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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把陶疏攻略到手,怎么敢轻易的就……
而且!亲亲这种东西,当然要关起门来拉灯最好,大庭广众的,被聚光灯照着,kiss体验极差。
萧佩清内心奔跑过乌泱泱一大群甩着尾巴的犀牛。
陶疏手里拿着主持人递上来的巧克力棒,大概有一个手掌那么长,不算粗,他捏在手里,有些烫手。
“哎,我们俩男生玩这个,别,别吧。”陶疏一紧张都有点结巴了。
主持人笑着,推了他一把,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毕竟台下的粉丝反应的非常热烈,他笑的开心:“哎呀,抽到哪个算哪个,不可以改,你们说是不是!”
主持人故意问向妹子们。
“是!!”妹子们起哄。
萧佩清无奈的笑了一下,他干脆主动上前,摆了摆手:“别磨叽了,来吧来吧。”
说罢,他从陶疏的手中抽走了巧克力棒,叼在了嘴里,背着手微微俯下身来。
陶疏看着巧克力棒的这一头,难以下口。
“umm——!”
萧佩清哼唧着,见陶疏不动弹,便着急的向前凑了凑,用巧克力棒的另一头猛戳着陶疏的嘴巴,陶疏被戳的牙龈生疼。
发啥愣呢!
陶疏一抹嘴巴,算了,反正是个游戏,两三下吃掉就结束了。
他突然仰头凑上来,咬住另一头。
萧佩清看到陶疏的脸就近在咫尺,他黑色的刘海,高挺的鼻梁,嫩白的皮肤,甚至脸颊上的绒毛他都能看见,陶疏莫名的又紧张起来,他长长的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萧佩清心里暗笑了一声,今天也是不虚此行了。
他上前去,用身高的优势一把托住陶疏的脑袋,陶疏被迫又仰了点角度,萧佩清猛地咬了一口,陶疏能感觉到巧克力棒嘎嘣的断掉了一截。
“啊啊啊!!”
台下的腐女们有些兴奋。
陶疏傻在那里,愣的像个僵尸,根本忘记了去吃巧克力棒。
萧佩清一点一点的迅速啃了下去。
要求上写的是不能超过两厘米。
他估摸不来这个数字,总之越短越好一定是没错的。
陶疏不由自主的向后推了推,萧佩清已经把老脸豁出去了,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萧佩清猛得低下头去,呲牙咬下了最后一截。
“啊啊啊!!”妹子们再次尖叫。
他的度把握的非常好,快准稳,并没有碰到陶疏的嘴唇。
他迅速的贴近,又迅速的离开,其实挨得近的时间也就几秒而已,由于慌乱,萧佩清的鼻子在他的鼻梁上轻轻擦过。
萧佩清直起身来,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陶疏嚼着嘴里的巧克力棒。
一阵清香萦绕在鼻尖。
还夹杂着巧克力甜的发腻的味道。
呼——
陶疏舒了一口气,他慢吞吞的从牙齿间取出来最后剩下来的一截巧克力棒,主持人递过来了尺子,他量了一下,只有一厘米,挑战完美通过。
陶疏听到后开心的去和萧佩清击了个掌,萧佩清笑着挑了挑眉。
“哇,这个完成度真的是非常的难了,感谢我们的桃子红大大,还有这位粉丝朋友。”主持人像踩着橡皮鸭子,嘎嘎嘎的不停。
“谢谢!”陶疏笑着鞠躬。
萧佩清也跟着他对着观众席鞠了一躬。
“好,感谢我们的粉丝朋友,可以回座啦。”
还没等主持人说完,萧佩清就逃也似的从侧面的楼梯跑下了舞台,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搞事!
小嘴儿都还没亲到,就想开车了,默默给自己的手速点个蜡……
☆、妙啊,实在是妙啊
后面的节目萧佩清基本没看,他只感觉到兜儿里的手机不停的在震动。
陶疏家的妹子拍了一大堆照片发到了群里,还有几个完整的小视频,有的角度看下去,真的就像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陶疏一样。
刺激……
萧佩清挑了几张照的还不错的,保存到了手机里。
【桃子家的锅盖:这对cp现场的糖吃的我心满意足(ω)】
【桃子家的饭团:后台的寸妈头顶的青青草原已经春风吹又生了hhhh】
【桃子家的蛐蛐:帮我转告桃子红!!我要辞职!我脱粉了!我要爬墙去粉小哥哥,太撩了啊啊!!】
萧佩清见状抬了抬眉,他迅速敲下几个字发了过去。
【桃子家的舍长哥哥:已截图。】
【桃子家的蛐蛐:……】
【系统:桃子家的蛐蛐已撤回一条消息。】
【桃子家的蛐蛐:舍长小哥哥……做人要厚道!!】
【桃子家的舍长哥哥:撤回无效,即将转告。】
他发出去这一行字,就关掉了流量。
逗逗陶疏的这个小助理之后,心情明显更不错了,他饶有兴趣的听着台上的歌手唱歌。
这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听说是某网游的同人曲,以前似乎听陶疏唱过,他打开音乐播放器,用听歌识曲将这首歌加入了自己的歌单内。
听演唱会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过去的非常快。
他看了看手机的表,已经五点半了。
一曲落幕,两位歌手对着台下鞠了一躬,笑着挥了挥手,便从侧面走下了台。
主持人又上来:“我们后半场的cp专场已经接近尾声啦,接下来的两对cp,我想大家都知道他们会是谁了,就不卖关子了,一对是恒春令真正的现实cp,一对则是声线差最萌的一对cp,那么,倒数第二对cp——”
主持人故意拖长音调。
“啊啊啊啊——”
妹子们纷纷喊着陶疏和项漪的cp名,外加另一对白云和黑土的cp名。
“一丈红!!”
“小崔说事!!”
exm??
萧佩清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白云黑土,小崔说事。
这个cp名,绝了,牛逼。
“哈哈哈。”主持人尬笑:“接下来的这对cp就是,求大佬赐我——!”
“一丈红!!”
妹子们激动的接下来主持人话,纷纷拿出了手机和单反准备开始录像和拍照。
灯光突然暗下来,几秒后,整个剧场唰的亮起。
舞台上的两束灯光下立着两个身着古装的男人,萧佩清一眼就看出来左边的那个,是陶疏。
他穿着青灰色的广袖滚边长袍,深蓝色的腰带缠在袍子内的内衬上,衣摆上绣着金色的妖魔鬼怪。他的脸上明显换了一套古风的妆容,剑眉入鬓,居然还涂了淡淡的唇膏,头顶上粘了有些不服帖的假发,高高竖起的发髻用银色的发冠绾起来。
他的面部线条消瘦但又柔和,看起来就像聊斋志异里文弱的玉面书生。
妈的。
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怎么越来越帅了。
萧佩清没忍住,又掏出手机,镜头只对着陶疏拍了一张。
全场等了半晌,持续寂静。
二人在舞台的灯光下站了半天,音乐都没有放出来,相看不厌有些急的从第一排站起来,手中拿着对讲机迅速的说些什么。
后台好像卡了。
二人有些尴尬的面面相觑,正巧到这个节目的时候卡掉了,小武用力的给相看不厌打着手势,表示他正在努力调整。
陶疏回过头去,看了眼后台。
二人背后本应该放着pv的大屏幕闪了闪,像电脑死机了一样,闪现出几道白光,音响嗡嗡得响。
项漪拿起话筒救场:“真不好意大家,我们的设备好像出了点问题,请耐心等一下~”
萧佩清捏着鼻梁笑。
这真是一个不靠谱的演唱会,半途中后台都能死机。
白瞎了我们家陶疏的天籁之音,萧佩清看着台上有些手足无措的他笑。
但台下的人太多了,陶疏根本捕捉不到他的目光。
咔咔——
音响终于发出了声响,相看不厌长出一口气,听着对讲机里的声音重新坐下来。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从后台跑出来,对着相看不厌比了个ok,相看不厌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几秒钟的卡顿后,柔美的伴奏总算放了出来。
这首歌是陶疏先唱,他开口。
“花开五叶春幡,
雪拥禅机寒山,
问苍天,何色相撩我心弦。”
项漪在他唱的时候,故意侧着脸盯着他看,陶疏被盯得浑身发毛。
该轮到项漪唱了,他回过头来。
气势攒得非常足,然而一开口,居然是个哑巴话筒,只见他嘴巴张,却不见声音出来。
只有伴奏在放。
……
操!
什么破设备!
项漪眉头紧锁,这真是最垃圾的一次线下了。
相看不厌见状气的跳脚,他站起来,刚想冲进后台,话筒却又有声儿了。
“休道莲心不染,
残局数子难参,
问青山,寻哪处忘却尘寰。”
项漪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接着唱。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严重的舞台事故,明显有些生气了,却还是压制住尽量完美的想唱完这首歌。
项漪继续唱着,他向右边走去。
走位。
对!
陶疏反应过来,急忙也向左边走去,二人对称的站在舞台的最两端。
二人面对面唱着。
“隔水望太寂寞名萧索。”
“欢喜佛惊了梦里南柯。”
他俩在TS上已经排练过了太多次,配合得天衣无缝,就连和声都分外好听。
“一丈红好鸡儿甜啊啊!!”
萧佩清身后的妹子摇着“一丈红”的灯牌。
萧佩清用胳膊支撑着脸。
假象,不存在的。
呵,年轻人。
项漪唱着,一边将长长的广袖挽起来,他将话筒换到右手拿着,左手放在身前,朝舞台中央慢慢走去。
陶疏也配合得向他走来。
这一段最后一句他俩要合唱,萧佩清记得这个设计。
“在中间的话站得近一点,也方便粉丝拍同框。”
陶疏想起来相看不厌的这句话,他朝项漪的方向又挪了挪,肩膀碰到了他的胳膊。
而下一秒。
项漪伸出了手突然的拉住了他的手。
???
陶疏瞬间懵逼。
什么鬼??
台本里没有牵手这个环节啊!
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二人之间的互动?
项漪却笑着,甚至拽着他的手愉快的甩了甩,攥的紧紧的。
“啊啊啊啊!!!”
“发糖啦啊啊!!!”
妹子们纷纷尖叫到。
妈的项漪我操。你大爷!
萧佩清皱眉,双眼微眯,深深的吐出来一口气。
可没等项漪愉快几秒钟,二人背后的LED屏幕骤然灭掉,伴奏紧接着戛然而止,而灯光却明晃晃的照着。
二人愣了愣,陶疏趁机挣脱开项漪的手。
他没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捞,但是却捞了个空,陶疏挪了好几步的距离,故意与他拉开了距离。
萧佩清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屏幕,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演唱会到底还能出现多少个bug。
啪——
大屏幕突然响了一声,短暂的亮了一下。
相看不厌这时已经冲去后台了,听说后台的机子突然中了病毒,无法开机,像是被黑客控制了一样,整个屏幕只有一片雪花屏闪着。
陶疏和项漪有些尴尬的在台上站着,不知该不该下去。
剧场内的粉丝一阵骚动。
刺啦——
大屏幕又闪了闪。
萧佩清眯了眯双眼,他觉得这好像真的不是bug的问题了。
他想起来了那个帖子。
“各位只需要欢呼就好。”
这个id为岁月病人的疯女人发的最后一句话,他急忙打开贴吧,可还没等它加载出来,原本黑下去的大屏幕就又自己亮了起来。
全场一片哗然,萧佩清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次,这片雪花屏到了大屏幕上,刺啦啦的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突然,屏幕上有画面了。
萧佩清瞪大了眼睛,这是一段用手机拍摄的视频,拍摄者的手非常不稳,镜头不断的晃动着,晃得人头晕眼花的。
镜头大概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楼梯上,拍摄者气喘吁吁的一口气爬上了顶楼,大概是个女生,从喘息声中依稀能听得出来,她从裤兜里掏出来了钥匙,找出来一只奇形怪状的钥匙将门锁咔嚓一声打开。
而拍摄者连门都没空关,径直冲进了卧房。
一开门,简直一屋子的春光。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床上,视频甚至都没有打码,很多不该看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尽管视频很晃,可还是有人看了出来:“寸妈??”
对。
那个半躺着想要压在另一个男子身上的男人,正是项漪,而另一个人并不认识。
台上项漪的脸色铁青,但是身子没有动。
woooo——
萧佩清抬眼,这么精彩的吗,比演唱会本身都精彩多了啊。
拍摄视频的女人对着男人疯狂大喊,并拾起手边的东西就向着另一个男人身上砸去,简直就是教科书版的捉。奸在床。
画面终止在男人从床上提鸟走了下来,愤怒的去抢女人的手机,在一片混乱的殴打声中停止。
画面一转,这次是偷拍。
女人似乎藏在洗浴中心的角落里,一群站台小姐整齐的站在不远处,项漪在她们面前踱步,身边还跟着一个矮个子的领班,挂着笑陪着他挑选姑娘,但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没看两眼,就又叫进来了一群男生,后来指了两个就跟着他走了。
再紧接着,画面千篇一律,皆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被破门而入的,偷拍的,总之主角一直都有一个人,项漪。
画面黑了下去,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打破了剧场的沉寂。
萧佩清给吓了一哆嗦,暗暗啐了一口。
手机藏在电脑桌上的花盆里,被枝叶挡着,摄像头正对着卧室的床,因为男人拍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