局势,若不是祁阳侯昨夜告诉她,秦王为秦王世子返回京城,她甚至不知秦王世子为了萧琳废了太子命根子。
对于女子来说,情感是细腻的,任谁都会想要李炫奕这样为了保护心爱的女子敢于冒犯任何人的情郎。
唐霓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萧菀身边的金童玉女身上。萧琳长得比以前更好,李炫奕英俊挺拔。。。唐霓想到自己的儿女,作为母亲她如何不嫉妒?如何不痛苦?
李玲虽是比萧琳要小很多岁。唐霓也一直很努力的教导她,不敢将李玲同现在的萧琳比,但在萧琳像女儿这么大的时候,也是极为可爱出色的。
唐霓对祁阳侯绝望之后,把儿女当作命来看。对女儿她尽心尽力,对体弱多病的儿子。唐霓一样费尽心血,早教等等手段,她也做了, 可效果并不好。
儿子和同龄孩子相比,没见得聪明到哪去,背书甚至比同龄人还慢一些。
如今困苦步步受挫的日子,对儿女们的失望,这些才是对唐霓最大的打击。。。求而不得的痛苦,唐霓算是知道了。
听见拔剑的声音,唐霓回神,看到祁阳侯握着手腕,在她脚边落着随身携带的宝剑,萧菀干净利落的收剑,清冷的一笑:“三清道观镇派绝学太极两仪剑法你想着试试?”
鲜血从祁阳侯手指缝隙中流出,祁阳侯道:“萧菀,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除了这句话,就没点别的?”
“你。。。”
“在三清道观对我拔剑相向,我没取你性命,已经手下开恩了,你最好明白一点,如今我身份比你贵重!比你高!”
祁阳侯气得咕咕的,嘴唇青紫,哆嗦道:“毒妇。。。毒妇。。。你不再是我夫人真是庆幸的事情。”
“我休夫的时候,祁阳侯府是勋贵列侯之首,进位二等士族,是士族和皇权中间势力的领袖。”萧菀拍了拍手中的宝剑,罕见的翻了个白眼儿,“如今呢?祁阳侯自决于士族,勋贵朝臣哪一个把你当回事儿?也不知你晚上有没有梦见李家的祖宗,我看你是真不怕祖宗找你算账!我不知道祁阳侯府还有什么没有失去的了。“
”萧菀。。。“
”贫道是出家人,唤贫道丹阳真人就好。“
唐霓猛然拽住祁阳侯的袖口,泪光点点的安慰祁阳侯:“侯爷,息怒,息怒,在三清道观同丹阳真人争吵,您只有吃亏的份!等到侯爷再整旗鼓,权倾朝野之时,妾身不会再受委屈,丹阳真人也不会百般的看不上您了,侯爷,眼光放远一点,来日方长啊。”
祁阳侯忍着怒火,擦了擦嘴角的白沫,唐霓的安慰还是很有用的,“本侯不同心胸狭隘的小女人计较,萧菀。。。有朝一日本侯定要让你将今日对本侯的侮辱全收回去?“
萧菀淡淡一笑:“下辈子?”
“你。。。”祁阳侯又被刺激了。
唐霓再一次拽了拽祁阳侯。再被萧菀刺激下去,祁阳侯一旦羊癫疯发作了,她不是更丢人?有羊癫疯的祁阳侯也别打算东山再起了。
“丹阳真人有什么怨恨不满就冲我来,真人莫要再为难侮辱侯爷了。”唐霓眼泪盈盈,苍白的小脸上泪珠晶莹,她像是一朵盛开并受尽委屈的白莲花,忍辱负重般的苦求:“咱们三人闹到今日的地步,实在是。。。天意如刀,造化弄人,任谁也不想这样的,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千万别牵连到孩子们身上。”
唐霓泪眼婆娑,抽泣道:“不管怎么说,阿琳同阿玲姐弟血脉相连,阿玲不知有多希望有个姐姐疼爱,咱们总有一日会故去的,孩子们也可以互相扶持帮衬。丹阳真人,我知道阿琳恨我,可能不能不让阿琳仇恨阿玲,她是。。。阿琳的妹妹。“
萧菀好笑的说道:“我女儿一向当作他们不存在,他们对她来说不过是陌生人,阿琳同她说过几句话?你明知道阿琳恨你,还敢提出这种没脸的要求?你以为你说出来,阿琳就会原谅你!唐霓,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多言,总是我看选错了男人,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同祁阳侯在寒潭发生的苟且之事!”
“你若真心疼爱他们,为他们考虑,就不会奉旨做平妻。”
“我是。。。”
“逼不得已?圣命难为?”萧菀冷笑的瞥了一眼唐霓的小腹,“贫道看是奉子成婚吧,他们有你这样的不要脸面不要贞洁的母亲,你还指望他们被人尊重?还指望我的宝贝女儿关照他们?即便没有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会准许堂堂顶级士族出身的宝贝女儿同寒门女子相交,祁阳侯的名声已经毁了,在我们眼里连寒门都不如。”
唐霓身体晃了晃,欲哭无泪的说道:“丹阳真人。。。”
“跪下。唐霓,你还敢违抗贫道的命令?在三清道观,陛下的圣旨不好用,况且现在,陛下还能记得你?”萧菀对唐霓满满的鄙夷, 冷艳高傲的气场全开,压得唐霓喘不过气。
唐霓身体如同在寒风中颤抖哆嗦的残莲,她不知该向谁寻求保护,凋零的白莲,此时找不到一位护花之人。
就在唐霓将要跪倒认命的时候,门外有人通禀:“丹阳真人,上大夫司徒大人求见。”
唐霓双腿勉强撑住了,司徒广。。。她可以给萧菀跪下,但唐霓绝不想在司徒广面前丢脸。
萧菀皱了皱眉头,看到门帘上欣长的身影,高高竖起的头冠像是一根棒槌,这也预示着司徒广的坚持不肯轻易回头的性格,萧菀扬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有事情请教丹阳真人。”
司徒广英俊的脸庞微红,他已经错过了做萧菀的丈夫,再也不能错过做萧菀的男人!先做萧菀的男人才有可能做她的丈夫。。。情之所钟,心之所系,司徒广无法控制自己不想萧菀!
李炫奕嘴角勾起,司徒广果然上道,刚才看到一场好戏,正精彩的时候再见司徒广。。。今日留在三清道观实在是太值了,在情爱面前,衣冠磊磊的君子广表现得也不怎样嘛。
李炫奕的心态平衡了不少,天下男人中自己是最痛并快乐的,可司徒广也不见得好多少!
还有父王,还有老司徒。。。眷恋钟情于性格独特的女子,这些苦是必须吃的,他们用不用结成同盟呢,李炫奕想了想,可以研究一下!
萧菀明显不想见司徒广,问道:“什么事情?”
司徒广声音多了一分祈求:“在门口说不清楚,能不能让我进去说?”
祁阳侯一把撩开竹帘,司徒广高冠博带,磊落君子,祁阳侯看后很自卑,怒道:“奸夫淫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忿
祁阳侯奸夫淫妇一出口,如同一道炸雷当空劈下。
李炫奕起身护住萧琳,不管萧琳如何的恨祁阳侯,如何用言语攻击他,萧琳都不能亲自动手伤祁阳侯。不认是不认,看不起是看不起,可萧琳同他的血脉关系是斩不断的。
如果萧琳伤到祁阳侯,她会被世人看不起。不认寒门之父是气节,伤害寒门之父就是不孝了。
收拾祁阳侯人有得是,李炫奕不愿萧琳手上染血。因此他将萧琳护得严严实实的,并且低声道;“那人是上大夫司徒广!”
萧琳咬着下嘴唇,齿痕深深的刻在嘴唇上,祁阳侯疯了吗?他竟然敢这么说?娘对他的无视和打击是不是太大了?
萧菀先看了一眼李炫奕和在他身后的萧琳,李炫奕这一点上做得不错,是真心实意的为萧琳着想。
对女儿放心后,萧菀目光看向门口略带癫狂之色并面容扭曲悲愤的祁阳侯,心底一阵阵的失望,当年她眼盲至此?还是说这些年的打击已经让他神志不清了?
此处是三清道观,祁阳侯在道观侮辱她,真是大胆妄为至极。
对 于司徒广???萧菀的心弦再一次波动了一下,不是不知自己看作知己好友的司徒广的心思,可他当年在自己择夫时候迟了一步,出家修行时候,他又不肯阻止表白。
谦谦君子风度,衣冠磊磊的司徒广给萧菀的感觉太模糊,太疏远,如果不是婚姻失败,司徒广对萧菀锲而不的话,萧菀不会想到他竟是情根深种。
当年萧菀出嫁之前,曾经要求在吴郡公认的大才子司徒广不要为难来迎娶自己的祁阳侯,并且适时的帮祁阳侯一把???许是清修的原因。那段记忆???司徒广抚琴的落寞身影总会不经意的出现。
‘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让祁阳侯名扬天下,哪怕踩着我的肩膀???我也会托起他!’
‘阿菀???你选择他???也好。’
这些本以为忘记的事情重新浮现,萧菀心里颇为不是滋味。不是别人爱慕她,她就要以真情相报,可面对十几年如一日的司徒广,萧菀有点心疼他!
年少时,同萧菀结伴而行,畅谈诗书。联手辩难对敌的君子广也没熬过岁月的侵袭,他眼角,唇角也有皱纹。鬓间也有了几根银发,唯一不曾改变得是他深邃温润的眼眸和永远高冠博带的打扮,高高的束冠也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这人???萧菀嘴唇勾起了一抹笑意。
李炫奕偷瞄后,眼里带出得意来,果然没有料错。萧菀和司徒广有门。坚持二十多年从没动摇过的司徒广,让人佩服,也让人唏嘘,换了李炫奕哪会眼睁睁的看着?早就娶回来绑到身边好好的相处并百般讨好了。
司徒广虽是痴情,但却浪费了二十几年的光阴,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比父王还可怜。
萧琳低声道:“你看。唐霓的气色不对。”
唐霓那双会说话的水润眸子盛满了凄苦和苦闷,她的眼睛不是看祁阳侯???而是看着门口的司徒广。
李炫奕低头在萧琳耳边道:“难怪唐霓会选中祁阳侯!她不是有心成全你娘和司徒广,就是想同你娘斗个你死我活。让司徒广明白她才是最好最出色的女子。祁阳侯当年中了美人计,也不全是王家的算计,倾国倾城的美人且主动谄媚的女子在怀,奸情???”
李炫奕特意太高了声音,嘲讽的说道:“寒潭边。奸夫淫妇就这么你情我愿的偷情了!”
祁阳侯刚骂了他们是奸夫淫妇,这一会儿像是挨了一记耳光一般。祁阳侯恼羞成怒,“秦王世子???你??”
“怎样?”李炫奕拍了拍腰中的宝剑,扬起剑眉,“我最恨偷情苟合的奸夫淫妇,祁阳侯以为比太子殿下如何?”
祁阳侯脸成猪肝色,他当然比不了太子了!不由得缩了缩身体,护着胯下,实在是担心李炫奕一剑把他命根子也废了,狡辩道:”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