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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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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琴脸色凝重起来:“奴婢初时不懂,直到验尸官跟我那么一解释,奴婢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验尸官说,守宫的***极毒,人如果不小心吃了,就决不能碰水,哪怕一滴水沾到身上,不管在什么部位,整个人的骨肉都会化为脓血。余妃吃了沾有守宫***的饭菜,所以才会化为一滩血水。董妃情况一样,浴桶里也有守宫***。所以说,她的死法比余妃还要惨。”
    此事想来还有些腿软,杀人太毒辣了。
    白芷眼眸如同月光般清冷皎洁:“昨夜怎不将守宫的事情告诉我?”
    “昨夜娘娘好不容易睡着,奴婢就没有……”抱琴低了头,生怕白芷怪罪下来。
    白芷叹气,终究是为她着想,便摆手道:“罢了,那守宫养来不易,况且一只有七八斤重,一尺多长,既然是***,至少要有两只手工交媾方能提取。那人既然下毒手法如此隐晦,想必事先早就摸清了余妃和董妃的嗜好,比如说余妃平时爱吃什么,董妃几时习惯沐浴……先从内务查起,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抱琴迟疑道:“娘娘怀疑这件事情是宫内人干的?”
    白芷若有所思道:“怕是错不了,纵使跟内务府无关,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若有人收买了内务府的人暗中下毒,就不怕揪不出那个幕后主使者。
    “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处理。”
    ************************************************
    早朝时,依然不见燕皇踪影。
    有关于燕皇的病情多由太医嘴中吐露而出,好像一日比一日严重,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当然这话太医不敢说,但字里行间表达的意思却是如此。
    燕子墨追上燕箫,两人一同并肩出了朝堂,燕子墨皱眉道:“六哥,昨夜你急昭我回来,可是计划临时有变?”
    “老八,原本我们定在白玉川叛国之前,先行逼宫,如今看来,计划要改一改了。”燕箫姿态清越淡然,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温暖的光华。
    “为什么?”燕子墨有些激动,察觉声音有些大,压低声音,皱眉道:“难道六哥还顾念父子之情吗?”
    燕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虽在笑,但眼眸无温:“若顾念也没错,他毕竟是你我的父皇。”
    燕子墨藏在袖间的拳头握紧:“我可没把他当父皇看待过,若不是六哥在宫中常常照拂于我,又哪有现如今的燕子墨。”
    小时,随便一个宫人都可以凌驾在他之上,他所谓的父皇几时关心过他?
    “老八,这并不是我急昭你回来的原因。”燕箫声音平常,但平常的近乎冷漠。
    燕子墨眼眸一沉,闪过一丝迟疑:“难道是因为吴国?”
    也难怪燕子墨会这么想了。
    吴国经过几年休养生息,狼子野心非但没有随着时日减退,反而越见凶猛。
    在吴国的细作来报,吴国皇帝有意趁着燕国内乱之时,发兵汝州。
    如果说沁阳是燕国东西屏障的话,那么汝州就是燕国的西北屏障,更是几国觊觎的盘中餐,汝州一旦出事,就等于燕国西北大门向吴国敞开,任由他们来去。
    吴皇向来志大智高,好猜忌,嫉妒贤能而缺少威力,其部将摄政王赫连定向来骄矜,嗜杀成性,颇有计谋但生性高傲,向来瞧不起他人。
    吴皇偏又宠信于他,并委以兵马重任,吴国大臣刘琮倒是难得一见的有志之才,一心想要扶持君主倾轧天下,奈何吴皇厌其文人说话酸腐,直言又不知变通,常常当众斥驳决策,所以心生隔阂,军政之事更是鲜少让刘琮参与其中。
    吴皇此举倒是间接的帮了大燕国,害的吴国数次征战汝州均以失败告终。
    如今吴国整装齐待,大有一举攻破汝州,进军燕国之势……
    燕箫起先没说话,而是走到僻静处,燕子墨脑子瞬间恢复了清明,无声跟随过去,待地方辽阔,只有兄弟二人时,只听燕箫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老八,父皇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而且中毒已久,他虽卧病在床,但还没有太医说的那么严重。”说着,燕箫冷冷的笑道:“老八,我们父皇给所有人都使了一招障眼法,谁先动,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燕子墨大惊,随即皱眉道:“父皇究竟想要干什么?”
    “大概想引蛇出洞吧!所以我们最后出。”
    ****************************
    PS:此文是不会弃坑的,既然挖坑就会一直把坑填好,这几天更新断续,在此跟大家致歉。不能保证每天都更新,但我会尽力一天一更。8月30日父亲一大早中风,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我确实有心无力,也对大家感到很抱歉,上网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委托茶茶帮我回复大家。大家的意见我看到了,如果我当天更不了的话,我会请茶茶帮我在评论区说一声。在此致歉,希望大家谅解。





     落泪,孰对孰错
    更新时间:2013…9…7 23:35:20 本章字数:3375

    东宫。1
    燕箫下罢早朝回来,就见齐天佑疾奔而至,低声附耳:“殿下,太傅已有转醒迹象。”
    燕箫原本正要前往草堂探望云妃母子,听了齐天佑的话,只得转步朝合欢殿走去。
    既然有转醒迹象,自然精神状态很差,昏昏沉沉间,燕箫和顾红妆几乎没怎么交谈过。
    一整天时间里,燕箫一直坐在榻侧,眉眼深沉的看着顾红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东宫太子的心思,又岂是常人就能窥探揣摩的?
    顾红妆醒来的时候,燕箫喂她吃药。翌日又连服三剂,到了夜间身上出了些汗,燕箫不便,吩咐宫婢给顾红妆擦拭了几遍身体,后又换了一袭干净的白绫单衣……
    待宫婢退下,顾红妆靠在燕箫的怀里,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轨。
    燕箫想来有些不太放心,问她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红妆声音沙哑艰涩,声称睡了这么久,有些头疼鼻塞。
    齐天佑在一旁站着,听闻顾红妆的话语,在燕箫的示意下,转身离开,片刻后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鼻烟壶。
    鼻烟壶上面有荷花辉映配以诗词,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境清幽。
    天佑将鼻烟壶递给宫婢,宫婢拿起弯勺挑了些递到顾红妆的鼻端,味道有些辛辣,透入囟门,顾红妆连打了几个喷嚏。
    宫婢连忙收回弯勺,燕箫则坐在床榻上轻拍顾红妆的背顺气。
    顾红妆顺了几口气,竟觉得呼吸通畅了起来,淡声开口道:“味道虽然刺鼻,但却很好使。”
    燕箫解释道:“这鼻烟壶,是天佑随身携带之物。”之前天佑随他出征,他曾见齐天佑用过。
    齐天佑眸光微动,缓声道:“战场上餐风露宿,伤风感冒是常有的事情,鼻烟壶有时候必不可少。”
    顾红妆一时无言,嘴角含笑,伸手似乎在寻找燕箫的手臂,燕箫伸手过去,被她一把紧紧抓住。
    燕箫示意天佑离开,就听顾红妆迟疑开口:“我……是不是杀了人?”
    燕箫凝眸瞧着顾红妆,问她:“夫子对杀人之事可有印象?”
    顾红妆茫然摇头:“只有零星画面,做不得准。”
    “暂时不要多想,身体为重。”燕箫话语从容淡定。
    顾红妆茫然的“看着”燕箫,神色复杂:“箫儿,自我服食天香豆蔻苏醒之后,诡异之事接二连三的发生,你不感觉很奇怪吗?”
    燕箫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是说天香豆蔻有问题?”
    “我以前从未这样过。”顾红妆双手交叠,声音迟疑。
    燕箫抿唇,脸上的神情有些飘忽诡谲:“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安心养病即可。”
    “箫儿……”顿了顿语气,顾红妆黯然道:“你可曾嫌弃于我?”
    燕箫微微拢眉:“夫子好端端的,说这些话做什么?”
    “我苏醒后,你虽依然唤我一声夫子,但感觉总不及过往亲密。”此话出口,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萦绕在心。
    燕箫慢慢勾唇,笑了:“夫子多想了。”
    顾红妆状似苦笑道:“我双眸俱瞎,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燕箫叹了口气,唇角微动,压低声音道:“这话夫子万万不可再说了,你的眼睛终究是被我所害,学生心中只有怜惜和愧疚,又哪里会嫌弃夫子?”
    “我不要你的愧疚。”顾红妆明显有些神情激动了。
    见她如此,燕箫眼眸微闪,淡淡的问道:“那你要什么?”
    顾红妆大概觉得适才语气太过激动,平复呼吸,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箫儿,你……还爱我吗?”
    “……”燕箫没说话,不是不愿意回答,而是他没有想到这话有一天会从夫子的嘴里迸出来。
    “箫儿……箫儿……”没有得到燕箫的回应,顾红妆明显焦急起来。
    燕箫握住顾红妆仓惶挥舞的双手:“我在。”
    “是不是我的话……”
    “夫子,我和你相处八年,你可曾为我哭过?”燕箫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呃……”顾红妆大概没想到燕箫会这么问,迟疑片刻,她方才叹道:“箫儿,我很抱歉。”
    燕箫无声微笑,那笑很冷,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声音却很柔和:“没关系,只要你还活着,我和你就能重新开始。”
    *****************************************
    若干年前,顾红妆曾为燕箫哭过。
    那一年,顾红妆24岁。
    倾国之女,自有倾人之误。
    燕皇一直对顾红妆心存念想,那一日燕皇醉酒,竟然当着满朝文武,将顾红妆横抱而起,大步前往内殿,试图行尽淫秽之事,一派昏君姿态。
    满朝文武吓得齐刷刷跪在地上直呼万岁,燕皇气急败坏的吼道:“都给朕滚出去。”
    天子意欲染指儿子恩师,传扬出去,只会成为燕国笑柄一件,都知道燕皇醉酒才会如此,但听闻他的话,却也不敢再强行阻拦,唯有燕箫。
    “父皇,您看清楚了,您所拉之人不是您的后妃,她是我的夫子顾红妆。”燕箫伸手拦住燕皇,生生断了燕皇前往内殿的道路。
    “混账东西,还不赶紧给朕滚开。”燕皇被人搅了好事,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燕箫撩起长袍,蓦然下跪,声音谦恭但执拗:“还请父皇放了我家夫子。”
    “老六,再行阻拦之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燕皇是真的怒了,完全忘了帝王的身份,用了“我”这个字,可见完全失去了理智。
    “恭请父皇放了夫子。”这一次,燕箫重重的磕头先行谢罪。
    他磕的很重,额头当即有鲜血流了出来。
    那样的血红之色,激的燕皇戾气丛生,也不管地上跪着的那人是不是他的儿子,竟然一脚踢在了燕箫的胸口。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声,有鲜血从燕箫的唇角蜿蜒滑落,但他依然跪在原地,话语凝滞:“父皇,她是我夫子……”
    话音未落,身体又被燕皇一脚踹倒,燕箫爬起来,执拗的像个孩子,一心一意希望燕皇能够收回成命。
    顾红妆看着,眼中不知为何忽然间升起了一层迷雾,然后这层迷雾渐渐变浓,眼内模糊时,心底顿时涌上一股怎样也说不清的滋味,似苦,也似酸,虽不浓烈,却足以影响她所有的情绪。燕皇下手有多狠,燕箫伤的就有多重。
    如果那人不是燕皇,燕箫只怕早就将那人的双手斩了下来,但那人是燕皇,大业未成,他的诸多隐忍,最终在顾红妆一事上披露天下。
    于是,天下人皆知,燕箫为了自家夫子,不惜和燕皇反目成仇,虽说纲常不悖,但却足见痴情深浅。
    那天,燕皇最终在燕箫的阻拦中失了兴致,狠狠甩了顾红妆一巴掌,斥骂了一声:“贱人”,将她甩在了地上。
    那天,宫殿无人,燕箫不顾自身伤势,将顾红妆搀扶而起,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脸,痛惜开口:“夫子,疼不疼?”
    顾红妆怔怔的看着燕箫,有泪水从眼眶里缓缓滑落。
    燕箫原本暴戾的神情在看到她的泪水时明显怔了一下,那是顾红妆第一次在燕箫面前哭。
    “这眼泪可是为我而流?”燕箫伸出手指接过她滚烫的泪珠,失神的看着她,温和清冽的语音响起,夹杂着淡淡的愁,淡淡的哀。
    她说:“我只为自己哭。”
    燕箫似痛似快,淡声开口道:“夫子,你在说谎,这泪分明是为我而流。”
    沉寂声中,顾红妆语声缥缈:“箫儿,仅此一次,我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
    **************************************
    顾红妆的话历历在耳,她曾为他哭过,他能记得,她自然也能清楚的记得,但合欢殿里,夫子却对他轻声致歉……
    走出合欢殿的时候,在燕箫心底看似掩藏很好的感情被瞬间无情撕裂,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殿下……”李恪试图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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