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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田亮又开了一罐。
第二罐,吴瑜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你是从什么时候才真正开始喜欢我的?”
吴瑜略一迟疑,才说出心中所想:“那天在厕所里。”
显然还不够准确,田亮问道:“告白的时候吗?”
“不,是你第一次提出分手那天晚上,”吴瑜手指放在唇上摩擦,似在回味,“有人拽着我不肯放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田亮气愤吼道。
“还来吗?”吴瑜又拿起来了一罐。
“再来!”
第三罐,田亮又赢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圣上满意了吗?”田亮只想要个保险的答案。
“还不够。”吴瑜笑道。
田亮追问道:“那怎样才能让圣上更满意呢?”吴瑜绝对是在得寸进尺。
“下一轮。”
第四罐,吴瑜赢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你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啊?”田亮有点不确定为什么吴瑜要把问题浪费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大家都是一个宿舍,内裤颜色从没超过黑灰两色,“灰色。”
第五罐,田亮赢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吴瑜的选择终于有所不同。
“告诉我怎样……”
吴瑜打断了田亮,洋洋得意道:“违规。大冒险只能是大冒险。”
该死,这样就不能问他怎样能更让他满意了。大冒险定什么好啊?田亮拿不准主意,随便说了个无伤大雅的:“把你所有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上。”
吴瑜居然没动。
“怎么?除了钥匙饭卡,你还放了什么?”田亮被勾起好奇心了,“快点拿出来啊。”
吴瑜还是没动,面上浮现尴尬:“能不能换一个你不想知道的。”
“那闭上眼睛让我亲一下。”田亮走到吴瑜身旁,弯下身,“不许偷看。”
吴瑜感到左耳一阵热气涌入,身体僵硬。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他的耳廓上,顺着轮廓从顶端一路向下,田亮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轻吮,引起一阵颤栗。
“放开……”
“圣上还不满意吗?”田亮在吴瑜耳边说着悄悄话,复而含住小巧的耳垂,轻轻用牙齿蹭着。手上却偷偷探向了吴瑜一直护着的口袋。他倒要看看,吴瑜究竟藏了什么。
吴瑜反应很快,躲开田亮的嘴,一下抓住了他的手,田亮知道拼上肢力量,肯定斗不过吴瑜,只能取巧,于是他顺着力道,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双腿,死死压住他的双腿,空出一只手,趁其回防口袋,在吴瑜的腋窝骚挠起来。
吴瑜没料到田亮这招,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不拿出来?”田亮威胁道。
“不哈哈哈哈哈哈!”吴瑜还捂着口袋不让碰,抓着田亮那只手还是抵不住痒痒,松了力道。
田亮趁机将手脱开,伸进衣服里,在吴瑜肋间挠起来:“拿不拿?!”
直接被挠到痒痒肉更为要命,吴瑜笑得拱起身向前,身体想要避开田亮作怪的手,却无甚作用,眼睛都笑出泪水来,却死盯着田亮,就是不松口:“不!拿!哈哈哈哈放……哈哈哈放开……哈哈哈我……哈哈朕哈哈要哈哈哈生气哈哈哈哈哈哈。”
“臣看圣上很高兴啊!”田亮说完这话,吴瑜改变策咯了,他只留下一只手护着右边的口袋,左手掐住田亮的上臂,想要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下面拽出来。
吴瑜的力气比田亮的大,尽管不甘心,但这只手还是被拽出去了一大半,田亮手上不停,从肋间,转移到腰部,继续挠痒痒,吴瑜边哭边笑,手上的力气卸了再聚,聚了再卸。田亮却抓住了吴瑜的裤子,打死不放手。大有如果他再拽就把他裤子也拖下来的架势。
吴瑜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身上的痒痒肉可以遍布全身。田亮挠哪里,哪里就痒得不行。皮肤的感受器,把痒的信号传给脊柱,再上行到大脑进行处理,据说,痒是感知蛇和虫子的爬动所产生的危险信号,而大脑判断并无危险后,就会从危机感里解脱出来,反而因为神经递质的阻断突然放开,而感到极致的欣快感。撑了几分钟,吴瑜已经手软脚软提不起力气,变成一只软脚虾了。
田亮终于得逞,摸到了吴瑜的口袋里,却只摸到一串钥匙。随即发现自己上当,转而去摸别的口袋。吴瑜想要逃跑,却爬不起来,腰酸疼得很,四肢酸软,一动不能动,大口喘着粗气。
田亮搜刮遍了上下的口袋也没找到什么出格的东西:“东西呢?”
“没有。”吴瑜擦着笑出的眼泪,有气无力回道。
田亮上下摸摸,总算在吴瑜胸前摸出了一个盒子,在外套的暗兜里,藏着,一个小小的长方盒子。
吴瑜在他掏出那盒子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但没起什么阻拦作用。
“你真的不要告诉我是什么吗”田亮又问道。
吴瑜无奈遮住了脸:“你想知道就看吧。”
这个盒子的大小让田亮觉得有点熟悉。掏出来一看,包装精美,上书几个英文字母 D U R E X。
田亮手一哆嗦把那个小盒子扔了出去。
吴瑜又笑起来,牵着腹肌一阵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过激描写!鼓掌!
不知道英文是什么的去百度。
ORZ下章是要开车的节奏啊,但是估计只能见到诸如此类的话
“第二天清晨blabla……”
第9章 律师来电
时间:周六地点:吴瑜家床上
好勒……田亮睡得极其不舒服,他梦见一只小鬼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松手。
这一感觉渐渐散去,却又感觉一只大鬼压住了他,热乎乎的鬼压床,就是不想起。
“田亮!”那只鬼好像在叫他的名字,声音仿佛从很远处传来。
那只鬼揪着他的衣服往上提,还坐在他身上。
田亮有点消受不来了,是个帅气鬼……
“田亮!起床!!”
田亮清醒了,眨眨眼:“你该给我一个早安吻,任何蛮力都是叫不醒……唔”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醒了吗?”
田亮色笑:“太轻了。”
吴瑜挑眉,渐渐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猛地扎下来,伸出舌头侵入田亮的口腔。送上口的食物岂能不吃?田亮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伸出自己的与之缠斗在一起。两人吻得忘情,但闹钟还在,滴滴滴。
田亮克制地推开吴瑜:“足够了。”
“还不够。”
“不行,你说的今天约了人打球。”
“就一小会,不碍事。”吴瑜眼神发亮。
“不要动。”田亮已经在忍耐了。
吴瑜得寸进尺,凑上来,咬在田亮的喉结上。
田亮一个激灵把人推倒:“别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床上又乱做一团,
。。。
“你们也太慢了吧!”肖欣站在球场那边喊道。
“都怪你。”田亮撇嘴,“把东西给我,上吧。”
“给我加油。”吴瑜跑出去一段后转身后退着对田亮说道。
“快走快走。”
“田亮!来呀!”柳青风喊道。
“我看着东西!你们先打!”田亮走到一旁的长凳上坐下。
重新开球。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吴瑜的手机,未知号码。
田亮接起电话:“喂,本人不在,你有什么要紧事吗?”
“田亮,我找你。”男声沙哑低沉。
意外与警觉。对方找他怎么会刚好打到这个电话来。“请问你是……”
“律师。谈谈上诉的事。中午有时间吗?”
如同一条毒蛇盘住了他,血液骤然冰冷,五感封闭,仿佛只余下耳边这通意外的电话,田亮的声音都透着冷意:“哪里?”
这不是他的情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对方到底是谁?
。。。。
“田亮?田亮!该你上场了。”
“啊?!好。”
“想什么呢?接着!”吴瑜把球扔给田亮。
球在田亮手里停留了三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篮筐。
“跟你说了,哥不是逗你的。”肖欣拍了拍他队里一人的肩膀。
那人大张着嘴,还回不过神来。
吴瑜无奈走到田亮面前:“别投三分了。一起玩,给队友留点余地。”
“我们是一队的吗?”田亮没有打过真正的比赛。
“不是,我们是对手。你是肖欣队里的。”
“不太会打,大家见谅。”田亮抱歉道。
“别听他的,投,狠狠地投。干死他丫的。”肖欣凑过来,已经将田亮看作胜利的曙光。
肖欣并没有盼来出人头地的一刻,田亮不投三分还不如一只菜鸟。肖欣队惨败。
“又要请吃饭……老子钱包已经很瘦了。”肖欣嚎道。
“中午我约了律师,抱歉。”田亮把自己撇开。
“兄弟,有难同当,不要跑啊。”
“下次,下次一定。”
“怎么找了律师?”吴瑜问道。
“家里的事,现在还不清楚。”田亮捋出来的记忆很乱,只能依稀想起律师的脸和名字,“手机能借一下吗?下午还你。先走了。”
“路上小心。”吴瑜挥手时,有些心悸,总觉得田亮这么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是……错觉吗?
。。。
一家高档茶馆。
有些格格不入感。田亮报出房间名后由服务员领着进了一间包间。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正靠在窗边,俯视。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田亮浑身紧绷,说话都要费极大的力气:“陆邢。”那个男人的名字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许多尘封的记忆,但只是片段。
田亮眼前飞过这个男人拿着鞭子的样子,地下室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一两个模糊的身影在他脚下苟延残喘。
男人示意他坐下,田亮拘束地坐下,脸上不敢露出什么表情。陆邢在打量他,从头到脚,从外到里,令人不适的眼神,像是在为一件商品估价。
半晌,陆邢开口了:“他们把你治得很好。”
“我不记得了。有什么你直说吧。”
“喜不喜欢这里的环境?”陆邢靠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懒散,“有人说我戾气太重,要到这种清雅的地方压一压。你怎么看?”
田亮不知道怎样回应才会不出错。陆邢把那些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陆邢看着田亮欲言又止,倒了一壶茶:“我最出色的学生让蠢医生给毁了。”
“给我办住院手续的人不正是老师吗?”田亮的嘴突然失去控制,讥讽而笑,说出了这样一段话,“事到如今,干什么又当又立呢?”
奇怪的是,陆邢并不生气,反而微笑起来:“这才是我的学生。可老师很伤心啊,不过一年多,就找到新欢忘了旧爱了吗?”
“旧爱”这个词激起了一段十分……的记忆……总是穿戴整齐文质彬彬的陆邢与往日大不相同……被领带绑住的陆邢……散乱扔在地上的衣服……他听到自己低沉的提问:“还要吗?”随后紧随着的是一段压抑痛苦又伴随着快感的低吟。田亮咽了咽唾沫,好恶心却……令他兴奋……
“老师喜欢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吗?老师已经不喜欢我了。”那张嘴依然继续着,“所以才会把我丢给精神病院。”
画面更多的浮现出来。陆邢是个恋童癖……抱着小孩子时无比温柔的笑容之下隐藏的是龌龊心思,而面对成人,则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陆邢覆上田亮的手:“老师错了,随便惩罚我。”言语间所带着的暗示性,田亮听懂了,只希望自己那张嘴最好不要应下来。
“老师,在你把我扔在院里一年多,不管不问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田亮的身体终于恢复控制,“还是谈正事吧,陆律师。”
“他比我能给你更多吗?”陆邢没有正经样子,抓住田亮的手不肯放回,“如此一来,我倒想见见。”陆邢在威胁他。
田亮哑然,那张嘴自动接过了主动权:“老师想要什么不妨直说。可不要耽误我上课。”
“等我们赢下这个案子,作为庆功如何?”陆邢被关在理智里的渴望几欲夺门而出。
田亮嘴唇干涩,一股陌生的情感在他心头烧灼,是想要直接撕开这个男人平日里的伪装的渴望。还在他的身体里,另外一个田亮。
。。。
“吴瑜。”
吴瑜来接迷路的田亮时,见到的是田亮红红的眼圈。他不顾一旁的路人,心疼地拉住田亮冰凉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
手上汲取着吴瑜的温暖,田亮的声音闷闷的:“我想回家。”
“我们回家。”吴瑜的手完全包住田亮的手,“我们回家。”
一路无言,田亮的手暖了,吴瑜的手冰冷下来。
“吴瑜,我好怕。”
吴瑜不知自家田亮怎么见了个律师就成了这个样子,但是田亮不主动说,他不会逼他。
他抱住田亮,关上家门:“没事,有我呢。”
“你能认出我吗?”
“当然。”
“如果我威胁到你的安全,一定要推开我。”
“怎么了?”
“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田亮还是坦白了。他怕自己失去控制,只能看着吴瑜受到伤害。
吴瑜的怀抱有些收紧:“我知道。”
田亮诧异地抬起头:“你怎么……”
“你提出分手那天,我就若有所觉。现在确定了。”
“不,不是那个。”田亮的思维乱糟糟,他怕另一个田亮会阻止他说出来,但并没有,“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