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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当我是傻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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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柏,你料的不错,昨儿夜里牢房起了火,要不是我今天去的突然,就要被他们蒙在鼓里了,不过幸好人没事,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在厢房了,也派了人日夜监管。”肖谨之喘着粗气,一口气说完,狠狠灌了一杯水。
“你先看看这个。”魏王递给他一沓纸。
“可恨。”
肖谨之“哗啦啦”的翻过去,买/凶/杀人,卖官鬻爵,哄抬粮价,圈地伤人,拐卖人口……桩桩件件,罪恶滔天,他猛的一锤桌子,狰狞道,“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去吧。”魏王也很赞同。
“啊?”
魏王这么干脆,肖谨之反倒冷静下来了,杀一个刘明远算什么,只要闻相一日不倒,就有无数个王明远、张明远冒出来,他摸着鼻子道,“我一时气愤罢了,要是打草惊蛇就不妙了。”
“要惊早就惊了,现在不怕打草惊蛇,就怕他一直龟缩在洞里不肯出来。”魏王敲着膝盖说道。
“你认真的?”肖谨之还是觉得有些草率。
“嗯。”魏王点头,“顺便把那个小戏子也带过来。”
“阿柏你是想?”肖谨之心里咯噔一下。
“告御状当然要有苦主了。”魏王看了肖谨之一眼,觉得他不对劲儿。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就算他告了,也动不了闻相,反倒会惹恼他。”肖谨之不敢看魏王的眼睛,辩解道,“当然,我不是怕他,只是——算了,就按你的来吧。”
“嗯。”魏王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嗯。”肖谨之丧气地点头。
*
“腿脚够快的你,啊?”
肖谨之踹了刘明远一脚,对魏王他们道,“我到他家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要不是我机灵,早在城门口安插了人手,就教这王八犊子跑了。”
刘明远动了动被绑的死紧的手腕,委屈道:“魏王爷,肖大人,不知刘某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劳您二位兴师动众。”
魏王不说话,肖谨之又踹他一脚,“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
刘明远悄悄往后挪两步,离肖谨之远些后,开始喊冤,“大人冤枉啊,大人,草民不过一微末商人,向来本本分分做生意,从不与人为恶,还请大人明查啊。”
“怎么,要本官来提醒你吗,半月前你为了芒山的温泉庄子将原庄主陷害入狱,他儿子上门讨公道,被你的家丁打了个半死扔出城外;两天前,你在王城里散布流言,造谣大殿下恃强凌弱;一年前,你看上许州风月楼的姑娘,人家不从,你便将人弄到了军营;三年前,柳州大旱,你和当地的粮商趁机哄抬粮价,大发灾难财,致使柳州饿殍满地,死伤无数……十年前,你指使人拐卖孩童——”
随着肖谨之像背书似的一件一件数过,刘明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难看,他咬着牙强作镇定,“大人说话可要讲真凭实据,小人虽人小位卑,却也不是什么屎盆子都愿意往头上扣的。”
“要证据是吗,给你证据。”肖谨之将一沓纸甩在他脸上。
“不可能。”刘明远突然挣脱绳索,捡起地上的纸一张一张翻看,越翻越快,“这不可能。”
他眼睛赤红,看了肖谨之他们一眼,突然开始撕毁证据,“斯拉斯拉”的声音不断响起,他脸上带着快慰的笑。
“撕吧,这样的手抄本要多少有多少。”就在刘明远撕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肖谨之突然插话。
刘明远手上的动作猛的一停,他仔细再看纸上的字迹,和自己的很像,但确实不同,刘明远知道自己是被他们耍了,顿时怒视着肖谨之,“你?”
“你?你刚刚这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吧。”肖谨之嗤笑道。
刘明宇眼中怒火更甚,拳头攥得嘎嘣响,却没有辩解,他知道现在是多说多错。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魏王开口,“好了,案子既然已经问清楚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本王府还有事里,先告辞了。”
肖谨之眼珠子一转,恭身道,“王爷说的是,这人罪行滔天,非凌迟不足以平民怨,到时场面血腥,万一惊扰了殿下就是微臣之过了。”
“嗯。”魏王拉着荀宇朝外走去。
刘明远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嘴上一来一往就将他的生死定下了。他以为肖谨之把他查的底朝天,肯定知道他和相爷的关系,看在闻相的面子上肯定不敢把他怎么样。至于魏王,虽然自己为了帮外甥(闻道远)得罪了他,可外甥女儿马上就要嫁进王府了,他肯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刘明远从看到证据到刚才一直这么肯定着,可现在他不确定了,眼看着魏王已经到了门口,他忙开口道,“王爷,您可能不知道,我是闻相的小舅子,我姐姐是相府夫人,过几天您要娶的闻家小姐是我的嫡亲外甥女儿。”
“哦?”魏王回过头,语气颇为玩味,“干我什么事?”说罢抬脚迈出门槛。
“这?”刘明远眼睁睁看着魏王走远,指着慢慢合上的门说不出话。
肖谨之在心里为荀小白的霸气鼓掌,忍笑道,“呦,没想到你的靠山还挺大的,刚才失敬失敬。”
刘明远听着肖谨之似嘲若讽的话,连忙抱拳,“不敢不敢。”
“不敢吗?”肖谨之打量了他一会儿,“也是,看你也不像是有胆子干出这些丧尽天良事的人。”
刘明远心中一喜,知道有门儿,立刻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是是,小的胆子最小了。”
“若是——”
肖谨之的拇指与食指、中指互搓,暗示意味十足。
刘明远心中的大石落下一半,立刻会意,“小的明白,小民多年经营还有一些家资,只要大人助我度过这次难关,我愿为大人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倒是不必,只要你能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本官必保你性命无虞。”肖谨之神秘莫测地诱哄着。
刘明远弯着腰,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大人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好——”肖谨之拉长声音,“这些事是不是闻相指使你干的?还有那些被拐的孩子都去了哪里?闻相是不是鹰爪的头领?”
“是——不是。”刘明远刻意的反口僵硬的脸上挤出一抹笑,“肖大人真会说笑,小的听不明白。”
“真的听不明白?”肖谨之盯着他,就像是野兽锁定了猎物。
在肖谨之有如针刺的目光下,刘明远鼻尖沁出冷汗,艰难点头,“真的。”
“来人,将他带下去,有什么好东西先招呼着,等我禀明皇帝再给你上正餐。”肖谨之拍拍刘明远的肩膀,发现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外衣,粘了自己一手腥潮,嫌弃的擦了擦手。
刘明远听他对侍卫说暗语,挣扎道,“肖大人,你不能这样,相爷他不会不管我的。”
“我能,闻老头他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空来管你,你若是老实交代,也许本官还能网开一面。”肖谨之甩着手里的鞭子轻笑。
“……”
刘明远突然不说话了,沉默地被拖下去。
“果然都是聪明人啊。”
肖谨之感叹一声,随手将鞭子一扔,一口茶一口酒的吃起了点心。
作者有话要说:魏王: 干我什么事。
刘明远:T^T您这样会讨不到老婆的。
魏王:哦。╮(╯▽╰)╭
本王已经讨到了,而且是两个。
荀宇: 老婆?两个?
魏王:宝贝儿,我错了,她们都是过去式,你才是我的真爱。
燕北向:滚~宝贝儿是我的


第18章 十八只小傻瓜
御书房里又聚满了人,比昨天还要热闹些,齐元帝揉着刺痛的鬓角,想不明白一件小小的案子怎么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来,区区一个商人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
“闻爱卿,你怎么看?”
闻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缓缓弯腰扣头,哽咽着说道,“臣有罪。”
齐元帝猛的站起来,将手上的状纸一把甩在闻相身上,“你是有罪,其罪当诛——你看看你那小舅子都干了些什么,买/凶/杀/人,朕的小舅子都不敢这么嚣张;卖官鬻爵,你们怎么不把朕的龙椅也卖了,刚好给你闻家腾地方;还拐卖孩子,他要那么多孩子煮了吃吗,还是朕赏给你闻家的奴才不够用?狼子野心,简直就是狼子野心,咳咳——”
“臣万死。”闻相“咚咚咚”连着磕了十数个响头,个个都实实在在的砸在大理石板上,待他抬起头时,额前已是一片血污,只见他双目含泪,“臣蒙受陛下隆恩,二十余载,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陛下的知遇之恩、赏识之情,臣片刻不敢稍忘,臣至今还记得陛下当初在太和殿上为臣加印,问臣可愿助陛下共谱君臣佳话,共创大齐盛世,臣答得遇明君如此,吾幸甚矣,愿为陛下执辔头,效犬马之力。而今却是臣愧对陛下的恩宠,愧对陛下多年的信任,一时不察,竟纵容出这等恶徒,臣万死难赎其疚,陛下保重,臣先走一步了——”
说着他一个猛冲朝柱子上撞去。
“快拉住他。”
齐元帝惊慌喊道,早在闻相说起过去的时候他就动摇了。
那是他扳倒谢、陈两家,彻底摆脱傀儡身份之后,第一次没有掣肘的为心腹封官进爵,真正明白自己是大齐之主。那时他是真的想和丞相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给后世留一段君臣相得的美话。
只可惜,人心易变,二十年过去,他不是孤立无援的小皇帝,他也不是一心为君的寒门举子。不过他还是不相信闻相会造反,也许人老了,心就硬不起来了。
好在人救下来了,齐元帝松一口气,冷哼道,“你这是做什么?学妇人寻死觅活,一把年纪了也不嫌臊得慌。朕还没老糊涂,不会姑息养奸,也不会冤枉好人。”
闻相抹着泪感激涕零,“臣惶恐。”
齐元帝看着他颤巍巍的身子跪伏在那里,花白的头发染上血迹,叹他一句家门不幸,“若与你无关,朕——”
他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没甚意思,重拍一下桌子,“人怎么还没带到,廷尉呢?一个个都不让朕省心。”
“陛下,出事了——”
就在肖谨之要出列请罪的时候,林公公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顾仪态的喊道。
齐元帝皱眉,觉得头疼的更厉害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刘明远他在进午门的时候,一头撞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死了。”林公公任额头上的汗流下来,蛰得眼睛生疼。
“呵呵,真巧啊,真不愧是亲戚——”齐元帝刚压下的过火气又窜了起来,他怀疑是闻相指使刘明远自戕,来个死无对证。
林公公还有未尽之言,他攥紧拂尘,看看闻相,再看看皇帝,吞吐道,“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齐元帝不耐烦地挥手。
林公公一咬牙一闭眼,“还有刚刚宫外传来消息,丞相夫人殁了。”
“什么?”一声惊呼出自丞相之口,他上前抓住林公公的衣领,额上蹦出青筋,咬牙道,“你说什么?”
“丞相夫人殁了。”林公公被闻相的疯狂吓住了,呆呆的重复一遍。
“不可能,婉容她向来康健,怎么可能……”闻相顾不得失仪,喃喃着朝外跑去。
“查,给朕狠狠地查,到底怎么回事?”齐元帝捶着桌子,一字一字地命令道,说完捂着胸口撅了过去。
*
丞相夫人是饮毒自尽的,丫鬟发现时她的身子已经凉透了,只在枕边留下一封“夫君亲启”的绝笔信。
“妾与君自幼相识,结篱数载,夫妻恩爱不疑,妾欲与君白首偕老,奈何造化弄人。
妾之弟明远,少时失怙,长于妇人之手,性奸而行诡。是时,妾以其年幼为托,后来终酿大祸,妾悔之晚矣。然骨肉亲情、血脉相连,妾不忍刘家断绝后嗣,遂庇之。
妾以一己之私心,弃大义于不顾,陷夫君于不义,实乃愧为人妇。妾终日侍奉佛前,布施于人,不求心安,只愿妾之蠢愚恶毒,勿带累夫君儿女。
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事发,妾愧对儿女,更无颜面君,唯一死以赎罪孽。妾之死乃天道昭昭、报应不爽,妾无憾无怨,只恨不能常伴君侧、看顾儿女,妾深悔之。
诸儿女中,大儿懂事,小女乖巧,独小儿天真顽劣,妾牵挂十分,望君教导回护,不致走上歧路……
盼君珍重。
妾闻刘氏婉容绝笔。”
信中字字带泪,句句泣血,闻相阅过后,抱着刘氏的尸身恸哭不止,“婉容,你好糊涂啊。”
*
犯人畏罪自杀,包庇者业已自尽,纵然结果超乎所有人预料,事情也算水落石出了。
刘明远虽死,刘家的家产也全部充公,却还是不能解皇帝的心头之恨,他又下令刘家满十四岁的男丁流放边陲,不满十四岁的男丁和女眷一律没为官奴,遇赦不赦,最后还命人将刘明远曝尸荒野,不许收尸。
皇帝这命令下的时候痛快,执行的时候却状况百出。
刘家三代单传,到刘明远这一代就他一根独苗苗,而刘明远更惨,天生没有儿子命,纳了二十八房妾室通房,愣没折腾出一个带把儿的,唯一的女儿还是正房夫人所出,所以刘明远一死,刘家压根就没有男丁可以流放。
再说这女眷没为官奴。朝廷查封刘家的旨意一下发,刘夫人便遣散发卖了所有的妾氏奴仆。然后一纸诉状告到廷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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