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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司乐内心憋笑,对着洞内勾了勾手,“成玉,你还不出来”
成玉从狐狸洞内探出头来,深觉自个儿因失魂果一事被圣尊坑了,抱着折扇走近,噘嘴道:“圣尊,小仙以为您让我将功折罪,哪知是这等事,你看小仙如此法力不济,哪能是他的对手”
司乐摸着下巴,饶有深意地睇了她一眼,“你只需往那处一站,他哪敢打你?况且有本君哪能让人欺负了你”,接着转头又对着连宋挑眉一笑,“连宋,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成玉怎会承认自己吃味,想着那浪荡公子成日里招蜂引蝶,早看他不顺眼许久,这不机会来了,有圣尊这尊上古神邸撑腰,成玉深敢自个儿“后盾”强大,撸起袖子插着腰对着连宋一脸挑衅,准备“大干一场”
“对对”,连宋看了眼成玉,讪讪着连声附和,虽是曾经的女人,但仍是心尖上的人,他哪敢伤她半分,于是认怂讨好道,“圣尊可否换一种比试方式?”
“也可”,司乐略微思索片刻,好似想到了好主意,当即锤手道,“不如你想想如何能将本君与成玉挪走?”
连宋苦着脸,想着明明是夜华大婚,不折腾夜华折腾他作甚,这委实难办,不由求助一旁作壁上观许久的墨渊上神:“上神,您看?”
他从一开始便与阿乐约定不参与婚闹,其一是为了不让这迎亲队将他的小徒弟轻易迎走,其二就是为了等到此刻与阿乐配合,墨渊勾起唇角,缓步在连宋身侧站定,淡淡一笑:“其实此事说来并不难”
墨渊说着上前,弯腰将阿乐揽身抱起,之后转身欲走,随即顿了顿,提示道:“还不将你的女人带走?”
司乐窝在墨渊怀中一脸坦然,丝毫不见扭捏,对着连宋玩味一笑:“这好似不难吧?”
成玉闻言却是傻了,说好的扬眉吐气大快人心呢?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这当真是坑,而且躺在坑底起不来,起初就不该答应圣尊掺和这事
周遭的视线纷纷投注了过来,只差摇着他说吉时已到让他赶紧动作,连夜华也不例外,连宋会意,叹着气无奈用折扇拍了拍额头,硬着头皮将别别扭扭不情不愿的成玉扛走
从青丘到九重天,前方神鸟盘旋引路,仙乐起奏,仙娥捧物两侧随行,仙官身挑十里红妆紧随其后,就这样一路浩浩荡荡上了天。席间觥筹交错,仙人间互敬,酒量浅的脚下虚浮已摸不着北,酒量好的则是兴致高昂地逢人拼酒,司乐与墨渊等人因着阶品最高,坐的位置位于最为上首,基本无人敢来敬酒,偶有胆子大的也不过是来问候一声
知阿乐爱吃虾却不耐烦剥虾,墨渊自觉地为她剥虾,将剥好的虾仁放入阿乐的食碟中,司乐立马下筷将虾仁塞入嘴中,手上一直在动作,腮帮子也一直没消停过,吃得一脸欢快好不自在,众人见他们如此也好似习以为常
而一旁的等等瞧着自家父君与娘亲浓情蜜意,早已习惯被忽略,于是自顾自地埋头猛吃,那吃货的小模样倒是与他娘亲如出一辙
司乐觉着口中有些腻味,摸过一旁的酒壶准备为自个儿斟上一杯,却被墨渊按住了手,抬眼见墨渊不赞同的神色,于是甚是无语道:“不过喝杯水酒罢了,这样也得拦着”
“我恐你醉酒后酒品不佳”墨渊将酒壶拿到一旁,显然没得商量
“你怎知我酒品不佳,我好似从未醉过酒”司乐深感被冤枉,撇嘴一脸控诉
墨渊失笑,阿乐显然不记得那回事,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好心提示道:“那年你出关倒是让我一通好找,记得那一日我险些将昆仑墟翻了个顶朝天”
那年出关?司乐仔细回想,不正是浅浅被瑶光掳走那日,正巧碰上墨渊照顾浅浅,误会他对浅浅动情,落寞之下拎着酒在梨园里头买醉
“那日你将我捡了回去,我好似没干什么吧”记忆瞬间回笼,司乐挨近墨渊,摸了摸鼻尖,心下不确定道
“你觉得呢?”墨渊眼底尽是调侃,好整以暇地反问
她不会半夜高歌?疯癫跳舞?亦或者哭哭啼啼?司乐细数了一万种可能,脸一阵红一阵青,委实得不出结论,于是凑近墨渊压低了声音,偷偷问道:“我干了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墨渊瞥了眼阿乐,取起酒盏欲喝,却被她夺了过去
墨渊本是不预备说的,见她如此起了戏弄的心思,于是弯起嘴角,半真半假道:“不过是醉后爱抱着人耍赖,胡乱亲人罢了”
心中一阵草泥马呼啸而过,可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丢人,于是到口的酒尽数送了地,眼见众人的眼光汇聚的过来,司乐装作呛酒,若无其事地抹了摸嘴,内心则是想捂脸,向着墨渊确认道:“当真?可有亲到?”
“有,轻薄了我好一阵还不撒手”墨渊继续诓她,从她手中取回酒盏,事实上是他顺势而为偷香窃玉了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墨渊“下手”,这么说来她还真是酒品奇差,司乐脸上一阵火辣,默默庆幸好在对方是墨渊,不至于丢了脸面又被他人占了便宜
墨渊心情颇佳地饮下一杯酒,瞧着杯盏顿了顿,想到那日的场景,不禁弯起嘴角,眼中是止不住笑意与温柔,突然道:“其实我很是开心”
司乐闻言一愣,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来,随即回过味来睇了他一眼,可不是嘛,平白得了便宜,墨渊能不开心?
“娘亲,给”等等将一物塞入自家娘亲手中,满脸地求夸赞
司乐眼见手中之物,顿时乐了,赞赏地摸了摸自家孩儿的头:“还是等等懂娘亲”
见墨渊作势又想故技重施,司乐当即死死抱在怀中躲过一劫,对着墨渊得意一笑,“墨渊,好歹今日是浅浅与你胞弟的大喜之日,就让我喝上一口,再说酒这东西还是得练上一练,不至于沾酒后轻易出丑”,随即掀开封盖豪饮一口,砸砸嘴回味道,“这酒虽比不上我酿的梨花白,但也算尚可”
墨渊失笑,挑眉好整以暇地问道:“倘若醉了呢?”
“不是有你吗,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喝,醉了酒品上来了,你岂不是正中下怀?”司乐调皮地对着墨渊眨眨眼,饶有深意道
墨渊会意轻咳,感叹阿乐有的方面面子薄得很,有的地方又直白得什么都敢说,随即招呼了等等过来,拍了拍等等的小肩膀:“你尽会讨你娘亲开心,酒是何处拿的?”
“从成玉那处拿的”等等指着不远处的一桌,他向来老实交代,争取坦白从宽
墨渊顺着等等的手,瞧着不远处的那一对,那成玉元君不情不愿地坐在三殿下连宋身侧,也不知为了何事一个劲数落连宋,怼得连宋哑口无言,那连宋倒是好脾气,被如此对待还一个劲陪笑
转过头,墨渊对着阿乐笑道:“按着成玉元君的阶品与身份,本不该在这处,可是你特意安排的?”
“我特意找了夜华”,司乐点头承认,就着瓶口又喝上一口,兴致盎然地看好戏,在他耳畔道,“不觉得这两人很是有趣?”
墨渊摇头,联想到迎亲的那一出与现在的这一幕,哪能不明白阿乐在做什么,轻敲了她的额头道:“你何时有了做红娘的毛病?先是夜华与浅浅,这会子又是连宋与成玉”
“你只当我好心吧,情最是折磨人,我体味过这种苦,便见不得他人纠纠缠缠互相折磨”
司乐对着连宋与成玉的前世今生也所耳闻,成玉嘴上说已缘尽却又见不得连宋花心,连宋看似留恋花丛却是片叶未曾沾过,明明相互将对方放在心上,却总不肯跨出那一步,那就由她适时推上一把
想到她与墨渊从一开始便是波折重重,如今仍要面对不确定的未来,眼见夜华与浅浅的婚期定下接着大婚已成,而她与墨渊的婚期却是迟迟未定,她心中愈发不安,她曾试探着问过墨渊此事,墨渊却说钦天监事多或许一下子无法腾出空来便这么搁置了下来,随后司乐大约也猜到了缘由,只是故作不知,她知墨渊有心瞒着她,倘若她点破此事,只会徒增墨渊的压力
“阿乐,我们以后只甜不苦”这句话对着阿乐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见阿乐点头,墨渊握住她的手,思及前阵子钦天监所禀之事,心中一阵揪心与疼痛,每当测算吉时便会有天雷落下折断卜算盘,寓意大道不许,天书姻缘簿上他的一侧署不上阿乐之名,寓意大道不允,哪一样不是重重打在心头,让他喘息不得,只能责令钦天监不得透露此事,更不能让阿乐知晓
大道的意志,当真无法违背吗?此时的他心中多了一丝不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钦天监与姻缘簿是我自己的设定 电视剧里没有这回事 钦天监专门卜卦测吉 天书姻缘簿类似神话中月老的姻缘簿
☆、第四十五章
浅浅与夜华大婚过后没两年,浅浅便临近瓜熟蒂落,许是浅浅将要初为人母,一下子无法适应母亲的身份,越临近产期越发显得紧张与忐忑,夜华见她如此,便时常请了狐后与司乐上天陪伴浅浅
浅浅临盆那日许是九重天最为难得一见的景象,四海八荒的尊神基本都聚在这处,皆留意听着屋内的状况,尤以青丘的那一大家子最为激动,也最为心大,狐帝白止与狐后清涟翘首以盼即将出生的外孙,白玄与白奕高兴之余有些忧心自家小五,白欣这个不着调的竟与白真对赌小五这胎是男是女,而折颜早知胎儿性别并未参与,一直注意着房内动向以防不测,想到阿乐那次难产险象环生,他到如今都觉得心有余悸,感叹女子产子当真不易
墨渊与司乐的神色倒是显得淡定许多,着急无用只能静静等候,与之对比之下夜华虽是面上冷静,手上的动作却是出卖了他,握拳的手紧了又紧,眼神更是变了又变
墨渊见夜华如此神色,甚是了解他的感受,当日阿乐临盆自己也是这般紧张,于是缓步走近他身侧,拍肩安慰道:“你暂且放宽心,这里有我们,十七不会有事”
“谢谢大哥”夜华感激地点头,话虽这么说,但内心当真无法平复,听着屋内浅浅的挣扎,不觉越发紧张与心疼
屋内生产的时辰越长,白浅的挣扎□□越发痛苦,声声焦灼着夜华的内心,夜华欲推门而入,却被屋外的仙娥以血房污秽不详婉劝,夜华的母妃乐胥也是如此认为,将他拦了回去,司乐见此眉头却是一蹙再蹙,将屋外碍事之人定住,直接将夜华推了进去,随后才将定身术解了
乐胥自是对司乐的行为颇有微词,只是碍于司乐身份与地位隐忍不发,司乐看得分明也心知肚明,只因无意与她挑起话战,便这么无视了
“九重天的人自从学了凡间的做派,竟也觉着产房污秽”,司乐与墨渊元神交流,对产房污秽这点甚是不认同,随后又想到前世他浏览论坛时对此的说法,便接着道,“对于凡间此等做法的缘由,我大致有三种猜测的看法,一是女子生性保守羞涩不愿让夫君见她蓬头凄惨的模样,二是场面血腥恐吓到夫君造成阴影,三是夫君倘若胆小极易加剧女子产子的心理负担,所以便用‘污秽’婉转推拒,此后更成了惯例”
“以前是没这规矩,你猜测的看法也是独到,也似是讲得通”,墨渊回忆起洪荒时期还当真没那么多讲究,接着又想到阿乐生产时的凶险,唯有亲身经历过那场面才能体会,时至今日他仍是心有余悸,于是说道,“当日你生产之日,听闻你艰难产子,也有仙娥将我拦在外头,我无法只能硬闯”
“也幸亏你来了,我那日当真没信心撑下去”,司乐当时自个儿也捏了把冷汗,不甚唏嘘地感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家男人陪在身边,我觉着女人生孩子还是要自家男人陪着,女人在里面拼死拼活为男人生孩子,而男人则在外面杵着,要让他们明白女人生子的不易与艰辛,教他们知晓莫要轻易辜负女人”,顿了顿,随即想到某一点不免失笑,这世上心理素质过关的男人毕竟还是少,叹息着补充道,“不过前提还是要看男子内心是否受得住这样的场面,所幸夜华同你一般沉稳镇定,于是我才将他放了进去”
“也是,太过胆小倒是起了反作用,我庆幸那日我进去了,否则后果不敢想象,不过听你的言语好似对男人颇有怨言”对此他表示认同,若不是亲眼得见,墨渊怎么也想不到女人生产的凶险与血腥,见心爱的女人如此,让他这个在沙场见惯了血腥的人也差点稳不住,以至于不自觉地迁怒,所以等等出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愿见
“见多了男子始乱终弃与玩弄感情,我平生最为痛恨此类人”司乐点头回道,她生父就是此中翘楚,由此便对此类人颇为厌恶
墨渊隐隐觉察到阿乐的深恶痛绝,直觉与阿乐心中隐藏的秘密有关,但他仍不打算追问
半个时辰后,大名为白辰小名唤作阿离的小团子降生,小团子降生顿时成了这些尊神的心头宝,一众人轮番抱过。当司乐抱到阿离软软小小一团的那一刻,不禁生出些缺失感,自家等等的婴儿期她是直接错过了,直叹她这娘亲委实当得不称职
浅浅产下阿离后,墨渊与司乐便回了昆仑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