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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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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方的炮火来的更加猛烈了。
他决定收回前言; 这哪里是火箭炮; 这tm是载人飞船!!!
这是要上天啊!!!
载人飞船在冲上一个短暂的高峰后; 停滞了两秒,随即又再次在轰鸣声中起飞了。眼前皆是绚烂的不成块的色斑,大块大块地旋转着,江邪猛地瘫倒在床上,如同条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靠着顾岷的手臂喘着气。
恍惚之中,他似乎隐隐听到了钥匙开动门锁的声音。
然而这想法不过只在他脑海中存在了一秒,下一秒,就成功被男人从脑海中挤出去了——顾岷成了这世上唯一的存在,他唯一能看着的,唯一能听见的,唯一能真真切切感受着的。汗滴溅在胸膛上,炽热滚烫的几乎能烧起来。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自家老爷子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小兔崽子呢?小兔崽子人呢?”
……
在这一瞬间,江邪和他家的永动机都停滞了几秒。
江邪怔怔地回头看,与顾岷的眼神对上了——两人头上的汗珠尚且没有拭去,此刻眼睛一对,都从对方眼里头看出了还未消逝的激情和毫不掩饰的震惊。
真的?
真的。
原先的动作立刻便宣布了中止,火花塞被强制拔出,江邪躺在床上,望着如今这满目狼藉的状态,只觉得眼前一片黑。
这都快成地图的床单和满屋子的味道都不是两三下便能收拾完的,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两人约着看生命健康教育科普片一时兴起,约着动用了一下子五指姑娘吧?
“手铐!”他哗啦啦晃动自己的手腕,低声催促,“快点!”
顾影帝低身去捡被扔到地上的钥匙,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江老爷子已经来到了门口,转动了门把手。卧室门一下子大开了,所有的一切都猛地呈现在了眼前——正在晃着手铐以一个奇异的姿势拼命催着快点的孙子,还有一个同样处于原始状态背对着他的年轻人……
江老爷子的眼睛瞪大了,嘴唇颤巍巍动了半晌,硬是没挤出去一句话来。
与此同时,江邪的大脑也正式屏幕一黑,随后缓缓浮上来一行鲜红到刺目的大字。
……完犊子了。
………………
完犊子的两人在穿完衣服后移动至客厅,江老爷子处于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巨大冲击中,仍然木木地没有反应过来。江邪自己的腰酸软的简直像是面条,一路走一路扶着墙,腰腿都用不上一点力,还得强忍着接过了顾岷刚刚新泡的茶,“爷爷喝水。”
江老爷子木然地接过茶水,瞧了眼里头沉浮的茶叶,缓缓品了口,说:“味道不错。”
江邪咳了声,低声道:“顶级大红袍,这一个芽儿都得一千八百八。”
江老爷子的目光骤然一变,猛地将茶盘摔桌子上了。
“一千八百八!”江邪赶忙提醒他。
江老爷子的动作一下子轻了点,脸色阴晴不定地在两人间转了圈。
“怎么回事儿?”他厉声道,从侧兜里抽出一小把乌黑的枪来,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对准了顾岷,周身的气势无比骇人,“还不说?”
顾岷张口便要说话,江邪捏了捏他的手,此刻倒愈发镇定起来,忍着疼痛接了话茬。
虽然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可小对象到底是他亲手选的,也是真心喜欢的。他江邪挑出来的人,哪怕天崩地裂,那也得好好护着!
“就是您看到的那回事儿呗……”他轻描淡写指指顾岷,又指指自己,“我,和他——”
“我们俩,正在处对象,以结婚为前提的那种,不是乱耍流氓。”
顾岷的眼里荡起笑意来,从旁边的沙发上抽过两个软垫,层叠着摞起来,让他坐上头了。
江老爷子望着孙子扶着腰慢吞吞往下坐的动作,连嘴唇都在哆嗦。
这动作慢的,比他都像个古稀老人。
“你!”他勃然大怒,“你看看你——你自己做这种事,怎么也拉着人家孩子一起做这种事?!”
“……”
江邪被他这么一叫,反倒更懵了。
什么叫自己做那种事……且不说自己做不到,就说江老爷子看到的那一幕,那不明显是顾岷正在对他做些什么吗!
他才是眼下腰酸腿软的那一个,怎么到了江老爷子嘴里,就变成他诱…拐无知妇男了?
“你,”江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撞了撞,极为痛心,“你就算有这种癖好,也不该这么求着别人把自己铐起来——江家的风骨呢?家训呢?都被你吃的干净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要准备让他用鞭子抽?”
他自己气呼呼的进了房间,结果一下子从床下翻出了一大箱寇繁当时送的用具来,里头光是鞭子就分了七八种,软头的、带流苏的、质地极硬的,简直能开个鞭子博览会。寇爸爸本来是让江邪用来制住顾岷的,怎么也没想到江邪成功地用这些东西把自己带坑里了。
江老爷子瞧着明晃晃的证据,更生气了,吹胡子瞪眼:“你看,我就说!”
“……”江邪缓慢地眨了眨眼,终于从江老爷子的话音中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爷爷该不会以为,他们是在玩那种拿鞭子抽来抽去的字母游戏吧?
他靠着门框,借着小娇妻的力量艰难地站直了,分辩道:“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没受虐的癖好。”
没想到江老爷子根本不信。
“我都看见了!”
他指指顾岷。
“人家小年青那身上,那一道道的,跟种地似的——你敢说那不是你弄的?我进去的时候,你不是还喊着说让他快一点,他不是在找鞭子?”
江邪忍不住轻嗤一声,“什么鞭子,他是在找钥匙——”
“什么钥匙,”江老爷子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又怒气冲天指了指他,“听听你这嗓子,哑的都不像个人了,还跟我这一把老骨头撒什么谎?哦,要不是你想被打,他能这么轻易就拿下你把你铐起来?真当我人老了,就傻了、好骗了?”
江邪的身手,他可是清楚的。那都是他一点点带出来的。
不说是强到无敌手,可对付个普通人,那绝对是轻轻松松的,之前在部队中对练,江邪一个人就能撂倒两三个教官,很是出了一番风头。如今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被一个小年青制住?
肯定是自己愿意的。
江邪:……
这是他自己愿意的,真的。
江老爷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方才的怒气冷静后渐渐消失,心头的念头也更加笃定。他年轻时,也有不少人玩的开,像是这种有心理上求虐现象的,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深知这是种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矫正不过来,干脆也就不留在这地给被戳穿的孙子找难堪了。
越是年老的人,对这种事的接受能力反而越强。血海里闯出来的人,看惯了生死,把这些事情也就一同看淡了。
能有什么关系?
不就是喜欢被打吗?大不了,整个部队的人都上,一人一鞭子就好了!
他与江邪,很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情谊。两个人的约定是秘密的,偷吃甜食什么的,往往都是齐刷刷瞒着家里其他人。小时候闯了什么祸事,江老爷子也会偷偷替江邪兜着,努力不捅到白川面前去。
虽然最后的结果往往瞒不过白川,可这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战友情却是留下了的。
江老爷子手踌躇着在手杖顶端摸了又摸,最后决定替这个误入歧途的孙子再收拾一回残局。他随后将枪重新收起来了,脚踢了踢床下那一大堆玩意儿,冷哼着把其中可能有伤害的鞭子都收了个遍,虎着脸教训,“就算要玩儿,也不能挑这种可能伤着自己的,知道么?”
江邪面无表情。
完了,他心想,这是彻底解释不清楚了。
他只能强装冷静地袖着手,望着江老爷子把几根黑亮的马鞭往袖子里藏,每藏一根就要恨铁不成钢地扭头望他一眼。被误会的江邪在自己心甘情愿被顾岷打和自己身手不及人惨被压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艰难地选择了前者,眼睛一闭,干脆默认了。
身后的顾影帝似是觉着鞭子被收了很可惜,还在他身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江邪咬着牙,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
你还可惜……
他可是有整整一麻袋的账,等着和这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对象好好算一算呢。
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算的那一种。
江老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冲击到,自己的来意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很快便离开了。他前脚出了门,后脚江邪的手就提上了小娇妻的领子,对着这张高岭之花的脸充满爱意地微笑。
“解释解释,”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嗯?”
他明明是个做足了准备的强攻。
可等前戏铺设完成之后才知道,他居然成了个被人疼爱的受!
这不科学!!!


第52章 这才是科学
江邪气势很足,单手叉腰眉峰上扬; 唇角一动; 从中流露出凉薄又讽刺的笑意来; 仿佛朵来势汹汹择人欲噬的食人花; 眼角眉梢里头流淌的都是此刻喷薄而出的愤怒; “怎么回事?”
顾影帝望着他此刻危险的神情,心神却不合时宜地移了移。
真是诱…人。
这样永远长着刺儿、不肯服输的猎物,几乎是所有狩猎者梦寐以求的; 尤其是这猎物脖颈还带着自己留下的秾艳印痕的时候。男人的征服欲和独占欲在这一刻内攀登上顶峰,顾岷眼眸深沉; 指腹不动声色地在他脖颈上那斑斑的印痕上抚弄着,“在说什么?”
瞧着面前人一下子更加危险的神情; 他低低地笑了出来; 手掌在江邪腰间猛地一用力——方才的酸软猛地重新排山倒海袭来,江邪的腿软成了两条提溜不起来的面条,刚刚的气势瞬间卸了个一干二净。他咬着嘴唇,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艹!”
凸(艹皿艹 )
他本不是喜欢随意飙脏话的人,偶尔生气了才会控制不住冒出来一句。今天从头说到尾; 恐怕是要创下历史新纪录了。
顾岷望着他愤愤的神情,忽然一挑眉; 转身将人拦腰抱起来; 放置在了洗漱台上; 让他稳稳地坐在上面。江邪此刻浑身无力; 猛地被他一抱,忽然反应过来这动作似曾相识,与自己在计划中写的一模一样,只觉得那刚刚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电流又重新泛上来了一次,整个人都因为这一哆嗦,“顾岷……你,你还敢……”
“敢。”
顾影帝叼着他的唇瓣,含着笑意咽下去了他接下来的话,手也别有用意地一划,拍了拍。
“之前的……都好好夹紧,别出来了。”
他望着这小混蛋尤且不肯放弃的双手,慢条斯理地用一只手钳制住了,另一只手去解自己刚刚系上不久的领带。暗色条纹的领带很快便被拆解下来,紧接着被牢牢地缚在了江邪挣扎不停的手上,不紧不慢打了个死结。
江邪望着他的动作,忽然勾唇笑了。
“别的计划都挺好,就是这一点儿还需要再加强啊,小对象,”他手上悄无声息地动作着,冲着顾岷一扬眉,猛地用上力,“就这个结,哥哥我会解不开?”
开玩笑,他可是切切实实练过的,各种绳结摸的可比顾岷这么门外汉熟多了,闭上眼睛都能轻而易举把这绳子解开——等等,我擦,为什么真的解不开?
江邪张着嘴,手上又不信邪地用力拽了拽——没错,是真的解不开。
面前的男人还在含笑望着他,江霸王咬着牙,只觉得气一股劲儿往头上涌,顾岷微微倾下身来,含着些许恶意低声问:“解不开?”
“……艹。”
“解不开,那就轮到我了,”他缓慢拉下裤子拉链,衣冠楚楚,只露出异常雄厚的本钱,在江邪猛然溢出的一声低呼里低头亲亲他,“乖。”
回应他的,是江邪异常愤怒的一声抗议——可紧接着,这抗议就变了味道,背面是冰,前头是火,在这两重天里,潮水汹涌而至,轻而易举便把江邪这艘死活□□着要冲破风浪的船打翻了。
寇繁因为听到喜讯上门祝贺时,被江邪沧桑的脸色和哑的不像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他望着江邪捂着腰缓慢挪动的动作问,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惊诧道,“我不是给了你用具吗?你没用?”
说起这个,江邪就是一腔辛酸泪。
“用了。”
“用了?”寇繁不信邪地提高嗓门,“怎么可能,用了怎么你是这模样?”
“用是用了,”江邪疲惫地挥手,“都被我那小对象用我身上了。”
他重新仰躺回床上,幽幽地道:“我怀疑他能读心。”
寇繁来他公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丝毫没把自己当客人,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看起来像是被坦克碾压过的江邪倒了杯,直到进了嘴才发现这是加了糖的润喉茶。许是照顾着江邪的口味,糖加的极多,还能品出蜂蜜甜丝丝的味道,他啜饮了口,问,“什么读心?”
江邪说:“从头到尾,这都跟我写的完美计划几乎一模一样。”
从那足以令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时长到固定的姿势,从最开始的床到洗漱台再到浴缸,从解不开的死结到最后的润喉茶……
这tm全都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寇繁不解:“一样还不好?”
这人真难伺候。
“一样是一样,”江邪语气萧瑟,“但是在计划里——我是上头那个。”
如今倒好,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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