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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要死了么?突的,落入了个温暖的怀抱。是李兴,这个男人还陪在自己的身边。要死也陪着自己么?
“放他们走吧。”白月的声音突的幽幽响起。
关香感觉到锁定在自己身上的杀气一下消失掉,那种令人窒息想吐的感觉也没有了。睁开眼睛却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堂。
“你们现在就滚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黎傲然的声音冷的让关香一阵哆嗦。
关香不在说话,忙扶起重伤的李兴往门口走去。
再也没有回过头,这个男人,自己,爱不起。
而自己能活下来,却还是那个女人淡淡的一句话而已。
确实,自己什么都不是。
那么,也该走了……
水榭里。
“你还真想杀了他们?”白月吃着冰镇的西瓜,看着对面的黎傲然问道。
黎傲然没有说话,默认了。
白月也不再说这个,咬了口西瓜,问道:“朝廷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左右丞相的心腹都解决的差不多了。调兵用的虎符也被落天偷了。估计,这几天也快了。”黎傲然的脸色有些凝重。这几天,怕是有人会按捺不住了吧。会是左丞相还是右丞相先动呢?
“哦。”白月若有所思。
“别担心。”黎傲然冲白月微微一笑,安慰着。左右丞相的事,自己可以帮他,但是太后那边就得皇上自己去解决了。如果连这他也应付不了,那似乎也没什么资格做皇上。政权落在外戚的手里自己也不愿去管了。毕竟他还是当皇上,即使是个傀儡皇帝,自己答应师傅的事已经做完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呢?”白月蹙起眉问起。说不担心那是假的。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怎么操作这些事,但是那些人不是吃素的。能做到丞相位置的人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心中总是有股强烈的不安。自己的老公是很强,但是毕竟面对的不是普通人。
“明日我会进宫,我会派人留下来保护你。那两个老家伙就快行动了,一网打尽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回无忧宫去。”黎傲然用牙签将西瓜上的西瓜籽剔掉再递给了白月,眼里满是深深的宠溺。
“恩,希望越快越好。”白月接过西瓜,咬了口。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女人的第六感?心下不安,沉声道,“我心里中觉得不安,你这几天要格外小心,注意安全。”
“知道了,小傻瓜,谁能伤的了你夫君呢?”黎傲然眉间涌现的那股傲视众生的霸气让白月失神。心中安慰着自己,是啊,这样的强大的男人,有谁能伤的了他呢?
夜晚,用过饭,众人又将自己一天的成果汇报给了黎傲然便都退去不再打扰两人。
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白月突然想起个问题,这些天和黎傲然一直这样疯狂。这可不比现代有措施可以做,不过还没到自己每月的那个时间,还看不出来,自己会不会有孩子呢?想想有点晕。这个身体绝对未成年!
“老牛吃嫩草。”白月突然嘀咕了一句。
“什么?”黎傲然本是专著的看着白月的脸,却突闻这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是老牛。”白月用手指用力的戳了戳黎傲然的胸膛。
“啊?”黎傲然失笑,“这么说嫩草是你?”
“难道不对啊?我没满十八吧,你呢,你说你多大了都?你都二十多了啊。”白月撇嘴。
“我才二十出头,这也算老牛?”黎傲然委屈起来。
“真是不敢想像,若是在我们那不到十八就把孩子生下来是什么样。”白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这番话和这番动作却让黎傲然欣喜若狂,一把搂过了白月,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上了白月的肚子,惊喜道;“什么?你有孩子了?什么时候?”
“傻,那有那么快知道有没有的,我只是说说。”白月娇嗔,一把拍开了黎傲然的手。
“也对,就这几天,确实也不知道,把脉也把不出的。”黎傲然的脸上有些挫败,随即却又高兴起来,翻身压住了白月,在白月耳边邪邪的笑道,“那我们多来几次,一定要造个宝宝出来。”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白月娇羞的模样看的黎傲然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永远不放开。现在的白月脸色微微的粉红,小巧的鼻子下那诱惑力十足的唇鲜艳欲滴,简直就是在招呼着自己赶快吻下去。
“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黎傲然不再给白月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住了白月的唇……
“夏天的风啊,真是凉爽啊~!”凌言坐在屋顶上,喝着小酒,看着天上的明月,自己在那唧唧呱呱着。身后突然有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凌言没有回头,因为没有一丝杀气。
“凌公子真是好兴致啊。””这个声音凌言熟悉,是那个总带着只貂儿的蓝寒洛。
“蓝姑娘也是好兴致啊,这么晚还在外面赏月。”凌言微笑着回过头看着一袭劲装的蓝寒洛。
“不是赏月,是在追踪一个贼。我是个赏金猎人啊。帮官府捉贼,要靠报酬吃饭啊。”蓝寒洛不客气的在凌言身边坐下,“凑巧路过这就看到凌公子自己在这里赏月。”
“呵呵,真看不出来蓝姑娘还是位赏金猎人。”凌言呵呵的笑着。
“对了,凌公子怎么上来的啊?这么高,你很危险啊。”蓝寒洛突然想起来凌言似乎只是个文弱的书生,怎么会爬这么高来赏月。
“呵呵。”凌言笑了笑,正欲回答,突然一道残影掠到了蓝寒洛的怀里。是那只小貂!
蓝寒洛看着小貂爪子上的布料,拧起了眉毛,转头冲凌言道:”凌公子,后会有期,我得先追过去了。是飞天猫!”起身欲离去,却又突然转过头嘱咐道,“以后不要随便爬这么高啊。很危险。”
说罢,人已经飘然远去。
凌言蹙起了眉。飞天猫,若是自己没记错,那个飞贼是擅长用暗器和毒的。这丫头就这么贸然追去了。
“唉!罢了。”凌言叹气起身,“就当是报恩吧。”音落,人已经追着蓝寒洛消失的方向掠去……
“放开我,你这混蛋!变态!”蓝寒洛怒骂着,声音却显的底气不足。
自己太大意了,居然中了飞天猫的暗算。眼下自己和貂儿都不能动了,而这个蒙面的飞贼把自己平放在了屋顶上,正欲解开自己的衣服。这个变态,难道想在这里就侮辱自己?心中是又气又急。
“小美人,别急,一会你还求我不要放开呢。我会好好的对待你的。”飞天猫看着蓝寒洛在月光下更显的光洁的皮肤,笑的下流。手慢慢的摸上蓝寒洛的脸,啧啧的赞叹道。“真没想到,赏金猎人里有你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就没早点找上我呢?”
“你混蛋!”蓝寒洛的声音却越来越低,身子开始灼热起来,她突的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吸进的粉末里不只有麻药,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而这种东西似乎在唤起自己体内一股莫名的欲望。热,好热,浑身都好热。
“一会你就不会骂了,只会求我叫我更疼爱你。”看着蓝寒洛的脸色绯红,飞天猫的声音更加迫切起来。
突然手上的动作僵住了,只是因为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想逃,脚却像生在了原地一般。
“阁下真是好兴致啊,在明月当空的屋顶上想做这事。”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飞天猫的身子僵硬,不敢回头,只是吃力的憋出几个字:“饶命,大侠。”
“晚了,呵呵。”轻飘飘的笑后,一颗人头飘落,血溅的到处都是。
蓝寒洛清晰的看到了在自己眼里的文弱书生凌公子,刹那间变身成一个微笑的死神。那冰冷的笑似乎能破开空气一般,冻结住周围的一切。微笑着随意的取走了他人的性命。
“你还真是个小笨蛋啊。”凌言蹲下身,将蓝寒洛的衣服拉好,看着蓝寒洛绯红的脸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凌言笑了,“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武啊。”言罢,将僵硬的貂扔在她的怀里,抱着蓝寒洛凌言感觉到了她渐渐上升的体温还有越加朦胧的双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飞天猫居然还带着春药,看来,只有去把那个男人吵起来了。希望没有耽误两人的大事。
“凌公子……”蓝寒洛的声音轻颤着,“我,我好热。”
“别担心,很快就凉快了。”凌言还是那副微笑,运淡风轻。
“恩,快点,我受不了了,真的好热。””蓝寒洛舔了舔嘴唇。
“就快到了。”凌言抱着蓝寒洛娇小的身躯急速掠向前方。
而白月的屋里,两人正相拥着准备入睡。门突然被急促的敲响,伴随着凌言的声音:“傲然,出来,有事。”
“最好是真的有事,否则……”黎傲然起身穿衣。
白月笑了:“许是他真的有事。”
“希望如此。”黎傲然不满的从温柔乡里爬出来心情正是不爽。
打开门,却看到凌言怀里抱着个一身劲装的女子,女子美丽的脸已经绯红,呼吸也急促着。
“什么时候,你有这嗜好了?”黎傲然一看就明白凌言怀里的女子是被人下了药。此刻正无力的靠在凌言的怀里。
“少废话了,快给她解药。”凌言没好气道。明知道黎傲然是在打趣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喝止了他。
“奇了怪了,又不是我下的药,我哪来的解药?”黎傲然一副不解的样子,“不如,你牺牲自己做她的解药好了。”
凌言嘴角抽搐,这男人怎么学坏了。难道是有了娘子的原因?
“行了,抱你屋去。”黎傲然也懒得再废话了,“我马上就来。”
“快点。”凌言看着眼前恶劣的男人,还真是没话说。
“我去去就来。”黎傲然冲屋里的白月知会了一声,听白月恩了声后这才反手带上门回自己的屋里去拿药箱了。
“凌公子……”蓝寒洛的声音越来越低,无助的越往凌言怀里靠去,只因为她感觉到身边的这个人很清凉,直觉的认为这个人可以给自己清凉。
“马上就好,乖啊。”凌言苦笑了下,踢开门将蓝寒洛小心放在了床上。
“哟,发春了啊!”黎傲然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恶毒的回敬着凌言当初说自己的话。
“快点。”凌言口气催促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情绪。
黎傲然也懒得再说话,下针,喂药,然后闪人。
凌言看着床上的人蓝色逐渐恢复了常色,轻轻的出了口气微笑道:“今晚你就在这歇息吧。”不待蓝寒洛回话,凌言转身离去。
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蓝寒洛羞红了脸,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感受着他的怀抱,居然想一直抱下去。心中也后怕着,如果今晚不是他救了自己,那么自己的清白还真的要毁在那个飞贼的手里。是他救了自己呢。蓝寒洛的脸上浮起了笑容,他即使赶到救了自己,没有乘人之危,立刻找人为自己解药。现在又把床让给了自己,有什么在心里悸动着呢?这夜,蓝寒洛睡的安心。
黎傲然回到屋时,却见白月已经沉沉的睡去。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脱下衣服上床也睡了过去。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舒心和幸福。
翌日,当蓝寒洛从凌言的屋中走出来时,被吓了一大跳。门口很多人围着,却全都是俊美的人。自己这是在做梦么?站在前面的是一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子,让人看着甚至都忘记了要做什么。
“你就是昨夜凌言带回来的女子?”白月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早上刚起来就从黎傲然的口里听说了,想赶过来看看,却发现那却无良的长老和护法比她更快。
“啊?”蓝寒洛看着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所措。
白月看出了她的窘迫,想起自己也是被那群人这样的狼光看过,不禁同情起来,转头冲身后的众人道:“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
“夫人发话了,快走快走!”有人起哄,接着众人立刻离去。
白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群人啊。真没救了。
“你好啊,我叫白月,你呢?”白月微笑着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早上就听自己老公说凌言那傻瓜带了个女人回来,可是现在怎么只看到这个女子出来,不见凌言人呢。
“啊,白姑娘你好,我叫蓝寒洛。”突然想起刚才那群人称呼她为夫人,想到该是已经成亲的人,又改口道,“白夫人。”
“呵呵,别理那群人乱喊的。凌言人呢?”白月伸长脖子,在她身后找起人来。
蓝寒洛的脸刷一下红了,结巴道:“他不在里面,昨夜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白月笑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没有,没有~~”蓝寒洛摆着手,急急的辩解着。
白月终于忍不住,大笑:“好了,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