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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唐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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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了抚手,侧眼看向童子。
“未免管的太宽了哦。不过是因佛珠而化形的妖怪,但也未免太多管闲事了呀。”
“比起我,阁下的作妖才是令人苦恼。”
“诶?有吗?”
他露出好奇的表情。好像真的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
童子也不恼,语气平静道:“忽然间离开平府又是为何呢。为何又帮助那小儿呢。不过这些,我都没有兴趣知道。但你不该离她如此之近。”
说到最后,童子的语气变得寒气肆意了。
“那你呢?”
“什么?”
“又是以什么姿态来保护她呢?因为是她的佛珠,所以认她为主了吗?”
“与你无关。”
“哈哈,你看,我的事你要了解,而你的事,却不让我了解。这有些不公平啊。”
“我说了我不感兴趣。”
“奇怪啊,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不是吗?”
乌鸦童子已经走到了雪中童子的面前。
“啊,身高差不多呢。”
乌鸦童子比划了一下,露出惊讶的目光。
雪中童子皱皱眉。
好像这是个令人不愉快的消息。
他应该高一点才是。
雪中童子一手握着刀,一手抚着刀锋。因好胜欲而发亮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乌鸦童子。
“来比刀吧,谁的刀更长。”
乌鸦童子:“……”
——真过分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雪下得很大了。寺院的外边,依然没有兕子所期待的脚步声。
她老早就行了,只是闭得时间长了,眼睛有些疼,一时半会儿不愿睁开罢了。
两个童子的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了一个是她先前做的雪人,因佛珠而化了形。
一个就是他们正在找的太刀小乌丸。
离开平府,似乎也有某种目的。
两个好像要决斗,但迟迟没有出现开打的声音。
兕子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雪中两个形象分明的小童。
她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不打吗?”
小乌丸:“……”
雪童子:“……”
——原来你已经醒了吗?!
……
…………
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
嗯……其实也说不上尴尬。
如果有个人能打破这个奇怪的气氛就好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兕子撑着下巴,望着院中的两个身影。目光很直地表现出:真的不打了吗?
小乌丸收起太刀,笑道:“姬君很希望我们打起来?”
兕子认真地点点头,道:“你们两个长得都好看,好看的人打起来,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的好有道理。
“当然,倘若不打了也没甚关系。毕竟,打架总是不好的。”
兕子严肃地点点头。
“既然不打了的话,那就来喝杯茶吧,没有什么误会是一杯濯樱茶不能消解的。”
兕子起身,拍了怕沾到的雪花,招呼两个小童进屋。
小乌丸眼睛一转,“倘若是一杯濯樱茶不能消解的,那又该如何呢?”
兕子沉思了下,皱着眉比了两根手指。
勉强道:“那就两杯吧。”
——如果是两杯不能解决的呢?
——呀,这可不能再问了。那可正要打起来了。
雪童子异常地安静。
兕子将茶放到他面前,露出了失而复得的笑容。
“原来你就是我那雪童子啊。”
雪童子尝试着碰了碰杯,有些犹豫。
“是不能碰热的东西吗?”
雪童子摇摇头。然后握住了杯子。
兕子的手附了上去。
“如果不能的话,可不能勉强啊。”
雪童子的耳根出露出了可疑的红晕。可惜兕子没看见,小乌丸倒是看见了,转而笑容有些戏谑。
“真是好茶。”
小乌丸放下杯子笑道,“多谢姬君招待。”
“招待可谈不上,我这儿可没甚好东西可招待的。”
“倒是你,来此又是何意呢?”
“只是来见姬君也不行吗?”
“呵,见我?我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话说回来,出来那么久,也该回去了吧,小乌丸阁下?”
小乌丸笑着说:“等平府的事一解决,我自然就会回去。”
兕子望着小乌丸的目光充满怀疑。
“你和平府如今发生的事有何关系?”
小乌丸笑笑,“姬君认为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写雪童子和小乌丸呢?
因为这俩我都没有啊……


第23章 
“姬君想知道什么?”
“那便看你愿意说什么了。”
兕子给两人又各倒了一杯茶。
烛火跳动所映射在屏风上的影子也是明明灭灭的。
小乌丸到底是什么也没说。笑容谦逊的他,意外的难以捉摸。兕子也并非一定要知道的,等晴明他们回来,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
说到底,平府一事与她也毫无干系。顶多也不过是担忧一下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罢了。
小乌丸呷了口茶,语气轻松地问道:“姬君曾用过刀吗?”
“不曾。”
“也是,姬君并非那武人,自然也用不着使刀。琴棋书画倒是十分适合姬君。”小乌丸笑了笑,他看看窗外,道了一句,“雪该停了。”
“是吗?我去看看。”
兕子说罢便拎起裙摆,拉开门向外看了看,果真如小乌丸说的那样,雪停了。
雪停后,他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
这么一想,兕子的心情就轻松多了。
但等她转过身,表情错愕了下。
“小乌丸呢?”
“走了。”
回答的是雪童子。
“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跟我道别?”
“在你转身的时候。”
兕子叹了口气,又叹息道,“真是任性,结果什么也没说。”紧接着,她又庆幸道:“幸好你还在。”
这样的话,让雪童子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他低垂着头,有些不敢看兕子的眼睛。
兕子没有问雪童子那天为何消失不见了。
这大概是雪童子的一个秘密,就好像他手中的长刀一样。
她一向很贴心。
“这个……”
雪童子忽然伸出拳头,展开,有些忐忑地看着兕子。
白皙的手掌上赫然一颗褐色的珠子。
——那便是兕子给雪中小童所戴的佛珠。
“怎么了?”
“……还给您。”
气氛有些沉默。
兕子似乎有些生气。她目光严肃。
“送给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来的想法!”
“抱歉。”
雪童子下意识地道了歉。
小心地看了眼兕子,看到她的表情么有露出对于的他的不耐烦,才微微松了口气。
“是因为它,我才化了形。它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我觉得还是还给您比较好。”
雪童子说道,嗓音有种寒冰料峭般的冷寂。
兕子沉默了半晌,拿过了掌心的佛珠。
在跃动的烛火下,兕子端详着这颗她在此之前从未端详过的佛珠。她已经忘了之前是如何从那串佛珠上取下这一颗的了。
“既然送给了你,那便留着吧。”
将佛珠又给了雪童子。
“这个……”
雪童子看起来有些犹豫。
兕子笑道:“先前与小乌丸说话的时候可是十分冷硬的态度呢,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如此左右不定呢?”
雪童子身子顿了顿,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有些奇怪。但他想了想,又似乎没什么奇怪的。
他抬起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在烛火下,似乎有些微微红晕。
——这可能是热的。
“因为是姬君您给了我生命。”
兕子纠正,“不是我,是佛珠。”
“可佛珠是您的。”
“噢,那就是我的佛珠,但不是我。”
“总之,并无什么差别。”
兕子叹了口气,执着的雪童子的想法,根本毫无办法去改变。
“兕君!我们回来了!”
听到博雅高亢的喊声,兕子的目光像是点了一盏琉璃灯。
她对雪童子说,“我要出去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雪童子点点头。
他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但他毫无畏惧。况且,他还有任务在身——因为外面的某一个人。
雪童子收起了刀,随着兕子一同出去了。
有一间房是专门待客的。平时很少用,尤其是这样的晚上。
“我见到小乌丸了。”
四人才刚坐下,博雅便感慨了一句。
“小乌丸?”
“是,那把丢失的太刀。它自己又出现了,安安稳稳地摆放在刀室内的刀架上。那真是一把好刀。”
晴明笑了笑,“博野可不止说了一句。”
卖药郎接着道:“是啊,每走一步,博雅殿就会说这么一句。”
兕子笑道:“因为博雅是个好人,所以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一只蝴蝶凭空出现在了室内。
兕子好奇道:“是蜜虫?”
晴明露出微笑,“自然是。”
随后,在博雅一如既往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只蝴蝶变成了妙曼的女子的模样。
“晴明大人,兕子公主,博雅大人,卖药郎大人。”
“蜜虫的声音真好听。”
兕子由衷地赞叹道。
蜜虫微笑着抿了抿唇角,“多谢兕子公主。”
接着,蜜虫的身影又消失了。
兕子问晴明,“你让蜜虫去作甚了?”
晴明摇着他的那把七骨扇,笑道:“月色大好之下,秉烛夜谈,来点点心岂不是更妙?”
兕子点点头,也是,“你想的真全。”
“所以,平府的事算是解决了?”
“是的。”
“可是那平将门的怨灵作祟?”
“非也。”
“哦,那便是小乌丸了。”
听到兕子这样说,卖药郎惊讶了,“如何说?公主怎知道是小乌丸?”
兕子道:“因为我见到他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不大确定,不过平府的事想必是与他有关的吧。”
“兕君何时见到……他的?”
博雅说话有些顿,他大概是很难想想小乌丸这把名刀真的会化为付丧神吧。
“就在你们见到之前呀。别说这个了,快说说吧,关于平府的事。”
兕子催促道。
虽说不是很上心,但是听一听也无碍。
……
平府的事,到底是怎样一件事呢?
说起来也不复杂。
这与什么将门怨灵毫无干系。
但也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怨灵的。
——那是源自菊之上夫人未曾诞下的胎儿。
胎儿未能出生,向来都是有怨气的。
何况,菊之上夫人被人推下井中之时,并没有人知道菊之上夫人怀孕的事,所以也未能为死去的胎儿超度祈福。
久而久之,便成了一股怨灵,徘徊在东国的平府内。
因为实在太过弱小,所以不能做些什么。
后来,平贞盛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京内,便将自己的家眷接到了京中。
“那菊之上夫人的骸骨是谁带来的?”
“是贞盛将军。”
“诶?!”
贞盛将军秘密地将菊之上夫人的骸骨带来了京中的平府内,如在东国一样,将骸骨洒落在废弃的井内。
“他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个好哥哥。”
“好哥哥?我可不信。”
“兕君可别不信。贞盛将军可是与那婴灵相交甚深。毕竟菊之上夫人死时,贞盛将军也不过是个幼童,与其为出生兄弟的年岁相差也不大。十几年的相交,可不是简单之说的。”
在贞盛将军将家眷接来之前,有件事不得不说。那便是天庆之乱。
准确地说,只天庆之乱结束后,才将家眷接来京中的。说到底,当时在京中,自己的人脉也并非现在所广罢了。
“那件事中,那婴灵可做了不少的事。否则,仅凭平将军与藤原乡秀兄妹又怎么真的敌得过平将门呢?”
“那他做了什么事?”
“这个不重要。”
晴明轻巧地说道。
兕子赌气般地鼓起了脸颊。
晴明笑道:“那可是贞盛将军的事,与我们何干?继续将婴灵的事吧。”
贞盛将军是个好哥哥,婴灵是个好弟弟。
婴灵帮了贞盛将军,所以贞盛将军也得帮弟弟。
弟弟的愿望便是自己的母亲菊之上能被超度。
这做起来其实不难。
只是以什么名义呢?
菊之上是父亲的侧室,又是在名义上犯了大错的侧室。
有什么资格被超度呢?
于是贞盛将军便将菊之上的骸骨运到了京中,再慢慢妥善决定。
十年过去了,婴灵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但是他又不敢做些什么,因为平府内有天皇御赐的太刀小乌丸。
小乌丸早已能化为付丧神,随时可以将他和母亲消灭。
“结果小乌丸帮助了他们。”
但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乌丸要做这些?”
虽然经历这件事,但对于小乌丸的行为,博雅还是有些不大明白。
兕子想了想,道:“许是……他是一把刀吧。”
自天庆之乱后便被妥善保管的太刀,真的是他愿意的归宿吗?
小乌丸在其中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他们都不知道。
说到底,他只是给婴灵指了一条路。
将军府内小公子的病也不过是婴灵弄出的小惩罚。但随后,他已不满足于此了。
为何他不能出生呢?
为何他不能出生呢?
为何他不能出生呢?
时刻想着这样的问题的婴灵,终于有一天进化成了怨灵。
想要取代小公子而生这件事,刺激到了贞盛将军,于是贞盛将军也顾不得什么好哥哥好弟弟的人设了。
“当年陷害菊之上夫人的是谁?”
“谁知道呢?”
晴明意味不明地笑着。
他好像知道是谁。
不过这个答案,如今也毫无意义。
“小乌丸以后还会偷跑出来吗?”
“或许吧。一把刀的归宿究竟在哪里,贞盛将军真的不能体会吗……”
……
…………
雪童子捧着食案来了。
博雅习惯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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