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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页有个好听的主题:所有完整的家都缺不了一只宠物。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标题,打从心底中升起的喜悦刹那间充斥了我所有的细胞,这是厨房里传来碗破碎的声音,我笑骂:“臭小子,打碎一个让就让西谚陪我三个!”
骂完后,我轻轻将杂志盖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嘴角控制不住的慢慢上扬,眼睛慢慢湿润,我用手摸着肚子上那团毛茸茸的东西……
心想,家啊……
残生,也许在你看来,是我许了你一个家,但是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
家这种东西,我曾经有过很多个,唯一让我有家的感觉的只有你给我的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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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滚开!!你们是谁!!我叫刘丽丽,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刘莉莉啊,嘿嘿,我们找的就是你。”
“你们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们!!”
“啊啊!!!”
郊区的一处废弃的仓库处,女人的叫声吓走了停在旁边觅食的麻雀。
仓库的门被一脚踢开,穿着一双皮质马靴的人从里面走出来,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一双眼睛看了一眼手上的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
舔完后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吐沫,骂了一句:“这血真难吃……”
他从口袋中逃出一块口香糖扔嘴里,同时拨了个电话。
“喂,西谚啊,那个女人解决了。”
“哎呀,知道啦,我老东做事你还不放心,会处理好的,井察就算查起来,也绝对查不到我们云笙师娘头上的!!”
“恩,少爷现在住的地方那人暂时还没查到。”
挂了电话,男人靠在门框边大肆的叫着口香糖,时不时望望天空,然后不耐烦的往仓库里大喊:“给老子麻利点。”
一扇门之隔,乃是地狱与天堂的间隔,刘丽丽绝对没有想到,因为受现在男朋友指使,想和方云笙发生关系,然后拍照趁机敲诈的计划会失败,当初爱他爱到什么都可以做的人如今居然会拒绝自己,他更加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趟居然连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唔……”
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走开……
“残,残生,走开,昨天晚上还没够吗?!”被弄的不耐烦的我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做了起来。
“汪!”
刚刚起床的极度低血压让我的脑子更本不能反映,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黄色毛球。
这是……哪来的……
我拎起他的小身体,和他大眼对小眼看了一会。
我挠了挠脑袋,想起来,是那只叶残生带回来的小金毛啊……
“汪汪!咕噜……”
手中的小东西看着我又对我叫了一声,叫完后,他的小肚子也对我叫了一声。
我无奈的将他放到地上,抓起一旁有些褶皱的白色衬衫随意的套在身上,不是我不想穿穿好,实在是上面的扣子被叶残生昨天又拽掉了几颗,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对一只狗,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刚刚下床双脚就一软,差点没有摔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撑在了一旁的衣柜上,阻止了下滑的身体。
“真是个不知道节制的小鬼!”
我愤愤的朝着地上的小黄毛说道,看着他一脸畏惧的缩到了角落中,我用脚趾头抵在他的脑袋上,认真的说道:“是不是该给你取个名字呢?恩?小金毛?”
它没有回答我,回答我的是它的肚子。
我揉着腰,艰难的找着手机,想打电话给楼下的披萨店让他送点吃的上来的,而到这是我才意识到,我的手机叶残生没有换给我。
该死的……
当我一瘸一瘸的下楼买好小金毛的牛奶和我的午饭,然后一瘸一瘸上楼的时候,我发誓,今天晚上叶残生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觉把小金毛扔了……
那天晚上叶残生回来的时候,我嘴里叼着牛奶,看着电视,摸着小金毛。
我抬头见他大步走过来,作势就要来咬我。直接一脚抵在他的胸上。
我把牛奶从嘴上拿下来,说道:“我的手机呢?”
他先是一愣,然后微微皱眉,最后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般的恍然大悟,对给我两个字。
“坏了。”
我就知道,可是今天我就是不想轻易放过他:“为什么坏了?”
他倒是诚实:“我摔的。”
听完后,我把小金毛从我的大腿上拎下来,站起身问道:“现在手机呢?”
我可是还想去学校的,难不成让我就这样成天呆在家里教小金毛如何坐下,在哪里撒尿,在哪里睡觉?!开玩笑,真的要成家庭主妇了。
他估计感受到了我的不爽,声音低了几分:“手机……离家出走了。”
“哈?叶残生,你他妈在逗我?”
“……”
我叹了口气,好脾气的安慰他:“那手机没了,电话卡呢?”
“和手机私奔了……”
我愣愣的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叶残生,看着他脑袋上的黑发丝在空气中微微飘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叶残生!!!!今天你要是敢碰我,我就离家出走!!”
然后看到叶残生衰败了脸,如临大敌……
那天晚上他很乖,是真的没对我动手动脚,就是那个坏毛病依旧没改。喜欢抱着我睡,抱的还死紧。
“残生,那只小金毛你还没去名字了吧?”
他又将我搂紧几分,脑袋微微的蹭着我的头顶说:“花生。”
花生?
“那只狗的名字?”
“恩。”
“为什么叫花生啊?”
“好吃。”
“……”
感情你养这只狗是为了吃啊?!
后来西谚公诉我说,那天残生一脸严肃的把他们东南西北四大家集合,本以为是什么事情,结果居然是给上次和他一起找的小金毛取名字。
叶残生很看中这条狗。
所以四大家围坐一团,眉毛紧蹙的开始想名字。
东搅着嘴巴里的口香糖第一个开口:“包子。”
“为什么?”
东吧唧吧唧嚼的起劲:“因为好吃。”
“……”
轮到人称糖里剑客的南了,他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说:“叫糖果。”
叶残生难得发话:“拖出去。”
话语刚落,老南就十分乐意,不,应该说是带着奸笑的把一脸委屈的南拖了出去。
然后无视一旁睡得正香小北对西谚说:“叫什么?”
西谚推了推眼镜,大口一张:“叫花生。”
“……”
“你和你家的那个名字里都有一个‘生’字,叫花生不错,代表是你们两个狗,关键是,花生很好吃……”
西谚说当时的叶残生瞬间眼前一亮,然后就颠啊颠啊的回来了……
其实当时叶残生想的是:云笙比较好吃……
那天我还是去了学校,叶残生没有去,他现在越来越忙,我知道一定是和他的哥哥有关。
西谚说过,帮中规矩,两个继承人可以用一切方法来打败,甚至是杀了对方,只要你可以逃避法律责任,那么,这里就是你的屠杀场。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叶残生的哥哥,叶赟打算在残生还没有扎稳根基时,把残生的势力连根拔起,残生这边只有部分是当时那个岛上逃出来的人……
虽然那些人可以以一敌十,但是其他人还缺少锻炼。
想要暗杀叶赟这个精明的人现在还做不到,虽然残生比他受过的训练更为残酷,但是叶赟的身手也绝对不差,而且这人不光涉及黑道,现在连白道都有了他的爪牙,上次叶残生就是被白道的人骗了过去,单枪匹马的居然还是闯了出来……
而这就是我那天碰到的叶残生……
没有残生的家还是有些无聊,所以那天我买了新手机和新电话卡还是去了学校,回学校那天,那些女老师依旧议论纷纷,倒是那个校长还特地跑道我的办公室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自然是能敷衍就敷衍,关于叶残生,我只说是病人,并不想透露多余半分,他大约是看出了我的敷衍,他有些肥胖的身体一抖,明明是要发火的,却不知为何又自己把火气压了下去……
他鼻子喷着粗气,手敲着我的桌子说:“你倒是说说,这几天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都打不通?!”
我心中暗叫,你叫我怎么接你的电话,我的手机早就在那天估计就被叶残生摔得连渣我都没看见……
我一脸陪笑道:“这不是换手机了嘛……”
“换手机连电话都不接了?”
“这不是顺道换了电话卡嘛。”说着我马上用笔在本子上写下我的新电话号码递给了校长。
他一脸有气不能撒的记下我的电话号码,身躯晃了几下,平静下来后,就往门外走去。
我看着他,这就没事了?!我工资没事吧,本来就不多啊,现在家里还多了只小金毛?
校长刚刚要关门突然想到什么右开门对我说道:“我的小祖宗,下次不准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这句话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我不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心理老师吗?我在和我不在有什么区别吗?根本没有好吗?说的我是他的命一样。
那一天,其实商樊也在学校。
那天,那些女老师的议论其实是关于商樊的,也就是,我的继父。
校长室今天来了贵客了。
听说校长亲自去接了,听说那个贵客既帅又多金,如此云云。
校长室。
商樊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看着桌上的资料,语气淡漠,却透着一股威严。
“这是他们送过来的资料?”
“是,全在这里了,绝对没少。”
商樊英挺眉眼中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怎么从十岁到二十岁的事件一件都没有,他是死了然后又活了吗?而且,他的人生就这么,简单?”
没错,这张纸上写的是叶残生的生平,只是这一生似乎太过短暂,寥寥几个字就能够概括他的一生。
一到五岁,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几乎没出过门
五到十岁,被身为黑道老大接回去,在家里学习,然后被莫明其妙送出家族。
二十岁带着自己的势力回来……
反倒是他家人的资料有厚厚的一叠。
商樊将手中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云笙是怎么说的?”
校长胖胖的身体一抖:“公子说那人只是病人。”
“病人?呵呵……”商樊从椅子上坐起来,向门口走去。“带我去找他。”
当时我还在椅子上费尽心思的想残生的手机号,他还不知道我今天出来上班了吧……
正当我想的出神的时候,门突然响了起来。
我从桌子上抬起头,心中想到,难不成有小学生心里有毛病了?
“进。”
说完话的我也抬头,微笑的嘴角在看到来人后,直接在脸上僵硬……
严谨的西装,头发用发蜡固定的一丝不苟,脸型有一种危险的精致,身材依旧高大,整个人看上就是一个天生的操控者。
商樊!!
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和我妈妈在香港吗?
身体在瞬间就做出了反应,我直接从做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戒备的看向来人,心脏在胸膛中狂跳,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
“不欢迎吗?”
“……”身体紧张的站了起来。
我苦笑,有什么好欢迎的,我没现在就赶你走已经是最好的态度了。
他见我没有说话,慢慢向我走来,皮鞋的声音一声一声敲在地上,门“啪嗒”在他的身后关上。让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
“你回来做什么?我妈呢?”我上前一步。
“我回来做什么?当然是履行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他说的轻巧,但话语却犹如晴天霹雳。
“你和我妈结婚了?”我不敢相信,不对,是绝对不可能,我那个勾搭一个算一个的妈妈,怎么可能会选择嫁人!
眼前的人听到我的这句话,不屑的轻哼一声,他绕过桌子来到我的面前,我看着他那张脸,那双强势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膝盖被被椅子磕到,摔在了椅子上。
看到我如此狼狈,那人故意停在我旁边,低头看向我:“纠正你一个错误,以后你没有妈妈,只有,父亲。”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子一下子根本转不来,没有妈妈?
越想越想害怕,我知道他在香港根基稳固,实力强大,但是也不至于杀人吧,况且我妈身上什么都没有他有什么好杀人灭口的理由?
“我妈怎么了?”我仰头,努力克服对眼前这个人的抗拒。
“呵呵……”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笑起来,那种调调带着些许嘲讽,让我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身体却在他下个动作后动都动不了,因为他带着笑容突然伸出手,然后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一扯……
扣子叫嚣着从我衣服上向四周蹦去,有一粒扣子直接撞上了旁边不远处的窗户,声音清脆,打在我的心上,让我不由的紧张起来,我可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人对我做过什么。
他的话语落下来:“与其担心你妈妈,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你干什么!!”
本能反映,我直接一巴掌向商樊挥去,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声音轻而狠烈:“干什么?你倒是干了什么,这么饥渴?”
我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睛立刻看向自己的胸膛,衣服被撕裂,里面的胸膛大部分坦露出来,上面的痕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