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安宁医术高超,虽然不知她内力散去的原因,可是在他的亲手调理下,她居然又多活了这么些天。
或者,这每一刻,都是她在人世的最后一刻了吧?
她有些累,也喜欢晴乐和晴画两位善良可爱的公主在身边陪着,让她不孤单害怕。
只是,她很担心,龙珠遗落在外,五彩池水干涸之后,姐妹们要何去何从呢?她愧对师傅的厚爱呢!
静静想着,她睡着了。
隔着假山,慕容安定却不太好过,虽然池水冰凉,可他还是越泡越热,难道是太阳太大了?他从水中起身,披上长袍往树荫下走去。
越走,越觉得有种香味好闻极了,让他着迷。
待转出假山,看到池中的女子已经熟睡时,他的呼吸沉了沉,慢慢地靠近了月牙池。
相较她凶悍的时候,她安静的时候极让人生起一种怜爱的情愫。
他蹲下去,手指轻轻地落在她的发间,慢慢往下滑,就在指尖碰到她耳垂的那一瞬间,这柔软温暖的触感,立刻让他感觉到有熊熊烈火在他的小腹中燃了起来!
一见到云慕,就无法控制的欲|念再度击中了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粗,脸色开始涨得潮红,有密密的汗从他的额上泌出。
他忍无可忍,最终还是滑下了月牙池,把她抱进了怀里。
云慕挣了挣,迷迷糊糊的睁眼,眼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让她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
她又闭上了眼睛,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
这样香,这样软!
他的手掌抚过了她的光洁柔美的背,落到了她的臀上,弹性十足。
他又想到了她那白玉一般的花苞儿,实在忍不下去,一把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池沿边,让她靠在后面的石凳上,轻轻分开她的玉腿,垂眸看去。
水珠在上面滚动,像白玉合上的露珠。
他轻轻地拔开花瓣,看到里面粉嫩的玉蕊……那样美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别说中了晴乐的计,就算没中计,看到这般美景,他还能忍着,那他就是肾极亏,某地极度不|举!
痛……
巨痛……
云慕被痛苦弄得短暂地清醒了一会,看清眼前的人时,挥拳要打,却软绵绵没力气。
“云慕……”
慕容安定抑制不住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俯身吻住她的红唇,身下的动作也跟着轻了轻,偏头,就能看到她手臂上守宫砂在渐渐褪去鲜红的颜色,最终归于白净。
“云慕。”
他又唤了一声,摁着她的腰开始用力地冲刺不停……
在他如同野豹一般凶猛的掠夺下,云慕醒了又睡,睡了又痛醒,痛醒了,又感觉到一次又一次从未感受过的浪潮汹涌……
慕容安定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在她身上狂欢了多少回,等身上的药性完全退去,这时候,他才知道晴乐公主做了什么!
他看着躺在他的锦衣上,一身红红紫紫,尤其是花苞儿的惨状时,不由得懊恼到极点。
最终还是发生了!
和这个妖女有了这种事,要如何向大家交待?
“还不穿衣裳?皇姑姑来了。”
晴乐的声音慌乱地在假山后响起,慕容安定吓了一跳,像晴乐一样,不怕爹妈的他,有些惧怕苏锦惠。
“你到底在干什么?封了一个什么柔贵妃?这又是谁?”
苏锦惠大步进来,慕容安定还来不及给云慕穿上衣服,只能把她抱在怀里,用袖子遮住她的身体。
“荒唐,太荒唐了!你比你父亲当年还要荒唐十倍、百倍!你是天子,你每封一个嫔妃,都是极重要的事,哪容得你这样随性?跟我回去。”
苏锦惠怒气,狠狠刺他一眼,拂袖就走。
慕容安定狠狠瞪了一眼晴乐,晴乐装傻,扭头看别处,末了又转头看云慕,狐疑地说道:
“不对啊,她不是说和男人那个了,脸就好了?怎么脸还是一半黑一半白啊?莫不是骗我的?”
这个妖女!
慕容安定顿时恼极,原来是云慕利用了晴乐公主!
他愤然想把她丢下,可是她身无一缕……
抱着她回到了前殿,让人取衣裳给她穿好,又让晴乐拿来解药,等云慕苏醒,什么事都已经发生过了,只绝望地看着自己还光着的双脚,羞愤得想立刻自尽。
居然和慕容安定……
和那个可恶的恶魔!
“妹妹……你别生气……姑姑会做主,让你进宫……而且,不是你说……这样脸就会好了吗,我问过你的……”
晴乐见她脸色难看,连忙凑过去道歉。
云慕没出声,她早应该想到,晴乐和慕容安定是兄妹,怎么可能帮着她这个外人?
“你叫什么名字?”
苏锦惠上下打量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娥眉轻拧。
慕容安定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她不想以貌取人,但起码要来历清白吧?
“我是五彩池圣女,云慕,奉天之意,守护冰之珠。”
云慕已经恢复了骄傲,微扬起了下巴,冷冷地看向面前的贵妇人。
“冰之珠……”
苏锦惠猛地瞪大眼睛,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遗失的冰之珠在你那里?”
“是,我们五彩池的女子,世代守护冰之珠,传于我这里,已是第七代。只可惜云慕无用,让奸人所害,龙珠丢失,五彩池不日即将干涸,代表世间水源的冰之珠,会给邪恶的人无穷的力量,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回五彩池了。”
云慕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她本就高贵,为何要向这些人低头。
“圣女留步,你可知道羽笙宫主?”
苏锦惠拦到她的面前,诚恳地问道。
“那是五彩池的先祖,怎么,你知道她?”
云慕秀眉轻拧,疑惑地看着这贵妇,五彩池之外还有人知道开创五彩池的人,真是奇迹。
年易他们并无缘踏进五彩池,并不知五彩池中的事,而池安宁和慕容安定答应云慕,要给五彩池中的女人安静的日子,所以也没有告诉他们里面的具体情况,因此年易只知道里面隐居着一群女子,不知道那地方有遗失的冰之龙珠。
苏锦惠扭头看向慕容安定,严肃地说道:
“立刻给你父王母后去信,让他们速速回宫,此事非则小可!另外,还请圣女稍侯几日,而且,你必须留在这里。”
“你想怎么样?”
云慕冷冷喝斥,挥袖就走,
“天大地大,唯我最大,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站住,安定,快拦住她,她就是你命中的皇后!”
苏锦惠脱口而出,众人皆怔住。
“你父王母后一直不许你立权醉菁为后,就是等着预言中的冰之后出现,原来你们已经见面了。”
“她是我的命中之后?有没有弄错?她是我见过的最歹毒、最残忍的女人!”
慕容安定上前一步,指着云慕就说——可是,也是给了他最大狂欢的女人!
云慕的脸色更难看,她恨恨一瞪他,绕过侍卫就走。
“来人,绝不许她离开,不许伤到她。”
苏锦惠立刻唤来侍卫,把云慕团团围在中间。云慕已失去所有的功力,别说这么多侍卫,就连一个也打不过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被逼回了殿内。
苏锦惠过来,直言以告,好言相劝。
“云慕姑娘,是真是假,一切都等太上皇和太后回来,你听过之后,再做打算,如何?当然,你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你不要冰之珠了吗?五彩池水一旦干涸,你的姐妹们也没有活路,你于心何忍?”
这话说中云慕的心事,她恨恨地扭头看向慕容安定……
如果要她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那简直是地狱!
而慕容安定脸色也难看,若不是晴乐,他又怎么会和她有一晌贪欢?
————
慕容烈从白雀腿上取下密信,快速扫完,一脸严肃地递到颜千夏眼前。
“怎么会这样?”
颜千夏看完,愕然地抬头看慕容烈,
“不是说要三年之后才会出现吗?怎么会这么早?是真是假?”
“明日一早我们就返京。”
慕容烈和颜千夏出来调查七蝶蛊的事,已在几个苗寨里呆了好些日子,如今能制七蝶蛊的巫师不多了,问来问去也没什么结果。
是夜。
苗寨里燃起了篝火,寨主喜得贵子,要摆百家宴,宴请宾客,临近几个山寨的头领都带着人前来道贺。
慕容烈和颜千夏手牵手走在人群后,看着他们狂欢。
“如果今晚能找到会制盅的人就好了,我只是逼出了醉蝶体内的七蝶卵,可是必须找到下盅的人,取得他的血,才能让醉蝶真正安全。”
颜千夏眉轻拧着,在一张竹椅上坐下,担忧地看着前方。
安定从小性子就叛逆,百分百遗传了他父亲的因子,太有主见,也太不愿意接受他人的意见。
醉蝶的命重要,还是安定的事更重要?
颜千夏有些纠结,都已经到了这里,若前功尽弃,那不是太可惜了?
“我去问一下族长,今日来的是哪些寨子里的头领。”
慕容烈交待一句,独自去见族长。
颜千夏正愁肠百转时,一个挂着铃铛的绣球滚到了她的眼前,她抬头一看,一个圆圆脸的小女娃正冲她笑着,见她抬头,转身就跑。
颜千夏喜欢小孩子,当下就捡起了绣球,跟着那女娃娃往前走。
想太多会让她无法正常判断,她想去放松一下,和这小姑娘玩一会儿就是不错的选择。
这小姑娘粉妆玉砌的,倒不像普通苗女一样皮肤黑,黑黑的长发扎成两根长辫子,穿着黑色绣花短衫,小筒裙,小麂皮靴,跑几步,扭头看一眼颜千夏,笑眯眯的很可爱。
慢慢的,这女孩子就带着她远离了人群,前方是一丛丛矮灌木。
颜千夏停下了脚步,冲她挥手,
“过来,小娃娃,这个还给你。”
她慢慢伸手,想把绣球还给小女娃,可那小女娃站着不动,粉嘟嘟的唇渐渐上扬,露出一分诡异的笑。
颜千夏心一沉,正想丢开绣球时,那绣球突然弹开了……
“小心。”
慕容烈一剑挥到,将绣球斩落,一只乌黑的毒蝎子身首分家,跌到了地上。
“她是巫师!”
慕容烈转身,盯着那女娃,长剑逼近。
“哼,今日杀不成你,我们后会有期。”
那女娃尖细地声音响过,一阵暗蓝烟雾四散飘开,二人慌忙屏气闭眼,再看,那女娃已经不见了!她站的地方一滩血水,妖艳诡异。
“说不定就是她制出的七彩蛊,走,必须找到她!”
颜千夏眼中寒芒一闪,低声说道。
“不可中计,我想她是想拖延我们回京的时间,只怕宫中有变,明日一早我们便走。”
“可是醉蝶……”
“平定京中之事,再做计较。”
慕容烈当机立断,拉着颜千夏就走。
二人回到席上,众人已经开始大吃大喝,二人也不客气,吃饱了才有力气查事,打架,赶路。
香喷喷的米酒,烤肉下肚,二人吃得肚上圆滚滚地,回竹楼休息。
月光从窗口倾泄进来,颜千夏躺在慕容烈的怀里,难以入眠。
若非山路艰险,她真想立刻出发。看看那个冰之后长何般模样,苏锦惠又为何说情况不太妙。
安定这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那个柔贵妃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一朵花?
“烈,你当初也只有后宫数百,贵妃三人,你这儿子可要远超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全是你的错,都怪你那么色,生的儿子也色。”
她仰头,掐着他的下巴嗔怪。
慕容烈一翻身,扣着她的小脸就吻,好半天才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娇唇,低声说道: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吃当年的醋,羞不羞?”
“你才要知羞!”
颜千夏抱住他的腰,不服气地说道。
慕容烈失笑,掐着她的小脸说:
“嗯,你让我我知羞?我这些年可没和什么千机大人,什么国师师傅出去喝酒谈天,还说是朋友。我若是和哪个女子去聊天谈心,只怕头发都要被你扯掉光了。”
“我是心思正,你是心思歪,你眼睛只看人家美人的胸脯……我看人家裤子底下了……”
她一面说,自己先笑了起来。
这才叫强辞夺理呢!
慕容烈见她笑得好看,忍不住又吻下来。
接下来几日