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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嘲笑自己,明明就应该把她打昏了,哪怕以后她怪罪自己,哪怕她不爱自己了,哪怕她盘算的事情全都功亏一篑了。
又或是她因此受到了格兰芬多众人的排斥也好。
——只要她活着就好。
“这就是你担心紧张的朋友。”
德拉科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看着被乌云遮去的月亮,感慨道。
这就是你报着哪怕与我分手的心态也要帮助的朋友。
这就是你关心到即使知道危险也要为之付出生命的朋友。
他们呢?
他们把你当做什么,把你看做什么?
德拉科不想再跟眼前的这四个人继续说下去,而是将斗篷撤下,穿着校袍从他们身边迈着极大的步子离开。
在走之前,他连一眼都没有再施舍给这四个人,对于赫敏的‘你要去哪儿?’的问话,也置之不理。
虽说担心德拉科会冲动做傻事,但是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四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上前阻止他。
平时德拉科与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也算是很多了,但眼前的这个德拉科,给他们一种初次见面的错觉。
——马尔福还有这样的一面?
——金妮知道吗?他平时在金妮面前是否就是这幅摸样?
对于他们四人的猜想德拉科不知道,也懒得知道,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是有力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哪里。
现在的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一个人。
'金妮,等我,我会去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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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刀子
……嗯,应该不算虐吧(天真无辜脸)
本来想写金妮醒来后的事情了,可是楼楼去喵星了,无论如何我今天也开心不起来了。
楼楼晚安,希望等你醒来,就变成一个苗条的小奶猫了。
晚安,楼楼。
75、75 。。。
头晕只持续了几分钟。
在小汤姆的那句‘人呢?’之后; 我的头晕便消失了。
再醒来;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被像是豆荚中的豌豆一般丝滑的薄被裹在其中。
灯光是略昏黄的,非常适合入眠。
“汤姆?”
我努力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喊着汤姆的名字。
“我刚才怎么了?”
头晕的感觉虽然消失了,但我的胃隐隐作痛。
“从我晕过去到现在过了多久?”我小心地揉了两下胃部; “你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应该废了不少力气吧。”
虽说汤姆一直没有回话,但我可以感受的到。
有一个人正在我右手边的位置坐着; 不远; 大概两米左右。
我没有急着转头去看他; 胃疼分去了我大半的注意力; 我的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疼过,而且由于疼痛扩散的缘故,我甚至觉得胆囊也开始有些疼痛。
不知道我昏过去了多久,但至少错过了有三顿饭; 不然我的器官不会这样抗议我的。
“汤姆?你为什么不理我?!”
从醒来到现在我跟他说了有四句话; 带上刚刚对他的质问,我总共说了五句!
五句!
这死小孩都没有理我,虽说长大后的黑魔王我惹不起; 但他现在还小; 连魔法都没来得及接触学习。所以,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我一点都没有心虚。
但仅限于现在,因为在下一秒,那冰冷的回应几乎将我的胆囊吓破。
“嗯?”
这从舌根处颤动发出的音调; 让我的脊背被惊恐爬满。
'虽然,我根本没见过旅店的灯光,但旅店的天花板绝对不会这么干净,连丝裂缝都没有。墙角的蛛网被雕花所代替,墙壁上的黄斑被针织地族谱所覆盖。'
'小汤姆不会一直坐在那里不理我。'
'他也没有那么高。'
'这不是那家旅店。'
“你还记得我。”
那个人再次出声。
这让我联想到了在我混过去前制止贝拉袭击我的那声呵斥,也让我联想到了那个伸着一根枯瘦的手,指着哈利让他将预言交出来的男人。
我转头,看了过去。
果然是伏地魔。
他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椅子上,正对着我,他的膝盖上摊开了一本厚厚的书,他翘着腿的坐姿与梦中的汤姆·里德尔一样。
他们都是在昏黄的灯下将书本摊在膝上阅读,只是两人的长相千差万别。
我还来不及思考再这样昏暗的环境下真的可以看得了书吗,亦或这么看书对于眼睛不会有所损伤吗?
大脑就像不由自己控制一般,从他与梦中的里德尔长相开始进行比较。
放大的头部。
——他竟然真的是秃头,头皮清晰可见,而且上面竟然颜色发青。在灯光的反射下。我甚至错看了,将上面的反光当做了白斑。
放大的双眼。
——他的眼睛没有了眼瞳,一片白色,只是前后眼角处有些许血丝。怪不得他可以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看书,连瞳孔都没有根本不惧怕视力下降。
放大的鼻子。
——他的鼻子没有了鼻翼,虽说不像电影中的那么恐怖,但他的确只有鼻梁而已。这导致他看起来比蛇好不到哪儿去。
放大的嘴唇。
——这次重生他到底遭受了什么,他连嘴唇的厚度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此刻正闭着嘴,我一定会以为他的上下唇合不到一起。
……
我的思维不由自己控制,闪过的画面全是有关于他长相的部分,这让我觉得尴尬的同时,也发觉了无论如何克制都停不下自己对他长相的评价。
不该是这样的,神秘事务司的时候虽说被黑暗覆盖,但当时对于他的面貌我已经略接触一二了,如果说是震惊的话当时也应该震惊过了。
——虽说在明亮光线下看到他的长相确实会给人不小的冲击力,但也不应当被他震慑到如此地步。
越是想要逃离画面,脑内越是停不下来的浮现出这些画面。
我想要转头,却似乎连身体都无法控制。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大约十秒,终于在看到伏地魔本就发青的脸此刻笼罩上了一片黑气,变得青黑青黑的后,我的思维终于回归了自我的控制,终于不再奔腾着对于他的长相做任何评论。
可伏地魔的脸黑了。
我看着他,冷汗冒了出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即便我的思维已经重新归属于自己的控制,即便我的身体也可以任凭我大脑控制来做出动作,但我依旧僵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半晌。
他再次开口,对我说道:“你不记得我。”
“我记得。”我连忙点头,“我记得你。”
伏地魔的脸色太过难看,虽然害怕被他摄魂取念发现有关于我知道剧情,知道他‘永生’秘密的事情,但我依旧连忙回应称是。
因为我看得出来如果我敢回答‘不记得’,或是继续不出声不作回应。
我的下场肯定会比现在糟糕一万倍。
比坐在伏地魔身前的床上还要糟糕。
因为到时候绝对不止是心灵上的折磨了,还有身体上的摧残。
在我否定了他的话后,头部再次像是被人按住了一样,脑内的思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闪过那些我并不打算细想的画面。
小汤姆的衣服。
——肥大不合身,全是污渍。
小汤姆的面容。
——稚嫩,虽然满是灰尘,但掩盖不了他白嫩的皮肤与可爱的面貌,跟现在他的样貌相差太大。
小汤姆的举动。
——精明却不老谋深算,为自己打算但几乎不会刻意伤害他人。思想略有扭曲,但还没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他还是挺可爱的。
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由控制的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在还没有看到他歪头询问的眼神前我就感受到了大事不妙,连忙改口。
“我是说我记得你。”
“我看得出来,”他将书本‘啪’的一声合上,将歪着的头摆正,“你不用再次重复。”
我不了解在他连眼瞳都没有的情况下,面对空洞的眼白,我是怎么察觉到他在盯着我注视着我直视我的双眼,但我明白的是。
“你刚才对我用了摄魂取念?”
“而你一直在对我的外貌进行失礼的点评。”
他的嘴角一端下瞥,一端上翘,我完全搞不懂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表情他是怎么做出来的,但他似乎也不愿意我的注意力再停留在他的面貌上。
“至于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知道吗?”
伏地魔转移了话题,他干枯如失水的树枝一般的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此时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指甲也好久没有修过,变得又长又诡异。
就像是香港八十年代经常拍的恐怖片中的僵尸的造型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突然的离开?”
我不能接受他想要甩锅给我的意图,我不相信在他十一岁的时候我的离开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导致他变成一个魔头,这样的甩锅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尤其是我当时给你付了几个月的房租,你完全可以安稳的等到邓布利多来接你。”
我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
汤姆,是我对他小时候的印象与称呼。
里德尔,是我对他学生时期的印象与称呼。
但眼前这个外貌行为,甚至声音都同之前千差万别的他,对于我来说除了‘伏地魔’‘黑魔王’,其他的称呼我一概不想对他使用。
“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可我总觉得再说这句话时,他变得非常愤怒,“你又想骗我?又在打什么主意?”
在他的话音刚落,也是我刚刚察觉到他怒气之时,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也没有给我做出反应的机会。
他周身的气场瞬时间变得强大起来,就像是气压骤降,将我压制的喘不过气。
我还没接触过X教授,但回忆起在影院看过的《金刚狼3》,此时我的感受应当不比老年痴呆的X教授控制不住自己时,那些无辜遭殃的普通人好到哪里去。
想要闭上眼,却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周围的气体压迫到我无法将双眼闭上,是恐惧还是气场?我不得而知,只是浑身发虚 ,用双手撑住床,企图保持自己的稳定性。
但我的双臂已经变得软弱无力,这样的动作不仅没能让自己保持稳定的姿势,反而从床上一栽倒下床去。
——也正是这连人带被子一同滚下去的姿势,才让我发现原来身上盖的被子有多厚,并不是丝滑的薄被,它的厚度达到了近十厘米。
只是因为施了魔法的缘故,它才会盖在我身上保暖的同时又不会厚重到压垮我。
“告诉我,你在耍什么把戏。”
我滚下床的位置正在他的面前,我的姿势是匍匐着的,被棉被裹了一圈的我像是被绳子捆绑禁锢着动弹不得。
我跪在他的面前。
他将腿向前伸了了一下。
“告诉我,我有必要让你继续活着的理由。”
靴子的尖端,挑起了我的下巴。
76、76 。。。
或许他表现的很吓人。
或许靴子尖部很冰凉。
或许; 最开始他因我的回答产生的愤怒将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但我遇到过的吓人事件也算不少了; 我不会那么没有骨气的恳求他的。
“因为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想要让我活下去的话,在神秘事物司你就可以放弃救我。”
我盯着他的眼白,有理有据; 不知道是想到他对我的救助有了勇气,还是说害怕过头后就感受不到恐惧的滋味。
“如果说我真的有什么必须活下去的理由的话; 那应该问你; 而不是我。”
我说的合情合理; 这才是最标准的答案; 可伏地魔似乎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
因为在我说完后,他突然笑了。
两侧嘴角大幅度的向上挑,一直到了它能达到的最高位置,而后在他嘴角至眼角处叠了一层又一层的褶子。虽说他的皮肤很干燥; 但却并没有从褶子沟壑处掉下碎皮。
还好没有掉下来; 如果掉下来我想我会控制不住直接吐到他的鞋子上。
“你还是没变,”他桀桀笑道,“不过在你四年级之前; 我只是觉得你有些熟悉而已; 却没想到那个捡到我日记本的女孩还真的是你。”
他的小腿没有动,但是脚腕却向上挑,非常用力。
伏地魔应该对我使用了无声咒,因为在此时那种压迫感少了大半的情况下; 我的脑袋还是根本动不了,只能随着他的靴子摆布。
我想撇开头或是从被子里出来,改变这样羞耻的姿势。
“不过只是好奇而已,在我这里你还真没有什么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他白色的眼球,在眼眶内动了动。
虽然他笑起来的表情非常狰狞,虽然他用力到就像想要将靴子的尖部刺入我的喉咙一般。
我依旧仰着头,像是刚才一样,不想失去傲骨恳求他。
但是……
如果我不活下去,德拉科怎么办呢?这是他最黑暗的两学期,如果我此时不在,没有陪着他度过,如果此时我死在了这里,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我……可以给你们做饭。”我尝试着改口,将语气尽量控制的不那么卑微,“我做的饭还挺好吃的,我敢打包票这里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