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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绯红了脸儿,“皇上看起来威严,其实还是小孩子心性,奴婢先行告退了,随便皇上要在这里呆多久。”说着自顾自的先往山下走,可是又是才走两步,又被玄冥追上,这次竟然被玄冥背起来!
“你都走了朕还在这里呆什么,岂不成了傻子?……走这么久累了吧?朕背你回去。……奇怪,你为何如此轻呢?需得多吃些才好。”玄冥一边背着林黛玉,一边说道。
林黛玉哭笑不得,只得任由玄冥背着,一路上二人东拉西扯的说着一些话,心情都大好。
☆、第四十六章 黛玉为帝弹奏忽然毒发
上回说到玄冥邀林黛玉深夜乔装去星宿宫,途中玄冥向林黛玉表明了心意,两个人情投意合,相约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回来的路上玄冥一路背着林黛玉,二人心情大好。
且说奕宁宫里的贾元春,见薛宝钗献出的计策——蛊动老臣们去劝谏玄冥册封皇后失败,气的直率东西。可是至晚间又听眼线来报:皇上去了藕香殿迎妃娘娘那里过夜。贾元春心中还略微舒坦一些,但是仍旧气不打一处来,即刻又命人叫薛宝钗来见。
待贾元春见到薛宝钗低眉顺眼的样子后,更加生气,怒道:“你们都是死人么?这么多人,竟想不出一个法子来。以贾家两个国公爷的势力,都捧不出一个皇后么?”
薛宝钗忙跪地谢罪道:“元太后莫要动怒,伤了身子,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愚钝,没有想出万全之策……可是臣妾也派人去查,发现其实这事怪不得别人,实际是有人在背后狐媚皇上,以致皇上对我们贾氏的姊妹冷淡至此。”
贾元春大惊:“是什么人狐媚皇上?哀家竟一点也不知!”
薛宝钗嘴角冷笑了一下,“元太后明察秋毫,可那狐媚子太过狡猾,将一切布置的天衣无缝,况元太后又不是常和皇上接触的,怎会看出来?”
贾元春心急道:“快快道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薛宝钗便将刚嫁入七王府做妾时,玄冥是如何的不与自己洞房,还不准自己张扬说了出来,并推测现如今的迎贵妃贾迎春、湘贵妃史湘云,也都和自己一样,是有名无实的妃子罢了。又说:“元太后别看皇上临幸迎贵妃次数颇多,迎贵妃的性子元太后是知道的,稍微拿些什么一要挟,迎贵妃的胆子都吓破了,况且对方是皇上,她怎么敢声张?少不得帮着皇上一起瞒着众人罢了。”
贾元春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皇帝因为那个狐媚子,从未和你们姊妹同房过?这事也太过荒唐了!既然从未同房,你为何早不说出来?”
薛宝钗装作娇羞之状来,又去擦拭眼泪,“作为女子,夫君不予自己同房,本就是奇耻大辱,况皇上威严,臣妾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将此事说了出去呀……元太后若是不信,且只看后宫的姊妹们,哪个坏了龙裔的?皇上成亲的日子也有几年了,且不说无子嗣,就连哪个妃子的肚子有动静也不曾……”薛宝钗诉说完竟泣不成声。
贾元春有一种又被玄冥玩弄的感觉,怒不可歇的攥紧了拳头,咬着牙问道:“那个狐媚皇上的人到底是谁?”
“那人……其实元太后心下应该有了答案了,掌茶司出来的女子,一向都是最难对付的。”薛宝钗一语双关,指的是林黛玉,却又将珍妃也曾是掌茶司女官出身的事牵引出来,为的是激起贾元春曾经被夺宠的仇恨。
嘭!
贾元春将桌上的玉瓶打翻在地!瓶中的牡丹花狼狈的洒落在地面上。
“哀家早就看林黛玉那蹄子不是善类,怪不得母亲和姨妈在贾府的时候容不下她!早知道会如此麻烦,不如在贾府的时候就除掉她!”
薛宝钗见效果已经达到,又反到上前去安慰:“元太后娘娘请息怒,这都怪我们姊妹们无能,没有办法笼络皇上的心。”
“狐狸精一现世,就连哀家当年也不是对手,这又怎么能怪你们呢?”贾元春略略镇定,心下已经有了一计,对薛宝钗道:“你先且回去,哀家心中有数了。”
薛宝钗知道贾元春自会处置,心下放心,便告退了。
且说玄冥和林黛玉自从那晚星宿宫的吐露心迹,二人不能说每日浓情蜜意,也算得上是心意相通了。玄冥还是一如既往的国事繁忙,但是即便再晚,每日也必须召见林黛玉一次,但是并非让林黛玉再去批阅状纸。——玄冥在地方调任找了四个为官清廉的小官员,封为上书阁大学士,让他们去处理告御状之事,经过多日观察,见他们四个处理的井然有序,故无需再让林黛玉去操劳。林黛玉每夜都在养心殿为玄冥奉茶,侍奉的更加细心。
一夜,林黛玉照例给玄冥奉茶完毕,正要退出来,玄冥道:“玉儿,朕今日觉得头晕,可否陪朕出去走走?”
林黛玉想起那晚陪玄冥一起去星宿宫被强吻的惨状,连忙摇头道:“皇上头晕,不如就在养心殿休息片刻,为何要出去?”
玄冥早就看透了林黛玉的小心思,笑道:“你放心,朕岂是那样随便的人?不会再像上次那般鲁莽。”
林黛玉心下想道:“你随便起来根本不是人!”但是口上还不敢说,只是抿着嘴,抱着死也不和玄冥出去的心,默不作声。
玄冥见林黛玉的样子,摇摇头道:“好吧,见你死也不从的样子,你就拿古琴来给朕弹奏一曲,朕就不和你出去了。”
一语未了,林黛玉手脚麻利的去搬来了古琴,坐在榻上准备弹琴,速度之快让玄冥哭笑不得。
林黛玉的琴艺虽了得,但是总觉得古曲都太过悲伤,所以今日突发奇想的想给玄冥弹奏一曲现代的曲子,鼓着腮帮子响了半天,想到了一个曲子,是莫扎特的《小星星变奏曲》。林黛玉冲玄冥笑了笑:“皇上是听惯了天下第一等琴师弹的天籁,林黛玉不才,怕也弹那些古曲太逊色,以至污了皇上的耳朵,不妨就让黛玉给皇上弹一首自创的小曲罢。”
玄冥见林黛玉古灵精怪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但是也一本正经的道:“林尚宫既有如此雅兴,朕就在这里洗耳恭听。”
林黛玉尽量用欢快的调子弹奏《小星星变奏曲》,每一个音符都想一个快乐的精灵,在养心殿的大殿内自由自在的跳舞。玄冥从未听过如此有趣的琴声,抱着肩膀看着林黛玉微笑起来,疲倦的感觉一扫而光。
就在两个人沉浸在音乐里的时候,林黛玉忽然觉得一阵眩晕,五脏六腑仿佛被刀片搅动一般,一口鲜血喷出,两眼一黑,身体沉重的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玄冥见此状都吓傻了,连忙去扶起林黛玉,大声呼唤:“来人!”
吴太医是玄冥用了很多年的太医,来养心殿给林黛玉悬丝诊脉,眼神里透出一种惊异的样子,玄冥看在眼里。玄冥将林黛玉的被子盖好,便带着吴太医出了内殿,玄冥屏退众人,问吴太医:“林尚宫的身体是怎么了?可否碍事?朕看你刚刚的神色不对。”
吴太医惶恐道:“林尚宫只是疲劳过度,下几剂药好生调养,并无大碍。臣刚刚神色异常是因为……因为……”
☆、第四十七章 碧落草下毒迁出旧案
上回说道吴太医给林黛玉悬丝诊脉后,似有想说的话,但是吞吞吐吐,惹的玄冥怒斥:“因何吞吞吐吐的?还不快快道来!”
吴太医跪在地上磕头道:“请皇上恕臣的罪,臣刚刚惊讶是因为林尚宫的体制竟和当年珍妃娘娘的一样,珍妃娘娘薨逝前两年,也是这样疲劳过度导致的气血逆行,这样的体质并不多见,臣从医六十余年,也就见过珍妃娘娘和林尚宫这两例,故而惊异。”
一番话说的玄冥后背直冒冷汗,玄冥面色阴郁,空气仿佛都跟着凝固了:“既然罕见的体质,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没有血缘的两个人身上?怎么会都让朕最亲近的两个女人都得了这样的病?吴太医,你说这会不会太巧了些?”
吴太医知道玄冥的意思,便磕头道:“请皇上赐罪,臣真的没有察觉出林尚宫任何中毒的脉象,即便是当年的珍妃,臣也万万不敢有丝毫怠慢的诊脉,也没有查出中毒,皇上明鉴啊!”
珍妃过世的时候,玄冥尚年幼,但是那一幕幕仍然刻在玄冥的脑海中。他一遍遍回忆着发生的事,心下大概察觉了八九分。
让吴太医离开后,便叫人将林黛玉一应的饮食餐具衣物拿来一一细查,但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又将一直陪在林黛玉身边的小白和小墨叫过来问是否有发现异常,小白和小墨本来就是玄冥的人,又和林黛玉情似姐妹,都不敢有丝毫怠慢,都细细的想了半晌,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玄冥有些沮丧,命小白和小墨将衣物等收拾下去,小白刚拿起衣物,便有轻微的眩晕,小墨眼尖,忙扶了小白一把,被玄冥看见了。玄冥将小白手中的衣服拿起来,轻轻的嗅了嗅,“好熟悉的味道!”
小白和小墨忙问:“什么味道?奴婢们并没有闻到。”
玄冥强忍着愤怒和心痛,回答道:“这气味非常淡,没有闻过的是分辨不出来的,是当年母妃身上独有的味道。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味道能和养心殿独有的凝神香起作用,吸取人的精力,让穿着这衣服的人倦怠乏力,最后灯枯油尽!”
“到底是何人敢这么大胆?又是这么高明,分明是要害常来养心殿的人!”小白愤恨道。
“浣衣局。”小墨不善言辞,可是却三个字道破玄机。
后宫各个妃子和女官,不管是新衣旧衣,都会送到浣衣局去清洗,之后再让宫女将衣物送回来。养心殿的凝神香是世间罕有的珍品,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动了手脚,那么可以动手脚的就是林黛玉的衣服了。
“若是朕猜得不错的话,害玉儿的人,就是当年用同样手段害死母妃的人。来人啊,将浣衣局封起来,一个苍蝇也不可放走。朕一定要将当年害死母妃的人碎尸万段!”玄冥怒火攻心,眼睛都红了,下令道。
玄冥命小白和小墨将掌茶司一应林黛玉所用的衣物和用品全部换成新的,掌茶司上上下下用水清洗一番,林黛玉暂时留在养心殿的密室之中调养身体。又亲自带了人去了浣衣局,找出是哪一个宫女专门负责给林黛玉洗衣服的,那宫女一脸茫然,吓的早已经不会说话,只顾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玄冥带的人去检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即刻命人去请十七皇子玄爱。
话说这是七皇子玄爱的生母乃是瑾妃,和当年珍妃同年而卒。虽年龄比玄冥小了六七岁,心思深沉却不亚于玄冥。生母瑾妃薨逝后,玄爱便搬出皇宫,不问朝政。可是据玄冥的了解,玄爱并非无所事事,而是潜心研究医术,至如今他已经是京城有名的神医了。而玄冥叫玄爱来,也并非是因为玄爱的医术了得,而是当年珍妃和瑾妃薨逝时,二人不约而同的怀疑是被下了毒,故玄冥判断玄爱这些年定会将毒研究的非常彻底。
玄爱来到浣衣局,仔细的检查了洗衣服所有的木盆、捣衣槌、石头等器物,均未发现可疑。最后,他将洗好的衣服拿起来嗅了一嗅,发现只有掌茶司的人的衣服上有这样的气味,其他各宫均没有,于是叫来专门负责给掌茶司洗衣服的宫女问:“你是在哪里取的水?”
那宫女已经吓的不能说话,还是浣衣局的女官上前一步来回:“禀十七王爷,浣衣局洗衣服的取水皆是从宫里的珍珠溪,珍珠溪的水源来自景山上的珍珠泉。而给御膳房、掌茶司两个地方洗衣服的水则不同,因为这两个地方关乎皇上和各宫娘娘的饮食,故衣服的清洁度有不同的要求,取水是浣衣局内的井水。”
玄爱在浣衣局女官的带领下,去井里取了水,用舌尖轻轻一尝,便看出了端倪,向玄冥使眼色。玄冥命人好生看管浣衣局,便带领众人回了养心殿。
玄冥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玄爱跪在地上道:“皇上所猜的不错,的确是被人下了毒。浣衣局的井水里有碧落草,是一种极罕见的水草,这种水草释放的轻微毒性,会和养心殿里的凝神香起反映,耗尽一个人的元神。”
“碧落草?”玄冥重复着这种草的名字。
“是,碧落草是一种在金陵地界及其普遍的水草,池塘、溪水、山泉甚至井里都会生长。只是这碧落草不适应京城的气候,只能活几天便枯萎了,如果是有人专门想用碧落草毒害别人,相比不可能千里迢迢从金陵运输,因为碧落草活不到半路就全枯萎了,故而必须在室内精心养殖。”玄爱回禀道。
玄冥接着说道:“所以朕可以搜查各种,看哪个宫里在养殖碧落草,便可知是谁要有心害死玉儿……甚至是……当年害死母妃的真凶!金陵……家乡是金陵的人,在这宫里也就那么几个……来人,封锁皇宫,东西六宫及各宫均不可有人出入,给朕搜出碧落草!”
名为整个皇宫搜寻碧落草,实际玄冥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那碧落草定是贾元春指使投放的,因为不管是当年珍妃的死,还是今日要害死林黛玉,受益最大的都是贾元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