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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了,侠客。”信长不屑地哼声,“谁都干不过也能干过你,你这个手气臭到家的……”
“喂!信长,不要随便揭人短……”
见他们吵作一团,白兰笑嘻嘻地揽住鹿见星,“那我就送她回去啦,你们都没有意见吧?毕竟只是个小女孩……”他的眼睛扫了扫鹿见星的咒语书,“走吧。”
“嗯,谢谢。”鹿见星对这些人轻鞠一躬,“今天打扰了。”
……搞了半天,真的像是来作客的。
和白兰走到很远的地方后,他拿出同行卡,然后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记得看哦。”
……而且还是来当间谍传话筒的!
鹿见星有些无言地点点头,没想到leader的魅力这么大,连敌方的BOSS都收为己用了。
“还有,”他趁鹿见星不注意,抱住她,在她的额顶上亲了一下,“这是我的粉丝特别福利~~”
鹿见星:………
回到基地门口,鹿见星觉得自己度过了惊险的一天;和队友说了几句,她就被催着去休息了。
可还没走到房门,她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宇智波鼬。
哦,对了。
正闭目养神的宇智波鼬已经在刚才得知了她的归来,看到面前的女孩子,他低着头,很平和地道:“下次不要撒谎了;我以为你说的替身人偶是认真的。”
所谓替身人偶,就是某张可以代替主人受过的卡牌人偶;用团队内部的隔音传话时,她的确是这么和宇智波鼬说的。
“呃……抱歉?”
“嗯。”
鹿见星有点语塞,今天明明是她受苦比较多好叭?不过她也没心情多说什么,随便和对方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一天是怎么回事后,她就关上了门。
“谢谢。”
……唔,有这句话,好像也不错了?
她隔着门,轻轻地笑了笑。
接下来的生活,说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关于白兰和沢田他们的事情,她也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毕竟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要一张通关卡牌而已,所以正经收集卡片还是最重要的。
不过经过这次的事,坂田和志村倒是很热心地教了她一些实用的武斗技巧,这让她又一次单独行动时再次看到那两个人,也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有些慌张了。
“……不用那个烂七八糟的念力,光论起武力的话,你肯定打不过坂田君。”鹿见星和他们并排坐在某个幻兽毛虫的背后,嘴里咬着侠客请的冰淇淋,“一直跟着我们,还甩掉了他,你们到底又有什么事情啊;不可能是白兰又有事吧?”
“就是想问你对'*003—亚特兰蒂斯—SSS01'这张牌有没有兴趣罢了。”金发的侠客笑着甩了甩手里的卡牌,“要我教你攻略技巧吗?”
'*003—亚特兰蒂斯—SSS01',光从它S的数量和前文字的标识,就可以知道它有多么珍贵了。
——据说是远古的巨鲸从其他星球迁徙而来时,建立的一个不可思议的古老国度。要想得到这张特典卡,必须先得到普通GI卡的排位第五:神隐之洞;那是一张S级别的经典禁卡,据说只有从隐洞里进入、才能得到亚特兰蒂斯的线索……
而前者已经足够难拿到了。
“……我不是很懂你们这种竞争模式。”鹿见星望着那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特典3S宝石卡,“最初沢田君可是和我说,你们是会殊死搏斗的;为什么现在弄得像是……”她想了个不错的词:“互相促进的姐妹会一样?”
当然是因为你啊!
侠客笑得亲切,“那你想知道么?”
“嗯,我会付钱的!”
想要快点通过游戏的鹿见星立刻点头。
在这之后,她陆陆续续又遇到了不少最近认识的另一个团伙里、原本应该是“敌对”的那些“新朋友”。虽然有的杀气很重、但他们也像是侠客一样,在她遇到任务困难的时候莫名上来帮个忙,和本人的性格完全不对头。鹿见星虽然觉得古怪,但从上次的事后,她觉得这些人也没什么恶意,大概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吧?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值得关注的,或许是白兰的要求?她想。不过他本人倒是不怎么出现。
那白兰这个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呢。
………
就在普通GI卡收集到满百只差三张,特典卡只差五张后,鹿见星被已经很熟悉的侠客他们推荐了又一个新的朋友。
“和白兰一样,他也是你的粉丝哦。”侠客说得十分打动人,“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加入我们;这次的'宙斯神杖'也是靠他拿到手的,要见见面吗?”
少女无不可地点头了。
在漫天的星空里,鹿见星见到了他们嘴里常常提起的男人。
侠客:“老朋友了,总是帮我们的忙,可惜和这边比较熟悉;不然我还想拜托你引荐到那边呢。”
飞坦:“少废话,认不认识都是那回事。”
西索:“啊,是个很有趣的男人哦~我的最爱(舔嘴唇)~”
伊尔谜:“雇主。”
信长:“和你一样,都是喜欢书的怪物。”
玛奇:“他叫做……库洛洛…鲁西鲁。你会熟悉的。”
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背对着她,像是听到了声音,他转过了身。
夜风温柔地拂过这片草地,她看到了一张十分年轻清隽的脸,他的额头上刻着花纹繁复的倒十字,纯黑的瞳孔仿佛黑曜石般,无星也无月。
“………”
“……已经可以了吗?这么快,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了。”他对鹿见星微微一笑,伸出手,道:“GAIN。”
娇小的少女,就在他的面前,化作了一张卡牌。
第210章 游戏
故事最早要从19世纪的那个寒夏开始说起。
1853年的六、七月; 正值码头临夏,那时的洋轮还并不多见;江户巷口卸货、换货的喧嚣热闹; 泰半来自普通渔民和附近岛屿求生的平民。
而这份在锁国时期、普通的人们贫穷而稳定生活着的日复一日……却被几艘沉黑色的铁甲军舰打破了。
继《黑船事件》后,日本打开了国门; 从最初的被侵略到侵略他人; 军阀主义、激进的鹰派右翼党在国政占据先锋,而二战后; 这些人大多却消踪匿迹。战败的萧索弥漫着整个国度,从欧美传来的颓废主义、虚无主义感染着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们; 从天皇到平民; 在这片罪恶的土壤; 穷人居无定所; 四处流离;在失业率暴增、社会混乱中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年轻人则整日虚度,无以为继。
而贱民阿步的一生,同样就是在那个曾经被异国的黑铁怪物占据,变革了整个国家的湾口间所改变的。
一日; 不过是寻常的挣扎求生作业; 原本以为毫无所获的阿步; 在临近夕阳西下时,却从海里打捞起了一副横棺。
暗红色的棺翘、精巧的比例、繁复华丽的花纹; 他放在岸边试了试; 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它。于是他拜托了平日相熟的剁鱼屠夫;棺材不沉,担忧里面或许是些流亡于海的贵族丢下的金银珠宝,颇有心眼的他没有直接让人帮忙; 而是借走对方的那副看家长斧,自己在沙岸边从黄昏日落到日升,总算撬开了横棺的前锁。
掀开面前的厚木,他惊呆了。
在横棺里沉睡着的,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女性。
从出生至今,哪怕是在做工偶尔听到旁边人窃窃私语、抑或在交工时见到凶蛮贵族老爷的管家,他也很少见过几个真正出众的人,大多只是旁听幻想哪家的闺秀,偷几本野史有图书过过手瘾罢了。
可当看到这个唇色嫣红、眉目如画,穿着异国华服、如同书页插图中的妖狐葛叶、甚至是踏月而去的辉夜姬……
他年轻又贫瘠的心脏就那样不可自已地跳动了起来。
阿步一夜未眠,想了又想,最后将那副华贵的棺材丢回大海,抱着女人回了家,将她藏到了自己那窄小阴暗的房间里。
即便是死人,他想,她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了;连那些个黑盒子里隐隐卓卓的外国影星、或者出嫁时得以一见的皇女都不及她万分之一,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是阿步此生第一次在做下后、感到“我正活着”的决定。
‘妻子’虽然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过了许久,她也未曾腐烂,于是阿步越加确定这是天上来的仙姬,他小心翼翼地藏着她,每日给她梳头打理,拼命工作,攒到笔钱就用来买漂亮的首饰;这样日复一日,直到他当上了码头的工头,有了动力便一步步地往上攀爬,想要挣到大钱,找那些洋医给‘妻子’治病。
然后,他就死了。
阿步死于入室强盗的横刀之下,他们看准他吃了酒、跟着醉醺醺的他走进他的家,轻易地就了结了他的生命;鲜红的血浆飞溅在榻榻米上,其中一名强盗正不耐烦地翻弄着衣柜寻找财物,当避开一滩血后,转过身的他,就看到了倚于床榻之间的女人。
……
在那之后,这群强盗很快也死了;死于官府的绞首。
来历不明、形如尸体的美貌女子就这样被不断地转手,哪怕到后来人们已经知晓了她的不详,魔女之名越传越盛,但谁也不愿意撒手。直到一次,社会名流们在公馆觥筹交错之际,有人玩笑般地提起了这个话题,说自己倒是拿到了这个“宝物”,若有兴趣一览芳泽,可以跟他到楼上看一看。
当时,在场的大多都是些新贵的改革派、身份不一般的大家贵族、显矜的世家家主云等;赤司家的家主赤司梀彦正带着自己刚举行过成年礼、无论哪一方面都令他十分得意的小儿子时志作客,当听到这个年轻人调笑的建议后,也就无不可地放开了手,任凭儿子去玩乐。
这是他那严谨而毫无遗漏的一生中,最令他后悔的事情。
……
黑发的女人,静静地沉眠着;系在发梢的丝带衬着鬓角的额发,纤长的淡金色蝴蝶落在她的唇瓣上,那是所有者特意去国外找到的“礼物”,作为他们相遇十天的纪念。
年轻的大男孩们看得一眼不眨,主人一一浏览过他们的表情,内心得意,最后落在自己一向的竞争对手、总是自持稳重老成的少年身上,面露矜持地说:“很漂亮吧?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但女人还是这样比较讨人喜欢。”
……
脆弱的灵魂啊,
你栖于欺骗深处
在那片无人造访的森林中,等待着谁的到来呢?
……
那个公馆主人的葬礼,在一个阴霾的雨天举行了。
身着黑色西服,面色暮肃的男人听着耳边女眷们凄凄切切的哭声,轻轻蹲身,将手里的白色绢纸玫瑰放在墓碑上,和周围的人交谈了几句,就离开了这里。
……
传闻,赤司家主的妻子生病了很久。
从很久之前就开始,结婚大礼的时候也不见露面;没过多久就双双去了海外发展。只有在十七年后,从那个幼小的、失去了双亲而被旁家所收养、总是缩在仆人背后的男孩子身上,才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曾经绝代的影子。
自我介绍的时候,他像是初生的小鹿一样,颤颤巍巍、又带着颇为认真的神情告诉你,父亲给他取了名字,他叫做律。
旁系的家主出于诸多考虑,把幼童送到了自己信赖的老家亲人的身边,希望他们代为照顾,在故土成长;而不是异国的土壤。
年幼的男孩,渐渐长大了。
………
……………
“从人类禁忌而不可侵犯的黑暗大陆而来,被金富力士和猎人协会的会长,携手封印在幻想GI卡牌里的'*0000—UNKNOWN—0000',也是他们制作这个游戏的初衷之一。”
库洛洛…鲁西鲁单手夹着手里的卡牌,眼里含着淡淡的愉悦,坐在废弃的高座之上,他半支着腿,纯黑的眸子在月色中熠熠生辉,里面皆是满足的情感。
“到手了,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就是团长想要的女人啊。”信长摸了摸下巴,“不是说她是从别的途径进入到这个世界的?搞不懂,难道一开始还不在这个游戏里面?”
“当然。”侠客饶有兴致地托着腮,看着库洛洛手里那张蝴蝶模样的卡牌,“团长是个好人嘛,啊哈哈哈,说笑说笑的~”被周围的人一瞪,似乎这个形容对他们而言很恶,他挥挥手,笑嘻嘻地改口:“0000——~天使的偶像~,先声明,这个恶俗的名字可不是我取的,只是遵从GI的叫法而已。从十几年前莫名消失、流亡到了异世界的大陆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要不是默克高勒遗迹几百年前对它的记载,说是毁灭了整整一个王朝……我们也不一定知道在这个小游戏里,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呢。”
“而且团长还是她的书迷~?”西索用扑克遮住嘴,古怪地笑着:“真倒霉啊~这孩子~明明已经逃到异世界了,结果却被捉回来……”
“准确而说,是她的前代。”库洛洛像个孩子一样,将展翅的瑰色蝴蝶举到自己头顶,认真端详,“一代、二代……到她应该是第三代了吧?血统混杂了人的基因,早就不是能沦亡一个王朝的妖姬了。但,真美啊……”他将卡牌贴着唇,闭着眼,静静地呼吸,“这才是它真实的样子……”
妖姬,作家、偶像……
“团长是读了‘它’的书,所以才被缠住了哦。”侠客相当八卦地‘小声’和旁边的派克诺妲科普,被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