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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会错了意,连忙开口圆场,试图拉回李鹿的面子,“而且你们的专业也算相符,她画过很多‘刑侦漫画’。”
“哦,我看过。”夏洛克捏着杯把小酌一口热茶后,点头说道。
并在吸引了李鹿惊讶的视线后与史蒂夫异口同声地对她的作品做出了评价。
“逻辑非常严谨。”
“逻辑非常混乱。”
……
“情节环环相扣。”
“推理漏洞百出。”
……
可评价的内容却相差万千。
像是任何小说和电视剧中但凡有英国人出场,就一定会出现英式幽默,这点在这里也不例外。
相处间发生的趣事太多,到了要说关于凶案线索的真正重点时,反倒显得对比过大,有些苍白无力了。
像是前面耗费了众多笔墨铺垫,到了此处墨汁见底只剩下淡淡一笔,画家夏洛克对于李鹿这么久以来的猜测只给出了一句话。
“Not him。”
只有这么简短的两个词,像是不愿意再多挤出一个词去判断这样愚蠢不沾边的猜测,轻描淡写地否决了李鹿。
对于这样的结果史蒂夫并不感到奇怪,可他深知这对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非常担心地看向她。
却见原本捧着脸,一脸崇拜等着长篇大论推理过程的女孩在听完了侦探的判断后,非常平静地点了点头。
“I see。”
说完后就闭上了嘴。
没有质疑,没有难过,没有生气,甚至都没有一点点的惊讶。
明明是之前那么无法接受的事实,明明在见证汉尼拔不在场证明后那么崩溃,明明无论他怎么说都不相信。
可却在夏洛克连推理过程都没有的简单结论后,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就这样平静的接受了全部?
人真的很奇怪。
“你就这么相信他的话了?”史蒂夫不解,这个疑惑与对比差距过深的不平衡让他无法不在意,直到谈论结束送李鹿出门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位侦探的名号,也不是不相信这位侦探的能力——虽然侦探先生从落座起就没闲下来过,‘喀嚓喀嚓’地拿着饼干咬个不停,红茶也喝了半壶。
但凭着对方只是瞟了两眼就能看穿他与李鹿之间关系,就算是夏洛克表现得再漫不经心,史蒂夫也不会怀疑他的专业能力。
但史蒂夫真的没办法理解李鹿的反应。
“对啊,为什么不相信,他可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李鹿却像是更不能理解史蒂夫似的,反问他。
用得理由也是那么自然那么让人无法反驳,她连停下脚步的打算都没有,转头继续就朝外走去。
但也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让史蒂夫停下了追赶的脚步。
难道……
史蒂夫转身望向那个对李鹿的离开丝毫不为所动,只沉浸在低头看向照片的夏洛克,他想到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可能性。
侦探先生……
福尔摩斯先生……
高傲,臭屁,自大,却又真的聪明无人可敌,拥有着绝对配得上那份骄傲的智商与逻辑推理能力。
“你见过我吗?”
“我们之前见过吗福尔摩斯先生,我总觉得很熟悉 。”
“我们真的没有见过么先生?”
难怪!难怪她在和自己靠的那么近双目互对时,一副想要逃离的样子,他说汉尼拔不是凶手,举出了足量的证据时,她不仅一直不相信,甚至连倾吐心声都是史蒂夫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换取的。
李鹿明明是一个戒备心很强的女孩!
可在面对这个今天刚刚见面的男人,她不合常理地完全卸下了防备,崇拜之情溢于言表,眼神露骨根本没有想要隐藏的意思。
而且如果不是夏洛克不想听的话,他猜李鹿一定想要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和怀疑都告诉对方。
这一切都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来,她曾说过的那位侦探先生,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
但已经离去的李鹿可不知道史蒂夫已经猜测到了这点,在夏洛克做出了判断后,她现在已经开始制定新的计划了。
她需要去接着完成或触发隐藏任务了,既然案件不是汉尼拔做的,那么就完全交给夏洛克去侦察就足够了,相信过不了两天,一切就都会水落石出的。
夏洛克的话绝对是正确的。
而且他的出现就像是为摇摆不定的她带来了一份智商,再次确认了此刻自己的处境。
是,她之前失意,但她绝不能放任自己就这样颓废下去。
德拉科还在痛苦,即使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幸福,可那又怎么样,那也无法改变别的世界中他们受伤失意死亡的事实啊,说的好听这是平行世界,可说的难听的话呢……?
那就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就连看似温柔专情的史蒂夫,也不过是因为她小时候说过‘如果能嫁给美队就好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了,人长得又帅,还对佩姬那么专情,只是可惜了那个跨越了几十年的风雪也没能跳成功的舞,如果我在的话就好了,我一定跟他好好地跳完一整支舞。’
因为这是她的希望,所以才会发生,如果不是‘完美世界’,史蒂夫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上她,恐怕这也就是她尴尬的理由了。
现在,她需要找一块石头,去砸破这平静的湖面。
哪怕花月明确提出过拒绝,哪怕她其实也可以一辈子不醒。
其实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就连李鹿也说不清楚她对夏洛克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不是对德拉科的那种爱意,可又确实是有着爱意在里面。
非要说的话,或许真就只能‘全身心无条件的崇拜’来比喻了,再想不出其他的了。
而那边还在研究卷宗的夏洛克,在李鹿离开后两分钟,突然从那一厚摞照片中抬头,看向了眼神复杂的史蒂夫。
“刚才那个黑发女孩,平时……是不是只吃素?”
*****
有些东西是早就注定好的,即使是处于各种形形色色的平行空间。
在a世界他青睐过你,那么等到了bc等其他世界中,他依旧会高看你一眼。
只是选择不同,会产生不同的结局罢了。
但在最初开始时,你们还是会见面,会倾心,会喜爱。
“哥哥,你之前说的奇怪的病人,我查了一下资料,她居然……”还是那间挂满了解剖图,有着环形二层书架的书房中,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趴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背后,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探过脑袋凑近说道。
“米莎,你知道你不能翻看其他心理医师的病例的。”男人的身体动都没动,目不斜视地继续盯着摊开在膝盖上的那本书。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居然才不不到二十岁,哥哥你第一次喜欢的人年纪怎么会那么小?”少女一脸惊讶。
“你在胡说。”蓝面不改色。
“而你在撒谎,我的面部表情分析学启蒙老师。”但还是被青瞧出了端倪。
第103章
窗外是大雪纷飞的景色,窗内; 是昏暗嘈杂的酒馆。
一位年仅五十的女士正站在吧台后; 用白色的抹布擦拭着各样的玻璃酒杯; 虽然一个简单的‘清洁咒’就可以清洗全部,可这家酒馆的主人却坚称,咒语清洁会让饮酒的气氛遗失; 这样才比较有意思。
这是‘三把扫帚’; 英国巫师界唯一纯巫师才生存的霍格莫德村中的一家酒馆,由于附近绝不会有麻瓜出没,所以对巫师们来说; 这里的保密性相当之高。虽然酒馆装潢一般,可还是会有各类大人物经常在此处出没。
而那个站在吧台后; 柜台都遮挡不住那傲人身姿的女士; 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罗斯默塔女士。由于她的个性和风韵,以至于如今虽已快五十岁,但绯闻却一直没停过。
那些绯闻传得; 似乎每一个来过这里的大人物都是为了来瞧她一眼似的。
而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是梦吗?’
我不太清楚,只能尽力得回忆了一会儿,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 在睁眼看到雪花前的最后记忆,是停留在关了灯的天花板上,而我的身体则是躺在床上的。
‘看来真的是梦。’
确认的同时; 我又免不了有一些微微的失落,其实在刚睁开眼的那一刻,我的心中瞬间被喜悦充满,我以为终于回来了。
‘这是哪一年的冬天吧?’我继续努力地回忆着,对于‘三把扫帚’酒馆,其实我并不陌生,虽然学生未成年时不能喝酒,但只要有一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友就足够了,尤其是他家里还在这间酒馆入了一股。
还记得在主世界时,德拉科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在周末时带我来这里一趟,虽然在他成年后我清醒的时间并不算多,但也总算是来过几次。
要不是因为这是在梦中,我既不能动,也不能拉近视角,更嗅不到味道的话,一定要点一杯热蜂蜜酒解解馋。
——要知道我可在纽约待上了几个月,味蕾早就被摧残的差不多了,虽说后来史蒂夫经常会请我出去吃饭,但气氛每次都很紧张尴尬,我一点儿都品尝不出那些高级餐点的味道。
量小又贵的分子料理我实在是欣赏不来,即便现在回忆,我都想不出睡觉前史蒂夫请我吃的那顿饭味道是咸是甜。
思绪又不听使唤得飘得太远,我叹了口气,摆正思维继续从回忆中搜索着与当前画面相似度最高的部分,可却奇怪了,除了摆设相同外,我过目不忘从不出错的记忆在这一刻竟不能给我任何帮助。
老板娘现在正在调的酒,是以前菜单上从未出现过的样式。
四周坐着的酒鬼们,嘻嘻哈哈地碰杯言欢,可他们的脸我一张都没见过,这不合理,毕竟这个村庄人数虽多,但我对他们每个人的样貌最少心中都记了个大概。
可对于眼前的这群酒鬼,我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难道这不是梦?’我惊讶地挑起了眉,因为这个推测可以带来的下一步结论就是……
“您要的‘三混酒’来了。”罗斯默塔女士调酒完毕,暂时打断了我的思路,她的声音少见地参杂了一丝担忧,要知道我来这里的次数也不算太少,但从没听她在上酒时把负面情绪带给客人过。
她对外表露的那面一直是阳光的,你能听到她娇俏地骂人,但绝听不到她婉转地哭泣。
‘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连这样的想法我都没来得及从心底生出,她自己便揭露了谜底。
“这种‘混合酒’的酒劲非常猛烈,你也是知道的,往常你只喝两种混掺的酒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两年过去了,你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更加过分,用三种酒混合再一起。”
她将杯子递过去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就站在那位客人面前,絮叨了起来。
‘这不科学。’我摇摇头,有些难以置信。毕竟酒馆里最多的就是酒鬼,据亚瑟·韦斯莱曾在饭后闲聊时提过的那样,他还在上学时,‘三把扫帚’就在这里营业了,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过罗斯默塔女士像今天这样关心过哪位酒鬼的健康。
看来那位不知性别的酒鬼一定是在这两年间以超高频率,超大量度地来此处饮酒,才会引起罗斯默塔女士反常的关心,而且现在,她的言语间所含的都不仅是担心这么简单了。
“再这么下去,你如果死在我的店里,你父亲会让我被关进‘阿兹卡班’。”
她已经产生了‘赶客’的意思。
这倒让我开始对那位酒鬼的真面目好奇起来,毕竟眼前会出现这番景象,一定不是巧合,其目的,也绝不是为了让我观看酒馆老板娘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顺着她担忧的视线看去,明明是从我眼里投出去的目光,可却为什么不听使唤地在移去的过程中变慢,就像是开了零点一倍速似的。
半弧形窗外的飘雪,窗台近五厘米厚的积雪,雾气不断从酒鬼们大张的嘴中喷出,产生的白色很快出现在空中,又很快消散。
橙色的灯光造成了令人昏昏欲睡的饮酒环境,每个人的身影都被拉得很长,从地上顺延至远处的砖墙。
不知现在是几点,虽然酒吧内空座不多,大家挤作一团毫无困意地说笑打闹,但从窗外的夜色来看,时间一定不会太早,毕竟对那群颓废的酒鬼来说,饮酒可没有凌晨休息一说。
我生生用了两秒,视线才从那些盛着红葡萄酒和黄油啤酒的杯盏上,移到了那位不知死活的酒鬼侧脸上,真面目终于被我看到了,我还没来得及因好奇心满足而庆幸片刻,那视线就停住再也移不开了。
‘可两年了,你非但没有丝毫收敛,还越来越过分……’
‘如果你死在我的店里,你的父亲……’
罗斯默塔女士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看着那位酒鬼先生的侧脸,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从心底生出蔓延至四肢,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力气。
幸好这是在梦中,幸好四肢并不由我自己操控,不然此刻的我一定像被吸走了魂魄一样,瘫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德拉科……”
我张嘴,喊他的名字。
那位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