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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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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动啊,好不容易止住血的!”李云巍慌张站起身。
“那更好,岂不是随了你们所愿?”May痛得口不择言。
“那个狙击手不是至声的人,我们也还在追查他的下落。”李云巍以为May想错了昨晚的事,急忙解释。
“我没在说这个。”May偏过头,懒得再说话,“你走吧,我要睡了。”
身后没有动静,李云巍尴尬地站了许久,犹豫地说:“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May?”
May烦躁地动了动,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李云巍不肯罢休:“如果哪里得罪了你,我还是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这样我真的快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的矛盾解不开,如何推进组织的合并?”
May大怒:“推你妈哔!合并就是天方夜谭,你不要再白日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认可你!弃影这辈子也不会与至声互利双赢!你给我记住了!荣叔!送客!”
荣叔闻声匆忙进来,劝李少爷回去。
李云巍坚持道:“你这样讨厌我,可是又明明救了我。”
“你不能死在这。”May说着,心想自己准备摧毁的东西,怎么能容忍被人抢先一步,“不过如果我父母还健在,也定然不会认可你!”May失控地嚷着,蜷缩起身子,恐怕是伤口破裂,淌了血。
“李少爷,您请回吧,今天少当家有伤在身恐怕难商要事,您不妨择日再议。”荣叔好言好语相送,李云巍无奈只得转身离开。
回到至声本部,李云巍在玄关换了鞋。尚思媛闻声迎接,向少爷问好,汇报着目前的进展。
“巍少爷,狙击手是埋伏在了两条街外的高层商务楼厕所隔间内,我们调取了监控,但是脸被刻意遮盖了,看不到面貌特征。这个人不止一回出入过这栋大楼了,据我推测他应该是一直密切关注着至声的动静,或许蓄谋已久也说不定。这次少爷外出散步,正好让他逮住了机会下手。”
李云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最近在管辖区内巡逻多留意一些,一旦有可疑的人立即上报。”
“好的巍少爷。”
李云巍进到客厅,看Through正一张张翻看堆积如山的资料。
“在做什么呢?”李云巍坐到Through旁边,伸手揽住他。
“帮老爷查找线索。”Through放下纸张,“弃影少当家情况怎么样?还好吧?”
“子弹打入腹腔,大量失血,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清醒过来了,还很有精神的跟我吵了一架。”李云巍无奈地笑笑,“对了,父亲呢?”
“老爷在书房。”
“我过去看看。”李云巍说着,往书房走去。
“父亲。”李云巍推门进去。
“回来啦?美美怎么样了?”李穹宇抬眼见是儿子,忙问道。
“醒过来了,没有大碍。”
“谢天谢地!”李穹宇松口气,又继续说,“这狙击手恐怕是此前跟至声有过什么嫌隙,才对你下杀手。”他重新埋头在电脑屏幕上,偶尔点着鼠标查找信息,“阿荣也是建议我,把近几年的交易记录翻一翻,或许会有蛛丝马迹。”
“父亲,”李云巍冷不丁发问,“您此前有没有做过得罪弃影的事?”
“嗯?”李穹宇一头雾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哦,没什么,我去客厅了。”李云巍说着转身带上门。


第18章 第十八章  生日
May吵着要出院。
“少当家,您再多忍几天,”荣叔劝着,“您这可是枪伤,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痊愈的啊。”
“不过是开了个洞而已,”May满不在乎,“缝一缝就差不多了。这小病房,圈得我浑身不舒服。”
这么多年,少当家倔强固执的性格始终没有更改过。荣叔叹口气只好妥协:“我会尽快安排出院的,请少当家稍安勿躁。”说罢退出病房,险些跟门口的人撞在一起。
“还是听荣叔的吧,觉得闷的话,我常来看望你。”
May越过荣叔见来人是李云巍,换上一脸大大的鄙夷:“你坚持天天来不累吗?”
荣叔向李云巍问了好,帮他们关上门。
李云巍把手里的新鲜花束安放在桌上:“只要能让你宽心,做什么都行,怎么会累。”
May伸手让他打住:“煽情的话留着对你的情人说吧,我不稀罕。这枪伤不是你造成的,你也不用心怀愧疚,请回吧。”
“怎么总是才来就赶我啊?弃影的待客之道呢?”李云巍别扭地抗议。
“走啊!要等我喊人轰你吗?”May提了音量。
前几日因了May伤痛未愈,李云巍不便多留,三两句问候就告辞。可是如今May的病情渐好,他便想进一步交流,力争解除了偏见。
“May,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年幼时交好的情感你都抛弃了吗?”
May皱了眉,眼中愤怒与悲痛相互交织:“抛弃的是你才对吧,李云巍。”
“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成见,可是你,却变了,现在毫无情感可言,变得这么冷血,这么绝情。”
“那么是谁害的!”May怒视着李云巍。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自从宵义叔过世后,我们甚至都没有平心静气地说过话。”李云巍问出长久以来的疑惑。
“你怎么可能理解得了我的心情。”May转过头,长发垂下来盖住了眼睛,“你又没有亲眼见过亲人的死亡!”
我有啊。李云巍闻言,低下头缄默。我有的。
巨大的悲伤席卷了眼前的所有,周遭一切化为旋转的光圈,时间疯狂倒转,画面清晰落定后,李云巍看见的是母亲微笑着的脸。
他坐在桌前,丰盛的菜肴微微泛着热气,蛋糕摆在正当中。
“小巍饿了的话,可以先吃哦!”张雯笙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上,一手帮李云巍摆了碗筷。
“可是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李云巍扁着嘴。
“就快了哦!”张雯笙安慰着,看了看手机屏幕,拨出去的电话仍然没有人接。
李云巍的九岁生日,他没有邀请任何人来热烈地庆祝,只有一个愿望,想和父母一家三口安稳地吃顿饭。父亲事务繁忙,常常深夜晚归,又一早出了门去,很少能够聚在一起。就算休整在家,也时常与母亲因为琐事争论不止。李云巍在这硕大的家里,终日寂寞得失落。
所以几天前,母亲询问自己想要什么礼物时,李云巍毫不犹豫地说:“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吃蛋糕!”
而父亲明明点着头答应了的。
傍晚的云层堆得很厚,哗哗落了雨。张雯笙掀了帘看向窗外,风疾雨骤,却寻不到李穹宇的身影。
她心内焦急,反复拨打着电话,无人接听。
母子沉默着在灯火通明的宽大宅邸等待,只听得雨水落地和钟表行走的滴答声。
终于门锁旋开,李穹宇跌跌撞撞晃进来。张雯笙匆匆到玄关迎接,扑面而来的酒气却令她皱了眉头。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李穹宇费力从口袋取出手机拍在鞋柜上,手机向外淌着水,已经潮湿了线路无法开机。
“这么大雨,也没打个伞?”
“别吵……今天、我得喝、个痛快。”李穹宇一边打着嗝,一边脱下滴着水的外套扔在地上。
张雯笙忙帮他捡起来挂到一旁:“你答应过陪小巍过生日的,难道忘了吗?小巍一直在等你回来!”她数落着。
“生日啊,没有忘啊……”李穹宇醉醺醺地晃到桌前蹲下身,“生日快乐小巍。”
玄关留下了很多泥脚印,脏兮兮的鞋底淌了一滩水。张雯笙为了营造温馨的三人世界,已经放家仆们各自休息去了。脏乱无人打理,张雯笙只好亲自拎起鞋子,想将鞋底擦拭干净。转过来看时,发现沾着黄绿草叶的碎末,脸色突然一变。
“李穹宇。”张雯笙喊着,走到桌前,“你去了弃影的墓地?”
“是啊,”李穹宇倒也不隐瞒,“去了墓地啊,看我的美芳,我的美芳啊……”
从天而降的一桶冰水,冷得李穹宇突然清醒过来。
张雯笙倒捧着冰镇红酒用的铁桶,因愤怒紧抿双唇。
李穹宇站起来,抹掉脸上的冰碴:“你干什么?!”
“该我问你的吧?你的美芳?哼,”张雯笙怒极反笑,“李穹宇,你究竟还有没有廉耻?”
“雯笙,够了吧,美芳都去世了,你还和她争风吃醋的,不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吗?”
“不可理喻的是我还是你?!”张雯笙指着李穹宇的鼻子,“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念念不忘!儿子在家里等你吃饭,你却还跑去给人家上坟!”她气得浑身发抖,“我当初,我当初就不应该硬拉着美芳去参加R王的庆功宴!也免得她不知用了什么恶劣手段,勾走了你的魂!”
“说起手段来,你最擅长了吧。”李穹宇想到不好的回忆,略显恼怒,“当年美芳和宵义结了婚,我去夜夜买醉消愁时是谁趁人之危做了手脚最后奉子成婚?!”
张雯笙深知辩驳不得,却也并不服气:“既然结婚就要负起责任,可你根本就没爱过我们!我和小巍对你来说是什么?!累赘吗?!”
李云巍面对近在眼前的父母剧烈的争吵,不敢出声,只能轻微抽泣着,眼泪和鼻涕淌了一脸。
李穹宇看着面前暴跳的张雯笙,叹口气:“雯笙,你原是个好女孩的。若是有美芳一半的温柔善良,我也不会这么恨你。”说罢像是卸了力,颓唐地登上楼梯向二楼走去。
“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等等!把话说清楚!”张雯笙气急,追上去在楼梯转弯处拽住李穹宇。
“放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李穹宇想将手抽出来,无奈张雯笙像是拼了命,死死抓住。
“李穹宇,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了,你不能这么对我……”张雯笙想到自己的感情频频被践踏,悲从中来。去全身心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究竟有多辛苦呢?张雯笙不愿回想生活中的种种,她只知道,自己终究用错了方式,以孩子为藉口绑他在身边,却无法绑住他原本便不在自己这里的心。她累了,发自内心的疲惫了,她突然像丧失了全部的生机,垂下手失落地向后退去。
却是忘记了还在楼梯上,一脚踩空。
李穹宇见张雯笙失了平衡,忙伸手去拉,然而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张雯笙跌下了楼梯重重撞在扶手前的承重墙上。
那墙面悬挂了一柄李穹宇早年掘墓收入囊中的古董宝剑,底座本便不牢,受了冲击力滑脱坠落下来。
那柄宝剑坠落下来。
直直刺进张雯笙的胸口。


第19章 第十九章  家殇
“妈妈——”李云巍哭着奔过去跪在张雯笙身边,涌出的血黏腻地糊在他的腿上。
“小巍……小巍……”张雯笙颤抖着抚摸儿子满是泪水的面庞,“对不起……对不起……”这个被她当做筹码生下来的孩子,在缺□□中煎熬了这样多的年月,张雯笙觉得愧疚,她还想说什么,喉咙中向外冒着血水,一张嘴便全部溢出来。
“雯笙!你撑住!”李穹宇冲下楼梯,抱起她,“我们现在去医院!”
张雯笙捧住他的脸,饱含泪水地看着他,有着不甘,却又像是有着一丝的满足:“你还是……很紧张我的啊……这够了……穹宇我爱你……对不起……”
她这无望却执著的一生,在心脏停止跳动的一刻终获得解脱。巨大的闪电带来惊雷,钟摆咳哒一声触发机关,规律而缓慢地敲击了八个声响。
李云巍呜咽地哭泣,看到父亲跪倒在地紧拥着逐渐变得冰冷的母亲,沉默成一尊雕塑,许久没有动弹。
李云巍机械地站在灵棚外,看赶来吊唁的男男女女为母亲上着香。
一个老妇人怜悯地看了一眼李云巍,兀自念叨着:“这么小就没了妈,真是可怜呐。”
身旁的中年女子扶着她,说:“您到内陆来的晚,没听说过弃影的事吧,那少当家更可怜,五岁没了妈去年弃影大当家又被杀了,现在孤苦伶仃地守着家业,还得防着外人争夺资产,唉,啧啧啧……”
“都是命苦的人呐……”
这悲欢离合在旁人眼中只是茶余饭后不痛不痒的谈资,当事人的痛,又有谁能感同身受呢。
“穹宇叔,节哀。”下午时分,May率弃影众人赶了过来。
家仆递上点燃的香,May拜了三拜,插在香案上。
自从宵义遇刺的那场酒会后阔别了一年多未见,May已然如脱胎换骨般令李云巍辨认不得。飘逸的长发被束成干净利落的马尾,脸上失了稚气,却挂着与年龄不符的严谨与威慑。她挟了巨大的气场从李云巍身边经过,李云巍伸出手想打招呼,却被无视,只得尴尬地收回。
出殡那天,李云巍捧着母亲的遗像,看铁锹掀起厚重的土泥堆砌成墓。他心内悲伤,却不再流出眼泪。他的天真浪漫他的孩子气,仿佛随着母亲的下葬而一并掩埋成尘。
李穹宇回到家,便一头扎进书房中。李云巍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宅邸,揪心的疼痛。
从此以后,我就没有妈妈了。
他这样想着,被庞大的落寞所包围。那晚摆了满桌的饭菜,已经被家仆清理干净。明明愿望着一个和乐融融的生日,却连个心念着的礼物也不可得。反倒被送了份厚重的大礼,让生日这个词从此蒙上巨大的阴影。
书房有着嘈杂的声响,李云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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