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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听此,急着要去阻止,而季青敏却扬言要去找槿侯王报仇,要搅了她的婚礼。
不得已,便有了季青敏被绑在柱子上,让孙离看护的情形。
锦绣却不再询问,转身离开。
出家,你还没有再次出嫁,我怎么会给你有出家的机会。
季青忧,这次,你逃不掉了——
昭启寺,僧人们各自忙活。
锦绣来到大殿之时,观音像面前跪着一个身形清瘦的人,穿着白衣雪衫。
三千长丝在地上铺开,给他的周围铺上了一层浓烈的黑。
突然之间,锦绣好恨自己,真的好恨自己,如果在季府的时候,只没有将时间浪费在季青敏的身上,而是直接打听青忧的下落。
那会不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嘴里好似含着一把沙石,艰难苦涩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也喊不出那个美好的名字。
青忧,望着那一抹清瘦的身影,锦绣心里万千的思绪。
你就这么打算了结凡尘,将一起都挡在你的身后,将所有的情爱禁锢在内心的最深处,皈依佛门吗?
红尘之中,就难道再没有你的牵绊了吗。眼睛怎么也开始变得酸涩了,变得朦胧了。
哐当哐当落石声响,低头遁声看去。
☆、第718章 你的咫尺,我的天涯
哐当哐当落石声响,遁声看去。
原来是自己从青忧的房间内捡起来的那些红豆是色子都从自己的手了滑落的出去,粒粒砸在石板地上。
声音清脆,却在锦绣的耳中,却成了声声刺耳。
青忧,我们是不是如这玲珑色子一样,散落在属于自己的天涯之中,你我之间,再无人任何的瓜葛。
你的心真的好狠,断三千发丝,了一世情缘。
失落的望着眼前的那抹身影,内心情绪翻滚。
咫尺天涯,你的咫尺,我的天涯!
跪在佛前的清瘦身影听见声线,慢慢的转过了声。
正伤春悲秋的锦绣注视了一眼转过身的男子,呕的一下,差点将隔夜饭给吐了出来。
kao,这厮怎么长的这么的丑,尖嘴猴腮,眼窝处青紫一片,一副吓人的长相,击退千万人。
妈的,长这么丑,干嘛有一副好身材啊,真是糟蹋加浪费。
那厮转身正从锦绣的眸子里看见那深情的模样,一下子失神了,也没有看见锦绣接过来作恶欲吐的模样。
幽叹道,“这位娘子,你要是早这么深情的看我,我立马下嫁与你,可惜的是我已经出家了。”一颗心早被女人们伤透了,也看透了世态炎凉,没有女子愿意娶这般丑陋的自己,不得已,便嫁给了我佛。
我佛是不会和那些肤浅的女子一般不要我的。
谁说我要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佛呐喊。
不是有一句话老话叫世上谁闲男人丑吗,为什么自己的长相屡屡被人嫌弃。
如果早遇见这么不嫌弃自己,还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美貌的娘子,或许,就不用出家了。
男子叹息着,还不忘给锦绣抛媚眼,锦绣干呕了,佛吐了。
你看看自己的模样再说话,可以吗,虽说你的背影是长的令人很想犯罪,可是你的正面却是让人很受罪。
“娘子,如果你要是真的诚信娶我的话,那我愿为娘子再次还俗。”男子再次让锦绣恶心,佛扶墙而吐。
这是什么极品啊,佛祖怎么是来者不拒。
忍着要吐的冲动,连忙摆手,“不用了,我看你还是伺候佛祖吧,你在这样的人,我消受不起。”
实在是长的太寒碜了,带出去丢人。
“世人皆是这般的浮浅,只注重外表,而不去看内心。”男子伤心的转身,朝着观音像拜了几拜,只要佛才不会嫌弃的。
锦绣恶寒,不错,我是浮浅,可是你的内心也不美啊。
刚刚出家,就想要为我还俗,这不是让佛祖难看吗?和佛祖抢男人的事情我是干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一个丑男人。
这种无阴德的事情坚决不干。
忍着胃里的翻滚,长袖一挥,将殿内的几颗完整无缺的玲珑色子收回,转身,朝着院内诵经的僧侣走去,“这位师|傅,你可知道季家公子来过这儿没有。”
“季家公子?季青忧。”打坐的僧侣停下念珠,抬首反问。
听见有季青忧的消息,锦绣欣喜的点头,“是啊,他现在去了哪儿。”他有没有出家。
☆、第719章 青忧,是我
应该还没有吧,如果有的话,人家就不会说是季家公子季青忧了,而是直接给你报法号,想到此,锦绣才稍微宽心一点。
还好,还来得及。
“出门向右,再左拐的院内禅房之中。”说完,人家继续闭眼诵经。
锦绣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来到僧侣所指的的禅院,进门便见季家的一大群人正垂头丧气的要出门。
碰上迎上进门而来的锦绣,季香琦是有喜有怒,喜的是或许眼前的人可以劝一下青忧,不要太过于执着,或许一切都会峰回路转,有所变化,而怒的是,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人所造成的,如果没有这个人,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了。
“青忧呢?”碰上他们,锦绣开口直接问道。
“他在禅房内。”季香琦淡淡的说,顿了一下,对上锦绣,才说:“槿侯王,青忧执意要出家,都是因为你,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劝劝他,让他回家。”
只要能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改变主意,对槿侯王的态度软一下又何妨。
季香琦毕竟是官场混迹多年的老狐狸,不想季青敏那般的莽撞。
“我知道。”颔首,对着季香琦所指的禅房走出,既然季香琦说是让自己劝一下,那么再次的肯定季青忧还没有出家,只是在这儿住着。
“走吧。”季香琦看了一下那急匆匆的身影,对季家的所有人说着。
如果青忧硬下心肠要出家,连槿侯王也劝解不了,那么,所有的人就都该死心了。
锦绣三步并作两步,推开了禅房之门。
禅房内,青色的身影静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如玉的皮肤略显苍白,有点病态美,身子亦愈加的消瘦了。
“母亲,你回去吧,我说了,我心意已决。”唇齿一张一合,风轻云淡的说着。
房门被锦绣阖上,一步步的走进,“青忧,你可看错了,我怎是你母亲。”那也太老了吧。
犹如蝉翼的弧状睫毛微颤,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看置信的望着锦绣,喃喃的问,“殿下。”
殿下,怎么可能是殿下,今天可是他娶夫君的大好日子,他怎么会在这儿,是自己又腹想了吧。
这段时间,自己腹想出来了多少殿下,笑着的殿下,生气的殿下,还有冷漠的殿下。
腹想,腹想,出现在自己眼中的永远是自己腹想出来的。
如果不改变,终究有一日,会腹想成魔吧。
想到这一点,季青忧失落的一笑,恨自己不争气的骂道,“季青忧啊季青忧,你真贱,人家快活了,你却还是贱的的不肯忘记,幻想着她会出现。”
失落的再次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的念着经文,不断告诫着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腹想出来的。
锦绣却是心中一痛,跨步走到季青忧的眼前,将季青忧的下巴抬起,“季青忧,你抬头看看我是谁。”
温热的温度从下巴处传来,季青忧这才相信自己不是腹想,而是殿下真的来看自己了。
四目相对,时间静止了。
☆、第720章 你能放下吗
锦绣却是心痛不已,眼前的这个男子比在谨王府的时候更加的消瘦了,下巴尖的咯人,眼神冷冷淡淡的。
“青忧,是我。”看着出神的季青忧,锦绣再次的呼唤。
“殿下,真的是你。”失神的反问,一时倒显得不知所措了。
“恩,我来找你。”收回自己的手。
季青忧的头再次的低下了,半响没有声音,情绪也慢慢的低落了。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和你早已形同陌路,一纸和离书,斩断了我们所有的关系,你我早已形同陌路。
说好的你找你的幸福,我觅我的归宿,为何你还会出现在这儿,饶乱我的生活。
你为何还要纠缠啊,为何还要来啊。死死的咬着唇,不肯开口。
“青忧,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青忧低下头,额头贴在地上,声音孱弱的反问,“不知道今天槿侯王殿下找青忧所为何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还请槿侯王殿下离开,不要打扰我清修。”
礼节到位,脸上的疏离之意一眼便知,锦绣看此是连连后退两步才止住自己的脚步,“青忧,你这是作何?”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似得。
以前季青忧见了自己也会行礼的,但绝对不如今天这般正统隆重。
“青忧。”纵有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说不出来了。
“我和槿侯王已无人任何的关系,还请叫我季青忧。”我和你早就完了。
那个叫我青忧和忧儿的人已经从我的生命中离开了,尽管暂时还没有从我的记忆之中走出去。
“为什么?”似喃喃自语,似问证,锦绣也不知道了,唯一知道的是心里难受,非常的难受,难受的自己不能呼吸了。
曾经痴迷的目光变得冰冷,柔情的话语也是寒冷无比。
为什么?
“因为你是槿侯王,我是季家之子,因为你我再无任何的关系。”我是季家之子,而不再是你槿侯王的王夫了,因为我知道就算是我再怎么守护着我们的一切,你对我从来不会正眼相看。
与其这样,还不如学你一般,无情的将这一切都斩断,抛去凡尘的一切,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锦绣蹲在地上,将额头贴在地上的青忧拉起,“如果没有关系,那你为何说自己是谨王府的人,一直要住在季家的客房之中,如果没有关系,那么你为何为了我拒绝别人的求亲。”
盯着季青忧,不放过他的任何感情的变化。
季青忧在锦绣的注视之下,偏过了头,留给锦绣一个漂亮的侧脸,“那是以前。”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时间流逝,时间会带走一切的,会将你的深情磨灭的,何况还是自己一个人演唱的深情戏而已。
以前的那场戏,没有对手,没有观众,自己演的很累了,所以,想要休息了。
只是想要休息了,所以,出家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第721章 青忧忧也是有脾气的宝宝
这样自己就可以逃避凡尘的一切,将曾经的爱恨痴缠埋葬在这一年。
锦绣却是冷笑,季青忧,既然你都忘记了,那为何活该不敢面对我,怕你的眼睛出卖你的谎言吗?
搬正季青忧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的眸子,“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要是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我立刻就离开。”
半垂着眼帘,柔声说:“槿侯王请问。”
锦绣拿出几颗玲珑色子,放在他的视线之内,逼着他去看,“青忧,如果我要你跟我回去,做我的夫君,你会回去吗?”
沉默了半响,才可笑的说:“都已经散了,为何还要回去。”
好马不吃回头草!
锦绣闻此,声音夹杂着几分的怒气,“你真的放下曾经了吗。”散了,难道就不能再在一起了吗。
季青忧身子轻微的颤抖,咬着下唇,没有作答。
真的放下了吗,放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放下,那为何自己听见她又娶夫的时候,心痛如针扎,所有的坚持都在一瞬间崩坍了。
如果真的放下,那为何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心狂跳不止。
如果真的放下,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象牙红豆色子了。
锦绣收回色子,轻叹道,“青忧。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有些东西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下的。”尤其是对一个人的感情,更是不可能的。
有人说过,爱上一个人,或许只需要一秒钟,但是忘记那个人,却要漫长的一生。
季青忧脸色苍白,咬着唇,目光看远远方,转移着注意力,不让自己看眼前的这个女子。
如果要是让自己多看一眼的话,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定又会改变吧。
死灰复燃的跟着她去谨王府,继续守着那冰冷的宫殿,仰望着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这样既让别人觉得自己贱的毫无骨气,还是人家槿侯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堂堂丞相大人的儿子为了那狗屁的爱情,将自尊踩在了脚底,却换不来任何的回报。
既然注定不是自己了,那还奢求那些干什么,不如就此放手。
“槿侯王,请回吧。”下定决心,声音颤抖的说着,“就算我对你还有感情,那又如何。”你的无情我不需要再一次的领教,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