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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下一个城后,众人买好了马,一路上,白玉堂细致的照顾着白月。白月一路上却都昏昏沉沉。白玉堂询问是否要休息,等伤好了再上路,白月就将头摇的向拨浪鼓。相见那个人,心里全是他,一刻也不想耽误。
众人快马加鞭,一路赶往了京城。
马车里,白月恹恹的靠着。突然想起和庄寒枫的约定。
到了京城的大门,白月对白玉堂叙说了庄寒枫的外貌特点后吩咐他找个人去驿站等候庄寒枫。去告诉他自己平安。
白玉堂找了个人吩咐完此事,马车却停下不走了。
“怎么回事?”白月在马车里纳闷的问道。
“宫主来了。”白玉堂平静的说道。
“什么?!”白月猛的掀开门帘,对上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熟悉的绿眸。眼里全是心疼和责怪。
黎傲然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月,心像被什么重重的击中一样。难受的窒息。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冒险跑来。当得知她受伤时,自己恨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去。凌言拼尽力气把自己按住,说这边的事离不开自己。已经有人护送她来,再三保证不会出事自己这才坐如针毡的等待着她的到来。
两人就这么相望着,谁也没有说话。眼里的柔情却像要把对方淹没一般。
“傲然,我想你。”白月笑起来,不顾周围众人讶异的目光,大方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白玉堂银色面具下的脸也微微动容,哪有女子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大胆至极。好在周围的人都是无忧宫的人。若是寻常百姓恐怕已经在心里直骂白月不知羞耻了。
“傻瓜,大傻瓜。。。。。。”黎傲然看着白月手臂的伤,看着白月那苍白的脸却是一直微笑着,心里更痛了。
伸出手,一把狠狠的搂下白月,拥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很危险?”黎傲然将白月搂在怀里,紧紧的。仿佛要将他完全揉入体内一般。
周围的人看着自家宫主的样子,都吃惊不已。在他们的心里,宫主就像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总是淡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切都不在乎。现在却是这样的失态。
“因为想来就来了。因为,想的是,即使死吧,也要死在你的怀里啊。”白月微笑着认真的回答着,又调皮的挑了挑眉道,“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死呢,我现在也是一个高手。。。。。。”话音未落,人竟然无预兆的倒下,失去了知觉。
“月!“黎傲然脸色大变,惊慌之下竟忘记了该怎么办,片刻才想起来给白月把脉,再摸了摸额头,额头的温度却高的烫手。
发烧了!黎傲然脸色黑了下来,横抱起白月赶快回了别院。
床上,白月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为了不正常的粉色,呼吸有些急促。黎傲然小心的解开白月的伤口处的包扎,心里更是揪紧了。这个傻瓜,伤口不适也忍着不说,只为了快点见到自己么?这身深厚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用那个办法?脸色越来越黑,看的一旁的凌言直哆嗦。
这一切,只有等她醒来才能知道了。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从新处理完白月的伤口,喂她吃下药。小心翼翼的将湿毛巾敷在了白月的额头上。黎傲然做完这一切,就坐在了床边专注的看着白月没有再动。
凌言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明白这男人是彻底的中毒了,会一直守在这等白月醒来。当下也不再说话,起身拍拍屁股转身出了屋。
黎傲然握着白月的手,把了把白月的脉,松了口气。脉象慢慢的平稳下来。
黎傲然就这样握着白月的手静静的坐在床边,像一座石雕一般。
当白月一睁开眼,就对上黎傲然那双深情的绿眸。一直守着自己么?白月笑了。醒来就看到的是自己最想见的人,这感觉真的很好,很幸福,很幸福。
“伤口还疼么?为什么不养好伤再上路?”黎傲然心疼的看着床上微笑的女子。
“不疼了。想早点看到你啊。”白月慢慢的起身,黎傲然忙将她扶了起来,靠着枕头坐了起来。
“傻啊!我们又不是见不到了。”黎傲然言不由衷,脸上洋溢的笑容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其实心里很高兴很高兴。
“不想和你分开啊。”白月握紧了黎傲然的手。
“好,那我们就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黎傲然的眸子里全是柔情,突然想起了什么。握住白月的手力道加大,严肃问道,“你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深厚的内力?是不是用了那个方法?”
“你在说什么啊?”白月打着哈哈,装着傻。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黎傲然面沉如水。
白月沉默下来,半响没有说话。
“你真的用了那个方法?”黎傲然的口气严厉起来。
“连现在都没办法把握,我又怎么把握以后?”白月对上黎傲然碧绿的眸子,慢慢的说出了口。
黎傲然微张着嘴,无声。
屋里静的可怕。
正文 白月卷 第六十三章
屋里静得可怕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黎傲然突然伸手轻轻的拥过白月,声音低低的在白月的耳边道:“我,定不负你。”
“恩。。。。。。”白月闭上眼睛,笑了。
良久,两人才分开。
“最近在忙什么?”白月好奇的偏着头问道。
“朝廷现在分为三股,必须要让其安定下来。”黎傲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认真的回答。
“帮谁?右丞相还是左丞相还是太后?”白月不解的问。
“都不是。”黎傲然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白月更不解了。
“帮皇上。”黎傲然苦笑。那个混蛋师傅,当日所说的话居然那么快就灵验。真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天下以后会是这个局势。
“啊?”白月惊讶,却又马上反映过来。确实,皇上才是真正的王者吧。帮左右丞相不过是在谋反,而帮太后,似乎又是外戚政权。退一万步说,皇上才是正主。不过,这牵扯还真大。本是羽山派剿灭邪教的事,现在居然扯出了这么大的事。有些让人头痛。
黎傲然似乎看出的白月的心情,握住白月的手微笑道:“我知道你也觉得这些事烦,不也本不该淌进这浑水里,只是答应过师傅,如果当今皇室有难,自己就要伸手相助。放心,办完这些,我们就回去。”
白月心中有些好奇黎傲然的师傅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培养出黎傲然这般出色的人来。点了点头,白月应了下来。
“等办完事,我会风光的把你娶回无忧宫。”黎傲然的笑里满是温柔。
白月的眼朦胧起来。婚礼么?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奢侈的事。那样的幸福似乎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以前最幸福的事恐怕就是能蹭顿大餐吃了。
“怎么了?”黎傲然看着白月的眼神有些空洞,不禁有些担心,“伤口又疼了么?”
“不,没有。”白月回过神来,满脸笑意的摇了摇头,“圣医的药当然是最厉害的咯。”
“哈哈,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黎傲然刮了刮白月的鼻子。
“才没有,我说的是实话!”白月拍掉刮着自己鼻子的手。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晚上想吃点什么?”黎傲然为白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吃牛肉!”
“不行,那东西上火。”
。。。。。。。。。。。。。。。。。。。。。。。。。。。
在别院的这几天,白月觉得自己快被养成猪了。尽管伤势已经好的个七七八八了,可是黎傲然依然把她当重病的人看。
每天吃吃睡睡。吃的都是黎傲然叫人按他的搭配精心准备的食物,吃完了就叫她休息。想出去走走也不让,说是外面热怕中暑。只允许晚上的时候到院子里吹吹等,乘下凉。
躺在床上,白月摸了摸自己的腰,再摸了摸自己的胸。不禁偷着乐了,看来长肥的不只是腰,还有上面这部分。
这天黎傲然又和凌言出门了,留下白月自己在别院里百无聊赖的坐着。
靠在走廊上,看着院子里的百花,顿觉无聊的要死。
院子里的水榭旁边就是荷花池。不顾下人的反对,白月施展轻功飘到了荷花池的旁边,只因为自己看到那池边上一朵开了六七分的小荷花,很是喜人。伸出手,攀住那株荷茎的手微微一用力,啪嗒一声,那朵精致的小荷花给她采了下来。
“小姐,该喝药了啊。一会宫主回来见你还没喝药,我们就惨了啊。”耳边传来丫鬟流水那呱噪的声音。
白月撇了撇嘴,这些人还真是把他的话当圣旨。一到点就像催什么似的。早说了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偏不信,说什么还要继续调理。
“别喊了。我马上过来。”白月气哼哼的捏着手里的荷花,脚下轻踮飘然来到了端着药的流水身边。
接过药,赌气似的一口喝干,伸了伸舌头。真苦!现在开始有点怀念西药了。那么点小药片。直接丢嘴里就是。
“小姐,这个是宫主吩咐在您吃完药后给您的。”流水递过了小个小油纸包。白月接过,里面是每次喝完药都有的小蜜饯。笑意忍不住溢满了白月的脸,每次都这样,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
流水看着白月笑靥如花的脸,愣住了。像个天仙一样的,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自己家的宫主了吧。
“师兄!师兄!!”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伴随着下人解释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
“关姑娘,宫主他现在真的不在这,出门办事了。”
“胡说!我明明问过师傅了,他人就在这里,这么会不在,你敢骗我?”那个娇俏的声音里满是蛮横。
师兄?师傅?听下人的口气,这个女子似乎是黎傲然的师妹。但是怎么没听他提过自己还有师妹的?
“是什么人?”白月微蹙起眉头,问了旁边的流水。
“是关姑娘,也是宫主的小师妹。”流水低低道,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那个蛮横的人,居然追来这了。
白月看着已经迈进门口的人儿,一袭白衣飘飘,娇美的容颜似朵刚采下的花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眉间却是不可侵犯的高傲。身后跟着个男子,面无表情。
“关姑娘。”白月身边的流水微微欠了欠身子,行过了礼貌。
“我师兄呢?”关香抬起自己精致小巧的下巴,傲声问道。
“宫主出门办事了。”流水不卑不亢的回答。
“哦?”关香这才相信师兄是真的出去办事了。只因眼前的丫鬟流水是师兄很器重的一个丫鬟。
“你是谁?”关香这才看到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月,女人看到比自己美的人天生的敌意就升了起来。这么美的女人,是谁?怎么会在这出现。
白月对这种傲慢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好感,更不会浪费口水在这种人身上。
“站住!我在问你话!”关香的脾气上来了,更是看着白月那张祸水一样的脸不顺眼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威胁。
白月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流水。我累了。”
“是。”流水低着头跟上了白月的步伐。
混账!敢无视自己!自己哪次来无忧宫的人不是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这次连流水居然也这样无礼。
“站住,流水,这女的是谁?”关香见白月不理也唯有挑软的柿子捏了。
“是宫主未过门的娘子。白小姐。”流水回答。心中却有些痛快。这个蛮横的女人,早点死心也好,免得一直缠着宫主不放。
“什么?胡说!!!”尖利是声音说明了关香受的刺激有多大,“不可能!师兄根本没有对我提过这事!怎么可能?哪里来的狐狸精!”突然这样的答案,让关香失去常态,甚至不顾修养这样就骂了出来。关香又想起白月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心中乱成一团。不可能的!师兄怎么可能看的上别人!只有自己,自己才。。。。。。
不可能的!师兄那样如神明一般的男子,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的女人。定是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赖在这里!
关香身后的男子露出了几分讶色。他有未婚妻了?
“站住!你给我说清楚!”关香气得都快要发疯了。自己一直辛苦的修炼,不断的提高自己,千里迢迢追来这里,都是为了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师兄。都是为了能让师兄的眼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好不容易说服了家里的人,要自己必须带上碍眼的保镖才允许自己赶来,现在却丢给自己这样一个消息。好笑!怎么可能!
白月依然充耳不闻,慢慢往前走去。
“我叫你站住!你是聋子么?”关香的眸子一沉,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