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在某些方面无师自通。比如张离,在少儿不宜的事情方面颇有点睥睨天下的意思。如果不是对此人十分了解,陆淮几乎就要怀疑他是不是个熟能生巧而炉火纯青的千人斩。不过,此时此刻也分不出别的心思遐想,实在是被撩得快要跪地求饶。于是,还没适应自己角色的陆淮习惯性地就想要伸手去把身后的人往前拽,潜意识里已经做好了预备发狂地吻他的计划,然而手刚刚移开椅垫,耳边又接到了一则命令,“不许动。”
看来今天,某人准备把从前接受过的命令都原句奉还一番。
命令刚下,下令的人就从身后死死按住陆淮两手,舌尖继续在他身体各处画圈打滑。休息室并非完全隔音,此时还依稀能听到机场时不时响起的广播,陆淮终于克制不住,吼间发出了低喃。张离听着这连续不断极为享受的低叹,尤嫌不够,腾出手来在他胸前游走,从前胸绕到后腰,而后手指慢慢地腾挪到了禁处。
“做准备了么?要是没有还是你来吧。”张离轻声说了句,而后松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去翻我包。”自觉一动不动的人笑了笑,“金色的那瓶。”
张离微微一怔,伸手勾了下挂在一旁的黑色小书包,拉开拉链,一下就看到了一小瓶金色的油,“真有啊?”
陆淮回头看他,但笑不语,笑意映在瞳孔里,眼神里尽是一番“任你胡来”的放纵意味。
那油打开盖后透出来一丝清幽的香,迅速蹿进了空气中,那香极是强势,径直穿过鼻尖沁到了骨子里,撩拨鼓噪着人心。
“啧啧啧,”张离咂着嘴说,“既然这样款待,我就不客气了。”他把那油倒出小半瓶涂上了自己的手指,一手抱上那坚实的腰,一手开始往禁处探。
陆淮那被侵/入的一霎不自觉周身一紧,而后又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把上身低下去,等待着他的更进一步。
张离的手指却是立即感受到了这一张一驰,顿时不知是进是退,果然还是怂了,忙温言道,“疼吗?别勉强。我……也不是那么想……”
“少来了。你想得很……”陆淮又让自己放松了些许,腾出一只手往后抓住了那只侵/入自己身体的外物,让修长的手指往里整/根没入,而后又将自己尾椎处高高翘起,以身体语言说明自己是诚心诚意地上贡。
张离被这个动作激发了更加汹涌的征服欲,却还是极尽克制,慢慢地在里面旋转,按摩,等到感受到那人渐渐适应了,还能发出点享受的声音,才再往里放入第二根。整个过程缓慢地好似卡了带,却温柔出了隽永的味道。
陆淮人生第一次被这样把/玩,在一开始难忍的不适后,甚至被玩出了从未有过的战栗感受,心里在一轮轮被刺激到云霄的时候忍不出暗想,这小兔崽子是什么神仙投胎,怎么做这种事技巧能好成这样?简直栽在他手心里了。
张离几乎用完一整瓶油,手上动作又克制又灵活,要把人玩出花来,尽管自个儿早就忍得百爪挠心,恨不得想让那位用别处先伺候一番,却既没开口要求,反而自己咬牙忍着不动,一直等到那人开口不住低吟,才把手指一根根挪出来,换上早已硬得发烫的部位。那动作简直温柔地令人发指,如履薄冰般地一点点向前,还配合一遍遍问,“难受吗?”那口气明摆着,但凡只要承受的那人有一丝难受,他就马上要放弃。
陆淮从前总是觉得张离在这事儿上十分难耐,一旦开始就急切地渴求被进/入。没想到易位而处,他倒是极能忍,难耐的反而变成自己。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张离有多疼自己,不论是什么角色,都以自己的感受为先。被张离进/入的一霎,不适感几乎可以忽略,千万种滋味袭上心头,再也没什么顾忌,低低哼道,“我爱你,什么都是你的。”
“嗳,我也爱你。”张离应着,紧紧抱住他,一手往前抚触他的坚硬处,浅尝辄止地挑逗,一手揽住他腰,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继续亲吻他。二人间爱与欲交织,渲染出了难言的冲天快意。
陆淮差点被此少儿不宜领域的奥运冠军逼出眼泪来,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能强烈得让人终生铭记,他觉得自己被张离一下下的动作弄得涣散了意识,迷茫了现实,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月何年,意识恍惚在充满着爱意和快意包围的梦中,几乎没法判断自己有没有失声,有没有做出太过不/堪的姿势来。
到最后,张离把他的十指紧紧锁住,他硬是被身后的巨大快意逼上了巅峰。他想,最后那一下,他应该是叫出来了,因为等到被放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声带都在颤。
陆淮趴在那张贵妃椅上喘气时,后背突然一暖,一转头看到张离给自己身上盖上了一条毯子,还笑意盈盈的,脸上的表情既得意又嚣张,就差没直接开口问,“老子的技术好不好?”陆淮于是回了一个十分崇拜的眼神,而后一伸手拉过他,把他搂在胸前,以毯子裹住了两人。
张离静静地让他抱着,抱了许久,等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开口说,“为什么瞒着我?我很生气。别以为献了个身这事儿就算完。”
陆淮终于还是等到了这笔秋后算账,撒娇似的把头往下埋在了张离的胸口,“对不起,是我错,肉/偿给你,多少次你说了算。”
张离一脸“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笑道,“你怎么这么精,现在明明就是发现老子技术好到了宇宙外,想求上。”
陆淮一哂,站起身来把毯子裹在了他身上,把他半抱起来,拉着他到了单人床床沿,两个人并排坐着,“我瞒着你,是我不对。可是,你也得对我实话实说,和星辰做了什么交易?”
“没什么,就续了个约,你之前不也说星辰挺好,我也不亏。”张离一脸无所谓地拽着他靠上床背。
“实话?”陆淮略皱眉,“只是续约?多久?”
张离轻轻叹了声,“喂,怎么伺候完了你还有审问环节?我的事,自己有数。”
他这么一说,陆淮再追问就显得太过强势,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把千钧的担忧化作了故作轻松,用两根手指挑了挑他的下巴,“得手了就对我这种态度哈?”
张离作乖巧状,倚着他不作声,然而静下来后不由又想起了登机前看到的那封邮件。他心跳骤然加快了几下,却不想对着陆淮和盘托出,不能确定陆淮若是知道了还有没有被爆出来的照片会怎么做,是不是又会瞒着自己去处理。于是压了压灼烧于胸口的担心,以尽可能平和的口吻说,“你最近要万分当心。”
陆淮的手指攀升他的脸颊,揉捏着他的耳软骨,宽慰道,“看到网上那些言论了?没事,都是键盘侠,真偏激到付诸实践的黑粉还是极少数。”
张离既不想告知他真相又不想他不加防范,不知怎么说的当口竟掩饰不住焦虑。陆淮见他神色变化,没等他再开口,连忙道,“我知道了,我会小心,你别急。”
“你……”张离从见到陆淮的第一秒开始到现在,都处于不太真实的飘忽中,他方才一门心思让陆淮舒服,这会才有空把脑子从情爱里抽出来,回到现实,这几天的焦思苦虑又返程回来,千万个问题堵在喉口。
陆淮听到他的欲言又止,约莫猜到了他的问题,一边抚着他的头发一边说,“我和我父母交待了。我妈说你比我帅……”
张离呼吸一滞,登时比方才那位经历第一次的人还紧张,“那个,那……我……”
“她说挺喜欢你的。”陆淮笑眯眯地说,“等这阵子过了,带你回家。”
张离的脸一下紧张得青白不定,好像刚刚听到的话不是带他回家,而是押他上刑场,“我我我……我该买点什么……该穿什么……你爸爸喜欢什么……妈妈有喜欢的牌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可描述的一章
第61章 酒吧
暮色渐沉,一间并不处于旺地的酒吧。
这里空气混杂着咖啡/因和烟酒气,地处地下的空间几乎密不透风,二手烟大概比一手还浓。红色砖墙略有些斑驳,上面没什么规则地挂着各种精酿品牌的装饰铁牌,昏黄的灯光打在几瓶装着混酒的玻璃杯上,一旁的架子上是五光十色包装浮夸的百来种啤酒,乍一看令人目眩神迷,仔细看看有些画着歪头咧嘴的骷髅头,有些是颜色炫目的诡异形状,总之十分朋克。
帅晓蒙和他的小女友是整个空间里看上去最正常的两个人,尽管小女友十分努力地追求融入此环境,耳朵上从上到下挂了一串钉子,看上去像给自己戴上了个金光闪闪的耳套。
“你在这唱歌?”帅晓蒙一手端起酒杯,轻轻和对面的人碰了下。
“偶尔请我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脖间挂着金属制交叉人骨项链的歌手朝外吐了两口烟,眼皮一掀,“干嘛?带着女朋友来找我?这就想给我证明你的性向?我没那么容易放弃,除非你当着我面把她上了。”
正常女孩被男友带着去见“朋友”,要是听到这样猥/琐的出言不逊,就算不把眼前的啤酒泼在对方脸上,也要当场翻脸。然而,帅晓蒙这小女朋友是个对娱乐圈无限向往的十八线嫩/模,对眼前这个略有名气的歌手心向往之,本来就是死活求着男友要来见他,不但一点没生气,还十分迎合地笑了,甚至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和特立独行,还趴到那以不良目光梭巡着自己男友的歌手肩上,轻轻说了句,“你和他可以一起上,荣幸之至。”
歌手差点给烟呛着,斜眼瞥了下小嫩/模,怀疑她智力有问题,听不出自己想上的是帅晓蒙,而不是她。他把烟拧熄在桌面上,推开了小嫩/模,似笑非笑地看着帅晓蒙,“找我什么事?不是看不上我吗,约你几次都不出来。”
帅晓蒙内心也把这泡上没几天的女友嫌弃了一番,一伸手指了下吧台,对着小女友说,“去给我们买酒,我和枫哥谈点事。”
嫩/模不情不愿地挪开了屁/股,宛若蛇精般地朝吧台走过去,走了几步还转头冲着二人眨了眨眼。
帅晓蒙简直没眼看。心道要不是暂时落魄又欲求不满,实在犯不上泡个如此丢人的货。
朋克得二五八万的“枫哥”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帅小弟啊,我真是怀疑这是不是你一个包雇来做戏的,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吗?我虽然比不上杨子絮那翻红的小子,可是养个你,还是成的。”
他话未说完,手指已经攀上了帅晓蒙的下巴。帅晓蒙不理会这明摆着的调戏,鼻子里哼了一声,冒出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枫哥,我和张离,哪个诱人一点?”
白许,艺名白如枫,被这个莫名的问题问地打了楞,“你什么意思?”
“我帮你约他。找天你们玩那什么的时候。”帅晓蒙兀自一笑,“他是个百分百弯的,你知道吧。”
所谓的那什么,是一群大小明星的嗑/药趴。地点往往在有这嗜好的圈中人自己开设的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既隐蔽也容易撤。
白许捏着帅晓蒙下巴的手指忽地松了,不可思议地面色一滞,转而又好像被血腥味吊出了大胃口的虎鲨,颇有点凶恶地看着对方,“开什么玩笑?你能约到他?何况……据我所知,他没那个爱好。”
“谁是天生有那爱好啊,你还不是整天想拉我下船?”帅晓蒙嗤笑道,“怎么?换了是张离,你就没胆了?我要是给真给你约出来,你敢对他下手吗?”
白许虽然嗑/药又滥/交,属于朋克教/众里最无所禁忌的那一派,平日里玩个崇拜自己的小帅哥或者小美女在他这跟吃顿饭一样稀松平常,可浪/荡多年,还从没约上过这样大牌的,就算真约上,在那件事上,他还“君子”般地要求别人真心诚意地在自己身/下,给人下料然后强上这种事即便在他们那个与社会道德体系相悖的圈子里也相当令人不齿。然而他一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刚刚要脱口而出,张离那时常在杂志上出现的脸和身材突然间极有诱惑力地在他脑中浮现,他一时间说不出那道貌岸然的话来,却不由自主地磨了磨牙尖。
林淼原意只是让帅晓蒙设个局,根本没想到帅晓蒙此人对张离,羡慕嫉妒之后终于达到了恨的高度,不止想陷害他,还真心实意地想糟践他。林淼饶是见多识广,也想不到自家艺人能厚颜无耻自甘堕落到这种程度。
帅晓蒙此刻挑衅地看着白许,“你怕了?你还有不敢做的事?怕坐牢?”
白许大概是嗑/药嗑坏了脑子,又或许是张离诱惑太大,也不想想帅晓蒙拉这种免费皮/条图什么,张口就答,“我有什么可怕的,你能把他弄来,我就敢上了。就星辰那尿性,怕是自己想办法遮住还来不及,没那个胆子报警。”
帅晓蒙见他明显已经被撩起了渴求,收了激将法,颇为赞同地一点头,“不错,艺人对他们来说就是物件,物件得光鲜亮丽,不能有一丝一毫损伤,不然可卖不出好价了。”
此时小嫩/模换了个步法,以不太优雅而风尘味颇重的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