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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的手枪则是进入右手,在手背化作一个殷红的小点。
古斯特很暴躁!
暴躁地想把发出噪音的罪魁祸首扔出去。
趁着爱人闭关的这些天,他在新建的小楼里学习做菜,期待以后天南地北的带着爱人去游玩不用再饿着爱人。
可是刚刚的巨响让他手一抖,好不容易搓成的汤圆被他拍扁了!
拍!扁!了!
直接把水晶汤圆拍成一个饼!
古斯特特别想把罪魁祸首搓成球再拍成饼。
还没来到瀑布,他就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在说话。
他眼睛一亮,连制造噪音的罪魁祸首也顾不得,身影一闪就来到青年身边。
“终于出来了。”他满足地抱着青年喟叹。
瞳动动嘴角,把拿在手里的谢礼收回空间,很有眼色的带着其他两人离开。
白雨泽无奈:“只是一个月而已,怎么变得这么黏人?”
古斯特呵呵一笑,笑容渗人,把青年抱起来轻轻在微凉的嘴唇上啄一口,闪身离开,下一秒就出现在小楼中。
小楼参照懒人小店布置,不管是客厅里的沙发还是卧室里的屏风,连墙角的的植物也精准还原,给人一种回到懒人小店的错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古斯特,有什么东西糊了?”白雨泽闻到一股焦糊味,是从下面传来的。
偷偷学做饭想要给爱人一个惊喜的男人脸色一僵,眨眼间没了踪影。
白雨泽整理好自己颠簸中弄皱的衣服,好以整暇地下楼,就看见男人厨房里手忙脚乱的关火。
他趴在二楼的护栏上,轻轻一笑:“你在学做饭?”
古斯特闷闷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嗯。”
“你比我强,我第一次做饭的时候,烧掉了厨房,还烧掉了头发。”
白雨泽回想以前的经历,语气有些感叹。
他第一次做饭时,用的是青墨给的天火扇。
能够炼化天材地宝的天火,轻轻一扇就点燃了厨房,天衍大陆的房屋大多是木质,那次差点引发大火,虽然被及时扑灭,他和青墨居住的房屋也变成了废墟。
最让他难忘的是,那次他被青墨揪着耳朵念了半个月。
“你喜欢做饭吗?”哗哗的水流声里,古斯特的声音弱不可闻。
白雨泽走下楼梯:“不喜欢,天衍大陆的厨房不像现在那么方便,每次进去就会满身油烟,仿佛每个毛孔里都被堵塞了,非常不舒服。”
“那你当初给艾洛的武器怎么说是做饭用的?”古斯特不解。
白雨泽没有关心他的问题,而是走到男人身后对准后背一巴掌呼过去:“你是偷窥狂吗?连这个也打听做什么?”
不管是甜言蜜语还是拳脚招呼,古斯特照单全收:
“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就去把你在奥兰星上的事情都查了一遍。”他还特地在那家店门口蹲等了几天。
白雨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感觉爱人有点变态?
“你还没说那些武器是怎么做饭的?”
“游历大陆的时候,在外面可没有厨房,就在野外临时搭个灶台,打打牙祭,不过还是烧烤的时候比较多。”青墨是个吃货,天衍大陆的飞禽走兽她都祸害过。
古斯特明白了。
身后的青年逐步靠近,来到他背后,踮起脚越过肩膀向下看:
“你做的什么?”锅里一片紫色,汤水有些浓稠:“这是。。。。。。粥?”
米呢?
还是紫色的!
“不是,是汤圆。”古斯特瓮声瓮气,里面的馅全露出来了,乳白色的汤水也变为紫色。
白雨泽阻止男人准备把失败品倒掉的举动,在古斯特越来越凶恶的表情中靠在柜台上闷笑:“没关系,一样可以吃。”
他拿过一边的勺子,越过古斯特的肩膀,打算试试味道怎么样,等到汤汁进入喉咙,他才察觉到不对劲:“汤圆里你放了什么?”
灵气好浓!
古斯特狐疑地尝尝味道:“外面是银椰粉,里面是朱紫果,怎么了?”
银椰粉、朱紫果。。。。。。都是生长千年才能长出的果实。
真败家!
白雨泽弯下腰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碗:“我饿了,去吃饭。”
古斯特只好端着一锅浓郁的汤,亦步亦趋的跟在青年后面。
等把锅里不知道是汤还是汤圆的东西吃完,白雨泽忽然想起来:“瞳他们住在哪里?”
按照男人冷酷的作风,不会是让他们露宿在外面吧?
“洛宁和云凌在后面建了几栋小楼,离这里有点远,你要去看看吗?”
白雨泽摇摇头,他只是随口问问,既然他们有地方住,就不用多说了。
“外面是什么时候了?”
“是第二天下午,埃尔维斯应该在等我们。”
古斯特不久前出去看了一下,约定的时间还没有过。
青年放心了。
他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碗筷收起来,送进厨房:“那我们出去找他,免得他等急了。”
古斯特哼了一声。
在脑子里给几个远在山林里实验武器的属下下达命令,命令他们在五分钟内收拾好自己到小楼报道。
白雨泽拉着不情不愿的男人出门,瞳他们发挥自己各自的速度早已站在门口等着了。
“你们有事?”
“是我叫他们来的。”古斯特瞥了几个依旧在兴奋的属下:“既然得到了新武器,就要好好磨练自己,一个月前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发生,不管你们去哪里,去锻炼自己的实力。”
洛宁嘿嘿一笑,作死地把才到腰际的小女孩举高高:“瞳,听到了没,要好好锻炼自己的实力。”
“闭嘴!”
女孩小小的脚丫一脚蹬在他腹部,洛宁倒抽一口凉气,弯腰抱住肚子。
古斯特挥挥手,把几个属下送出去,拉着爱人闪身出了空间。
。。。。。。。。。。
埃尔维斯今天一大早就在查看白雨泽昨夜送过来的文件。
他没有忘记古斯特说过白天会来找他,所以对于文件没敢投入太多注意力。
结果他就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
橘红色的夕阳即将隐没在云层里,他要等的人都没有过来。
第一次被人放鸽子的年轻总统静默片刻,觉得有必要捍卫一下自己的尊严。
就在他不打算再等回到卧室想想要怎么处理霍普家的时候,眼前一花,突然出现两个人,距离近的他差点反射性攻击!
跟昨天夜里一样突然。。。。。。
“你们就不能好好拜访吗?”冷静沉着的埃尔维斯没好气道。
去书房也好,花园也好,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卧室里?
万一他在换衣服呢?
如果白先生看到了他的裸体,他倒是无所谓,恐怕某个小气的男人会把这里拆了!
古斯特耸耸肩,他是从这里进入空间的,自然也会从这里出来,这是不可控制的,他也没有办法。
白雨泽歉意的笑笑:“抱歉,埃尔维斯。”
古斯特立即瞪过来,眼神冰凉。
铂金色头发的男人嘴角动动,极力把抱怨咽下去:“要去见阳云是吧,我带你去,她今天寸步不离地守着阳椋,哪也没去。”
古斯特拦住了急匆匆的埃尔维斯,把‘卡维拉’试图放进他身体里的寄生血藤拿出来扔给他:“这个给你,最好送去实验室观察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
巴掌大的玻璃瓶里,有一条像是蚯蚓一样的红线在疯狂扭动,埃尔维斯把玻璃瓶对准橘红色的阳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遇到卡维拉了,她吃了其他的八个寄生血藤,进化成这个样子,如果不快点找到它,等它再次长出保护层,以后的寄生植物说不定都会变成这样。”
古斯特懒洋洋的解释,把那天的情况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倒是古冉放走了卡维拉,他一个字也没提。
埃尔维斯轻松的表情收起来,神情凝重,皱眉看着玻璃瓶里的植物。
古斯特补充:“这种植物侵入人体更为小心,连我差点也没有察觉。”
旁边静静地听他们讲话的白雨泽抬头,微微埋怨:“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古斯特耸耸肩,下巴放在青年细瘦的肩头懒洋洋地说道:“我又没有事,她还伤不到我。”
白雨泽抿唇,表情不渝,神色淡淡地青年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不愉快的心情。古斯特连忙赔笑,连连保证自己下次不敢了。
“抱歉两位,我让属下送你们去阳云那里行吗?我必须要去一趟实验室。”
埃尔维斯拿着古斯特给他的小瓶子,心里怦怦乱跳,见白雨泽和古斯特没有反对,才放心。
他打开联络器把外面唯二知道阳云下落的属下唤进来。
两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一个身形消瘦,一个虎背熊腰,白雨泽只要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一个是以速度为主,一个擅长重击。
他们望着突然出现的古斯特和白雨泽大惊失色,迅速跑过来挡在埃尔维斯面前,戒备询问:
“白先生?古斯特阁下?”
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们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察觉!
若是他们对埃尔维斯阁下不利的话。。。。。。
两个中年男人惊出一身冷汗,越发不敢大意,悄悄摸着手腕上的异能武器。
埃尔维斯制止他们:“袋鼠,你送他们去见阳云,熊木,你跟着我去实验室一趟。”
得到命令的两个属下奇怪,埃尔维斯不仅不让他们把擅闯者抓起来,还要他们带着去找阳云小姐,真的没问题吗?
袋鼠隐秘地望一眼埃尔维斯卧室角落里的脑波仪,确定它还在工作才稍稍放心。
不管原因是什么,没有被控制就好。
他们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怕埃尔维斯在严密的保护下出事。
可能古斯特带来的这个消息的确太吓人,埃尔维斯没有多做停留,留下卧室里的三人就匆匆走了。
袋鼠微微一笑:“白先生,古斯特阁下,我带两位去找阳云小姐。”
。。。。。。。。。。
阳云被埃尔维斯秘密安置在一个私人小岛上,面积不大的小岛只有一些佣人、保镖,。。。。。。还有她和哥哥。
以前她因为身体原因,做梦都想出去看看,宁静的湖泊、广阔的大海、繁茂的植物、凶猛的百兽。。。。。。
不是透过记录设备,是亲眼看看。
现在她终于见到蔚蓝神秘的大海了,她却一点也不开心。
昨天她把能说的事情告诉埃尔维斯后,就被送到了与世隔绝的小岛上。
那个男人警告她,不准离开这座岛,一旦她出去了,就有暴露的危险。
她只能暗自忍耐自己内心深处的仇恨,压抑复仇的欲望,乖乖的等在这里,等一切平息下来。
如果她没有主动自首的话,此时应该还潜伏在其他人渣旁边,像是躲在暗处伺机捕猎的猛兽,把那天所有欺负她和哥哥的人都通通咬死。
落地窗外,橘红色的夕阳缓缓隐藏在地平线中,蔚蓝的天空变为灰蓝,小姑娘坐在白色的大床上,抱膝呆坐。
在她旁边,是一个年纪不大,浓眉大眼的男孩,两人眉宇间颇为相似,如果女孩把头发剪短的话,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只有男孩苍白的嘴唇和面无血色的脸颊,和女孩红润的脸颊有着明显的差别。
“哥哥,你说,白先生真的有办法救你吗?”
“医生说你精神力枯竭,脑部又遭到重创,才会这样,精神力恢复了,是不是就可以醒过来了?”
“我今天去海边,被螃蟹夹到脚了,好疼,嘴一扁就想哭,可是回头却发现你不在。”
“白先生什么时候会过来呢?好想你赶快醒过来啊。”
“那只夹到脚的螃蟹被我拿去厨房了,慧姨说今晚加餐,你快起。。。。。。”
笃笃笃…………
“谁?”女孩的手臂不自觉环紧自己,轻轻地问。
柔和的声音像是怕吓到屋里的人一样:“阳小姐,白先生他来。。。。。。”
只听了一个白字,女孩就激动的跳起来,灵活的跑到门口打开门,入目的就是慧姨惊讶的脸,她惴惴不安又满怀期待的问:“白先生来了?”
慧姨在女孩微弱的希望中点点头。
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蝴蝶一样翩然下楼,白色的裙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白雨泽正望着客厅桌子上的油画怔怔出神。
油画采用大片的暗色,满地荆棘中若隐若现有着红色的蔷薇,细小的针刺上逐渐滴落满地的鲜血。
一如眼前这个狂奔而来的女孩绝望的内心。
他柔和了神色:“抱歉,我无意冒犯。”
阳云摇摇头,一刻也不肯多等,恳求道:“白先生,您能跟我上去看看哥哥吗?”
“当然,我就是为此而来的。”青年神色温和,像是在包容小辈。
古斯特站起来,打算跟精神紧绷的女孩拉开距离:“泽,我去海边看看。”
总感觉他要是跟过去的话,这个女孩会很难堪。
“好,不会太久,你别走远了。”白雨泽跟着阳云上楼,抽空嘱咐。
到了卧室门口,阳云先是敲敲门,说句‘我进来了’才慢慢推开门。
白雨泽沉默着跟着女孩走到床前,凝视神色安详和阳云很相似的阳椋,夸赞一句:“你们长得很像,英气十足啊。”
比起自己被夸奖,哥哥被赞赏更让阳云高兴,她抿抿唇,嘴角是止不住上扬的笑意:“哥哥很帅,在学校里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白雨泽俯身把阳椋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自身的灵力分出细细的一股,缓缓进入眼前男孩的身体里。
灵力在内部游走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大碍。
身体没事,很健康。
那么就只有脑部了。
白雨泽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