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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救!”
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无论出于任何原因,这答案,她确实地收到了。璎珞淡淡一笑,眼中是徒靳看不懂的失望平静“徒靳,你即便说得再对,说得出再多大道理又如何?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讲的是情!”说着,她一点点抽出腰间的莫邪。徐进见状赶紧挡在发呆的徒靳身前,提防着璎珞,然而下一秒,璎珞却将莫邪横握胸前,另一只手抚上剑身。
“砰”地一声,剑在徒靳面前寸寸断裂!虽只有七分内力,却足够折断这支百年神剑了,更何况他们区区十几年的情义。璎珞冷冷勾起嘴角,毫无留恋地转身。徒靳,你欠我的,欠言儿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舟伯尧的马车刚到暮阳府门口,便看到了璎珞转身离开的一幕,下车快走了几步,拦住璎珞“嫂子?”
“不敢当。”璎珞冷冷回,略一欠身便想绕过舟伯尧,胳膊一沉,手腕处被舟伯尧抓住。
“得罪。”转向徒靳,舟伯尧急急道“徒兄!”
“你拦她作甚!”
“你……”舟伯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等了十几年才等来的人,你心里憋的那些问题不问问清楚能甘心?”
“谁等她了!我也没有想要问的!你不让她走,是等着我抓她为武林除害?”
“你要是真能下得去手,尽管抓啊,还等着我来做什么?”舟伯尧对徒靳这种不干不脆,死鸭子嘴硬的态度实着实受不了,一遇到璎珞的事,他这个老朋友便大脑一片空白,只凭冲动做事,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一点没变。
徒靳还真的转身吩咐“去把府上的侍卫都召集过来,拿下这个魔教余孽!”
“你……”舟伯尧一甩袖子,“简直不可理喻!言儿和沐儿都下落不明,你还在这耍什么脾气!多大个人了!你不关心,我关心!”懒得和徒靳继续理论,舟伯尧转向璎珞,“嫂子……”
璎珞余光上下打量了舟伯尧一番,并未挣扎,只是淡淡道“放手。还有,不要叫我嫂子。”
舟伯尧轻叹口气,开口叫了声“璎珞”,就听不远处徒靳对着徐进发脾气“让你去叫人,没听到吗?”
翻了个白眼,舟伯尧接着问道“可是为了言儿之事?”见璎珞没有说话的打算,舟伯尧怕徒靳冲动之下真将人给抓起来,掏出腰间玉佩放到璎珞手中“去舟府找我。”
璎珞看了看玉佩,是舟家令牌,虽不能调动人马,却能保出入自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才往前走没几步,便碰上卓依等人。今日的暮阳府前还真是热闹。
看到徒沐在莲徽怀中一副焦急的样子,徒靳关心则乱“白璎珞,把我儿放了!”
璎珞头也没回,脚步不停,直到走到卓依身前,浅浅开口“把人放了。”
卓依虽疑惑,却什么都没问,吩咐莲徽放人。莲徽一愣,他们没抓人,何谈放人?倒是徒沐不愿离开,急急问道“救我哥的事儿……”
“我自己的儿子,自会想办法去救,无需外人插手,更不需要暮阳府一兵一卒!”转身上马,璎珞绝尘而去,马蹄奔驰,留下了她冷漠的背影,却没有人注意到她转身时的两行清泪。她本不是多情之人,可一旦用情,却会倾其所有。这样的失落不会有人知道,她不在乎徒靳如何对她,可是言儿……自己的冷漠与徒靳的抛弃,那孩子,该有多绝望!
握紧缰绳,一声轻喝“驾!”
作者有话要说:不废话,就告诉我,爽不爽~~~
眸子:儿砸,爽不?
言儿:不……
眸子:【危险盯】
言儿:我能不回答吗?
眸子:你说呢?大家可都看着呢,好好想想【笑】
言儿:爽!
大家鸡血打得好,看,我没断更吧~来来,继续,不要停!
来个小小的剧透,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暮阳府里有个卧底啊,就是给小沐下毒的人,是谁嘞~~~嘿嘿,下章揭晓!
第85章 细作
“小沐; 你怎么样?”舟伯尧往前迎了几步; 蹲下看了看徒沐的身体又把了把脉; 除了略虚浮并无大事,这才放了心。
“我没事”徒沐好像很着急,拉着舟伯尧便往徒靳那跑。“咱们快去找我爹; 沐儿有话要跟他说。”
“沐儿,你有没有事?”徒靳着急问道。
“爹!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误会哥哥了; 他……”
听到徒沐叫“哥”; 徒靳脸色一沉“闭嘴!小孩子不要掺和大人的事!”
“小孩子不能管; 是不是我就可以管?”舟伯尧冷哼一声“徒兄; 你今日确实过分了!”
徒靳冷着脸起身; “舟兄,徒靳感激你救了我,但是我徒家家事; 还望你不要参与。”
“你……”舟伯尧冷哼一声; “这事非我之功; 你也不必谢我,想来徒兄今日也无法与小弟畅谈,赎伯尧告辞!”救人之事隐言当初曾让他们保密,才造成了徒靳的误会,舟伯尧虽想说; 奈何却不是最好的时机,此时说来,徒靳非但不会相信; 恐怕还会疑他偏帮言儿。不过这事儿他虽不能说,却不代表别人说不得,既然小沐回来了,徒靳早晚会知道,他不相信到时候这个顽固的老家伙还能这么冷静!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救言儿之事,璎珞一定会去找他,想到此处,舟伯尧急急赶回舟府。
这些推论原本并无不对,徒沐亲身经历,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最有说服力的人。只要他将事情讲清楚,即便徒靳一时不愿接受,也早晚会想明白。然而,舟伯尧却算漏了一个人,一个一早便埋在暮阳府的隐患,就是这个隐患,让原本可以轻易化解的结,产生了变故!
“爹!您听沐儿说……”顾不得离开的舟伯尧,徒沐拉住徒靳急急说,可惜说了一半,便被府内赶过来的一群人打断。
“可是小沐回来了?”孟严快步过来,一脸急色,周围还有不少人,都是担心徒沐的安危跟着徐进过来的。
看了那边一眼,徒沐的瞳孔微缩,咬着唇没再说话。大部分人确实是关心他的安危,可有个人不是,徒沐知道,这个人是为了来确认现场情况,甚至是为了下一步计划而来的。怎么办?!救哥哥的事儿不能说,会被那人听到!那个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要当众揭穿吗?父亲会不会相信?能不能抓到那人?若是抓不到,无异于打草惊蛇,让救哥哥的计划难上加难,徒沐片刻有了结论——不能说!
咬牙,面向越来越近的一群人,徒沐笑得有些牵强,“是我,孟老师。”又转向众人“沐儿害大家担心了。”
“确实是担心!不过平安回来就好!”徐伯道。
王冼从外面赶了回来,直奔徒靳身前“领主,龙影山的事已经传开了,大家都在猜您下月中秋去是不去,竟然还有人以此设赌局,实在是可恶至极!”他一口气说完,似乎才看到一旁的徒沐,吃惊道“小沐?你回来了!太好了,我们还以为”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王冼奇怪道“……那……龙影山……”
徒沐听得云里雾里,却抓住了一个重要的词,拉着王冼急急道“龙影山怎么了?我哥他怎么了?”
“哥?”王冼一愣,暮阳府什么时候有大少爷了?
“不许叫他哥!你没有哥!”徒靳眉头一皱,不大明白徒沐在说什么,只道“既然小沐回来了,龙影山的事我没兴趣参加!”
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卓依说的是南宫绝要用哥哥祭旗,而现在,很明显父亲误以为一个月后龙影山的事与他有关,徒沐虽小,却决绝顶明,脑中迅速开始思考,南宫绝定是没有向外公布他逃出来的事,既没有抓到他,也没有听到暮阳府传出的消息,因此故意将事情说得模糊,想要引两边人马上钩!糟糕,这样的话,自己回来的消息一定不能让那个坏人传出去!
“爹!”一把抓住徒靳,徒沐道“沐儿有话要说,能不能把府里的人都召集到……”他想了想,最后说了个地方“后庭院。” 后庭院在整个暮阳府的北面,只有一间厢房,后背府墙,正面是个不小的院子,原来也曾用来校练府卫,后来因为人数多了,建了个大点的校场,这院子便做了别用。
“你要召集所有人?做什么?”徒靳皱眉,想到什么,坚决道“要是为了救人,这事免谈。”
“不是”,徒沐一口否定,不是不想救,只是现在若是再提救人的事,无异于触了徒靳逆鳞,太蠢。这事儿得说,不过需要调个顺序,换个法子说,“爹,府里有细作,您不想知道孩儿是怎么被抓走的吗?”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徒靳也愣了,表情一点点转冷,吩咐徐伯看守好正门,从现在起不允许出入,将所有人叫到了后庭院。
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暮阳府遣散了大部分人,所以小一点的后庭院也够用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之间都有了怀疑的神色,暮阳府已经许久没有新人入府,如果这个所谓的细作确实存在,那么只说明了一点,这个人藏得很深。
徒沐看了一圈,似乎在确认是不是所有人都到齐了,然后深吸口气,对着徒靳道“我不知道细作是谁。”
徒靳一愣,所有人也是一愣。不知道?那召集他们所有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徒靳刚要发作,就听徒沐接着道“那天事情发生太快,沐儿来不及看清是谁便晕过去来,不过沐儿在他身上做了记号,他为了确定沐儿的消息,一定还留在府上,只要逐个检查,定能查出来。”
徒靳眼前一亮“好,你快快说那记号在哪里,如何辨认,大家彼此确认,定能抓出那人。”
徒沐摇了摇头“不行,若是现在说出来,万一那人找机会抹去,就功亏一篑了。”
“那该如何是好?”
徒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像极了他做坏事时候的样子,不过这个角度,只有徒靳能看到。他指了指这院子里唯一的一间厢房“可以让人逐一进到屋子里,排除的人直接从后门到内院里等着,屋子里有什么动静,这么多人也好接应,不会出什么问题。”
似乎是个好办法,徒靳同意了。徒沐偷瞄了眼那人,发现那人一脸淡定,不见惊慌,看样子是确定自己在虚张声势,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记号。咬牙,果然没有办法轻松解决,只能赌一把了。徒沐拉过徒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徒靳皱眉,疑惑地看向儿子,只见徒沐狡黠一笑,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进屋子。
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徒靳道“一个一个进屋子,听少爷指示。”
大家面面相觑,徐进第一个走进去“我老徐行得端坐的正,我第一个去,也帮老爷少爷看着那后院,免得有人生事。”
徐进的话点醒了众人,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照着做总归是对的,这是个证明自己清白但机会,不愿上前的多半会被当成心里有鬼。门口不一会儿便排起了队,徒靳站在门口,一边看着众人,一边静静听着屋里动静。人进去了小半,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暂时是没有抓出那细作。
看到孟严来到门口,徒靳鞠了一躬,“孟先生,多有得罪。”对于一代学士来说,这样的行为颇有些无礼,尤其是孟严体弱多病,还惦记着徒沐,今日才会在这里,平日里教书还认真负责,也不曾被徒沐那滑头气走,徒靳想来,多有些惭愧。
孟严轻哼一声走了进去。徒沐看见进来的人,鞠了一躬,“老师”。
“嗯”孟严点头应了,随后问道“你所谓的印记在哪?要如何确认?”
并没有回答孟严的问题,徒沐反而问道“听父亲说,老师彼时曾与他同窗做过学问?”
“此话不假,徒帮主文武兼修,确实做过几年同窗。”
徒沐似乎想了想,接着问道”老师可曾听说过白璎珞?”
孟严一愣,“魔教圣女的名字,谁未听过?”
“那……她与我父亲的事可是真的?”徒沐似乎有些急切。
孟严微微挑眉,“你被南宫绝抓走,可是他与你说了什么?”
徒沐委屈“这事哪用谁说,外面都传遍了。”
孟严想了想,“这事我不知,只是同窗那时,徒帮主倒是经常逃了去与女子私会”。
“哈哈,原来父亲与我一般。”
孟严敲了下徒沐的头“什么与你一般,他那时可没有你这么多鬼心思!”
徒沐尴尬的笑笑,抬手让开半个身位“老师,还请先到后院歇息片刻。”
“还未曾验我,怎么……”
“若连老师都不信,沐儿还能信谁。”徒沐抓了抓头,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沐儿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印记,这么说是为了让父亲观察大家的动静,若有细作混在其中,定能一眼认出。”
怪不得刚才见他在徒靳耳边说了什么,原来是商量对策,孟严摇了摇头,有些责怪的看着徒沐“胡闹!”
徒沐笑笑,再一躬身,将孟严请到了后院。待孟严走后,徒沐紧握的手掌里已经全是汗,他深吸了几口气,待气息平稳了,才叫了下个人进来。拖延了这些时间,父亲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徒沐装作无事一般继续,待听到后院传来嘈杂的声音,急忙打开后门跑了过去,只见孟严被徒靳点了穴,从后院外墙扔了进来“孟老师这么着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