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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不愿意伤及无辜,也不愿意随手伤到女人,只能从中周|旋,力气也只能用上五分。
可这样一来,他们二人完全是被缠住了,若再纠缠下去,只怕那绿衣女子已经跑到天边去了。
慕容安定浓眉一拧,随即松开,身形一闪,抓住了一柄刺来的剑,运了内功,将锋锐的剑弯折——一声锐响,剑被他折断,趁那女子惊愕之际,他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将她拖进怀里,另一手撕开她的衣领,冷笑着说道:
“本公子劝你们还是快快退开,否则本公子就把你们的衣服全都撕烂!”
“臭男人。”
被他抓着的女子脸涨红,拼命挣扎起来。
“本公子撕了!”
慕容安定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果然一用力,把她的衣裳给撕开了,按到自己结实的胸膛上,要知道他现在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绸裤啊!
这姿势太暧|昧了,在一阵尖叫之后,女子们纷纷大骂起来。
“你们都想让本公子摸摸?”
慕容安定将手里的女子丢开,又去捉另一个,那女子吓得连声尖叫,拼命闪躲,其他女子也怕落进他的手,四下逃开。
趁这机会,慕容安定和池安宁从包|围圈里冲了出去,将这群女人远远甩到后面。
“圣女会吃人?”
慕容安定扭头看池安宁,心中隐隐不安。
“会吃你。”
池安宁有七成把握绿衣女子是东方笑晴,冷冷看他一眼,沉声说道:
“现在权醉蝶在她手里,你又为她损耗了内力,我看她武功不输你我,只怕现在一掌就能把你扇飞了。”
“大哥,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就算她真是魔女又如何,她并没有伤害到我们,可能醉蝶现在也很安全……大哥你挺担心醉蝶的啊。”
慕容安定狐疑地看着他,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你我把她带出来,当然要安全地带回去。”
池安宁快速说了一句,步子更快了。
慕容安定冲着他的背影大声说道:
“如果那个女的不是东方笑晴,而是山洞里的半脸女人呢?大哥你就不奇怪,为什么笑晴会突然发病,又为什么那里的小潭会通往这里,她明明痴痴傻傻,怎么会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灵巧?大哥你太先入为主了!”
“谁是她都无所谓,安定,我不希望你被她伤害。义父告诉我,娘在怀我们两个的时候吃过很多苦头,又和龙珠有密切的关系,所以你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我担心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会遇上醉蝶,你会遇上东方笑晴,而她们两个也不过是棋子,真正的敌人想要的,不过是以已经和我们结合的她们二人为药,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池安宁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分析得头头是道,慕容安定沉默着,和他并肩飞奔。
翠竹建成的小楼,一个接着一个,有上百个,连成一片,形成庞大的竹楼群,被五色溪水和红云大树环抱其中。
不时有红衣少女穿行其中,发型发饰一模一样,又都蒙着脸,几乎让人以为都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你东,我西。”
池安宁指了东方,敏捷地躲过了几名侍女,往东方最大的竹楼摸去。
慕容安定觉得这个兄长挺不错的,每回遇到危险、困难,他都主动挑起了重担,而把相对轻松点的事交给他。比如西边,竹楼都是又小又矮,明明是侍女们住的,他觉得没太大的意义,不过出于谨慎考虑,还是决定去看一下,然后回来帮池安宁。
池安宁走了几步,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竹子的香,和红云树的香撞在一起,居然互相抵消,一点香味都没有了,这两种植物是相克的!于是,他这个闯入者的味道就格外明显,已经有好几个红衣侍女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藏身的地方,而且还窃窃私语起来。
他对药物、植物气味敏感,可慕容安定并没有什么经验,他庆幸让慕容安定去的地方相对安全一点,依他的能耐,一群侍女拿他没办法。
池安宁不再迟疑,缓缓滑进竹楼底下的水潭,从水中无声无息靠近最高的小楼。
停在小楼底下,有脚步声从头顶传来,借着竹子铺就的地板缝隙,他看到一角绿角裙裾轻轻摆动着,同色的绣花鞋,脚小巧得他能托在掌心。
“圣女,他们两个已经闯进来了,现在怎么办?”
有温柔的声音轻轻传出来。
“等。”
女子声音清丽慵懒,似乎还伸了个懒腰。
“圣女,那她怎么办?”
“洗洗干净。”
女子的声音更懒了,接着便是竹床轻响,好像躺上去了。
莲足轻踩竹地板,侍女们退出去,门轻响一声,关上了。池安宁没丝毫犹豫,从后窗迅捷跃进屋内,束发的骨针刺向女子的眉心——
女子睁开眼睛,清亮的双眸里带着讥笑,脸上覆着整张的面具,这种面具的材质很奇特,似玉非玉,似石非石,而且是诡艳的五彩之色。
她看似缓缓抬袖,可手腕力道柔中带刚,架住了池安宁的骨玉钗。
“公子是送钗给奴家戴吗?”
她娇声笑,另一手解开了自己发上的月白丝带,一头秀发倾泄而下,拉着他的手,要把玉骨针绾进发里。
“你取下面具,我送你更好的发钗。”
池安宁挥手,去摘她脸上的面具,袖上的水飞溅到女子的衣裙上,她咯咯娇笑,索性往他怀里钻。
“公子是想抱奴家吗?来呀,抱呀。”
“不知羞耻。”
池安宁低斥,俊脸蒙霜。
“奴家没出过这五彩潭,没念过学堂,还真不知羞耻是什么东西?是公子这样躲在水里偷看奴家睡觉吗?还是这样扯开奴家的衣裳?”
她娇笑着,挺高胸脯,伸手拉开衣带。
池安宁连忙扭头,不看她裙衫散开时的模样,脸才转开,这女人的手掌就向他的肩劈了过来,声音也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公子既然害羞,奴家也不陪公子玩了,下面呆着去吧。”
“去。”
池安宁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把架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折,就痛得这女子娇呼起来。
“公子为何不知怜香惜玉?”
“是香是玉,摘下面具。”
池安宁唇角扬笑,冷冷说着,身形更加灵活,招招去取她的面具,一直把女子逼到了屋角,躲无可躲。
“公子看了奴家的脸,是要负责任人的,我娘亲死前说过,谁看了奴家的脸,谁就要娶奴家。”
她眯了眯眼睛,双手抵在胸前,挑衅地看着池安宁。
“那更要看了。”
池安宁的手指摁住她的面具,用力一扯。
☆、【24】迷的就是你
“公子小心哦。”
女子咯咯笑着,随着面具的脱落,一阵轻雾从女子的樱桃小口里喷出来。
人家呵气如兰,她呵气有毒,池安宁不敢轻视,迅速屏住呼吸,伸手遮面,以免被这不明之雾伤及眼睛。
就趁着这机会,女子身形敏捷旋转,绿裙摆像莲叶一般散开,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让池安宁刚转过来的脸又连忙转开。
待女子停住,脸上又多了一只面具,和池安宁手里抓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公子,奴家还年轻,不想嫁人,公子不要再纠缠哦,而且奴家对公子这种类型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太瘦了,我不够吃。”
女子咯咯笑着,身形如柳,从小窗扑出,在五彩溪水上飞快掠走。
池安宁想跟上去,却被闻声赶来的红衣侍女团团围住,风吹起女子们的面纱,池安宁顿时怔在了原地。
这些女子个个脸如夜叉,歪鼻裂嘴,焦黑如炭,丑到无法形容,和她们妖娆的体态完全不相搭。
正僵持时,一名女子从门外走进,大声说道:
“公子请回,圣女不喜有男人闯进五彩池,圣女仁慈,说今儿不饿,还请公子速速离开。”
今儿不饿……这叫仁慈?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古怪的女人?
红衣女子们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道给他。此时那面具女子已经不知去向,池安宁不想和这些女子过多纠缠,只想和慕容安定会合,早点找到权醉蝶。
“圣女请出来一见,池某还有事要请教圣女。”
他对着前方空地沉声说着,暗地里不露声色地掐破手指,他长年用药物调养身体,有些药物不乏毒性,久而久之,他的血都含了微毒,常人触到可能无所谓,可只有要有武功的人碰到,尤其是在使用武功的时候碰到,这毒就会在血管里加速流动,直接流进心脏,引起对方的麻痹,失去战斗力。
义父常说他的身体调养不易,血很金贵,此法不许轻易使用,可现在他身无兵器,又无药物可用,只有此法才能占据上风。
湿衫贴在他的身上,长手长脚,俊颜如玉,有些女子不免有些心神荡漾,放松了警惕。任他连喊好几声。
“没用的东西们,一个男人就让你们成了这样?”
突然,一阵香风卷到,清脆的耳光一声接连响起,挨了打的红衣女子们惊惧哀呼着,纷纷跪到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池公子,你还不走,莫非是想让本圣女吃了你?”
女子微扬下巴,走向池安宁。
她个儿高挑,几乎到了池安宁的鼻尖处,微扬下巴就能和他直视。身材玲珑妖娆,长发如黑缎般披着,几支翠玉钗绾在发间,就是这面具太过诡艳,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圣女还有吃人的爱好,不过池某的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池安宁抬手,女子立刻退了一步,挥掌欲打,池安宁却不慌不忙地说道:
“池某还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圣女何必如此惊慌?”
“谁说本圣女怕你打?”
女子冷笑,再往前逼近一步,就在此时,池安宁突然曲指一弹,一滴殷红的血滴疾速飞向她的双唇间,她正在说话,不妨他有此一招,这血滴被她吞进,居然是微涩微苦的味道。
“你弄了什么?”
圣女大怒,抬手就抹嘴唇。
“池某的血而已,你不是想吃了池某吗,请圣女先尝尝味道,合胃口再吃不迟。”
池安宁淡淡一笑,从容不迫地负起双手,盯着圣女的反应。
“呸,难吃死了!”
圣女突然恼了,挥起双手就往他身上打来,每一掌都狠狠扇向他的脸。
这么凶!
池安宁微拧了一下眉,低声说道:
“圣女最好不要动怒,池某的血虽不好吃,但是作用却大,圣女现在会感觉到血流加速,过一会心脏就会越跳越缓……”
“你……”
圣女越加恼怒,估计还没有被男人这样戏弄过,于是对池安宁的攻击越加凌厉。池安宁敏锐地感觉到,圣女的功夫和东方笑晴完全不同,东方笑晴内力深厚,但是攻击性不强,而这女子的攻击力简直令人惊叹,配合上刚强霸道的内力,完全能和池安宁相抗衡——
好吧,如果放在平常,池安宁不全力以赴,还真有可能打不过这个狡滑精灵的女人。
不过现在池安宁有把握在三十招之内就擒住这个女子,他扣住她手腕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发烫。
“小人。”
圣女怒斥一声,甩开他的手,身形飞起,快速向后退去。绿裙在空中飘散开,可池安宁这回没有转开脸,而是直视着他。
他猜对了,虽然露着腿,可是里面还有一条短裙,根本不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圣女见他不闭眼,不闪开,更加羞恼,往前一扑,涂着艳蔻的手指直接抓向他的胸口,像是要把他的心脏抓出来。
可惜他的血已经发挥作用,毒性进入心脏,她的身体从半空跌下来,像片绿叶,跌进了五彩水中,水随即漫过了她的脸,几秒之后,她又猛地冒出水面,恨恨地瞪着池安宁。
“只要你交出那两名姑娘,我会给你解药。”
池安宁走过去,向她伸出了手。
“什么姑娘?我这里全是姑娘,你要谁,自己挑!”
圣女打开他的手,从水里气咻咻地站了起来,大步往竹楼里面走。
“把他给我拦着,等本圣女换件干净衣裳。”
她虽然依然气势足,可池安宁依然听出了渐渐虚弱的味道,他也不追赶,不逼迫,只是镇定地坐到了空地的竹椅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四周的风景。
已经过了这么久,慕容安定居然还没有出现,他闯到哪里去了?
池安宁正担忧地看向后面的群楼,那圣女又出来了,换了一身衣裳,还是绿色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