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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药的见效非常快,在喝下魔药后的五分钟后,我再尝试开口时,我的喉咙就可以重新发出声音了。
而一旁因担心我陪同我直到现在的格兰芬多三人组,在听到我说了几句话后,终于也一齐松了口气。
虽然我很佩服,且信任斯内普熬制魔药的技术,可我对他与庞弗雷夫人对我病因的判断却并不认同。
他们检查过我的身体后,一致得出了结论——我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才导致的暂时性失声。
这理由连我哥哥罗恩都无法相信,他在听到我的检查结果后,原本想要提议再让庞弗雷夫人帮我检查一遍身体。
可当他看到一旁的邓布利多的赞同的点头,并让斯内普去熬制魔药后,罗恩就改变了想法。
对他来说,比起从小到大相处互相了解的大胆妹妹,当然是邓布利多校长更加值得信任。
罗恩转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我。
那眼神我非常熟悉,因为就跟哈利跟赫敏正在看向我的眼神一样。
眼睛里全都写满了,没想到金妮你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小。
罗恩还纳闷地问了出来:“我记得你”
他憨厚的挠了挠头。
赫敏则更是向我提议晚上要陪我一起睡,因为她觉得斯内普教授的‘担心’很有道理,她怕我晚上又因为打雷而受到第二次惊吓。
她的体贴让我感动,我拒绝了她。
安妮因高烧需要在医疗翼住上一晚,我在庞弗雷夫人观察了半小时发现没有其他问题后,就被批准可以回去了。
罗恩他们见我没事,也就放心的同我道别。
我离开医疗翼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着失声前的场景,开始在心中揣摩。
当时的我可能是得到了神(或其他什么未知的制裁者)的警告,那道闪电与巨大的雷声就是在制止我剧透的行径。
我非但没有在接收到警告的第一时间收声,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继续剧透的行为,应该就是我失声的可能。
可那位神是谁呢?
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做到这些的……
我突然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回到格兰芬多的寝室,一进门就目的明确的走向了那个被我锁着的抽屉前,用钥匙打开了它。
我从中拿出来许久不见的直播手机,将它打开。
这个世界上或许有许许多多我不知道的神秘的人或者事物,但起码我曾遇到过一件可以称其为被神所操控的神秘事件也不为过。
这个手机是我唯一可以怀疑的对象,即使这个猜测可能不对,我也应该将他排除后再做他想。
可我没有去寻找下一种可能的机会了,也没有那个必要。
手机刚刚开机,新规则的提示就弹了出来,红色的字体占满了整个屏幕,不停的闪烁着。
‘注意,禁止主动改变或干预故事线,否则将受到惩罚,立刻被传送其他世界。’
……
果然,是跟它有关,而且回忆起第一次穿越前我正在做的事情,恐怕这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这个与其说是规则,更像是警告的话陷入了沉默。
“砰砰砰!”
突然的响声打断了我低落的心情。
有猫头鹰再敲打我的窗子?
我闻声抬头看向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哪个哥哥给我寄来了消息,却没想到,等在窗外的居然是德拉科的猫头鹰,它的毛发被雨浇遍,整个身子湿得透透的。
我连忙站起来将窗户打开放它进来,拿起魔杖对它连着用了几个干燥咒,它将包裹丢在了我的书桌上,然后站在旁边抖了抖身子,歪头用嘴整理毛发。
它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一边去拿给它准备的零食一边抬眼看墙上的挂钟,现在不过才八点一刻。往常它都是宵禁之后才会来敲窗,今天来的这么早,害我差点以为在我发呆期间,时间已经飞快的流逝到了宵禁。
我将桌上的包裹打开,它被施了防雨咒,即使外面下着大雨,包裹外的牛皮纸依然是干的。
我摇头叹气。
德拉科记得给包裹用防雨咒 ,为什么不记得给猫头鹰也用一下?
想到这里,我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猫头鹰,它耷拉着脑袋站在窗边,没有吃我给它准备的零食却也没有飞走。或许德拉科今天给我寄了信件,而它是在等我回信?
我将糖果从厚厚的牛皮纸中拿了出来后,果然在糖果的下面又发现了那张好久不见的卡片。
虽然还是一样香味,一样暗纹的卡片,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的卡片上不再只有一个字母。
而是黑色的墨汁书写出的娟秀字体,内容简洁却引人遐想。
‘晚餐时看到你表情不太对劲,听说校长带你去了医疗翼,现在身体如何?
PS因校长与教授在场,不好探望。
D’
晚餐时他一直在注意我。
他向人打听过我的去向。
他在担心我的身体。
无论是哪一条放在平日,我都会开心很久,可今天的我实在没有这个心情,甚至连信也不想回复。
但……还是要回复才对,毕竟他是真心地担忧我的身体状况。
我将卡片与糖果一同放在柜子中,拿起放在旁边的羽毛笔蘸蘸墨汁,随手拿过一张安妮的信纸给德拉科回信。
我本想告诉他没事了不用担心,可笔尖落在纸张上的一瞬,我将他拐了个弯写下来了别的话。
‘穆’……
‘迪’……
‘是’……
“擦!”
看着突然一笔也写不出来羽毛笔我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还是用的中文。
为什么?
明明是刚蘸的墨汁,为什么我不能继续把话写下去?
不能说出来连写也不能写下来吗?
接下来的时间,我像是强迫症一样,一遍遍蘸墨水一遍遍在纸上书写,可是都没有用。
写其他什么字都可以,可一旦书写有关穆迪的事情,墨汁就会干在笔尖。
多次的书写,多次的重复,甚至都没能在牛皮纸上留下字体印迹。
无法开口,无法书写,我像是被这个世界按了静音键,它在强迫我当一个旁观者。
我暴躁的将羽毛笔扔到了地上,趴在桌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因为脑内没有想法而空白,是因为思绪太多太乱,乱成了一团又不知从何下手从何解决才好,我像是碰到了难题。
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
直到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这封信也没能回写出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窗户开着,猫头鹰已经不见了。
窗外还在下雨。
事情都在朝着糟糕的一幕发展着。
弗雷德与乔治,因为喝了增龄剂想要瞒过火焰杯向内投入自己的名字,受到了魔法反弹的惩罚,变成了八十岁的老头子。
虽然皮肤还是年轻的样子,但头发变成了白色,还长出了白色的胡须。
克鲁姆跟赫敏成为了笔友,两人每天都保持着书信的往来。虽然克鲁姆看赫敏的眼神总是炙热的,但除此之外,他没有在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都没有约她出来见过面。
这是赫敏第一次被人追求,她确实因克鲁姆的真诚而有所打动。
而火焰杯的决定也终于出来了。
来自布斯巴顿的第一位勇士芙蓉。
来自德姆斯特朗的第二位勇士克鲁姆。
来自霍格沃茨的勇士第三位勇士塞德里克。
以及……
第四位勇士哈利波特。
众人哗然,其他两个学院的校长呵斥邓布利多的偏心,斯内普与麦格都拒绝哈利波特的参加,只有被请来当裁判与公证人的老巴蒂克劳斯与邓布利多支持他。
因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将名字投入火焰杯,只要被火焰杯选中就必须参加,无法逃避。
无论其他两个学校再怎么指责,无论学生们怎么抗议怎么排挤议论哈利,他都必须参加比赛。
我看到‘穆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还替哈利辩解。
“不可能是他,他才四年级!只有魔力极强的人用混淆咒才能骗过他,可哈利仅仅是一个四年级的学生!”
第一场比赛就定在十月三十一日,邓布利多宣布了比赛时间就草草结束了发言让大家解散回去睡觉。
没有人支持哈利,除了赫敏跟我外。
连罗恩也对此不满,他跟哈利闹起了别扭,两个人自此再也没有跟彼此说过话。
哈利成了唯一一个孤军奋战的勇士,支持他的人最少,谩骂他的人最多。
……
我也开始逃避面对哈利,因为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这不是我强加给自己的。
而是我真切的感受。
我知道所有的剧情,我知道所有人的结果,我明知道怎么样可以改变这些。
可我能怎么办?
我改变不了。
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开始拒绝跟哈利他们见面。
罗恩跟我抱怨,他不是因为哈利被选中而生气,他只是在郁闷为什么哈利不愿意告诉他,罗恩觉得哈利这是不信任自己,没有将自己当作最好的朋友。
可他看到哈利被所有人孤立的样子真的很难受,他问我是不是应该跟哈利和解。
“他说过他没有将名字投进去,既然你觉得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就应该相信他支持他。哥哥,哈利需要你的支持,所有人的孤立或许都比不上你一个人的不信任令他难受。”
我只对罗恩说了这句话,就开始尽量回避与他的见面了,他总是带来哈利的消息。
而我看到哈利的处境越是可怜就越感到愧疚。
愧疚感促使我逃跑。
圣诞舞会举办在第一场比赛以后,为了不在其他两个院校面前丢人,麦格教授从勇士选拔后就开始教大家跳舞。
可教选对象是四年级以上的所有人,作为三年级的我们并没有机会学习。
说实话,我的心思也并不在这里。
像是在配合外面见鬼的雷雨天气,这场雨持续了多久,我的心情就低落了多久。
我明显的变化周围的人几乎都察觉出来了。
乔治绘声绘色的向我表演,罗恩被麦格教授指名要一起跳舞,并让他搂住自己的腰时的反应。
可这也无法让我感到有一丝一毫的好笑。
赫敏建议我不要太用功学习,偶尔也放松放松心情,她愿意陪我在走廊里散散步聊聊天,不要总是一个人躲在寝室。
连韦斯莱夫人都在信中问我是不是想猫了,如果想的话她就让庞弗雷夫人帮我把猫从家中拿来。
天气越来越冷。
几乎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生都脱下了夏季巫师袍,穿上了冬季的衣服。
持续低迷的心情大约只有晚上德拉科的猫头鹰到达时,才会有片刻的放松。
是因为糖?还是因为他?
我暂时分不清,可需要承认的是,自从教授定下了舞会在圣诞举行后,每天收到德拉科的包裹时,我都在期待其中会不会有一张别样的卡片。
连在古堡中遇到他时,我也会故意放慢脚步。
对于他的舞会邀请,我心中确实留有一丝期待。
可等来等去,我没能等来德拉科的邀请,却等来了阿斯托利亚的信件。
她请求午休时与我在三楼的废弃教室旁的走廊上见面。
第二天下课,我推掉了安妮的午餐邀约,与阿斯托利亚一前一后的走向了约定的地点。
同一时间,站在那天与德拉科误会解释清楚时的同一地点,我回忆起阿斯托利亚书信中说的,她想跟我聊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她对别人说不出口。
站定脚步,我转身看向正在提着巫师袍的裙摆,朝我迈着碎步走来阿斯托利亚。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虽然今天窗外没有阳光,可少女的头发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下一样刺眼。
她的头发跟德拉科的头发好像。
淡金色真好看,比红色的头发好看太多了不是吗?
“金妮,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我,我太激动了……这些事情不说的话我真的快要憋死了,但跟别人说肯定会被嘲笑。”
金发的少女脸上带着我没有的无辜与天真,语气幸福又轻快。
“父亲写信告诉我,他暑假时已经跟德拉科的父亲谈过我们的婚事了,快要定下来了!德拉科你知道吗,就是德拉科马尔福,比我们高一年级的,那个铂金色头发长得很好看的男生。上次在走廊上你也遇到过他。”
看着她甜美而憧憬的笑容,我僵硬的点点头。
“我喜欢他很久了,从小开始!”
后面她说的话是什么,我一个字都没能听进去。
婚事?
是啊,差点忘了,阿斯托利亚是他的未婚妻。
这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我无法插手的一部分。
35、35 。。。
我躲的人; 从此多了一个。
每天放松心情的机会也彻底没有了。
像是所有想要分手的女生一样,不接他的书信,不收他的糖果,不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我从珀西那里,要来了斯莱特林四年级的课表,完美的避开了可能会跟他撞上的每一次。
……
这样的我真的感到好累。
在比赛前不久; 罗恩向哈利道歉,两人的关系和好如初。据说是因为之前我对罗恩的那番话起了作用。
“哈利是我的朋友,而我居然没能在他最需要信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