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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朕今日还真就看看你的本事!朕要你跪下求朕饶恕,否则休想朕放过你。”
云慕扬手想打,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开口骂他,却发现声音软软糯糯,就像自己以前最恨的那种声音……嗲得要死!
他不会是给她吃了……
云慕猛地瞪大眼睛,惊骇地发现那药已经让她的体内掀起了惊涛巨浪,她的腿开始发软,喉咙里像在冒火,口干舌燥,热汗直淌……
“混帐……”
她又骂了一句,身子软软地往地上滑去。
她太热了,恨不能脱|得干干净净的,恨不能伸手去狠狠抓自己的肌肤,让它不要这样痒,这样难受……
“舒服了?”
慕容安定走过来,弯下腰,手指勾住她的下颚,冷笑起来。
“给我解药!”
云慕无力地拉住他的袍摆,娇软的声音让慕容安定的心都跟着一颤,她身上的花香更浓了,让他更加烦躁。
“外面的男人都是你的解药!”
慕容安定粗声粗气地喝斥一句,挥开了她的手。
这样心如蛇蝎的女人,将别人的尸骨悬于五彩池外,还耀武扬威,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引起他的兴趣?
“求求你,给我解药。”
云慕的眼泪滑下来,她要被体内巨大的冲动折磨死了。她不能那样做,她还有自尊,她想干干净净地去死。
而且,一旦与男人交|合,她一身功力会立刻散去,连最后的能保护自己的本领也没有了,她要如何行走江湖,又如何去见疼爱她的师傅?
她脸上的面纱跌落在他的脚下,半颜如玉半颜如魔,乌黑的双瞳里盈满泪光。
“求求你,解药……”
她又拉住了他的袍子,轻轻地仰着头。
“我马上就走,再也不踏进京城半步……求求你,皇上……”
她什么时候这样示过弱,这样求过饶,可是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没有解药,她会生不如死……她宁可忍受巨痛,巨大的悲伤,也不能忍受这种难堪的局面。
“吃了之后,马上滚。”
慕容安定手一挥,一只小瓶丢到她的胸前,她双手不停地抖着,拔下瓶塞,把解药倒进嘴里,不等解药起作用,就撑着桌椅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她的自尊被慕容安定一手撕得粉碎,如果重来一次,她绝对会离这对兄弟远一点,不管他们要救什么人,赶出去便是,那便没有今日之辱。
她步子蹒跚地走上了大街,此时月光已清冷,各家各户已熄灯入眠,静无人声的大街上,只有她一人跌跌撞撞往前跑着,汗水已把她的几层衣衫都汗透,她被他割坏的裤子,时刻提醒着她,她刚刚受到的耻辱。
“唷,小妞。”
几名大汉从街角拐出,晃着圆膀子向她逼近。
“一个人去哪里啊?让爷几个陪陪你。”
一个大汉拉住她,嘴里尽是污言秽语。
“呀,这么丑,呸,污了爷的眼睛!”
另一个扳住她的脸,看到她的脸时顿时吓得松开了手,怒冲冲地骂。
“丑么,爷看看。”
另一个凑上来,却不客气地伸手去揉她的胸。
“滚开。”
云慕用力去推他,可她哪里有力气,药效还未发挥出来,导致她现在的声音还是充满了欲|感,听得几个男人直激动。
“这娘们声音倒好听,胸也软,爷几个,把她脸蒙上,一样上。”
他们淫|笑着,把她强行抓起,往街角处拖去。
“放开我。”
云慕才出魔爪,又落狼窝,这回比刚刚还要惨。
几个大汉把她丢到了小巷中的一个草堆上,围上来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黑裙被撕开了,被割开的中裤让几个大汉眼中一亮,更加冲动,伸手就开始大力地拉扯她的裤子,强行把她剥了个净光。
云慕一人难敌六手,被压在地上,根本无力反抗,她看着俯在向身上,在她胸前乱啃的男人,嚎啕大哭起来……
她想立刻死掉!
她一面想,一面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上面了,她尝到了血的味道,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师傅严肃的双眼。
云慕,你有侮师门,赶紧去死……
鲜血腥臭地喷到她的脸上,身上,她闭上了眼睛,任那血喷了一脸。
“死吧。”
低沉的怒吼,让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慕容安定一剑狠狠地扎进正俯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壮汉,另一脚狠狠地踩在另一个汉子的头上,而第三个,已经飞出了老远,一命呜呼了。
云慕迅速缩成一团,像受伤的小兽,瑟瑟发抖,一缕月光从屋檐处漏过来,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长长的黑发已经乱成了一团,纠结在她的身上。
“走吧。”
慕容安定脱下长衫,丢到她的身上。
云慕没动,她已经咬了舌,血正从她的嘴里往外涌着。
“走了。”
慕容安定弯腰,粗声粗气地喝斥,云慕就在这时候软软地往旁边一倒,失去了知觉……
☆、【42】失态
慕容安定一怔,迅速掐住她的小脸,抬起一看,她脸上尽是污血,有那几个男人的,也有正从她嘴里往外涌的!
“该死。”
他低骂一声,用袍子包住她,抱起来就走。
可走了好几步他又停住,难道带回宫去?犹豫一下,他抱着她回到了她住的客栈。
云慕跌跌撞撞跑出去,现在又一身血被抱回来。客栈的掌柜吓了一大跳,可慕容安定的脸色更吓人,那一身凌厉的锐气让掌柜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只从他的安排,请来大夫,烧来热水。
慕容安定第一次看到云慕有这样安静的时候,她躺在简陋的粗布床上,呼吸急促,脸颊潮红,嘴角还不时有血在往外渗,她非常狠,分明没多大力气,还是差一点就把舌头给咬断了……
对自己都这样狠,何况对别人?
慕容安定紧拧起眉,知道这民间的大夫根本没办法止住她的血,再流下去,她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好歹……她是大哥的……朋友,他不能见死不救吧,大哥要怪罪他怎么办?
慕容安定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又想,他是天子,不管这女人是恶是善,总是他的臣民,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烦躁了好一会儿,他给名花流发了个信号,没多会儿,名花流的人就匆匆赶到了。
来的人还是……千机!
“千机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
慕容安定万没想到他会来,愕然地看着他。
“她是谁?”
千机低头看榻上的女子,剑眉紧拧。
颜千夏来信,说慕容安定最近会有一劫,而且还是桃花劫,让他盯紧一些,所以他才亲自赶来。
“她……是大哥的朋友。”
慕容安定搪塞了一句,指着她说:
“她咬舌自尽了,千机大人赶紧为她止血吧。”
“为何会咬舌自尽?”
千机盯着他看着,这几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慕容安定性子最为叛逆,也最爱凭着感觉做事,他决定了的事,就连慕容烈和颜千夏也不能给他扭过来,他说这女子是池安宁的朋友,只怕还真不简单!
只是……她的脸……
千机看着她的脸,眉拧得更紧。
她的脸为何这般模样?
“千机大人,动手啊。”
慕容安定催促起千机,千机放下帐子,平静地说道:
“把她带到名花流去,我要给她缝合舌头。”
那……母亲大人不就要知道了?
慕容安定有些不情愿,颜千夏是最恨男人对女人动粗的,若知道他对云慕如此恶劣……好吧,尽管她是妖女,慕容安定也觉得自己用那种药物对付她,太不妥当。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慕容安定也未想后果。
“怎么?”
千机看慕容安定,慕容安定挥挥手,没再阻拦。
千机让人把云慕抱起,快步出了客栈,慕容安定跟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罢了,缝好这妖女的舌头,让名花流的人逐她出京城,也就一切了结了!他上了自己的马,慢吞吞地往宫中的方向行去。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云慕拉着他的袍摆求他时的眼神……
比楚楚可怜,还要楚楚可怜!
可是慕容安定,你怎么会对这样恶毒的女人产生了怜惜的情愫呢?你忘了有多少白骨挂在五彩池外了?
————
下朝。
慕容安定才走到御书房外,就被池安宁给拦住,只见他寒着脸,盯着慕容安定质问。
“昨晚你对云慕做什么了?”
“小小教训一下。”
慕容安定拧了拧眉,不悦地问道:
“大哥才新婚燕尔,此时问别的女人,似有不妥吧?”
“我在问你,昨晚对云慕干什么了?为何她会咬舌自尽?”
池安宁脸色更难看,语气更严厉。
“大哥,你要为了这样一个歹毒的女人,这样和我说话?”
慕容安定才说完,池安宁就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是怎么样的女人我不管,只是你是男人,是天子,对女子用强就是错,是无|耻的行径。”
“我对她用强?她说的?”
慕容安定双瞳里顿时又迸出怒火,气冲冲地问。
“她还未苏醒,如何说?可她一身狼狈,你又在她的房中,不是你做的,还有别人?”
池安宁索性挑明,千机请他过去了,他查看了云慕的伤势,体内还有那种龌龊的药的残留,舌头伤得厉害,只怕接下来几个月都不能自如说话。
她和慕容安定见面就吵,这他知道,可慕容安定若为此事而伤云慕,就是慕容安定的大错!
“大哥你别忘了,昨天,云慕还想杀你的王妃!还是,你也对云慕动了心,想纳为侧妃啊?”
慕容安定生平最不喜人家冤枉,此时也不加思索,和池安宁僵持起来。
“不可理喻,何谓天子?”
池安宁气极,冷冷骂了一句,拂袖而去。
慕容安定更气,御书房也不想去了,转身就往自己的寝宫走去。为那样的妖女生气,不如回去看东方笑晴。
宫中静静的,笑晴不在!
“人呢?”
慕容安定怒声斥责,宫奴们不知他怒从何来,连忙跪过来,磕头说道:
“娘娘去璃鸾宫陪王妃说话了。”
“去叫回来。”
慕容安定才不想去璃鸾宫,看池安宁的脸色,当下就一拂袖,害得奴才们吓得半死,连忙出去寻人。
可他在宫中等了一会,又觉得实在不甘,要去和池安宁再理论一会,又气冲冲出了宫,去名花流找池安宁。
名花流已然不是当初那个隐藏在民间的组织,而是隶属吴国禁卫军的一个机构,千机统领着禁卫军,名花流掌控着各地的情|报网。
里面的人也不光是美男子,加进了许多新鲜血液,包括女子,当然,这些女人归晴儿公主统率。
这时候晴儿公主也在名花流,正弯着腰好奇地站在榻边看云慕。
“她的脸怎么这样?难看死了,池安宁,你能把她的脸弄正常一点嘛?我真想不通呀,若说东方笑晴那样的女人能让慕容安定兽性大发,我还信,可这样……他得吃多少催|情药才能让那东西膨胀起来?”
屋里的男人全都颤抖了一下,奴才们当听不到,下属们当耳聋,可千机和池安宁,还有站在门口的慕容安定怎么可能装成听不到呢?
“晴儿!”
千机板下脸,低斥一声,
“女孩子怎么讲这样的话?”
“哼,有人做得,我讲不得?你们男人就是这样!”
晴儿冷笑,一扭头就看到了慕容安定,顿时露了满眼的嘲讽,冲他勾勾手指,
“来,皇帝弟弟,看看你的杰作。”
千机和池安宁也扭头看他,一个剑眉轻拧,一个面覆薄霜。
“我喂她吃了药,那是惩罚,她身上的伤不是我弄的,我没碰她。”
慕容安定立刻说道。
“你没碰?是人家誓死不从吧!皇帝弟弟,你胃口也太好了,宫里还放着一个大美人呢,这才几天,你又要换口味了?小心肾|虚啊。”
晴儿又讥笑起来,慕容安定脸黑了,刚要反击,池安宁便说道:
“好了,别吵了,等她醒来,问她权醉蝶的事是否她做的即可。”
“她说你就信?”
慕容安定脸色愈黑。
“我信。”
池安宁淡淡地说了一句,云慕心地并不坏,她只是太直率而已。
慕容安定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