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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蓝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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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蓝歌》作者:丁九丁

文案:
没错,反派于南望是第一男主!

人之初,性本善
当刑警,有命案
祁蓝查案团团转,
抓出坏蛋是好汉。
绝色竹马正帮忙,
老天还要来添乱。
掉个霸总像狐狸,
眉花眼笑很好看。
床上老公叫得欢,
提上裤子就捣蛋,
竹马查案会情敌,
操起刀子对着干。
一人一口老陈醋,
捏着鼻子往里灌。
要问祁蓝怎么办,
祁蓝叹:
吃枣药丸!
提示:三角关系!
没错,反派于南望是第一男主!!!
贱嗖嗖嗲兮兮腹黑霸道总裁攻X359度钢铁直男阳光热血刑警受
刑警和法医双向暗恋。
最能打的那个是受最能打的那个是受最能打的那个是受

作品标签:双向暗恋 强强对抗 年上 竹马竹马 HE


第1章 
“死者:男性。约30岁,尸长175CM。上身由外向内穿:白色丝质西服、浅粉色衬衫。下身由外向内穿:米灰色长裤、橙粉色平角短裤。脚上由外向内穿黄铜色皮鞋、浅灰色袜。颈部系有软缢索,呈固定性开放式索套,索套留有瓶口结,典型缢型位。”
海东市刑侦技术中队队长白还歌一边对尸体进行检查,一边随口报告检查情况,助手王锦江举着笔记本飞快记录,不时向自己上司投去一眼佩服赞美的目光。
身为助手,王锦江特别佩服白还歌。二十六七岁年纪,业务精熟,头脑冷静,经验丰富,工作狂魔,疯起来他一个人能当三个用,身为助手有这样一个上司,真能学东西,也真是累死人。所以最让王锦江佩服的是工作压力这么大,白还歌的皮肤居然还能保持得那么好,一张脸白嫩如霜吹弹可破,配上长眉鲜翠黑瞳清澄,怎么看怎么像画出来的脸,让人憋不住想上去拧一把试试会不会蹭一手颜料。
王锦江当然没那个胆儿作死,工作完不成,白队长的眼神能直接把他冻成尸体,压根不用放冰柜。白队长平时笑起来春水般好看,就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板脸秒变西北风,平地掀人一跟头。
不过绝大多数时间,白队长脸上啥表情也没有,不是出现场就是看案卷、切尸体,凝神观察时候居多,喜怒哀乐表情甚少,年纪轻轻形成个久经沙场的气场,距离三米之外就让王锦江心起敬畏,不敢多言。与之相比,白还歌那位在楼下工作的刑警同学祁蓝可比他好打交道得多了。
白还歌迈着两条长腿在地上转悠,继续观察:“尸体发现于某小区地下停车场,发现时右脚皮鞋脱落,右臂右腿衣物上蹭有大量白灰,挣扎痕迹明显。”
王锦江赶紧跟上:“可以判定为生前缢死?”
白还歌没搭话,把尸体上脱下来的衣服交给锦江:“你看衣服。”自己对尸体继续从头到脚认真检查。锦江把衣服翻了一遍过来报告:“没有发现异常,不过衣服够高档的啊,这牌子……嚯,随便一件都够我大半个月的工资!”
“前臂、下肢及下腹部有尸斑,眼结合膜出血,下身有大小便溢出。初步推断死亡原因为死者在悬挂体位下颈部受缢索压迫闭锁椎动脉导致呼吸道阻闭,进而脑血液循环完全停止引起死亡。”白还歌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缓缓掠过尸体的上臂及胸腹部,又托起死者手腕用放大镜仔细观察。
正说着,门一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大高个年轻人推门冲进来,一身轻便运动服,跑得脸上发红,额头见汗,嘴里嚷着:“查到了查到了!查到死者信息了!”
这人正是祁蓝,海东市刑警大队一支队队长,白还歌的中学同学兼密友。祁蓝刚参加过一次跨省追捕行动回来,嫌疑人化妆成羊倌逃出内围搜捕网,外围的祁蓝敏锐地察觉到这名羊倌赶着偌大一群羊,手法并不纯熟,还没有牧羊犬助力,当机立断扑倒嫌疑人。嫌疑人回手一刀擦着祁蓝胸口划过,祁蓝肩撞肘击制服凶徒,爬起来才发现棉衣衬衫背心都被那一刀划个稀烂,心窝处一道白痕,当真是惊险万分。千里迢迢押着嫌疑人回来,他连口气都没喘匀就又奔了现场。吃苦耐劳,机智勇敢,干了几年,荣誉勋章证书已经装满整个抽屉,年轻轻的就做到支队长的人也是不多。
白还歌见是祁蓝,挑嘴角笑一下:“你回来了,没受伤吧。”
祁蓝道:“没有没有,哪儿能每次出去都受伤。就是衣服全划烂了,多亏你说那边冷,走时候非给我带件棉袄,没棉袄挡着估计就开胸了。”
是白还歌叮嘱他带的棉袄,祁蓝嫌穿着不方便行动还推三阻四了一回,白还歌沉了脸,他才灰溜溜穿上走了,这会儿猛表态多谢还歌棉袄救命之恩。白还歌身高一米八二,祁蓝还比他高了二寸。这俩人隔着王锦江对聊,王锦江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两双筷子中间夹着的火锅,又热又矮又宽,别提多么别扭。
白还歌道:“以后给你棉袄里衬块儿钢板——还是说说死者信息吧。”
祁蓝道:“死者叫尤海,是一家猎头公司的副总,有个女朋友叫张芙蕖。张芙蕖说尤海两天前跟她吵架之后失联,她以为尤海要跟她分手,没想到是出事了。”
锦江挺体贴地出门左转到饮水机那给祁蓝接了一杯水,白还歌继续用放大镜专注地检查着尸体的上臂和胸腹,他一专心工作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祁蓝早习惯了,咕咚咕咚喝了水,一抹嘴接着说:“张芙蕖跟尤海是大学同学,毕业就留在海东了。张芙蕖是外企高管,之前跟尤海商量三十岁之前去北京创业,可最近尤海反悔,说北京物价高房子贵创业太艰难。张芙蕖呢,就想去北上广深这种大城市发展,俩人谈不拢,最后一次见面时候她把订婚戒指撸下来扔到桌上走了。她想着尤海心里有她就会带着戒指找她和好,要是他不愿意就彻底分手,她可没想到尤海会出意外。我去时候都哭一上午了,她弟弟陪着直劝她也没用。”
王锦江转转眼睛:“这个尤海,不会有外遇了吧。”
祁蓝捏着纸杯一挑眉毛:“咦?”
“蓝哥,大家都是男人,您要是有了外遇,怎么跟女朋友交代?”王锦江给祁蓝开思路。
“你小子给我出难题是不,我这儿打着光棍呢,还外遇!哪壶不开提哪壶,嗯?”祁蓝把纸杯丢到纸篓里去,王锦江道:“那咱换个说法,比如您跟母们白队长认识这么多年了,您外头突然又有了一个好朋友,不想跟白队长好了,您怎么办?”
“这什么例子啊!”祁蓝龇牙咧嘴,“都他妈是好哥们儿,介绍过来一起认识啊,一起打球吃饭啊,怎么还不能跟白队长好了?你脑子里都装的啥东西。”
王锦江吃吃地笑起来,双下巴一抖一抖,鼻尖上冒了油汗,“您理解的那是哥们儿,我说的这是小情儿。您要是有小情儿,敢给白队长带过来看看?”
祁蓝没等搭话,白还歌一眼横过来,王锦江哆嗦一下:“白队长,我就那么一说,祁队长天天跟您出双入对的多半是没小情儿,他要有还不给您介绍那是他的事儿,您得跟他算账,拿小刀子划了他。”
“说正事。”白还歌冷冷丢过来一句话,王锦江打个立正:“我是说尤海那些理由根本不成为理由,男人这么对付女朋友是找不开心。他想分,自己开不了口,还舍不得,就瞎找理由,等女方做决定,反正自己心里踏实,不担责任,一般这么对女方的原因都是因为有外遇。”
“你,很懂啊。”祁蓝笑嘻嘻的,“我怎么看不出?”
“您看,这您还真没我懂,怎么说兄弟我也交过二十多个女朋友,虽然一个个都弃我而去,但给我留下了丰富的交往经验啊,这可不白被甩,对男男女女的恋爱心理,我是实践结合理论全方位掌握,不过照说就蓝哥您这浓眉大眼的明星脸怎么没个女朋友,真让人不可思议。再说水房里冲凉时候我见过,您那玩意儿挺大的不应该落嫌弃吧啊唷喂救命啊——”
“特么胡说什么呢你!”祁蓝迈开大长腿跨过桌子追杀这货,王锦江抱头鼠窜:“刑警队里杀人啦!白队长救命……”
祁蓝跳过桌子拦住王锦江去路,一把捏在他喉咙上,王锦江往地下躺,祁蓝一手抓着他皮糙肉厚的肩头一手托着他宽如面盆的腰喊一声“起”,生把这大胖子当杠铃托举起来,举得王锦江一阵鬼叫:“快放了我快放了我啊——”
祁蓝作势把他往地上摔,王锦江又嚎:“不要放不要放!”
祁蓝笑道:“那捏死你算了。”
王锦江哀嚎一声:“白队长记着给兄弟我收尸啊!”说罢蹬腿吐舌手臂一滑,就瘫在祁蓝手里,祁蓝气乐了:“你以为还歌能要你?泡你得比别人多用三百斤福尔马林,单独砌个池子,泡进去还得先把你肚囊上的油刮干净。”
“尸体腕部、上臂都有捆绑痕迹。”白还歌终于直起腰,腰细臀窄,薄薄的淡青色防护服腰部空荡荡地透着光,纤秀如新树,“你们俩别闹了,过来看看。”
他举着镊子走到窗畔光亮处,祁蓝和锦江停止打闹,走过来三颗头凑到一起观察,那镊子上钳着颤巍巍的一小条纤维物,白还歌道:“从尸体体表的捆绑痕迹上采集到三条类似纤维物。”
他点着那一点纤维,纤维迅速燃烧,发出黄色火焰,祁蓝和锦江同时嗅到类似纸张燃烧的气味。白还歌轻轻一吹,那一小点灰立刻飘散在空气中不见了。
“初步判定是植物纤维,可能是麻。”白还歌盯着已空无一物的镊子看,“结合体表的痕迹,应该是5mm左右粗细的麻绳。”
“死者是被人捆绑后吊死的?”锦江看了白还歌一眼,白还歌摇摇头:“如果是那样,挣扎的痕迹不同。”
“对,从现场看,墙上留下拍打扭动和蹬踹的痕迹证实死者在缢死前四肢并没有受到束缚。”祁蓝解释着,“我们调出了停车场的监控记录,发现死者是自己独自进入地下车库的,还带着一个鼓凳,就是现场发现倒在地上的那个红木鼓凳,吊索距离地面约两米高,死者可能是踩着这个鼓凳爬上去的。”
“这不是新鲜捆痕。”白还歌回头望着解剖台上的裸尸若有所思,“从检测情况看,这些捆痕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致命伤即颈部引起呼吸阻闭的那一处伤。但是……”他侧着头端详尸体,久久不肯挪开目光。


第2章 
“但是什么?”王锦江问。
“虽然无关致命伤,但是这个伤痕可以帮我们推断死者日常生活状态以及他有可能接触过什么人。”白还歌眨眼,还在用尺子量那几处陈旧伤。
“我抛砖引玉一下啊,”祁蓝轻咳一声,“尤海身上有张他跟张芙蕖在学校热恋时候的合影,你们想会不会是这种可能:就是虽然他们之前有计划,但尤海感到完成新计划对自己来说压力很大,女朋友呢,又不肯改变,还要推着他往前走,足足半年多,越吵越伤心,最后女朋友抛出杀手锏,他不能后退,又不愿意分手,想不开,就揣着热恋时期的合影自杀。”
“”那他胳膊上的陈旧伤怎么解释?
“按说这属于床上的事儿,得问他女朋友。”王锦江哈哈大笑,“询问被害人是祁队长的活儿,我们不掺和。”
祁蓝道:“这个啊……这个得找女刑警去问,我可真张不开嘴。”
“看看,看看,母们祁队长就是这么纯情唯美又善良……”王锦江紧着贫,祁蓝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白还歌盯着尸体道:“为什么选择热恋时期的合影?”
“你想啊,大学里的女孩年轻又单纯,买束花就能哄开心。像张芙蕖,虽然长得挺漂亮,一接触霸气侧漏,尤海肯定怀念她没出校门时的样子。”祁蓝振振有词,王锦江贼眉鼠眼看看祁蓝:“母们白队长脾气好,一点儿表情都不漏。”
祁蓝随手甩了王锦江一巴掌赞美他说得好,王锦江噗通一个侧倒:“蓝哥饶命!”
祁蓝把这无赖拉起来:“戏过了啊,至于吗?”王锦江哭丧着脸道:“您看看您那肱二头肌都快赶上我大腿粗了,就您这健身当喝水的主儿,对自己手劲必须得有个正确评估啊!”
祁蓝当真看看自己上臂,还捏两下,蹙眉道:“没你说那么夸张,比教练的肌肉差远了。”
王锦江一声哀嚎:“还嫌不够?再练比母们白队长的腰都粗了!”
“那是他腰太细。”祁蓝伸手看看,虚虚比划,“我两只手估计就能卡住……”
“那您可太夸张了,加上我一只手吧。”王锦江慷慨解囊伸出一只爪子,“加上我的绝对够了,不信咱试试。”
祁蓝拍掉那只爪子:“看你家队长长得美,想借我光揩油啊?留神他把你千刀万剐了。”
“我揩他油啊?等不及他千刀万剐,怕是您先掐死我了。”王锦江吸溜鼻子,“我看出来了,您有精力都护着母们白队长,哪儿有功夫交女朋友。诶,真的,您要是有小情儿,情儿准得吃白队长的醋,您这对发小也太好了吧?”
“怎么,我对兄弟好,谁有意见。”祁蓝大剌剌地坐到解剖台旁边望着白还歌堆出一个笑,王锦江低声道:“蓝哥,您伺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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